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香-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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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他也直直踢开谢兰的房门,将门合上,未等谢兰发一言,便将她横抱起,扔在了榻上。
刺耳的裂帛声突兀地响起,他将她衣服狠狠撕开撕碎,蛮横地吻咬着她的脸,她的胸部,她发出悲惨的呻吟。
他紧紧掐着她的手臂,咬住她的脖子,她头发凌乱,盖住了她的脸,她那苍白的脸若隐若现着,在微弱的室内光线中迷离着。
她似乎已麻木了他的发纵,轻轻抚摸着他的身体,头发,他的唇游移着,吻住了她鲜红的唇,舌头放肆地进入她的嘴,吻卷着她,双手使劲地摩着她全身,将她揉得像一团面粉。
急剧的喘息声中,他进入了她的身体。极为生涩而疼痛,她不禁悲惨地叫吟着,他却更加得意地坐在她身体上,享受着她的痛苦。
“啪”他一边进入她身体,一边双手不断掴着她的脸。
一,二,三,他一边掴一边数着数,掴掌和着进入的节奏,她全身起伏着,头发被汗胶成一团,散在脸上。
二十 谢兰之死
“贱人快说啊,你是个贱人”他狂笑着一边打着她,一边令她骂自己。
“我是个贱人”她气喘吁吁地说道。
“啪”他又掴着她,她的身体随着他的身段而波浪起伏着。
待打得他手疼后,他伏下身,火辣辣地吻着刚才打疼她的脸,吻得她脸上湿湿的。
她全身在他下面,不得不伸手紧紧抱着他脖子,好配合着他的节奏,让自己不那么痛些。
他却就势咬着她的手。
“啊”
他咬得那样狠,她手上都是血印。
他还不尽兴,咬着她胸口,差点将她的胸也咬下来了。
总算折磨完,他倒了下来,重重压在她身上。
她还在不停喘息。
他起身,拿了案上一碗她还没吃完的桂圆汤,淋在她赤luo的身上,然后按着她,舔食着她身上的桂圆。
她无力地躺着,任由他变着法子折磨她,不哭不闹,似乎已习惯了这一切。
这样的吻舔又让他性起,他对她又来了一次进入。
一边掌掴,一边进入,他玩她如一只狗。
她趴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他忽然扯着她头发,将她的头狠狠往墙上撞着。
头发被扯掉了下来,他伸出脚,要她用舌尖舔自己的脚指头。
她遵命地舔着,他又将她压在下面,掴着她的脸,捏她的肉,咬她的肉。
待几个时辰过去了,终于他累了,便穿好衣服,看也不看她一眼,走了出去。
几日来,阿香四处被人监视,也不得离开孙府半步,便也不急不缓,在院子内与玉儿聊天。
孙权来了,拿了好多漂亮衣裙,可爱玩偶,送给她,她一概不收。
孙权令人将东西放下,她拿起来全部扔出院外去。
“香,你为何如此绝情?”孙权脸上的肉痛苦地抽动着,上前一步,抓了她的手,凝视着她。
她挣不开他的手,便别开脸,说:“你是个畜生我不想与一个畜生在一起”
“可是你知道得很清楚,孤就算对天下人都畜生不如,孤对你,是真心的”他声嘶力竭地喊着,使劲摇着她的身体。
她泪水滚落下来:“可是这有什么用?我要的是一个人,不是一个畜生不是一个七岁就会杀人的畜生”说着,她用力挣开他的手,飞也似地逃回屋内,紧紧关上了门。
孙权将送给她的东西全部撕烂打碎,扔在她的院子里,气呼呼地走了。
在屋内听着他打碎东西的声音,她哭得好伤心。虽然自古帝王将相,称王称霸之路,必是不择手段,多少荒冢才换来一个帝王,她能理解,但这次是她的亲生母亲哪
就算她的灵魂是穿越而来,可是,母亲这个概念,也是不能轻易相忘的。
她见孙权走远,便来到谢兰府上,谢兰神情麻木,正在院中给落下的花瓣埋葬,泥土上花坟无数。
“嫂嫂”她扑入谢兰怀内轻泣着。
这时,丫头小翠——这时已被月如升为婢女主管——傲慢地走了进来,身后是一群人,说:“谢夫人,吴侯怀疑夫人屋内私藏蛊惑之术,特令我来搜查。”
说毕,令人搜查。
“大胆”谢兰上前,给了小翠一个巴掌,“你这个卖主求荣的奴才我的房间,岂是你可以搜查的吗?”
小翠摸了摸脸上的红印,冷笑一声:“回谢夫人,这是吴侯的命令。”说毕,从怀中拿出孙权的令牌。
“我不相信夫君怎么会怀疑我行了蛊惑之术这令牌,一定是你从夫君那里偷来的”她拦着众人,不让其进入。
“这么说,我看姐姐是真的心内有鬼了”院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尖厉的声音。
步月如缓缓走了进来。
“是你——”谢兰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原来是你这个贱人,挑起的事端”
“这的确是吴侯的命令,怎么,你连夫君的令牌都认不清了么?”月如鼻子冷“哼”一声。
“嫂嫂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的”阿香上前一步,厉声说。
月如见了阿香,脸上媚笑便浮了上来:“香儿,你年纪小,有些事你可不懂。不如让我搜搜,有便是有,没有,也给姐姐一个清白。”
阿香转头望望谢兰,谢兰无奈地说:“也罢。你们想搜,便搜吧。”
月如嘴角浮上得意的笑容,是那么可怕,阿香忽然预感到不祥。
果然,竟从谢兰房内搜出了一个木制的人,上面写着“孙权”二字,好多针在小人上面扎着。
“为何这东西会在我房内?”谢兰大惊失色,“我明白了,是你这个贱人放在我房内,嫁祸于我的”
月如冷笑道:“姐姐,你的房间我并未去过,我又有什么能力将这个藏在你房内呢?姐姐要污蔑月如,也请找个聪明点的借口。”
“贱人为何这般害我”谢兰再也忍不住,上前给了月如一耳光。
月如奋然举手要回击,忽然想到了什么,冷笑一声道:“你已是将死之人了,我还怕弄脏了我的手呢要”
说毕,拿着那小人,扬长而去。
“嫂嫂,这回怎么办?”阿香凄然望着谢兰。
谢兰却冷笑一声,摇了摇头,说:“我想明白了,这小人,不是步月如放的。是夫君放的。”
“他为何要这样做?”
“因为,他现在想要我死了。想要我们谢家满门抄斩了。”她凄清一笑,恍然折了枝花,放在鼻尖嗅了嗅,说,“我要好好用这不多的日子,再看看这些花儿。”
“嫂嫂”想到谢兰也将要死,阿香心中抑制不住地悲伤,说,“香儿不会让你死的”
说毕,她令人传来步骘。
许久不见,步骘越发神采奕奕了。
他一身紫衣,玉带飘飘,轻轻地来了。
“步骘,我求你救救谢兰”阿香跪了下来,说,“孙权嫁祸蛊惑之术给谢兰,这蛊惑之罪,必是诛灭九族的。”
“既然是主公之意,我如何能救?”步骘轻摇帛扇,叹气说。
“你可以的。只要你求求步夫人,步夫人羞于向我哥吹枕边风,一定能让我哥放过我嫂嫂一命的”
步骘却淡淡转开了头,说:“孙郡主,你可知道,如若谢兰不死,我们步家,会如何吗?”
阿香不解地望着他,摇了摇头。
他继续说道:“只有谢兰死了,月如才能升为国母,我们步家,才是王亲国戚。”
“卑鄙”她狠狠扇了他一耳光,“算我看错了人,你给我走走”
说着,她将怀中他曾经送他的草蝴蝶,丢向了窗外。
“争名夺利之辈,你们都是争名夺利之辈用这样无耻的手段争得了名利又如何?你们睡觉的时候,不会梦见恶鬼来袭吗?”她怒视着他,“马上给我走”
他见她如此绝情,叹了口气,说:“自古名与利,都是用鲜血与尸体铺垫起来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已。”
“这只是你的借口周郎就不会这样”她脱口而出。
“所以,周瑜永远只能是家将,成不了王公贵族,成不了一国之君。”他淡淡地说。
“可是,这样子,你真的开心吗?”她问。
他避开了她的目光。
开心不开心这个问题,他早就忽视掉了。
人在江湖,处处都要小心、堤防,这世上本就没有永远的开心,也没有永远的不开心。
“郡主保重。”说毕,沉沉的脚步声里,他走出了她的视线。
她无奈之下,只好去找孙权。
“怎么,你不是一愿意见我的么?”孙权站在沉色的帘帐之下,暗黄的烛光映照在他脸上。
“求你,看在与谢兰多年夫妻之上,放过谢兰一命吧”她哀求道。
“夫妻?”他忽然哈哈大笑,脸上尽是嘲讽,“我只知道,当年她如何对我的”
“可是那早就过去了,嫂嫂也并未与陆逊发生苟且之事,为何要这样斩尽杀绝呢?”她劝道。
“凡是对不起我的人,我必十倍奉还”他拔出了剑,抚摸着剑身,寒光映在他绿色的瞳仁里。
“你这样做有意思吗?你明知道,现在嫂嫂的心,全部在你身上”她大喊。
“太晚了。”他冷笑一声,重重一挥剑,剑插进了墙上。
她早知会是这个结果,脸上倒也没多大失望,掉头便走。
谢氏家族被押往市集满门抄斩,谢兰上吊自杀。
长长的白色挽布挂住了谢兰玉白的脖子,她死的时候,脸上还是泪。
陆逊直冲入府上,不顾众人目光,强行抱起了谢兰的尸体,冲出了府。陆逊的身后,是他妻子孙茹的身影。
“陆逊”孙茹一边追赶着他,一边唤道。
“陆逊,你要坚强不要伤心”
见陆逊绝望地抱着谢兰冷却的身体,孙茹心疼地在一边为他鼓气。
不是甘心自己的丈夫爱着别的女人,也不是如此大方,是爱的力量让她愿意默默等候,等着他爱上自己。
孙茹轻轻递了帕子给陆逊,帮着陆逊埋葬好谢兰,扶着陆逊走了。
阿香呆呆地望着谢兰的坟墓,摘了朵花,献在坟前,说:“嫂嫂,你生前喜欢花,喜欢绣花,现在,你终于可以逃开一切苦难,天天和花在一起了。嫂嫂,你看,陆逊为你选的地方真好,处处都是花,你一定,很喜欢吧。”
“郡主,该回去了。”身后的兵士执刀说道。
她只好起身,擦拭着脸上的泪,默默走了回去。
二十一 周瑜苦心
伙夫进进出出,将谢兰房内的东西搬到车上。月如要搬进来了,她不喜欢谢兰用过的一切东西。
阿香走进谢兰的院子里,拾起谢兰生前绣的好多绣帕,对伙夫说:“这些帕子你不必动了,其他东西你搬走吧。”
说着,令人将这些绣帕全部装进一个箱子内,搬到自己房间。
见月如在正室房内对着人指指点点,奴婢小翠自以为是地在一边帮着,心头不悦,便走了,眼不见为净。
迎面却撞上了一个人,原来是陆逊
他见了阿香,一脸的忧郁,忘记了向阿香行见面礼,只顾一头往谢兰房内钻。
阿香拉住了他:“你不要进去。你已够嫂嫂添够麻烦了,难道连给嫂嫂留个死后清白名也不愿意?”
他一怔,悲伤地说:“在下只是想去拿些谢夫人用过的东西留念。”
阿香指着一箱绣帕说:“这里面,都是谢兰绣的帕子,你全搬去吧。”
他打开箱子,拿着帕子东看西看,神情极为伤心,全然失去了往日的淡定与风采。
她说:“你快走吧。一会儿我哥哥要是看见了,又要不开心了。你回去,好好对待茹儿吧。毕竟,现在,茹儿才是你的妻。”
他默默地将帕子放回,盖上箱子,叫人抬上马车,便走了。
阿香又令人传茹儿过来。
茹儿将头发全盘了起来,俊逸动人,只是眼睛却红红的,眼下还有重重的黑眼圈。
“茹儿,可是陆逊欺负你了?”阿香心疼地抚抚她的发。
这个小女孩,从小便失去了父亲孙策,被孙权当作政治工具嫁给了陆逊,可是陆逊心里却只有谢兰。真不知她小小年纪,能否承受得了这么多。
“没有,夫君待茹儿极好。”她替陆逊遮遮掩掩着。
“陆逊待你如何,旁人不知,我还不知么?”阿香叹气说,“给他点时间,但是不要太迁就他了。男人可是惯不得的。”
“知道了,姑姑。”孙茹可怜巴巴地应道。
“我们到院子里走走吧。这府上的女子,嫁的嫁,死的死,人可是越来越少了。”阿香执了孙茹的手,兴步来到院子里,见桂花高树挂着一团团如雪,菊花黄了,秋风又起,又是一年秋天了。
“姑姑,你与周瑜如何了?”未知情的孙茹问道。
她心头还隐着淡淡的思念,可是思念起来却是痛。她叹气道:“他选了与小乔厮守。”
“不会吧。”孙茹诧异极了,“前些日子还见他独自坐在军营内喝酒,喝得醉熏熏的,当时小乔还来扶他,被他一把推开了,口中一直唤着姑姑的名字。”
“茹儿,怕是你听错了。”阿香听了,有些惊喜,可是却又不敢相信。
不能再相信爱情了,相信一次便受伤一次。她怕了。
“是真的。姑姑,那天,我正好去军营中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