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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有种后宫叫德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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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麻喇嬷嬷便接过岚琪手里的碗碟,拉着到皇上身边让坐下,一边说笑:“奴婢让常在歇歇,就是不肯,非要跟着一起侍奉主子。”
    玄烨见岚琪坐到身旁,心里欢喜,温和冲她说:“不必太拘谨,皇祖母最仁慈不过。”
    太皇太后却道:“你便欺负我老太婆仁慈,近些儿时候尽给我找麻烦。”
    玄烨知道祖母说的哪件事,一时也沉了脸色,不敢顶撞祖母,只是说:“孙儿心里也明白着,皇祖母您且看看,朕绝不容他们再闹下去。”
    原是那些亲贵们曾暗暗向后宫施压,希望太皇太后和太后能左右皇帝立继后之心,弄得慈宁宫里也不消停,昨晚的事皇帝虽胡闹些,可也叫钮祜禄一族自己讨得没脸。
    这些朝廷上的事岚琪完全不懂,可她心里也担心,昨晚之后必然得罪了翊坤宫,她和布常在往后的日子,还不知该怎么过。
    “才说吃不吃饭呢,怎么又说起这些,主子您瞧瞧,咱们新常在好容易摆的膳桌,菜都要凉了。”苏麻喇嬷嬷笑着岔开话题,领着宫女太监给主子们布菜,又说些别的趣事逗太皇太后高兴,一顿饭倒也吃得安逸。
    膳后恐祖母也食积,玄烨搀扶着要在院子里走走,一边朝岚琪使了眼色让她也来搀扶,岚琪怯然不置可否,却被苏麻喇嬷嬷推了一把,忙上前为太皇太后拢了氅衣,一并搀扶住。
    太皇太后顺势挽过岚琪的手,又将这孩子细细看了几眼,慈和温柔地说:“你从前护着布常在那份心,往后要数百倍地用在皇帝身上,我见不得精明能干求上位的人,可但凡体贴稳重,我都看在眼里。”
    岚琪昂首看着太皇太后,她慈祥的双眸内更有不可撼动的威严庄重,可她并不害怕,反虔诚地答应下:“臣妾一定用心记着您的话。”

☆、024引六宫侧目

太皇太后欣然对苏麻喇笑:“这孩子,可比我们玄烨懂事多了,若身边有这么个孙女儿,该多贴心。”
    玄烨在一旁很是欢喜,与祖母道,“可惜只能做孙子媳妇,不能认孙女儿了。”
    “你听听。”太皇太后乐不可支,又指了苏麻喇说,“那些年你教他的规矩,可不全忘了。”
    苏麻喇嬷嬷笑:“哪儿是皇上忘了,是如今咱们皇上帝王之气更甚,不必要再记住那些。”
    说着玩笑话,午膳倒也克化了,因天气依旧寒冷,老人家午后要养一养精神小憩,便打发皇帝离了,只是叮嘱,要他顺道去宁寿宫看看,“你皇额娘身子不爽,你早该去问候,也带岚琪去认一认,不能怠慢。”
    “孙儿明白。”玄烨爽快就答应,之后与岚琪侍奉祖母回寝殿,太皇太后不要他们再跟进去,两人方行礼跪安,玄烨领了岚琪,便往宁寿宫来。
    太后这里本在明窗下太阳心子里歪着,晒得暖融融一脸红润,瞧着也不像有病,但玄烨还是殷切问了,又说祖母让领岚琪来行礼,太后看着她规规矩矩磕头,心想不过是个常在,慈宁宫那儿如此上心,可见自己也不能随意轻慢。
    便温和地问了岚琪一些体几话,后因见皇帝似坐不耐烦,忙借口要念经,让他们自己玩儿去。
    玄烨这才松口气,一出宁寿宫就挽了岚琪的手,“这下总算没事了,接下去该朕考你了,昨晚学的字,还记得多少?”
    岚琪脸涨得通红,一边跟着皇帝往乾清宫去,一边使劲儿回忆昨晚学得那些,玄烨瞧见她这模样,又心疼又喜欢。
    一路牵着手到了东暖阁,却不再吓唬她,反而把着手把昨晚的字又写了几遍,好声哄她:“这回可要记住,再记不住,朕可真要罚你。”
    岚琪甜甜笑着点头,玄烨喜欢看她这样笑,便要她也在明窗下坐了,自己看折子,让岚琪在一旁研朱砂。
    玄烨虽喜岚琪相陪,可一旦钻进朝政里,就变得心无旁骛,两人近在咫尺地待着,一下午却没说几句话,安静得连李总管都歪在门前晒着太阳打瞌睡,一晃就把一整天功夫都打发了。
    可外头的人不知道东暖阁里是如此单调无趣的光景,只看到皇帝牵着新常在的手一路从慈宁宫晃到宁寿宫,又再这样一路进了乾清宫,这份子故意显摆似的亲昵,宫里头都传疯了。
    翊坤宫素来知晓六宫事,如此招摇又怎会不知,起先冬云唯恐主子不高兴还不敢提,后来乌常在进去乾清宫一下午都没出来,闹得宫里沸沸扬扬,也知道再瞒不住,才把从慈宁宫起的事都说了。
    彼时昭妃手里还捏着内务府呈送来的元宵开支清单,听着话一下一下地在手里捏成团,最后疯了般塞在嘴里怕自己大声哭出来似的,呜咽着:“他就是要恶心我,他就是要恶心我……”
    冬云吓得半死,上来夺下纸团,哭着求:“主子再气,也不能折腾自己啊。”
    昭妃转身伏在引枕上嚎啕大哭,隐隐约约听见说:“我做错什么了,为什么这样对我……”

☆、025朕会好好疼你

这样的哭声,乾清宫里听不见,岚琪在这里待了大半天,顺理成章夜里也在这儿过了。
    可是她陪着皇帝又睡了一晚,两人却仍旧只天南地北地闲话,玄烨把自己所见所闻告诉岚琪,岚琪则告诉他自幼在家看见的世界,彼此都是十足新鲜。
    聊着累了,两人依偎着便睡过去,玄烨似乎不想男女之事,而岚琪自己也半点不着急。
    如是,内务府始终都未有记档,乌雅岚琪在皇帝身边睡了两天,还是完璧之身。
    本来这该是后宫最大的笑话,意味着一个妃嫔的彻底失宠,乌常在将很难在后宫抬起头,可她却自那日后,每天每天陪着皇帝,跟平头百姓家的小夫妻似的出双入对形影不离。
    再有皇帝每日各色赏赐不提,连带慈宁宫、宁寿宫也很是疼惜,慈宁宫的御膳时不时有菜往钟粹宫送,太后更是将手抄佛经的原稿赠给岚琪。
    小小一个常在,一时风头无二。
    可宛若身在暴风的中心,任凭周遭如何狼藉遍野,身处风眼里的岚琪却安宁平静,每日只勤勤恳恳侍奉帝王,并未意识到自己已在这后宫举足轻重。
    一日午后,玄烨因前夜里看书太晚,眯不过两个时辰便又上朝,晨起一直忙到大中午,疲倦之下倒了胃口,回来岚琪便伺候吃了清淡的米粥,饭后歪在明窗下看几本折子,一时太阳晒得暖融融,困意袭来,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岚琪奉茶来瞧见,心疼皇帝辛劳,也不愿喊醒他,拿薄薄的毯子在他身上搭一角,自己静静坐在旁边,还是头回这样看皇帝的睡颜,心底怯怯欢喜高兴。
    回想这些日子,他们平平淡淡地相处,玄烨每天都很忙,可每天都不忘教她写字。写得不好挨骂,写得好便是手心额头上轻轻一吻的奖励。
    但皇帝一直还没碰过她,连布常在都私下问岚琪怎么回事,岚琪却一点也不在乎。
    玄烨的睫毛长而浓密,岚琪自己就没生得这样好看,她还见过惠贵人也有浓密的睫毛,一双眼睛又大又亮,在人群里一眼望过去,特别显眼。反观自己,好像什么都是清清淡淡的,正是女为悦己者容,岚琪近些日子越来越在乎自己的容貌了。
    凑近了细细看,一时起了玩心,伸手想要摸摸玄烨的睫毛,颤巍巍将手指靠近,才触及肌肤的那一瞬,玄烨倏然睁开眼,不等岚琪收回去,就牢牢把她的手捉在了掌心。
    岚琪大惊失色,满心以为自己惊扰了圣驾,她知道皇帝也是很有脾气的。
    可不等开口请罪,突然被玄烨往前拽了一把,跌入他暖融融的怀里,玄烨的脸就凑在她眼前,吐息暧昧,“青天白日的,乌常在这是做什么……”
    “皇上,臣妾错了。”岚琪还犹自不觉男人眸中的色气,只等玄烨猛地吻上来,唇舌交融缠绵,腰下被抚摸揉捏时,她才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嘴里禁不住一shen吟,更勾起玄烨的*,一把翻过身将岚琪压在身下,伸手解开她领子下的扣子,温和地哄着,“朕会好好疼岚琪。”

☆、026是非之人多是非

不知是明窗下日头太浓烈,还是周身被爱抚着才发烫,心里滚滚燃烧起来,岚琪不自禁地稍稍抬起身子,一下亲在玄烨的唇上,而后娇俏不已地望着皇帝。
    被突然啄了这一口,勾出玄烨心里的火,越发爱怜喜欢,搂着小人儿深深吻下去,一手渐渐摸向腰际,解开了她的裙衫。
    暖阁外头,李公公忙不迭将侍立门前的宫女太监都打发走,心里发笑面上装着正经,这些日子他很不踏实,太皇太后那里也私下问了好几次,谁也不明白看着那么要好的小两口,怎么就不同房。今日总算都开了窍,可也忒热烈一些,他伺候皇帝这么些年,还头一回撞见主子大白天就忍不住。
    初涉*,缠绵缱绻,更在如此不可思议的情形下,事后软软窝在皇帝怀中,岚琪竟忐忑不安地睡过去了。
    这一觉黑甜绵长,醒来时正在皇帝寝殿的龙榻之上,她明明记得之前还在东暖阁,倏然坐起来不见人,不由得害怕紧张,轻轻唤了一声,“有人在吗?”
    玄烨从外殿走进来,手里卷了半册书,瞧见岚琪醒了,负手而立,似嗔似笑:“这么贪睡?可睡醒了?”
    岚琪赧然垂首,又抬眸偷看玄烨,皇帝已近了身,拿书册轻轻敲在她的额头上,“知道下午要问你生字,才偷懒睡的是不是?”
    岚琪只是傻傻地笑不说话,弄得玄烨哭笑不得,便唤人来侍奉她洗漱,更在耳边暧昧轻语:“今晚也不许走了。”
    之后几日,岚琪几乎不曾离开过乾清宫,如是专房专宠、承恩之盛,自皇帝大婚亲政以来,几乎不曾有过,引六宫侧目不说,只怕再这样下去,朝廷大臣也会有所非议,未免皇帝失了颜面,不等那些亲贵老臣张嘴,太皇太后先把孙子叫到跟前,好生劝他要爱之惜之,圣恩太重对一个出身低微的常在而言,并不是什么好事。
    如此才算打住了乌常在圣宠不衰的势头,内务府重新开始进绿头牌,难得见她在钟粹宫里歇了几日。
    但不知和皇帝约定了什么,岚琪每日只是废寝忘食地学着写字,因布常在自幼是读过书的,帮了她不少,姐妹俩感情日渐深厚,布常在也渐渐开朗活泼起来。
    然是非之人多是非之事,岚琪如此圣宠难免遭众人嫉妒,眼下纵然深居钟粹宫,麻烦也总能找上门。这日因内务府晚些将江南新贡的胭脂水粉送去安贵人处,而安贵人又听说钟粹宫一早就得了,且乌常在所得比贵人分例还多,一时气不过,便带人冲来寻衅。
    岚琪身边的宫女环春性子烈一些,见不得主子被安贵人酸言冷语地欺负,顶嘴说了几句,越发勾得安贵人恼火,便要身边的人动手教训奴才,一时闹得大了,惊动翊坤宫,昭妃不得不把两人都喊过去问话。
    环春曾在苏麻喇嬷嬷手下当差,是慈宁宫的旧人,虽是个宫女,昭妃也要看几分太皇太后的脸面,而虽恨岚琪得宠,但若为难她,等于上赶着让皇帝更加讨厌自己,便只敷衍劝说几句,要小事化了。
    谁晓得安贵人不知进退,见昭妃如此态度,竟口无遮拦地说:“娘娘也要偏向乌常在,难不成仗着皇上宠她,如今宫里的规矩王法也要跟着她改了?”

☆、027钮祜禄氏的尊贵

昭妃闻言大怒,可她轻易不在人前失态,何况是面对一个小小贵人,只冷声道:“既然安贵人如此委屈,又质疑本宫的裁夺,那就等本宫禀过太皇太后、太后和皇上,自有人为你做主。”
    安贵人必是气血了攻心,竟冷笑:“若是请皇上做主,臣妾还有活命的吗?如今人家是皇上心尖上的人,臣妾这样容不得,不是等于容不得皇上。”
    “放肆!”
    昭妃怒然,深深沉一口气后,指了冬云说:“派人送安贵人回去,这四五天里再不许出门了。”
    “娘娘……”安贵人哪里肯服,却见昭妃目色含威,“你是吹着冷风病了,烧糊涂了在这里胡言乱语,本宫要请太医好好给你瞧瞧。”又说,“回去养病吧,再不必出来,出来再吹了风,你可真就活不长了。”
    “娘娘!”安贵人还要挣扎,冬云已唤了其他宫女来一左一右把她架了出去。
    安氏一走,殿内顿时静下来,只听得花台旁西洋钟滴答滴答的声响,这西洋钟是皇帝心头所好,轻易不赏人,当日得到这一赏赐时,昭妃又怎么会想到,自己来日也会失了帝心。更因一时糊涂,亲手将眼前这个出身微贱的人,捧上皇帝的心尖。
    昭妃端起桌边的茶,似乎摸着凉了,又撂下不喝。岚琪看在眼里,转身去桌上暖笼里捧出温着的茶壶,又斟一杯茶,小心翼翼端到昭妃身边,又退后福一福身子道:“今日事,原是臣妾没有管束好身边的宫女,给娘娘添麻烦,还望娘娘恕罪。”
    昭妃淡淡看她一眼,方才瞧她斟茶手势甚是熟稔,心中便冷笑不愧是宫女出身,可偏就是宫女出身的人,得到她所想要却得不到的一切。
    原以为小人得志,必要恃宠而骄忘了分寸,可乌雅氏却如此谨小慎微谦卑有礼,明明是美德教养,可在昭妃看来,不啻是对自己另一种侮辱。
    安贵人胡言乱语那些话,昭妃心里全有,可她不会说也不能说,和一个小常在计较,只会失了尊贵。翊坤宫昭妃可以没有帝王之宠,可以没有太皇太后的偏袒,可钮祜禄氏的尊贵,绝不能被玷污半分。
    “一件小事而已,你不必放在心上。”昭妃按下心思,端的稳重温和,含笑与岚琪道,“安贵人素来娇惯一些,皇上也由着她,所以今日这些话,你且听过则已,不必要叫更多的人知道,再惹出别的麻烦。”
    岚琪深深一福,温顺地应承,又听昭妃对环春说:“你入宫时日可比乌常在还长,苏麻喇嬷嬷若知你今日这样犯浑,可不要打你?好好伺候主子是正经,再不可多嘴多舌惹是生非。”
    “娘娘教训的是,奴婢谨记。”环春屈膝伏地磕了头,算是谢恩不罚,再起来时,昭妃已道乏,让她们都跪安,便上来搀扶了自家主子,躬身退下。
    一路出了翊坤宫,主仆俩半句话也不说地往回走,直到远远离开,岚琪才停下,对环春撒娇似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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