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宠妃:抱得美人归-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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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锦城说完,忧儿和耶律宸勋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可怕的消息,同时更加奇怪一个石锦城,怎么对忧儿的身份,甚至对拓跋家的秘密如此熟悉。
“所以我要你同我去北方,极北的拓跋城自然可以有将你胎儿保住的办法,也可以将你身上的毒解去。只是……只是怕时间上要来不及了。”
石锦城见耶律宸勋和忧儿两人都吃惊的看着自己,干脆将自己本来的目的说的明明白白。当初让他们去北方就是不肯,本来以为时间还来的及,可以慢慢的让他们相信自己,再劝他们随自己去的,可忧儿中毒是个不小的意外。
现在忧儿体内的灵血要自行解毒,那她体内的胎儿必定会受到影响,而且没有玉佩来压制过分霸道的灵血,只怕忧儿这样赢弱的身子,无法抵受住灵血解毒的痛楚,也许真的会一尸两命了。
最糟糕的是现在一路向南,要再调头去极北的拓跋城,只怕又要多花上不少时间,时间越久,忧儿就越危险…&
☆、千百年的奇葩
和孩子就可以没事了?”
耶律宸勋脑中灵光一闪,一下抓住了问题的关键,若是可以,那希望则更大了许多。
“能找到另外半块最好,毕竟这玉佩是忧儿在身上自小带着的,玉佩与她体内的灵血早已经相互呼应,自然效果更好。”
石锦城看着耶律宸勋,正色的点了点头。
“那我们回圣都去,忧儿,另外半块玉佩在的。”
耶律宸勋终于松了口气,唇上也挂上了释然的笑意,也许是上天垂爱,让他可以将忧儿找到,也让玉佩都回到了他们身边,是不是冥冥之中保佑着他们的孩子可以平安无事。
“那就回圣都,忧儿要紧。”
石锦城也是一块石头落了地的轻松,算算时间,回大辽的圣都,的确比去极北的拓跋城要近的多,也保险的多。
“现在,忧儿暂时没事,那你呢!说说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吧!”
耶律宸勋看着石锦城浅笑,现在他还有什么搪塞遮掩的理由吗?还是要继续什么多久?
“我?忧儿,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石锦城又拉过了忧儿的小手,脸上的表情期期艾艾的,一双漂亮的琥珀色眸子几乎要嫩出水来,小狗般的看着忧儿。
“我,我只感觉你很熟悉。”
忧儿承认自己熟悉他的眼神,熟悉他的样子,甚至有着莫名的亲切感,可自己又的确的不认识他。
“也难怪,那时候你才满月嘛!”
石锦城那双漂亮的眼睛顽皮的向着忧儿眨了眨,美艳不说,竟然还带着魅惑与妖娆,让耶律宸勋忍不住上前一步,将他拉开了床边,自己坐了上去,吼了他一句:“才满月的婴儿会记得什么!”
“可我还记得忧儿啊!那时候我才两岁多一点而已,祖父差我爹娘亲亲自给你送那对团龙玉佩过去,当时我就站在你的小床边,你还对着我笑呢!”
“你,你是锦城?”
忧儿瞪着眼睛愣了足有半炷香的时间,才挤出这样几个字来,却让石锦城听了想要吐血。
“我一早就说了我叫锦城的,只不过我也暂时随了母姓而已,其实我应该姓拓跋才对。”
“你叫拓跋锦城!”
耶律宸勋也猛然想起锦城这个名字为何总感觉熟悉,原来耶律宸勋号称为大辽的第一美男,而众人相传,在他之上或许也就只有一位拓跋城的少主比他更俊美了,那位少主就是拓跋锦城。可耶律宸勋从来就不在乎什么第一美男的称号,所以对拓跋锦城这个名字只是听过而已。现在又仔细打量一下他那张阴柔俊美的脸,嘴角抽搐了一下,还真是名不虚传啊!
“那锦绣姐姐可好?”
忧儿现在明白为什么看到石锦城会觉得熟悉了,原来是因为他那个双胞胎的姐姐拓跋锦绣。
这二十年来,拓跋家只有两个女孩出生,一个是忧儿,另一个就是这位拓跋少主的孪生姐姐,拓跋锦绣,。而忧儿及笄礼的时候,拓跋锦绣正好刚刚大婚,同新姑爷来给忧儿道贺的,所以忧儿没有见过锦城,却见过锦绣。算起来,他们和忧儿还应该是嫡亲的堂兄妹。
“她自然好,一连生了两个儿子了,就是没有生出一个可以姓拓跋的女儿来。”
拓跋锦城偏着脑袋看看忧儿还很平的肚子,打量中似乎带着一丝的期望。
时只只自。“那你说的要找未婚妻和表妹……”
耶律宸勋想起之前拓跋锦城说过,是要找自己失踪的未婚妻的,而且他还说未婚妻三年无踪,现在才有了结果;又说未婚妻就是表妹!那他的意思,难道说忧儿……
“我与忧儿自那一面之后便定下了情,只可惜那夏国的皇帝,我的姑父啊!因为两个城池,千顷封地就将我的忧儿给卖了,我实在心痛啊!”
拓跋锦城说的像是真的一样,忧儿尴尬的扯了扯嘴角,看看耶律宸勋。她知道当初自己的确是给夏国换来了城池和封地的,而且夏国一直都是小国,要依附大辽这样强悍的国家才不至于被其他虎视眈眈的国家吞并,父皇要将自己送来和亲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而且当时忧儿也曾怨过那素未谋面的大辽三皇子,怪他强势、霸道,不问自己的意思只是捡到一块玉佩就要自己去和亲,可现在情根已深,倒是感觉和宸白白错过了那本该幸福、美好的三年时光。
“我召暗卫回来,即刻启程回圣都,忧儿的身子要紧。”
耶律宸勋将忧儿的手握在自己的大手里,抬眼看看那一脸唏嘘的拓跋锦城,不管他说的定亲之事是真是假,总之忧儿只能是自己的才对。
“我随你们回去,忧儿的毒……没事的。”
拓跋锦城说到一半,终究还是停了下来,一路上有自己呢!不怕。
******千千丁香结*****
耶律宸勋才一发出暗号,就有最近处的暗卫做出了反应,那些暗卫也是顺着路线一路追踪过来,的如果不是拓跋锦城的易容术实在高明,又暗中派人扰乱了暗卫的追踪,应该早就已经找到耶律宸勋了。
只是拓跋锦城本来是想助他们自由逃离的,却没有防备金国暗黑阁的杀手,才让耶律宸勋和忧儿都受了如此的重伤,现在暗卫一到,自然安全了很多,加上拓跋锦城本来带着的拓跋城精良护卫,想来回圣都虽然会有波折,也不会再有大的凶险了。
“翼,捎信给耶克达,让他来接应我们。”
一出城,耶律宸勋便呼啸着叫来了翼,让它回圣都传消息再快不过了,而且圣皇虽然发了告示要抓自己回去,却没有下格杀令,也没有说要严惩,自己这一路大大方方的往回走,除了速度会快,那些想要暗中下手的人反而少了很多的机会了。
当翼拍着双翅凌空而起,耶律宸勋长长叹了口气,回头深深的看着忧儿。本来想要给她自由和快乐的,想不到又要回到那重重陷阱和禁锢的地方去了。而且这一次逃离,也等于给了一些人一个空子,让他们在暗中手段的会更狠辣,对自己的算计应该也是更周密吧。
“这次回去,你那王妃怎么办?”
拓跋锦城也坐在了马车之中,其实他也听说了耶律宸勋一日立二妃的事情,而且忧儿若是不逃婚,耶律宸勋不追来,只怕他们也不会碰巧遇到。
忧儿听他说话,再看看他脸色,发现他的脸色比之前的白皙粉嫩差了很多,面色发灰不说,就连黑眼圈都出来了。问了几次,他却都说是因为要照顾自己,劳累了七天七夜,可却总不见他再有所好转。
“她!”耶律宸勋皱了皱眉,看看忧儿,忽然觉得不应该再隐瞒下去,便直接说道:“我知道她只是别人安插在我身边的一刻棋子而已。而我则是借着她那和忧儿相似的容貌,想要李代桃僵,让她做忧儿的替身。夏国想是也听到了消息,来要人,我便万分不舍,怕与忧儿分开,想到必要的时候将她送出去算了。”
耶律宸勋自然也有他的难处,忧儿若不是夏国公主也好,自己可以霸道的将她圈在身边,可她偏偏真的就是!现在想想夏国的七皇子赵尊铎应该已经到了边境,要迎公主回国的;圣皇一旦顾及到两国的关系,准了忧儿回去省亲,那两国之事又有谁能说的准呢,只怕忧儿才一迈上夏国的土地,就被软禁起来今生不得再见一面了。
而她肚子中的大辽皇室血脉则会成为威胁大辽的一个杀手锏,随时都会牵扯着自己的心。圣皇自然要以国事为重,又怎么能随便就让人威胁呢!到时候,只怕忧儿和孩子的处境就堪忧了。
所以他才假意信了那个假的无忧,假意被她的药迷昏,在她房中宿了半宿,却是安安分分的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只是到了半夜,忧儿跑了过来,耶律宸勋才发现,原来这样的伤害对忧儿,对自己都是如此的巨大。更没有想到,忧儿竟然会因此而逃婚跑掉。
所以,他欠了忧儿一场雪,却在看雪的时候,连血都洒了一地!他还欠忧儿一个婚礼,不知道何时才能如愿!
“宸!”
忧儿伸手握住了耶律宸勋的大手,唇角笑意浓浓,心底更带着丝丝的甜蜜和柔情。她之前真的在痛,痛他竟然独自承受者一切,她也知道宸那样演戏只在迷惑一些暗中想要得利的人,可自己更想要站在他的身边,和他一起承受。
所以自己才会想要回去,堂堂正正的恢复公主的身份,再堂堂的正正的回来,让所有那些暗中打着鬼主意的人再无从下手。因为之前有长乐公主,是大辽宸王爷御赐的正妃;现在也只有拓跋无忧是他耶律宸勋一生的唯一。
“哎呀呀,两个傻子。”
拓跋锦城叹了一句,将手臂枕在脑袋后面,随意的躺靠在马车上,闭起了那双美眸,像是有些吃味。
“少主又何尝不傻呢!”。
外面车辕上赶车的阿右轻轻的一声叹息,声音很轻,但耶律宸勋听到了,转头看看那闭着眼睛的拓跋锦城,忽地发现,原来他和忧儿也好像,难怪第一次见他,就觉得眉眼之间有熟悉的感觉,原来他和忧儿是血脉相连的表兄妹。
“前面还有十里,就有镇子了,我们是早早休息,还是再赶一程?过了这个镇子,要再走三十里才有村子歇脚,只怕到时候就要半夜了。”
这一天仍然是阿右赶车,这样大大方方的回去,不用考虑躲避暗卫的追踪,也不用顾忌圣皇的找人的告示,自然快了许多,而且住店也可以捡最好的住,自然有暗卫在前面坐了安排,连银子都不用花了。
拓跋锦城看了看耶律宸勋,耶律宸勋向他点了点头,意思是可以走。
“再赶一程吧!忧儿,你还好吗?”
拓跋锦城刚说了继续赶路,就发现忧儿的脸色不对,印堂处隐隐的有黑气浮了上来,忙关心的问着。
“我没事的。”
忧儿摇了摇头,本来想要露出个笑容来的,可腹中一阵绞痛,接着便感觉喉咙火烧一般带着腥甜的味道,一张口,便涌出了一口黑紫色的血来。那口血中还带着血块,几乎是喷溅在马车的地板上的。
“忧儿!”
耶律宸勋伸臂将忧儿拥进怀里,发现忧儿的身子已经软了下来,美丽的大眼紧紧的闭上,像是晕倒了,但紧皱着的秀眉又可以看出,忧儿正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遭了,一定是毒性又发作了。”
拓跋锦城伸手搭上了忧儿的脉门,发现忧儿本来微弱的脉象现在变的纷乱起来,明显是体内的灵血再和那毒性做着冲撞,而那样掏心剜肺般的痛苦自己也尝过,那种滋味实在让人一想都会心悸。
“那要怎么办?”
耶律宸勋知道忧儿的灵血有着最神奇的功效,而且就连自己因为饮过她的血,也不畏毒了。可现在忧儿自己居然中毒难解,这又该如何是好!
“呵呵,幸好有我。”
拓跋锦城放开了忧儿的手腕,勾唇一笑,弯腰从靴筒中拔出了一把雪亮的匕首来。
“你?!!”
耶律宸勋对拓跋锦城的这个动作再熟悉不过了,应该下一刻他就会划开自己的手腕,将血喂给忧儿吧!可不是说只有拓跋家的女人才有那样神奇的灵血,难道……他是女人?
“你那是什么眼神,我是男人没错,不过我同我姐姐是一卵双生的龙凤胎,所以我是个特例,是千百年来,拓跋家族中唯一个具有灵血的男子。”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拓跋锦城天赋异禀,年纪轻轻就练成了最上乘的武功;而且容貌也是美人中的美人。只是就如他所说,那样神奇的血脉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驾驭的,除了他那过分单薄的身子之外,就是体内阴柔与阳刚两种血脉在不停的冲撞着,每次发作都会痛苦难当。
当锋利的刀刃划过拓跋锦城那纤细白皙的手腕,一道带着甜香的鲜血慢慢的流进了忧儿的唇里,忧儿的脸色也渐渐的恢复回来,印堂的那抹黑气才被压制下去。
“难道你之前就是这样给忧儿解毒的?”
看着脸色越来越苍白发灰的拓跋锦城,耶律宸勋才猛地明白他在忧儿昏迷的时候,究竟是如何给忧儿解毒的,原来他那日渐苍白的脸色,就是因为这个。
“放心,我是大男人,一点点血还不要紧。”
拓跋锦城又将手腕处的伤口用力的挤压了一下,让血流的更快一些,不然如果置之不理,自己的伤口就会很快愈合的,甚至比忧儿之前健康的时候还要快。
又过了一会儿,等伤口的血终于不流了,拓跋锦城本来坐着的身子摇晃了一下,用单手撑住了马车的墙壁,叫了一声:“阿右。”
“少主。”
马车马上停了下来,阿右掀起帘子飞扑进来,扶住了拓跋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