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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部分

盛世风华,朱门嫡女-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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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之心;其二,齐人无端背上此恶名,定是以为我辽国栽赃于他,势必视辽人为仇人,而燕燕于齐国世子子车央较好,即便不能得到他的帮助也能减少两国的摩擦;这最后嘛,想必王上也知道这根本的原因是因为辽国缺水,不说每年春令齐辽因为淮河航运及用水灌溉农业而发生过多少次的争斗,便说这一次秦安的起因,也是因为水源甚少,两国百姓因为母河的用水问题年年发生斗殴死伤上百,这才让有心之人钻了空子,嫁祸齐国破获齐辽联盟。若是能解决这根本的用水问题,我想才是一劳永逸的办法。而萧绰恰好认识一位精通机关木楔之人,非我去不可。”萧绰将三条理由一一陈诉于耶律贤听,心中却是已经料到耶律贤定是会同意她的请求。不说前两条,便是最后一条,为了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耶律贤也会冒险让她一试的。
    “燕燕说的精通机关木楔之人可是齐帝宠妃段瑟瑟?”耶律贤问道,眉头不禁挑高了几分。
    萧绰摇头,不说现在齐辽两国正处于水火,她若是暗中找子车央帮忙到还好说,若是跑到齐国的朝堂让齐帝将自己的宠妃招出来供她来建造只利于辽国的水利机械,只怕她不被齐帝当堂打死就是好的了。
    “天策宗宗主九幽!”
    “九幽!”耶律贤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想萧绰说的九幽到底是何人,然后眉头不禁紧紧的皱起来,“就是上一次盗走韩氏一族鲛人泪之人?”
    想起韩氏一族整个机关防御系统几乎都瘫痪了,萧绰不由勾起一丝笑意,点了点头,“是他。”
    “寡人听闻此人变幻无常,性情怪癖,终年不以人面示人,玄清师傅说他是个小妖怪!”说到最后耶律贤也笑了笑,想起玄清说道九幽之时的表情,便觉得这九幽定是极为异类了。
    “小妖怪……呵呵……到是形容得极为贴切。”萧绰也笑起来,若是用妖怪这个词来形容九幽到是极为准确。
    “明月,你坐下吧!”耶律贤瞥了眼一直站着不说话的耶律渊宏,收起脸上的笑意说道。
    “是。”耶律渊宏走到耶律贤的下首坐下,看了看萧绰,想了想,抿唇说道,“王上……郡主一介女流,若是去秦安,实为不妥啊!”
    见萧绰面露不悦耶律渊宏还是接着说了下去,“而且秦安瘟疫严重,城中几乎遍地尸骸,母河水源污染早已经不能使用,秦安附近又无可用水源,郡主独去不说连基本的生活都不能解决,若是染上瘟疫……”耶律渊宏没有再说下去,因为那个结果是他也不忍面对的。
    “王上……”萧绰紧张的看着耶律贤,等着他的决断,古今要成大事之人没有不承担一定风险的。
    生与死,胜与败,都在一念之间。
    耶律贤看着萧绰清澈的眼目,犹豫了一下,嘴角勾起一丝绝决的笑意,“燕燕,你若是不能回来,寡人定是连你的尸骨都不会让人去收殓,让你同那些腐烂的尸骸一起埋葬在我大辽的疆域垒成永不枯朽的万里长城!”
    耶律贤说出这话便是已经同意了萧绰的请求,他当然知道其中的风险,他心底已经想着若是萧绰有个意外,大不了他便下去赔她便是。反正他也是个命不长久的人,他建下的万世江山要留给的只能是那个能将百姓社稷也系在心上之人。

☆、071、瓮中死城,世子之情

若是只为权势,他又何苦建下这万里的山河只为留给后人制造铁蹄下的炼狱?
    他虽不是为天下百姓争得一份安宁的净土,但是在他耶律贤活着的一日,便不会让他的臣民陷入黑暗的囹圄里。
    “萧绰定不负王上所托,还辽国一个太平盛世!”萧绰迎着耶律贤的目光丝毫没有避让,自她真正的从萧绰这副身体里重新活过来那一日起,她便已经不在是那个只记挂着儿女情长的孟窈了,她的眼中除了仇恨之外还慢慢的挤进了一个名叫天下苍生的词眼。
    天下苍生?萧绰自己都觉得可笑,若她这般被人情所伤,再世为人的人怎么还会将天下苍生放在心中,可是她偏偏的便将那四个无比承重的字眼放在了心中,可见耶律贤痴魔了,连着她也跟着头脑发昏不正常了。
    瘟疫传染人,或许连信仰都会。
    萧绰讪讪的笑着,无比郑重的跪在耶律贤的面前,向他陈诉这自己的决心。
    耶律贤抬起萧绰的手,嘴角扬着最温暖的笑意,语气却是格外的严肃,“还记得寡人给你的玉佩吗?”
    萧绰点了点头,想着那块玉质地通透是块难得的好料,想着玉养人,她都舍不得送给了别人一直随身放在体己的内衣里带着呢。
    “用它你可以调动淮河驻守的十万大军,寡人信你,所以也请你好好的保重你自己!”
    耶律贤说得模糊,但是萧绰却是听明白了耶律贤是相信她能够活着回来,因为对她的信任,所以只要她能够活着回来,秦安的危难就算是安全的渡过了。
    “我会的。”萧绰突然十分的享受耶律贤的这一种信任,她未曾想到耶律贤那时抛给她的那块玉佩竟然能够调动淮河的十万大军,自古以来帝王疑心颇重,别说是她这样一个和耶律贤没有多大关系的人,便是前一刻还温情细语的枕边人也有可能在下一刻便被毫无眷念的摈弃,耶律贤能够将重于性命的兵权交予她,便是为了这一份信任她也愿意肝脑涂地。
    “卿归来之日,寡人定用满朝文武十里红妆跪迎,寡人等着你……”回来做我的王后,成为那个与我同生共死的女人。耶律贤看着萧绰,将后半句话咽入喉中。他想,即便是他不说,萧绰也是会明白他的,人这一辈子能够遇见一个能与之心灵相通的人是何其的难能可贵,所以能够遇见萧绰,耶律贤便已经觉得自己是三生有幸了,即便这种相守并不能称之为天长地久,他也了无遗憾可言。
    萧绰仰着头看着耶律贤清亮的眼目,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这生死之事启是她能早先便预见的,所以她不能承诺他什么,就如同耶律贤不能承诺给她什么一样,很多话大家心知肚明便可以了,何必一定要放在口中成日里说来说去呢。
    她虽能言善辩,却始终相信爱在心口难开。
    “来人,备马!”耶律贤扶起萧绰,拉开沉重的雕花木门,大声的吼道,似乎那沉重的音调里早已经隐藏了他千千万万的不忍和担忧,可是他一句也不能说出口,若是连他都不能信她,她又凭借着什么信念安全的活着回来呢?
    只要她活着,他也只要她好好的活着。
    萧绰感受着耶律贤坚定的眼神和他握着她手的颤抖突然有一瞬间想要将眼前这个人人敬畏的辽国王上拥入怀中,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告诉他,她一定会回来的。
    因为在这里,有一个人这般的牵挂着她。
    萧绰被心头这个突然跳出来的念头吓得几乎是逃一般的抽回了耶律贤握住的手,曾几何时她竟然有了这样的想法,“王上,萧绰定不辱命!”
    耶律渊宏见以成定局,也不好在劝阻,只仔细的嘱托了一番萧绰要小心种种,又将自己沿途见到秦安的情况如实的告之萧绰,让她莫要随意引用秦安的水,以免被感染,萧绰耐心听着一一记在心中。待到莫言姑姑听了耶律贤的吩咐将御马同一路的干粮都带到殿外的广场上后,萧绰才同耶律贤辞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秋山围场上的行宫。
    因为时间紧迫萧绰连青花都没有带上,又为了要隐秘行踪所以身边也只跟着两个耶律贤身前的侍卫,萧绰也不认得,只任他们紧紧的跟着。然后又从袖中抽出信号弹,传给绝世楼,从心底上萧绰还是只信任自己身边的人的,若是能有萧霖跟着,她做起事来也顺手很多,毕竟耶律贤这两个侍卫身手怎么样又是不是会百分之百的听她的调遣都不是她敢肯定的。
    齐国·天水郡·子车府
    天才泛青,烛台上的蜡烛已经燃到尽头,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独留下一桌旖旎的红泪,趴在桌上睡得迷迷糊糊的六六因为胳膊酸痛勉强的睁开了眼,看着微微敞开的门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拿起挂在一边的外袍便向院子里的‘弥月亭’走去,他这个世子啊,这一颗心算是都栽倒那个妖女的手上了!
    秋天微冷的风又卷起了一阵的落叶到满是残败枯朽残荷的池塘里,漾出一圈又一圈涟漪,子车央只着了一件靛青色的里衣看着那成片飘落的树叶莫名的伤感起来。
    秋深寒重,路途遥远,秦安瘟疫猖獗,她弱智女流怎堪重任?
    看着子车央那一副痴呆的模样六六摇着头迈着大步走到子车央身后,将外袍披在他身上悠悠的闷声道,“世子既然如此牵挂,何不前去一见?”
    子车央看了眼身上的外袍,垂下头抿唇不语,别说现今齐辽两国因为秦安一事闹得大动干戈,便是没有,想要抱得美人归又谈何容易!
    人生在世总有一些事不如人意,他子车央自诩天资过人,机关算尽,原来也有深陷其中难以自拔的时候!子车央苦笑,想起那恍惚如隔世的容颜只觉得整颗心都被悬了起来。
    果真是最伤心处,莫过情字。
    “她到何处了?”
    六六撇嘴,他还以为他家世子就能忍住不问了。说来还是嘴硬心软,表面说着不去,心里却是记挂得紧。
    “估摸着今日便能入秦安了。”六六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的看着子车央脸上的表情,心里却是想着他家世子若是能去秦安,他也要跟着,指不定还能见到青花那个厉害的丫头呢。
    子车央喃喃自语,神情有几分恍惚,“今日便能到了啊……你让人暗中跟着……定要……六六……你速速去‘映雪居’看二公子是否起了,然后回来禀告与我。”想到秦安瘟疫横行,遍地尸骸子车央终还是不放心让别人去,他猛的转过身急步向紫薇居走去,与其让六六派遣暗卫去跟着倒不如他休书一封让离恨天的人前去,或许还能帮上一些忙。
    看着自家世子那急匆匆的模样六六嘴角都快笑抽了,前些日子老祖宗还说自家世子是个涂惹女儿交付一片真心的薄情之人呢,若是让老祖宗看见世子这模样定是要惊得掉了下颌的。
    他家世子向来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但是遇上了长乐郡主那朵食人花,还不是乖乖的让其食肉果脯了,看来啊这一物降一物果真说的没错!
    六六默默的点着头,想着自家世子的吩咐便向二公子子车殇的‘映雪居’走去,其实六六也不明白他家全能的世子还有什么事是需要找那个病秧子的。
    辽国·秦安郡
    萧绰一行四人从小道窜上官道远远的便看见了城墙上用秦书撰写的秦安二字,城门紧闭,朱色的漆已经脱落露出发黄生锈的铁面,那昔日繁华一时的秦安郡城外除了遍地枯黄的秋草和残破的瓦罐之外便再无一人了,萧绰下了马,走在最前面率先推开了沉重的铁门,‘吱嘎——’一声,漫天雪白的冥纸从门内被风刮倒萧绰的眼前,她握着铁环的手一僵,看着眼前的景象便是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心里准备还是被吓愣住了。
    “郡主,别看!”萧霖扶住萧绰微微颤抖的身体,鹰眼扫过城门内那被垒成小山堆已经散发着阵阵恶臭蚊虫漫天飞的尸体快速的用宽大厚实的手挡住萧绰的眼睛。
    秦安瘟疫他早有耳闻,但是实在没有想到情况会如此的严重,便是他这个见惯了死人的饮人鲜血的将军也不免害怕,更何况是金枝玉叶的郡主。
    “把手放下,本宫要看!”不记住这些鲜活的生命,怎么替他们报仇!萧绰咬牙,用这般歹毒的手段争夺权利和荣华便是死后也定是要入十八层地狱的。
    “你们都给本宫好好的看着,记在心里,放在脑海中,这仇你们便是化为厉鬼,也是要报的!”萧绰推开萧霖的身体,一步一步决然的向城里走去,越是向里走所见到的情形越是惨烈,衰草枯黄遍地飞、尸骨累累无人敛,秋风暗啼鬼嚎哭、声声催泪断人肠。
    “卑职听凭郡主差遣,此仇不报,万死难辞!”萧绰话音刚落,一起跟着原本只负责保护萧绰的那两位耶律贤身边的暗卫便立即跪在地上,起先因为谣传对于萧绰的不屑也尽数收敛,拳拳的表达着自己的愤慨。

☆、072、不过一死,敢不敢赌?

“你们都给本宫好好的看着,记在心里,放在脑海中,这仇你们便是化为厉鬼,也是要报的!”萧绰推开萧霖的身体,一步一步决然的向城里走去,越是向里走所见到的情形越是惨烈,衰草枯黄遍地飞、尸骨累累无人敛,秋风暗啼鬼嚎哭、声声催泪断人肠。
    “卑职听凭郡主差遣,此仇不报,万死难辞!”萧绰话音刚落,一起跟着原本只负责保护萧绰的那两位耶律贤身边的暗卫便立即跪在地上,起先因为谣传对于萧绰的不屑也尽数收敛,拳拳的表达着自己的愤慨。
    燕国国都·蓟城·上骇行宫
    姬昭搂着一个姬妾一进门便看见了坐在离床榻不远处的段笙箫,只见他着了一件碧青色的锦绣长袍,腰系白玉腰带,紫冠束发,面目严肃犹如上了釉的泥塑雕像,只能远观却经不得亵玩。
    姬昭松开搂住姬妾的手嘴角挑起一丝笑意,连日来因为段笙箫称病不上早朝的郁闷也一扫而光了,他阔步向段笙箫走去一把便抓住了段笙箫放在桌上的手,放在胸膛上轻抚厮磨。
    “本宫还以为你一辈子都不想见本宫了,想不到才半月,笙箫你便自己来见本宫了,还说什么要与本宫断绝关系的气话!”姬昭眼里都是笑意,狠狠瞪了一眼站在边上的姬妾,那姬妾便拉上自己脱了一半的衣衫不屑的瞥了一眼段笙箫,然后甩了甩衣袖怒气冲冲的离开。
    见那姬妾走开了段笙箫才甩开姬昭的手,退离了段笙箫十步的距离,冷冷的看着笑容慢慢收敛的姬昭,“缘何不笑了,我以为你会一直笑下去呢!”
    “呵呵,怎么戏演完了便不要本宫这个陪你唱戏的人了?”姬昭嘴角微挑,走到太师椅前坐下,身体靠在倚靠上,半眯着眼,神情放松。
    “过河拆桥不是太子向来擅长的吗,草民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段笙箫嘲讽的道,眼睛扫向姬昭那张狂佞的俊颜不由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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