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宠妃:抱得美人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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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它拿着,再拿两锭黄金过来。”
耶律宸勋也不知道自己要拿它究竟干什么,但他知道那黄金是做什么的,还有一个女人没有打发掉不是嘛!两锭黄金,不少了,让她走,走的远远的吧!
自己可以不杀她,她也别可笑的要给那土匪报什么仇了。或许她再长大一点就明白自己的想法有多么可笑;或许她再长大一点就明白那些土匪有多么可恶;或许她在长大一点,就可以拿着这两锭黄金当嫁妆,给自己找个好人家,嫁了!
可是,耶律宸勋忽然握紧了拳头,为什么自己会想到她的以后?为什么自己会默默想着她长大后的样子?却在想到她以后嫁人的时候,有一些气闷!
来到那间卧室门口,耶律宸勋向耶克达看了一眼,将他手里的黄金和银钗接过来,耶克达便停在了原地。
面前的门微微阖着,伸手将门推开,耶律宸勋才猛然想起屋里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还有一个刚刚来给她穿衣服的女人没有打发呢!
而那名女子就一直站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床上不知是昏迷了还是睡着了的人儿,连耶律宸勋进来都不知道。
“拿着这个,下山吧!”
耶律宸勋将手里的两锭黄金全部递了过去,金黄的颜色在借着摇曳的烛火一闪一闪的。
而那名女子在看到黄金之后,微微一愣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将头抬起来,看了耶律宸勋一眼。
当她的脸抬起的时候,耶律宸勋才看清,这女子左边的脸蛋长得很清秀,虽然不算是美人,但是很温柔恬静;而右边脸颊……虽然被垂下来的头发遮住了,透过发丝仍然可以看到脸上有一块大大的疤痕,那疤痕几乎占据了整个右边的脸颊,皮肉都有些不平整了,像是烫伤!
“拿着它,回家吧!”
这张受伤的脸不算如何狰狞可怖,耶律宸勋看了一眼也不如何讨厌,只是有些不耐烦,便将手里的黄金塞进她手里,让她离开的声音也大了几分。
“我……”那女子的唇瓣动了动,却没有说话,两只手抓紧了那两锭黄金,暗自的咬了咬牙,向床上的忧儿看了一眼之后,转身走了出去。
耶律宸勋的目光落在了床上的人身上,她雪白的脖颈上还有两个紫红色的指印,那是耶克达掐的,也差点把她给掐死了。
听着身后关门的声音响起,耶律宸勋将手里的银钗放在桌上,转身坐在了床边的矮几上,一条腿还放在地上,另一条腿抬起踩住了矮几,用手抱着单只的膝盖,将头放在膝盖上,静静看着床上的人。
醒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忧儿微微有了些意识,却感觉喉咙处火烧一样的疼痛,脖颈处还有些酸胀发麻。
睁开了眼睛发现天已经黑了,微微一侧目,居然看到床头一片黑影,仔细看过去才发现,是白天那个土匪头子坐在那里,抱着一只腿,好像是睡着了。
乌溜溜的大眼睛转了转,忧儿连呼吸都放轻了,心里矛盾起来:是过去将他杀了?还是悄悄的逃走?
听着他低沉平稳的呼吸,忧儿微微的挪动了一下身体,将身子慢慢坐起,试探着他的反应。不是说有武功的人都有很好的耳力吗?何况他这样一个大坏蛋,总是杀人,估计睡觉都不安稳,要防着什么,所以忧儿想看看情况再决定动手还是逃走。
直到忧儿从床上坐了起来,那男人还是没有反应,依然闭着眼睛,胸口慢慢起伏着。
就在忧儿想要直直身子,伸腿下床的时候,那男子鼻子里发出了闷闷的一哼“嗯……”
“扑通”忧儿赶紧又躺了回去,只是动作快了些,也没有看清身后情况,后脑没有躺在枕头上,而是重重的砸上了床板。
“嘶!”忧儿疼的眯起了眼睛,却赶紧用小手将嘴巴捂住,瞪着眼睛盯着那男子的情况,不敢出声,也不敢再动。
盯了一会儿,那男子除了刚刚那轻轻的一声之外,再没了其他动静,就连闭紧的眼睛上,那长长微微上翘的睫毛都没有动一下!
看来还在睡,只是做梦了吧!忧儿再次慢慢的起身,这次动作更轻,看上去有点鬼鬼祟祟的。
“咳……”又是轻轻的一声咳嗽,忧儿的身子又一次重重的倒了回去,后脑勺又是“嘭”的一声,砸在了床边上。
“你睡就睡,醒就醒;要杀要剐随你便。”
忧儿将身上被子一掀开,大摇大摆的下了床,站在那男子身前吼了起来,只是声音还有些嘶哑。
他坐着,自己站着,身高上总算不那么吃亏了,而平行相对,也让忧儿更加清楚的看清了那双深邃狭长的凤眸,眼底深处的嗜血不见了,而是一丝笑意和促狭。
他刚刚分明是故意的!
“要走便走,门在那边,不必鬼鬼祟祟的。”
被蓬乱的胡子茬挡住的薄唇露出一个浅笑,耶律宸勋声音里都有些玩味了。
刚刚他的确是不知不觉在看着她的时候睡着了,可她的呼吸才一变的不稳就知道她是醒了,也可以感觉到她开始打量自己目光,心里就是想看看她的反应,耶律宸勋才一直闭着眼睛,听着她的动静。
在她将要下床的时候,故意轻轻哼了一声,却意外于她那过分夸张而有趣的反应;所以又玩儿了一次,直到她那样暴跳的向自己吼着,心里既没有厌恶,也没有因为她的不敬而发怒,反而觉得真的有趣。
“可以走了?”
眨着大大的眼睛,忧儿有些怀疑他让自己走的可信程度,不过还是决定先走了再说。伸出小脚向前迈了一步之后,忧儿回头看看他的反应。
教你走路
伸出小脚试探性的向前迈了一步之后,忧儿回头看看他的反应。
耶律宸勋身子没有动,只是将一直踩在矮几上的脚换了一只,用另一只脚继续踩着,再次将头放在膝盖上,却是扭了一个方向脸向着床,后脑勺对着忧儿。
看来真的可以走了,忧儿暗自松了一口气,这次是抬脚,毫不犹豫的大步向门口走去。
一步,两步……
“啊!”第三步刚刚迈出,忧儿就踩住了自己的裙摆,整个人向前扑倒,直直的栽向了地面。
身子几乎与地面平行的时候,一只有力的手臂横过了忧儿纤细的腰身,将她的身子稳住,然后收紧手臂,将她拉了回来。
“放开,不是让我走了吗?”
后背是一具结实温热的胸膛,忧儿忽然感觉浑身都不自在起来,用力的挣扎着纤细的小身子,忧儿几乎是不顾现在已经是半夜三更了,大声的喊了起来。
“站好。”
将忧儿的身子放在地上,大手扶着她的肩膀让她站好,可那双手上的温度和力量几乎是透过肩头的衣服,从肩膀直接传遍了忧儿的全身,也让她在不自觉中顺应了他的意思,站直了身子。
上下打量了一下忧儿,耶律宸勋的目光最后落在了忧儿那过长的裙摆上。衣服不是她的,这点耶律宸勋知道,可居然这样不合身的离谱。或是说她过分的纤细了,身高不足不说,就连肩膀到腰围都是那么细瘦的,更别说什么胸部和屁股了。
整件衣服几乎是挂在她身上的,腰间的带子绑的紧了还好,领口没有扯开太大,只是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脖颈,可下面的裙摆就完全拖在了地上,难怪会摔倒了。
耶律宸勋上前一步,弯下腰,掀起了忧儿的裙子……
“你干嘛!”
裙子下面的小脚在裙子被掀起的时候猛的踢了出来,如果耶律宸勋不躲开或是不放开裙子,那脸就一定会被踢个正着。
可耶律宸勋没有躲开,也没有放开掀着裙子的手,而是另一只大手握住了忧儿的小脚。她没有穿鞋子,因为那个脸上有伤的女子只带了衣服过来,没有鞋袜,所以忧儿那双赤着的小脚便落在了一双温暖的大手里,稚嫩的脚掌还可以赶紧到他手心里粗糙的茧子。
“呀!”一只腿已经踢出去了,却被他抓住了,忧儿没那么高的功夫,可以同时飞出两只腿。那就用手吧!当忧儿的小拳头砸下来的时候,耶律宸勋掀着她裙摆的手又迎了上来,抓住裙摆的同时又抓住了她的小手,然后将那条裙摆塞进了她的手里。
“抓紧了,这样走。”
先是放开了握在掌心里的那只小脚,然后直起身子,让她将手里的裙摆握紧,在她的腰上推了一下,忧儿的身子便被推的向前抢了几步,却因为手里提着裙摆少了拖累而没有再摔倒。
这时候忧儿才明白,原来他是在教自己走路,让自己拉起过长的裙摆走路才不会摔倒。
手起刀落
这时候忧儿才明白,原来他是在教自己走路,让自己拉起过长的裙摆走路才不会摔倒。提着裙摆又走了两步,再回头看看他立在那里高大挺拔的身子,忽然感觉自己居然按照他的意思去做了,让自己站好就站好,让自己走路就走路!
小手大力的甩开了握在手里的裙摆,忧儿回身赌气似的瞪着耶律宸勋,眼光落在了他腰间的弯刀上。
而耶律宸勋顺着忧儿的目光,可看向了自己的弯刀,在还没有明白忧儿的意思的时候,忧儿那纤细娇小的身子已经跑到了他的近前,很庆幸这次没有摔倒,却突然猛的抓住了刀把。
以耶律宸勋的功夫是可以躲开她的,要甩开她更加容易,只要微微用手一拂,她那小身子就起码会后退三五步,不过耶律宸勋没有动,而是看着她下一步的动作,想知道她要干什么。
杀了自己?就算自己站在这里给她刺,她那小小的力量也不一定能够将刀穿过自己的肌肉,刺进胸膛里去;就更不要说她的准头怎么样,能不能准确找到心脏的位置了。
自杀吗?在自己面前自杀!自己等她手里的刀到了脖子或是挨近胸膛的时候再出手,她也死不成的。
抿起唇,看着眼前刀光闪过,任凭忧儿将自己腰间的弯刀抽出了刀鞘,握在了手里,耶律宸勋忽然怀疑她能不能拿得动自己的弯刀,会不会一下掉在地上,伤了她自己的脚!
弯刀在手,忧儿发现这把刀真的很锋利,离这么远,都可以感觉到刀锋上传来的丝丝寒气,而接着月光和微微摇曳的烛火,那刀身居然可以清楚的映照出自己的影子;刀把上缠着一圈圈的牛皮绳,摸上去有些粗糙不平的感觉,握在稚嫩的手心里硌的有些疼,那是为了防滑的,可以让刀在手里握的更稳,可因为刀本身的重量,倒是让忧儿握的更不稳了。
倔强的抬起头迎上了耶律宸勋的目光,忧儿单手握紧了弯刀,依旧那样挑衅的目光和耶律宸勋对视着,弯腰提起了自己的裙摆,手起刀落,将那裙摆前面削掉了一截,露出了小腿下面纤细白皙的一双玉足。
“当啷”将弯刀扔在地上,忧儿的唇瓣也扯开了一个完美的弧度,清清楚楚的说着:“手是用来做事的,不是只用来提裙子的。”
言外之意:我这样做是一劳永逸,比你那样的方法聪明多了。
目光顺着那少了半截的裙摆落在了那双白玉一般的天足上,耶律宸勋发现她的脚真美,刚刚被自己握在手里的时候只感觉到她脚好小,小的自己一只手就可以将它完全握进掌心,而那脚上细嫩的肌肤更是滑不留手,现在看来,每一颗脚趾都是小巧圆润的,脚趾尖还带着淡淡的粉红色,像是用白玉精雕细琢出来的。
发现耶律宸勋一直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让忧儿的脸有些微微发热,慢慢的向后退了一步,再一步之后,转身向门口跑去。
流血了
发现耶律宸勋一直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让忧儿的脸有些微微发热,慢慢的向后退了一步,再一步之后,转身向门口跑去。
这次因为没有了裙子的牵绊,忧儿很快的跑到了门口,拉开了门,却在迈出门槛的时候,又回头看了一眼,而这一眼看过去,忧儿发现他没有再望着自己,而是转身走向了床榻,修长结实的腿迈上了地榻,坐在了床上,没有脱衣、脱鞋,就直接躺了上去,闭上了眼睛。
不自觉的咬了下唇瓣,忧儿的另一只脚也迈出了门槛,随着关上的房门,也遮住了床上那个高大的身形。
听到门和门框相碰的声音,耶律宸勋又睁开了眼睛,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此时凤眸深处有着怎样的波澜,却就是那样一直呆望着已经阖上的门。望了半天,目光才移开,又意外的落在了桌上的那只黑珍珠镶嵌的银钗上。
重新起身来到了桌边,将那银钗拿在手里反复的把玩着,忽然想起和这银钗一起拿来的黄金之前已经给了那个脸上有伤的女子,那她此时跑了,身无分文要靠什么活命!
双脚不受控制的向门口大步的迈过去,耶律宸勋都没想好要出门做什么,却还是义无反顾的拉开了门……
*****千千丁香结*****
跑出屋子,忧儿小脚踏在地上有些凉,大漠的夜晚就是这样的冰凉如水。
快要走到正厅的门口,忧儿才忽然发现这里站了一个人,身子很高大健壮,站的笔直的像是一尊雕像,但他胸口上下的起伏和他看着忧儿的目光,证明他不是雕像而是大活人。
“他,他让我走了。”
使劲抬起头才能看清那高大男子刚毅的脸,忧儿知道他就是之前差点将自己掐死的人,所以,尽管她尽量保持平静,却还是让声音听起来微微有些发颤。
“嗯。”耶克达应了一声,身子还是没动,眼神却也没有再盯在忧儿身上。
见他没有再来掐脖子的意思,忧儿轻轻呼了一口气,迈步跑了出去。
院子里是沙土地,但还是有些小石子硌到了稚嫩的脚心,开始几步还不觉得难受,可走出十步左右,便踩到了一块尖利的石头,右边脚掌处猛的刀割一般的疼痛传来,接着便是一股热流,忧儿知道自己的脚开始流血了。
咬着唇忍着疼又走了两步,左脚的脚后跟又疼了一下,这次虽然没有流血的感觉,但却是一样的疼痛难忍。
“这样流血不行啊!可惜了。”自言自语了一句,忧儿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