宸王宠妃:抱得美人归-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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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克达迎上来说着。他也的确够细心,这样一来,一定不会耽误了六皇子的治疗。
“好了,忧儿,御医都在等我了,你放心好了。”
耶律呈勋向着忧儿伸手摆了摆,便让车夫将马车直接向城里赶去。
“忧儿姑娘,请先回忧园吧!”
“嗯,走吧!”
虽然不放心,但忧儿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盼着耶律宸勋早点回来,然后陪着自己去呈勋府上再看看他吧。
“忧儿姑娘,您先歇歇,我去吩咐准备午膳。”
耶克达送忧儿到了房门口,便转身准备去叫人,便看到前面守门的侍卫匆忙的跑了过来。
“什么事?”
“回头儿,门外来了一名侍卫,是皇宫的侍卫模样。”
“皇宫?”
耶克达一愣,随即想到主子这时候应该已经到了皇宫,难道是主子派人来传话的?点点头,便大步的向外走去。
门口果然是一个皇宫侍卫模样的男子,牵着马一脸焦急的站在门口,一见到耶克达出来,便马上迎了上来,高声的说道:“宸王爷让小人来找大人进宫。”
“主子什么事?”
“不知,但好像圣皇问起的是围场之事,或许找大人过去问明情况的。小人话已经带到,还有事再身,回去复命了。”
那侍卫说完抱拳施礼,便上马奔驰而去。
耶克达见那侍卫的背影,感觉哪里不对,可又想不出端疑,只是这里到皇宫也不消半个时辰,怕主子万一真是有事,倒是耽误了,忙回身到后面向忧儿知会了一声,又吩咐忧园严密戒备,才骑马向圣都而去。
耶克达走了不一会儿,后面厨房便送来了饭菜,忧儿才吃上几口,便听到外面有人声纷乱的响起。
“什么事?”忧儿放下碗筷走了出来,就有一个侍卫马上迎了过来。
“回忧儿姑娘,门外一个说是呈王府的侍卫,找到这里来了。”
“呈王府?”忧儿一愣,心里便“扑扑”乱跳起来,“赶紧叫他进来啊!”
“可他并不是呈王爷平时随在身边的侍卫。”
“先叫进来问问何事。”
忧儿急了,刚刚看到耶律呈勋的脸色就不好,才这么一会儿,他府上便有人来这里了,定然是什么急事。
那人被带了过来,果然穿的呈王府侍卫的服色,只是忧儿不认得,刚刚回话的那个侍卫自然也不认识。不过忧儿倒不介意,毕竟连宸王府的侍卫自己都不认识几个,哪里还会将呈王府的人都认清楚呢。
“你有什么事?怎么找到这里来了?王爷不在。”
忧儿强忍着心中的焦急,没有马上问起呈勋的情况,面上平静的缓缓问到。车已过府。
“小人并非来见宸王爷的,而是小人特意来这里接忧儿姑娘的,不知道哪位才是忧儿姑娘?”
那人没有抬头,只是垂首站在那里回话,语气却很焦急。
“找我?找我何事?”
忧儿眉头一拧,心里却不敢向最坏的地方去想。
“忧儿姑娘救命啊!”那侍卫一听面前的少女就是忧儿,扑通一下跪了下来,看了一下旁边一脸戒备的侍卫又急急的说道:“还请忧儿姑娘屏退左右吧,小人的话是呈王爷吩咐要秘密说的。”
“说吧,没事的。”忧儿看看两旁的侍卫向自己微微摇了要头,意思是不可大意,便让他直接说。
“我家王爷久于马车奔波,伤口裂开了,流血不止,现在已经生命垂危,所以……所以我家王爷求忧儿姑娘过去救命的。”
略一迟疑,便说了出来。
“什么?你说呈勋的伤势严重了?”
忧儿一双小手猛的抓紧了椅子的扶手,已经知道了呈勋说要秘密的说是什么意思。自己灵血可以救人的事情,只有自己、宸和六皇子知道,现在自然是生死关头,不然呈勋怎么会让人来找自己呢。
“是,不只是严重,简直是生死攸关,几个御医都已经束手无策了,王府里已经乱成了一团,都已经有人要准备料理……,后来王爷才说派人来忧园,找忧儿姑娘,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那侍卫还没说完,忧儿已经站了起来,大步的就要往外走。却被一直守在旁边的侍卫挡住了门口:“忧儿姑娘,先等王爷回来陪您一起去吧!或是耶克达先回来也行。这个人……”
这个人他们都不认识,如何跟着他走?
“可是呈的伤势要紧,若不是紧急,我想他一定不会让我去的。再说,你们几个跟着我去,直接到呈王府即可,又不绕到别处去。”
忧儿不只是心急,更带着愧疚,那箭毕竟是自己射出去的,而且想想这件事情就算是圈套,也定然是有几分和自己有关,那呈勋就一定是被无端连累的,那自己无论如何就更应该过去看看才对。
“这……”
“没事,你们几个都跟着,再派人去宫里向宸说一声,让他一会儿直接去呈王府接我吧。”
忧儿说的很坚决,那侍卫也没办法,只好吩咐人备马,同时派人到皇宫送信,又挑了三四个好手,随在忧儿身后一起向圣都而去。
呈王府忧儿自然知道,也不用那个说是呈王府来的在前面带路,就一路向着呈王府的方向奔去。
只是今天不同,眼看着离着呈王府还有两条街的距离,前面竟然有一辆马车翻到在路边,车子似乎是拉鱼的,这样寒冷的冬天,一车子的鱼从车里蹦达出来,有的翻腾了几下便冻在了地上,有的还在来回的扑腾着,而地上湿湿的一大片水迹,马上就开始结成了冰。
“让开,让开,我们过去。”
随着忧儿的侍卫拉马上前,想要让鱼贩子将马车拉开,让出路来。
“别,别踩了我的鱼,我们全家指望着买了鱼的钱过年呢。”
马车旁边站着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女的将路栏住,不让人靠近,说是怕踩烂了他们的鱼;而那男子则是拼命想篓子里捡着鱼,还有冻在地上的,就找只小铲子一点点的铲,看着倒也十分可怜。
“算了,我们从另一边绕过去的,大冬天的,也都不容易。”
忧儿看了一眼那还在地上铲鱼的男子,看到他一双手都被冰雪冻的通红,也于心不忍,叫住了侍卫,拉马准备从另一条街绕过去。
☆、夏国事变
忧儿看了一眼那还在地上铲鱼的男子,看到他一双手都被冰雪冻的通红,也于心不忍,叫住了侍卫,拉马准备从另一条街绕过去。
这后面的一条街走过去也不远,只是比原来的路多了两条街而已,却比之前的大路窄了不少,忧儿和身边的侍卫骑马奔进来,这条小街就只能容许一匹马前进,两人并骑自然是不行的。
四名侍卫前面两人带路,将忧儿护在了中间,而走在最后的则是那个来报信自称是呈王府的侍卫。
只是几匹马才进了巷子,最后的那个呈王府的侍卫就突然“啊”的大叫了一声……
“何事?”
走在最后的两名侍卫听到声音马上回头询问,就感觉面前一片昏黄的烟尘扬起,接着便是一阵香味扑面而来,感觉不妙想要闭气的已经晚了,眼前一黑,“扑通”一声摔下马来。忧儿和前面的人自然也听到了声音,忧儿本来想要回头,却被前面的侍卫叫住了:“忧儿姑娘别回头,快走。”
前面的两名侍卫已经知道事情不妙,此时最重要的自然不是抢救同伴,而是先护了主人逃走,只是现在小巷子里面太过狭窄,让马匹掉头都不方便,只能在前面催了忧儿快走,希望赶紧先出了这条小巷,也少了几分危险。‘
忧儿一愣,却也马上明白过来,双腿一夹马腹,催焰快速的向前,跟着前面的两名侍卫向前面不远处的出口奔去,只是眼看到了巷口,忽地一片黑影兜头盖脑的从天而降,落在身上软软的,原来是一张大网,正好扣在了忧儿身上。
“忧儿姑娘!”
前面的两名侍卫听到身后忧儿的马蹄声乱了,拉住马头才一停下,巷口处猛地冲出一匹马来,仍旧是手心轻扬,那昏黄的粉末漫天的挥散过来,一阵香气未落,前面的两名侍卫已经从马上载了下来。
“啊!你们是什么人?”
忧儿被网子罩住,越挣扎就绑的越紧,身下的焰也被兜住了马头,难受的来会踏着四蹄,甩着头,却怎么也甩不开,发出了一连串的嘶吼之后,猛地身子一歪,也载倒在了地上,将忧儿摔了出去,忧儿的一条腿也被压在了马腹之下。
“咦,她怎么没事?”
本来走在最后的那名冒充呈王府侍卫的男子骑马奔到了近前,跳下马来,却奇怪前面四名侍卫,加上马匹都已经被迷昏了,怎么忧儿却还在挣扎着,没有晕倒。
“别管那么多了,快动手。”
从巷口冲进来的那个人忙催促了一声,那名假侍卫上前一掌劈在了忧儿的后颈之上……
然会说国。*****千千丁香结*****
耶律宸勋带着一小队人一路快马飞奔,直接进了皇宫,圣皇还没有下早朝,内侍便带他去御书房等候。直到圣皇下朝回来,看到耶律宸勋的脸色微微一变。
“宸儿给圣皇请安,不知道圣皇急召儿臣回来……”
耶律宸勋心中一凛,却又摸不透圣皇的脾气,更不知道圣皇叫自己回来,是否是先一步知道了六皇子在围场中箭的消息。因为二皇子和鸿嫣郡主是前一天就回来的,虽然还不知道他们如此计策是何意思,也也极有可能是恶人先告状,要故意栽赃忧儿伤了六皇子。
“你既然回来了,怎么不去早朝上听一听?夏国皇帝驾崩,二皇子弑兄夺位,已经做了夏国的新帝。那位正在往我大辽圣都而来的七皇子赵尊铎的生母,也就是先帝最受宠的晴妃,已经被新帝逼着给先帝殉葬了。所以七皇子已经掉头向夏国都城而回,应该不会再来我大辽了。”
圣皇面色沉沉的说完,耶律宸勋心得就是一寒。那位“晴妃”就是忧儿的生母,与七皇子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忧儿本来心心念念的想着要回夏国去见母妃和哥哥的,没想到竟然突然生了如此变故,如今已经是天人永隔了。
而那位七皇子如今掉头回去,等待他的不只是父皇驾崩,母妃殉葬的噩耗,还有可能是宫变之后的手足相残,或许能保住性命已然不易了,再来大辽与忧儿相见,则更是遥遥无期。
再想想忧儿,才满心欢喜的等着哥哥过来见一面,以解这三年多来的思亲之苦,如今却已经是父母双亡,兄长遭难,这该是何等的打击啊!
见耶律宸勋不说话,圣皇知道他的心思,却又说道:“若是夏国国内之事,不管是哪个做了皇帝也好,都与我大辽无关。只是这位新帝性情暴戾,喜战好胜,刚刚继位,便将与我大辽友联的协议撕毁,宣称从今以后不再向我大辽进贡,如此行为,我大辽怎能容他。”
“这……”
耶律宸勋暗中咬了咬牙,如果说忧儿只是失去了亲人,自己今后会做她的亲人,定然会如父如兄般加倍的疼爱她,只是如今两国的形势已然到了僵局,忧儿就算是自己的正妃,却也会因为夏国公主的身份而难免有所牵连;若是有朝一日,夏国真的向大辽宣战,只怕最先成为众矢之的的会是忧儿和自己了。
“宸儿,你一向是父皇最宠爱的皇子,而储君之位虽然仍是悬空,但父皇心中也早是非你莫属,如今那位忧儿姑娘的身份……”
“圣皇,忧儿三年前便已经是我的王妃,现在又有了我耶律宸勋的骨肉,自然是我契丹人,早已经跟夏国没有了关系,请父皇不要将夏国的事情迁怒在忧儿身上。如今她已是无家可归之人,宸儿是她唯一的依靠了。”
耶律宸勋庄重的跪了下来,真心诚意的向圣皇恳求着。心里也明白了圣皇为何急着召自己回来了,就是怕有大臣或是皇子知道此事,先一步下手,将忧儿的事情拿出来大做文章,到时候不要说储君之位,只怕要保证忧儿的王妃身份都很难了,到时候只怕离别都是在所难免,更糟糕的结果甚至是耶律宸勋想都不敢去想的。
“既然如此,宸儿早做准备吧。”
圣皇长长的叹了口气,端起身边的茶杯慢慢的喝了一口,却没有叫耶律宸勋起身,而是看了他一会儿,才问道:“你们去亚蒙围场,都猎到些什么呀?”
“回圣皇,宸儿不敢隐瞒,这次不但没有猎到猎物,反而令六弟受伤,而射中忧儿的那支箭,却是忧儿的。”
耶律宸勋如实的回答着,他知道,既然圣皇问了出来,那就一定是二皇子和萧鸿嫣已经回来向圣皇大肆的渲染了一番。再加上夏国的这件事情,只怕有人更会诬陷忧儿,就是对六皇子不利的。而且原本误伤一说,只怕就会被说成是夏国的奸细蓄意暗杀了。
“那你又打算怎么办?”
圣皇的口气并不像是怪罪,倒是带着几分关心。其实圣皇也想知道,如此一来这个儿子要如何处理?毕竟做储君不易,做皇帝更难,今后如此事情不知道还要有多少,才能让他爬上自己现在的圣皇之位;之后又会有多少的事情,让你坐都坐的不那么稳当。
“儿臣如实禀告,那支箭并不是忧儿射的,因为忧儿那支箭是儿臣前一夜亲自给她打磨削尖的;箭身短二寸,箭翎长半寸,箭尖窄三分,长两分,箭杆里灌了三钱铅水;根本就是只有准头,毫无威力的一只箭,只是为了让她射起来不那么费力,又可射中靶子,图个开心而已,但这样的一支箭,却插进呈的腹部三寸有余,想必只有高手,运用内力,近距离才可以将人伤到如此程度吧!”
耶律宸勋说完,圣皇微微一笑,却不置可否,毕竟如此只是一个假设,耶律宸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