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傻妃,王爷勾勾缠(全本)-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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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筋骨
想到这里,燕妃不由地更是敬佩慕容玥的谋略,她的每一步,看似无用,却都是为下一步做了打算,让得纳兰皇后和纳兰夜,不知不觉中进入了她的圈套之中
就如同之前慕容玥要求不能在落霞山脉之中杀死纳兰夜,燕妃一开始并不能明白慕容玥的用意,甚至打算派人在落霞山脉之外围截杀纳兰夜,只是却是深思之后,险些惊出了一身冷汗
纳兰皇后眉眼冷凝,如山的气势不减,便朝着御书房外吩咐道:“去将秦裕给本宫带进来!”
而于非烟所说的有了身孕之事,也不过只是用来刺激纳兰皇后,为下一步的计划做打算罢了!
纳兰皇冷然一笑,将程太医身旁那柄纳兰夜的剑一脚踢向纳兰皇后,开口道:“人证物证具在,皇后你还有何话可说?”
纳兰皇后毕竟是心性沉稳之人,只是微微那么失态刹那,便已然恢复了常态,柔柔笑着说道
于非烟眉目轻轻一蹙,却坚定地对上了那一双已然因自己的药物变得带上了几分浑浊的眼眸,哽咽了一下,开口道:“皇上,臣妾当时本太子殿下堵住了去路,慌乱之下,便不管不顾地出声呼喊自己的侍女,幸而臣妾的侍女闻声寻了过来,这才令得太子殿下忌惮之下,不甘离开,也正是因为那一次惊吓,臣妾险些动了胎气,这才一直卧病在床……”
“昀儿,昀儿,你怎么了?别吓母妃啊若是你有什么不测,母妃也不想再活了!”燕妃自然明白纳兰昀此刻这般地口吐鲜血目的何在,当下便一把抱住纳兰昀倒下的身子,泣声叫到
纳兰皇后长身而起,挺直的脊背犹如那泰山之巅储不倒的劲松,浩然的气势如虹,妃色的唇,轻轻抿成了一道直线,带着柔美却不柔和的清然开口道:“本就无罪,何须开脱!皇上请容臣妾问太子几句话!”
纳兰夜一怔,对上了纳兰皇后冷然的目光,那幽黑如墨的眸子之中,森冷的竟是让他不敢直视,当下收敛眉眼,不敢稍作哪怕一丝的犹豫,便急急说道:“回母后的话,儿臣的佩剑,都是秦裕在负责保管!”
纳兰皇后与纳兰夜在听到纳兰皇的话之后,具是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地看向纳兰皇
新月大陆之上,女子为皇之事,并非没有,若是让纳兰皇后成了女皇,只怕才真正是她李飞燕末日来临的一天了!
到那时,只怕这个纳兰皇朝,就真的成为纳兰皇后掌控的天地了!
纳兰夜此时显然也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险境,在听到了纳兰皇后的话后,立即点头如啄米道:“父皇放心,儿臣一定会对未来的龙嗣多加爱护的!”
慕容玥,果然是运筹千里的谋略家,此人幸而不是自己的敌人,否则,只怕她的存在,比之纳兰皇后对自己的威胁,要大的多,可怕的多!
纳兰皇听了纳兰夜的话,脸色稍稍缓和下来,才想说些什么,却听纳兰昀“噗哧”一口,吐出一口鲜血,身子便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纳兰皇听了程太医的话,点了点头道:“如此甚好,于妃腹中的龙子可是关乎着我纳兰皇朝未来的大计,不可掉以轻心,程太医,今后便由你来负责给于妃调养身子,若是出了什么事,朕唯你是问!”
纳兰皇后一切的谋算,都是以扶持纳兰夜登上皇位为目的的,这伟大的母爱,却成了制衡纳兰皇后的桎梏,局限了纳兰皇后所有的谋略与预筹
门外候着的芍药对着御书房内躬了躬身道:“是!”话语落,便挥了挥手,示意一旁坤宁宫的侍卫前去带那秦园来问话
果然,程太医在细细把过脉后,开口道:“皇上,于妃娘娘腹中的龙子并无大碍,只需小心休养着,定然能够安然生产,无需担忧”
“夜儿!你怎么样了?”纳兰皇后终于色变,忙蹲下身,将素掌抚在了纳兰夜的胸口之上,感受着手下儿子身体的状况,在摸到其中一根断裂的胸骨之时,神色一冷,柳眉倒竖地看向纳兰皇,开口道:“皇上,事情还未查明,你怎能如此对待太子?单凭三皇子和于妃的片面之词,你就认定了太子行凶,臣妾不服!”
“这个孽畜!”纳兰皇闻言终于放下心来,放松了双手的力道,转为搀着于非烟,坐于一旁的黄梨花木雕花大椅之上,挥手示意一旁的程太医道:“快替于妃把把脉,看看是否动了胎气,刚刚又是跪又是哭的,莫要伤了朕的龙脉才是!”
“是!是……老臣定然不负圣望!”程太医闻言一怔,看着纳兰皇严肃的神情,顿时心中一个激灵,看了眼一旁垂眸含羞的于非烟,忙答应下来
除去了纳兰夜,虽然会造成纳兰皇后一时的悲痛,却是将她身上唯一的缺点铲除,非但不能将纳兰皇打击倒下,反而会让她真正地疯狂起来,成为一个没有弱点的可怕对手
说罢,纳兰皇后竟是不等纳兰皇回答,便一甩长袖,居高临下看着纳兰夜开口道:“太子,本宫问你,你的佩剑,都是何人在保管?”
于非烟自始至终只是垂眸不语,任由这纳兰皇宫内医术最为精湛的太医首辅为自己把脉她服下的那颗显示怀有身孕的丹药可是出自赛阎王云逸的手柄,即便面前之人是程太医,也无法探出其中蹊跷
“快,程太医,快为昀儿诊治!”纳兰皇见得纳兰昀如此,面色大变,忙让面前的程太医为纳兰昀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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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这几天天天往医院跑,更新不多,大家见谅,预计周六开始加更补偿大家,群么么个!
373撞柱身亡
书房之中再次因为纳兰昀“时机极为巧合”的吐血而乱成一团
纳兰皇后的黑眸中再次冷肃得仿佛凝了一层冰,脸色却是极为完美地露出了关切的神情,而原本默然不语的于非烟,却眼尖地发现了她那微微颤抖着的衣袖,只怕此时纳兰皇后那一双兵得犹如上等凝脂美玉雕琢而成的柔荑早已经被捏得青筋暴起了吧!
看来,还需要再点一点火才行!
唯有纳兰皇后的表情却是淡淡的,若是细看,便能够看出她的眸子深处,隐藏着一抹笃定的淡定,那种淡定,是大局在握的自信
不等纳兰皇开口,纳兰皇后忙开口道:“带进来!”
说着,燕妃便一头拜倒在地,仿似已然心死如灰,有着一股不经皇上同意,便不再起身一般的决心
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秦元而对纳兰皇一头扣下,开口道:“回,回皇上的话,太子较的毒的确是奴才所下……奴才罪该万死,求皇上降罪!”
纳兰夜亦是脸色苍白地说道:“该死的奴才,你居然敢陷害本太子……”
秦裕乃是一个个头不高的年约三十的男子,他一走进来,便跪倒在地,高声道:“奴才秦裕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纳兰皇后闻言深吸一口气,开口道:“燕妃与于妃何时竟是如此的姐妹情深了?竟是同仇敌忾地将目标直指太子,莫非……”
秦裕对上了纳兰皇后的目光,身子一个瑟缩,开口道:“皇后娘娘,奴才,奴才真的不知道……莫非……”
“够了!”纳兰皇脸色狰狞的可怕,狠狠地一瞪纳兰夜,才想说些什么,便听得芍药在外面喊道:“主子,秦裕带到!”
“你就是为太子保管佩剑之人?”纳兰皇声音低沉地对着秦裕说道
秦裕仿似被纳兰皇的话吓了一跳,浑身一震,抬起头来,瞪大了双眼说道:“皇上,奴才,奴才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于妃,你莫要血口喷人!”纳兰皇后带着如山的气势转过头,披散于挺直脊背之后的三千青丝摇摆出摄人心魄的滑张扬而耀眼,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燃烧着如海的火焰对上了于非烟的眸子,仿佛要将柔柔靠在黄梨花木大椅之中的于非烟燃烧成灰烬
“拦住他!”纳兰皇后冷然一喝,身形一僵,强行压下了自己欲要亲自拦住秦裕的冲动,不能暴露出自己有武功的事实,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秦裕一头撞在了立柱之上,头破血流,了无声息地倒在了地上
至少,于非烟还能够在纳兰皇后这样的目光之下,保持着最为完美的笑容,丝毫不逞让地对上了那双幽深如潭的眸子:“皇后娘娘何须动怒呢?非烟只是就事论事而已,若是皇后娘娘不让非烟说,非烟就不说便是了!皇上,皇后的目光好可怕!”
房中昀机非于非烟眸中闪过一丝冷芒,淡淡地抬了抬眸子,扫了一眼脸色苍白却依旧不忘为自己谋利的纳兰夜,冷然一笑,开口道:“本宫可不敢指望太子殿下能够对臣妾腹中的子嗣爱护有加,毕竟,对一起生活了十数年,血浓于水的皇弟,太子殿下尚且能够下如此杀手,又怎能期望太子殿下能够对本宫腹中这还未出世的弟妹有半丝爱护之心呢?”
秦裕似是感受到了纳兰皇后目光中的杀意,眸中的神色愈加坚定,口中却是结结巴巴地道:“自然是……鹤顶红……”
显而易见的是,经受了这样一连串残酷的训练下来,纳兰皇后这令人胆战心惊的目光,对于非烟来说,的确算不上什么了
纳兰皇后轻轻吁了一口气,她对纳兰皇再为了解不过,方才若是让纳兰皇的话说出,只怕是她最为不愿意听到的话,这秦裕,来的正好!
纳兰皇后想要为纳兰夜找替罪羔羊之事早已经在慕容玥的意料之中了!因此宸王早在纳兰皇后之前,便将这管理纳兰夜佩剑的秦裕家人控制了起来
纳兰皇此言一出,众人皆是将目光落在了秦裕的身上,尤其是纳兰夜,更是屏息以待秦裕的回答,毕竟此事可是关乎着他是否能够逃过一劫
最为残酷得让于非烟无法忘记的一点,便是要让她们这八个娇滴滴的美人,在慕容府地牢中,与那些令人头皮发麻的蜈蚣,老鼠,蝎子,毒蛇,甚至老虎,狼群的包围之下,渡过了三天三夜
于非烟见此亦是哽咽一声道:“燕妃所言极是,皇上,为了保全我们的孩子,臣妾愿与燕妃同往西北,虽然西北贫苦,但有燕妃姐姐为伴,将来还有我们的孩子为伴,臣妾不怕!”
“爱妃莫要受惊了!”纳兰皇轻轻地拍了拍于非烟那纤弱的肩膀,却不曾发觉到于非烟眸底的厌恶之色,只是一脸肃然地朝纳兰皇后说道:“皇后,于妃说的话正是朕要问你的,这秦裕,可是你找来为太子顶罪的?你可真是护犊情深啊莫非朕的儿子的命,就是这么一个奴才便能相抵的吗?莫非你真当朕是一个傻子来糊弄吗?”
被放出来那一日,于非烟几人只感觉自己的神经都快要奔浪!若非是自小便被严格训练,更以为北辰皇朝奉献一生为信念的精神支撑着,只怕她们几人早就倒下了!
“噗哧!”于非烟讥诮地笑出声来,满是讥讽地说道:“好一个鹤顶红!皇后娘娘,即便你想要抓一个人来顶罪,也莫要如此心急啊好歹也要留点窜口供的时间,这样,莫非当皇上是傻子不成?”
于非烟也似被面前的一幕吓得花容失色,尖叫一声,瑟瑟发抖地靠着纳兰皇开口道:“皇上,好可怕啊他,他死了吗?好可怕……皇后,你为什么要逼死他?”
没有人知道于非烟等人在被慕容玥指派来执行这个任务的时候是经受着怎样的锻炼虽然训练的时间短暂,但在那段日子里,她们曾被慕容玥指派在纳兰皇巨大的威压之下端坐半个时辰不能移动纹丝,更在星殇那冷厉之时,眸光如箭的凝视之下保持着最为优雅的姿势用餐,举止之中不能有但凡一丝的偏差与一群杀人犯共一个牢房……等等匪夷所思的方式训练着
程太医上前伸手一探,一脸悲愤地朝纳兰皇跪倒在地:“皇上,这秦裕已经死了!皇上,这秦裕乃是生生被皇后逼死的啊皇后无德自私,太子专横残暴!若是长久下去,只怕累及我纳兰皇朝国治啊还请皇上深思啊”
纳兰皇后一心只许了秦裕,在秦裕死后,给予他家人富贵荣华,哪里想得到,这一切,都是在保有性命的前提之下才能够享受的
“是奴才!”秦栽始至终不敢抬头
燕妃见此冷然一笑,开口道:“既然你说太子较的毒是你下的,那你可能说出那较是何毒?”
“秦裕,你莫要给本宫四机,莫非你真当本宫无法治你的罪不曾?”
因此,秦裕背叛纳兰皇后,自是意料中的事情
“如此说来,太子意图杀害三皇子,那较的毒,便是出自你手?”纳兰皇一手握拳,背于身后,目光冷沉地看着面前的秦裕
“皇后,奴才……都是奴才的错……奴才一人做事一人当,还请皇后放过奴才的家人,他们都是无辜的……”秦裕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便一头朝着身旁那雕着五爪金龙的立柱撞去
纳兰皇后一生的传奇,该到头了!
纳兰皇后脸色愈加铁青,看向秦裕的目光之中藏着浓浓的杀机
于非烟不动如山,只是淡淡地笑着
纳兰皇后眉眼一紧,目光幽深地看向秦裕,声音冷凝地说道:“大胆奴才,太子的佩剑一直是由你保管的,除了你,还有谁能够接触到太子的佩剑,你居然还不从实招来!”
“臣妾不敢!”纳兰皇后长袖之下的素手紧紧握起,任凭那尖锐的指甲刺入了自己的皮肉,滚热的鲜血涌出,染红了妃色的里袖
燕妃闻言无需于非烟任何的提示,便极为配合地开口悲声道:“于妃之言不错,皇上,若是,若是太子殿下真的没有容人之量,臣妾愿意带着昀儿到西北镇守边关,永世不再回京以免被太子殿下猜忌,还请皇上成全!”
于非烟柔柔地朝纳兰皇那方一靠,弱不禁风地说道
于非烟偎依在纳兰皇的怀中,在众人看不到的角度上,将长长的护甲在纳兰皇的鼻翼之下一弹,而后红唇微微一个呢喃,便直起身来,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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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点以后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