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误差(无限恐怖同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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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是不可承受的损失。“这个山寨版‘主神’能帮他们达到什么高度？”
楚轩道：“这要看他们自己。这个山寨版‘主神’的作用，仅仅是让他们解开基因锁的过程，没那么危险而已。”
关于“心魔”
楚轩是山寨版‘主神’的第一个使用者。
他对弥宿说：“自从你加入中洲队，我从未遇到过任何危险，基因锁解开程度也一直停留在第二阶。我知道自己的价值，所以不会强求战斗，但现在既然能够在没有危险的情况下提升基因锁解开程度，那么我就不会放弃这样的机会。对于我来说，解开基因锁第四阶，重组基因，拥有正常人的感觉是一个无法抵御的诱惑。”
弥宿道：“我明白。但在开始之前，你得先了解一下将来必然会面对的最大难题：心魔。”
楚轩微微一呆，问道：“心魔是什么？”
弥宿道：“解开基因锁第四阶以后，可以接触到一种很强大的力量，这种力量，来源于我们心灵意识的最深处，可以称之为心灵之光。
“心魔是启用心灵之光的副作用。心灵之光的本源是没有属性的能量，这种本源在不同的人身上、受到不同意识体的作用，就会表现出不同的特性来——就像同一种钢材在不同模具下可以铸造成不同形状，同样的电能通过不同装置可以转化为光能、热能、机械能等不同类型的能量一样。
“每个人的潜意识中都有一些负面特性，比如狂暴、自私、残忍等等，一个人在启用心灵之光时，心灵之光的本源也会不可避免地作用在这些负面特性之上，将这些负面特性放大，使它们变得难以抑制——这就是心魔，启用心灵之光所产生的副作用。
“解开基因锁第四阶后，心魔就会出现；到了第四阶中级以后，心魔的力量就会逐渐达到顶峰，这个时候，要么渡过心魔步入第四阶高段；要么被心魔吞噬，成为一个只有杀戮本能的怪物，不存在第三种可能。
“渡心魔是很难的，这是一个实实在在的鬼门关。凌空悬阁留下的资料说：渡心魔的成功率非常低，但没有具体说成功率究竟低到什么程度。”
楚轩静静地听着，然后道：“这么说来，我原本想不通的一些问题就有答案了。比如说：圣人和修真者们能够建造出‘主神’空间这样的体系，为什么就想不出我所想的这个‘山寨主神’的办法？
“‘山寨主神’可比真正的‘主神’空间简单多了，他们为什么没有用这种方法来培养更多的圣人？我原本以为，是因为没有精神系的圣人来操控的原故，现在看来，却更有可能是过不了心魔这一关的原因。”
弥宿道：“或许是吧。凌空悬阁的资料我才看了很小一部分，还没有找到这方面的记载。”
楚轩点点头，道：“接着说吧！心魔要怎么渡？”
弥宿道：“渡心魔的过程，简单的说，就是你的本体意识与这种副作用之间不死不休的交锋：究竟是你的本体意识被这种副作用毁灭，还是你的本体意识清除这种副作用，然后完全掌控心灵之光本源？
“如果本体意识输了，那么这个人就会丧失神智，成为一个残暴疯狂、只具有杀戮本能和动物本能的怪物，这种怪物已不能称之为‘人’了；而如果本体意识赢了，那么这个人就能完全掌控心灵之光，实力有一个质的提升。
“赵缀空那种情况，属于本体意识已在交锋中处于绝对劣势，翻盘的可能性已无限接近于零，所以我杀他的时候没有手软——事实上，如果不是他对赵樱空的执念太深，他的本体意识很可能早已崩溃，在与我相遇之前就已经变成没有意识的怪物了。
“顺便说一句：除非发生奇迹，赵樱空将来顺利渡过心魔的可能性也非常小——渡心魔是风险很高的事，他们这种有先天缺陷的人劣势就更大了。”
楚轩道：“他们有什么缺陷？”
弥宿道：“心灵之光的本源是以基因为蓝本的，他们的基因存在缺陷，使得原本应该不带属性的心灵之光本源，带有天然的阴性。而这种阴性，会让他们的心灵之光表现出严重的不平衡或者说严重缺陷，让他们的心魔更加难以控制。
“所以我不赞成赵樱空继续进阶，当初她表妹封了她的能力实在是明智之举，但赵樱空在这一点上不肯听我劝，我也没办法。”
楚轩道：“先不管赵樱空，以后她出了问题再说吧。”只要赵樱空不影响到团队的利益，他不会管她怎么选择。
弥宿道：“渡心魔的过程，旁人帮不上忙，就算是精神系的圣人也一样帮不上忙，否则当初的圣人们根本不用担心后继乏人了。一个高阶的精神力者，可以控制别人的记忆、思想什么的，但这种操控只是对意识表层的操控，对于心灵之光、心魔之类意识中层和深层的东西，却是无能为力。
“打个比方吧，人的意识有点像一棵树，枝叶是意识表层，树干是意识中层，根系是意识深层。对于我这样的精神力者来说，就像是手里有一把剪刀，要想剪几片叶子不费吹灰之力，要剪小树枝也很容易，要剪大树枝就比较难了；而如果想用剪刀改变树干的样子，比如直的变弯、弯的变直，或者实心的变成中空、中空的变成实心，那根本就是自不量力了；至于树的根系，那更是想也不用想去改变了。
“所以渡心魔没有捷径，只能自己努力。
“渡心魔最好的方法，是以力破之。这样做的好处是可以让自己的本体意识更强大、精神力更凝炼，对于以后操控心灵之光很有好处，将来也更有可能接触到心灵之光的本源。能否接触到心灵之光的本源，会在实力上形成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用这种方法渡心魔，精神力越强的人越有优势，所以在后来的修真体系中，淬炼精神力是很重要的一课。
“如果做不到以力破之，就只能走钢丝，采用以毒攻毒、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办法，从概率来说，这属于九死一生。”
楚轩道：“明白了！那么，我们开始吧。”
他建造这个山寨版‘主神’，最重要的目的还是为了自己。他实在已经厌倦了没有滋味地生活，实在是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体会正常人的感觉，他非常想念记忆中那颗苹果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原著中的“心灵之光”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东西：同样基因不同际遇的人心灵之光不一样（如两个郑吒），同一个人不同人格的心灵之光居然也不一样（赵樱空的两个人格），所以，心灵之光的属性肯定不是由基因决定的，而是由意识决定的。
既然同一个人、不同人格可以拥有不同属性的心灵之光，那么这些心灵之光在主人调用之前或调用的过程中，肯定是经过了意识体的加工的，所以我认为：心灵之光有一个不带属性的本源。我觉得这样理解更说得通一点。
虽然赵缀空说过他们有基因缺陷导致心灵之光不全，想要补全心灵之光，但大家可以理解为：这是赵缀空对心灵之光了解不够多而产生的误会——相比于赵缀空第四阶中级的基因锁解开程度，弥宿这个五阶精神力者的了解肯定要准确完善得多，这方面精神力者有天然的优势。
PS：虽然我也觉得赵缀空在某些方面用心良苦，挺让人感动的，但说实话，让他这样的变态活着，对无辜之人实在是一场灾难，对于他自己来说，死亡未必就不是一种解脱。所以先给大家打个预防针：赵家兄妹的结局是注定的，希望大家看到大结局的时候不要太意外。
72 楚轩的新生
虫子，疯狂地涌过来，楚轩却突然进入了一种非常玄妙的状态。这一刻，他在不断射击的同时，却觉得眼前的虫子越来越遥远，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出很多过去的片断：他在实验室孤独地成长、他的养父不治死亡、他尝不到味道的失望……
许多并不愉快的记忆如同老照片一样闪现，又迅速如幻影般消失，渐渐地，他脑海里只剩下一片空明。他感觉到自己仿佛进入了一个奇异的光世界——身体上方是一片七彩的光幕，绚丽夺目；下方是一片白光，明亮而柔和，拥有致命的吸引力。
楚轩不由自主地想向那片白光潜去，但白光很厚、很浓，有若实质，他悬浮在空中，根本沉不下去。楚轩不死心，他凝聚起精神力量，把精神力化作刀刃，破开身体周围的白光。
阻力消失了！楚轩如愿地向下潜去。但越往下阻力越大，他的精神力刀刃很快就无法再破开白光，他加大了精神力输入，让刀刃更加凝炼锋利，继续下潜。如此周而复始，他仿佛走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又仿佛只不过是短短的几秒钟，精神力渐渐枯竭。当他耗尽最后一点力量，破开最坚韧的一片光幕时，眼前豁然开朗——他感觉到自己坠入了一粘稠的液体中，但奇怪的是，他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反而觉得消耗殆尽的精神力在以极快速度恢复。
那些粘稠的液体没有任何颜色和杂质，是绝对的透明，如果不是他身在其中感觉到了它的粘稠，他或许会认为，那里没有任何东西！
楚轩想起弥宿的话，不由想道：难道这就是心灵之光的本源吗？
***************
当楚轩从山寨‘主神’中退出来，就看着弥宿正含笑站在他面前，纤细白皙的手掌中，托着一颗硕大的苹果。
弥宿把苹果递给他，笑道：“你试一试。”她笑得很欣慰。这一百多天，她陪着楚轩一起战斗，陪着他与心魔对抗，如今楚轩终于大功告成，顺利渡过心魔进入基因锁第四阶高段，她也终于放下了悬了近四个月的心，怎能不激动呢？！
楚轩慢慢地把手伸向了那个苹果，心中第一次升起了一种叫情绪的东西，虽然他不知道这种情绪具体叫什么，但他知道，自己的心脏，跳得比平时快得多。
从他在《神鬼传奇》的祭坛中醒来，从郑吒那里得知重组基因的可能性后，他就一直在盼着这一刻。如今，在耗费了那么多心血、经历了那么多战斗之后，他终于进入了基因锁第四阶高段，重组了基因，告别了那种没有味觉、没有嗅觉、感觉不到冷热疼痛与舒适，甚至体会不到任何情绪波动的生活。
从今以后，他可以尝到食物的味道，闻到花的芬芳，感觉到风的凉爽；可能笑得出来，哭得出来，能够有喜怒哀乐种种情绪……
一切，都与以前不一样了！
把苹果拿在手上，有一种凉凉的感觉；苹果的表皮很光滑，让他忍不住轻轻地摩挲——摸起来很舒服呢！
轻轻地收回手，把苹果放在鼻子下嗅了嗅，一股沁人的果香直入胸臆。他深深地吸气，似乎想把那些果香全都吸进肚子里，不浪费一丝一毫。
他嗅了好半天，才张开嘴，轻轻地咬了一口，慢慢地咀嚼，似乎他吃的不是一个苹果，而是王母娘娘的蟠桃——还是九千年一熟、最珍贵的那一种。
他慢慢地吃着苹果，眼睛渐渐泛红，竟然掉下泪来。他有些困惑、有些迟疑地用指尖沾起那滴水珠，放入口中尝了一尝，说道：“这就是泪水的味道么？听说它是咸的……这就是咸味么？”
楚轩的话，让弥宿很是心酸。她一把抓住楚轩向厨房跑去，笑道：“既然你现在能尝到味道了，也该要补一补课了，你得先弄清楚那些味道叫什么！否则拥有超越凡人智慧的楚轩大神要是连甜和咸都分不清楚，岂不叫人笑话？！”
她兴致勃勃地把能找到的所有食物和作料在餐台上摆开，然后让楚轩逐一品尝，听楚轩逐一点评。
“……唔，蜂蜜的味道比白糖更甜一些，而且味道更有层次，不像白糖甜得那样单薄……”
“……与芥末比起来，我更喜欢辣椒的辣味，辣椒辣得欢快，芥末辣得刁钻……”
“……巧克力的味道很不错……”
为了庆祝楚轩重获新生，弥宿特意下厨，做了几个拿手菜，又烫了一壶黄酒，与楚轩共进晚餐。
“这些菜味道都很不错！想不到你还擅长厨艺。”自从能尝到味道，楚轩对于食物的兴趣就由追求颜色回归到了追求口味。
弥宿摇头笑道：“谈不上擅长。只是活了那么多年，走了那么多地方，总也学了一些。我会做的菜基本上都是我自己喜欢吃的，你要想尝试更多菜式，得等回到‘主神’空间再说。”
楚轩道：“还有十几天才回‘主神’空间。在这之前，我们可以去拜访一下老朋友，顺便尝一尝这个世界的美食。不知精灵们做的食物是什么味道？”
弥宿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不需要练习具象能力了吗？”
楚轩推一推眼镜，说道：“现在该做的都做好了，你的具象化能力也有很大进步了，我们可以适当放松一下。”
弥宿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笑，笑得楚轩很不自在。他问道：“你不同意吗？”
弥宿微笑道：“怎么会？！这真是好主意！”楚轩居然脸红了！天下奇闻啦！
楚轩推一推眼镜，说道：“那好，我去整理一下，明天我们就离开。”嗯，先去刚铎吧！先把弥宿送给莱戈拉斯的那枚戒指换回来……虽然他更想强行收回来，但考虑到弥宿的心情和自己的形象，最好还是用一个相同或更好的空间物品换回来。
听说情场如战场，既然是战场，那么就必须讲究策略，不能蛮干！
看来，得好好研究一下《心理学》了……
………
作者有话要说：铺垫了这么久，终于写到这里了，泪奔……
很多亲向我要JQ，但我一直认为，如果楚轩不恢复到正常人的状态，他没有情绪没有感觉，又从小生活在实验室和部队环境里，表现出来的必然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