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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清朝醉游记-第68部分

小说: 清朝醉游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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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八喜闻言吓了一跳,连忙退开去说道:“四爷饶命!小的只是看您日夜操劳,想给您找点儿乐子。您可千万别告诉公主娘娘啊!”见锡若笑着不说话,便又大着胆子说道:“四爷如今也是大老爷了,出门找点儿乐子也不算什么。奴才保管给您办得干干净净,绝对不让公主娘娘知道,如何?”
  锡若眉头一皱正想说话,却听见身后有人笑道:“好哇,你手下的奴才竟敢挑唆你去眠花宿柳,看我回头不告诉我十六妹去!”
  锡若一听见这个声音,立马儿回过头反击道:“你要是不怕我把你养在的小丁香胡同的那房小妾跟你嫡福晋抖搂出来,就只管去告状。”他身后的十五阿哥胤禑一听见这话却慌了神儿,连忙一抽马屁股赶了上来,觑着锡若的脸色陪笑道:“我不过随口说说,你怎么就当了真了?”
  锡若看着十五阿哥哼哼了两声,又不阴不阳地说道:“难怪你总跟密嫔娘娘说,内务府拨给你的银子不够使,原来都是拿去孝敬你的小老婆了。要不要我去回了皇上,让他专门儿拨一笔款子给你养小?”
  十五阿哥知道自己这回点了个大炮仗,连忙把周围的闲杂人等都赶开,一伸手挽住了锡若的缰绳笑道:“我请你喝酒赔罪行不行?别埋汰我了。你真要这么去回皇上,他老人家还不得让我跪穿上书房外的地板?”
  锡若眼风斜斜地扫了十五阿哥一眼,又低下头琢磨了很久,直到让十五阿哥心里好一阵七上八下地,这才勉为其难似的点了点头,差点没让他的十五大舅子气得把他一脚蹬下马背去。
  十五阿哥狠狠地瞪了锡若一眼,发泄似的朝自己的小厮说道:“走,去八宝斋!”

  八宝斋

  锡若跟着十五阿哥进了名为“”的酒楼,立刻就被眼尖的跑堂儿迎到了雅座隔间里头,还一口一个“十五爷”地问候,看来十五阿哥已经是这里的常客。
  锡若转头打量了一下“八宝斋”里的陈设,发觉还真是个下了血本装修的地方,奉上来的茶也是极品的雨前龙井,心里明白十五阿哥那些淌水似的花出去的银子都去了哪里。他斜眼看了正在点菜的十五阿哥一眼,笑道:“你可真阔气。这里一顿饭,怕是够普通人家吃上好几个月了吧?”
  十五阿哥把菜谱递给锡若,嘴里却忍不住抱怨道:“想着请你吃顿好的,你倒又拿腔拿调地挤兑起我来了。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这时“八宝斋”的小二却又凑了上来,看着十五阿哥贼眉贼眼地笑道:“要不要小的再找几个唱曲儿的来伺候十五爷?”十五阿哥不答他的话,却瞟了锡若一眼,笑道:“今天不了。他们家规矩大,我怕他回去挨捶。”
  小二闻言连忙称是,又打量着锡若问道:“恕小的眼拙,这位爷是……”
  十五阿哥大咧咧地一拍锡若的肩膀,满脸得色地说道:“我的十六妹夫!”
  锡若差点没被他的十五大舅子拍到茶碗里去,抬起头来的时候却是一脸的无奈。说起来他娶了福琳以后,最怄的就是这件事了。居然每次让十五萝卜都堂而皇之地叫自己妹夫,偏偏还不能还嘴,真是气死小爷了!
  十五阿哥见锡若脸色不对,却笑得越发地开心。这边小二早已识趣地拎了茶壶上来给锡若添水,一边巴结道:“原来是额附爷和十五爷一道大驾光临,小店真是蓬荜生辉啊!不知道额附爷都喜欢吃点什么?小店的招牌是风味淮扬菜。不是小的瞎吹,小店的大师傅切出来的嫩豆腐丝可以穿绣花针。额附爷要不要赏脸尝尝?”
  不想锡若一听见“豆腐”两个字,脸色顿时变了,倒把小二吓了一跳,连忙闭了嘴有些不知所措地退到一旁。
  十五阿哥却看得哈哈大笑道:“我方才见你从我四哥府里头出来,想是被他那里的青菜豆腐吓怕了。”说着又转头对小二说道:“给爷挑肉多的菜上。别看我这十六妹夫生得秀气,他是个秀才的壳子杀猪匠的里子――就是要吃肉!”
  锡若听得又好气又好笑,猛地操起十五阿哥搁在桌上的扇子,照准他的脑门儿就来了一记,嘴里还笑骂道:“你才是个杀猪的!”却让一旁的小二看得脸色发白,见锡若又瞪了他一眼,赶紧连滚带爬地出去下单子了。
  十五阿哥一边摸着脑袋上被敲疼的地方,一边抱怨道:“你如今的脾气是越发地大了。居然连皇子也是说打就打的。”
  锡若眼睛又是一瞪,看着十五阿哥说道:“你明明从小就被我敲惯了的。什么叫我如今的脾气越发地大了?”
  十五阿哥只能摸着头苦笑,想了想终究觉得不甘心,就哼哼道:“你要真有胆子,就去敲我四哥试试。我看别说是我四哥,连我十四哥并其他的阿哥们,你也不敢说敲就敲的。单只欺负我一个,算什么好汉……”
  锡若见十五阿哥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笑,就象征性地摸了摸自己刚才敲中他的地方,嘴里却调侃道:“我这就算是为你的福晋们讨回公道了。省得你一个人在外边儿风流快活,她们却在家里独守寂寞空闺!”
  十五阿哥却听得怪叫了一声,一掌拍开锡若的手说道:“难道要个个都跟你似的?除了进大老婆的房门,平常就老实得跟个和尚一样?真不知道你当年那个风流名声是怎么混出来的!”
  锡若狠狠地瞪了十五阿哥这个有理讲不清的古人一眼,笑骂道:“你不怕得病,我还怕呢!”
  十五阿哥又是一声怪叫道:“反了反了,居然敢咒你十五爷!”
  锡若一把抄起小二刚刚送上来的野鸭菜包往十五阿哥嘴里一塞,大笑道:“美食当前还要听你聒噪。吃你的吧!”却又让上菜的小二看了个瞠目结舌。估计他还是头一遭见到这么霸道兼混不吝的额附,匆匆地把菜盘搁下以后,就跟有谁拿鞭子在后头赶他似的跑了出去,连赏钱都忘了要。
  锡若也不去管那个落荒而逃的小二,乐得敞开肚皮来享用十五阿哥做的东道。十五阿哥见锡若吃白食吃得不亦乐乎,忍不住又故意怄他道:“我说妹夫,虽说我不该劝你去那些烟花之地留连,可你和我十六妹成婚也有两年了,却至今无嗣,我就不信你心里头一点儿都不着急。”
  锡若焉能不知十五阿哥的心思,老神在在地夹了一筷子芙蓉鸡片放进嘴里,又很享受似的细细咀嚼了一会,方才说道:“我跟她都还年轻,又有什么好急的?倒是你,成婚也有段时间了,几个福晋至今还没传喜讯儿。仔细将来把种播在了外头,看皇上怎么收拾你!”
  十五阿哥闻言却大喇喇地一笑道:“你以为谁都跟你那样怕老婆?我看这宗室皇亲里头,只有一个人能跟你有一拼。”
  锡若翻了翻白眼,不准备接十五阿哥这话茬儿,不想十五阿哥还是一脸同情地说道:“要论怕老婆的程度,你和我八哥倒是同病相怜……”
  锡若简直恨不能又塞一个包子在十五阿哥嘴里,可惜那盘野鸭菜包都被他自己吃没了,只好又胡乱地敲了十五阿哥的脑门一记。
  饱餐了一顿之后,锡若和十五阿哥在“八宝斋”门口分道扬镳,回到家里的时候福琳已经睡下了。他想了想,准备回到外院去睡,却听见福琳在锦帐里问道:“怎么才回来?”
  锡若摸了摸头,转回身说道:“被十五阿哥拉去吃饭了。”
  福琳在帐子里“嗯”了一声。锡若见她半天没动静,以为她又睡着了,正想蹑手蹑脚地出房门去时,却又听见福琳说道:“他是不是……也劝你纳妾?”
  锡若听得心里一动,想了想,走到床边掀开帐子钻了进去,用力地抱住福琳说道:“傻丫头,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讨小了?”
  福琳在枕头上扭过头去,闷了一会之后说道:“我知道你喜欢孩子。”
  锡若越发用力地抱紧了福琳,贴着她的耳朵说道:“你怎么也跟古人一个想法了?你才多大?十八岁!这要搁现代那才刚成年。我倒是想等你再大些再要孩子呢,这样我才放心。”
  福琳扭过头来,却咬着下唇说道:“可你不是老说要子孙满堂么?”
  锡若把脑袋埋进了福琳的肩窝里,闷笑着说道:“那我还说要夜夜春宵呢,怎么不见你依我?”
  福琳听得害臊了起来,使劲地掐了锡若一把。锡若一边喊疼一边亲吻着福琳说道:“你就安心地先跟我过几年逍遥日子吧。想要孩子,那就……”
  第二天,锡若神清气爽地跑去上朝,老远却看见十三阿哥冲着自己乐。他想了想,小跑过去问道:“十三爷乐什么?说出来也让我乐乐。”十三阿哥却偏头看着他身上整洁挺括的朝服笑问道:“你身上的脚印都洗干净了?”
  锡若这才明白十三阿哥是在笑他昨天在雍王府里受到的“热情款待”,正想闲扯几句昨天的混乱情形时,却听见十三阿哥压低了声音问道:“你到底管我四哥要什么了?我问他,他却跟我打起哑谜来了。”
  锡若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下一刻却笑嘻嘻地说道:“四爷既然这么说,那就是‘佛曰不可说’的意思了。十三爷不妨好好参详参详。”
  十三阿哥深深地看了锡若一眼,转开头笑道:“四哥喜欢参禅,怎么连你也跟着他打起机锋来了?罢罢罢,我是个带兵的粗人,不跟你们这些高人瞎搅和了。”
  锡若仍旧冲着十三阿哥嘻嘻一笑,又同他一路说笑着上朝去了。

  春去春又回

  康熙五十三年,新春的脚步来得很快。地上的残雪还未化尽,宫里头已经是一片张灯结彩庆贺新春的热闹景象。
  这天锡若起了个大早,特地赶在内阁开始办公之前,绕到惠妃的宫里头去请安。他刚一踏进惠妃的寝宫,就闻见了一阵浓烈的香火味。自从大阿哥被圈禁了之后,惠妃的宫里就常年香烟缭绕,人迹却越来越稀罕。
  锡若在宫门口停了停,守门的太监刘全儿一见是他,立刻迎了上来,却再也没有以前的那份机灵劲儿,只是朝他问候了一声,就沉默地在前头引路。锡若仍旧塞了一块银子给他,他接过去以后也只是道了声谢,也再没有多余的话。
  锡若在寝宫门口顿了顿,听见惠妃在里面叫他名字的时候,这才迈步走了进去。惠妃倒和他去年见到时的样子差别不大,但是比起锡若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已是老了许多。锡若一想到这位为老康生下了两位皇子,又一手抚育了两位皇子的宫妃,晚景却是如此地凄凉,心中不觉一叹,便诚心实意地甩下马蹄袖,恭恭敬敬地给惠妃请了一个安。
  惠妃在薄纱屏风后面注视着锡若,忽然说道:“把这屏风给我撤了。他是我的娘家人,不需要这些装神弄鬼的东西!你们也都给我退下去。”说着竟亲自离座,绕过屏风扶了锡若起来,等到屋子里服侍的人都下去了之后,却又怔怔地看着锡若不说话。
  锡若就着惠妃的手劲站起来,却站在原地连大气也不敢吭一声。这时惠妃却又说话了。她的声音在这座华丽而徒有其表的宫殿里突兀的响起,却带了一缕让锡若意想不到的柔情,喃喃地说道:“那一年我被阿玛送进宫里来,他看着我说,惠儿,你哪怕为了你自己,也要好好地在宫里头过下去。只要熬到被放出宫的那一天,就是你自由的时候。可是没等我熬出宫,他自己就先去了……”
  锡若隐约猜到惠妃说的那个人是谁,却越发不敢接茬,只得憋着一口气站在原地,听惠妃继续说道:“我们纳兰家阖族上下,都没有一个人比得过他。我阿玛说他原本是文才武略,惊才绝艳的一个人物,可惜却太重感情,最后是自己害死了自己。可我当时就跟我阿玛说,他为他钟情的人伤心了半世,如果那就是他想要的结局,又有什么不可以?”
  锡若越听越知道自己猜的没有错,惠妃说的那个人正是自己的大哥容若,而且看惠妃的样子,当年竟像是对容若有情。只是他们分属同宗,是注定不可能有什么结果的了。锡若见惠妃仍旧神情怔忡地盯着自己,心里苦笑了一下,连忙轻咳了一声。
  惠妃果然悚然一惊。她也是在后宫严酷的斗争当中经年历练出来的人,不过片刻的功夫就收回了心神,又变成了老康身边一位端庄而有位份的妃子。锡若顺势扶着她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惠妃指了指身边的椅子,示意锡若也坐下之后,看着他神态慈和地说道:“我听说你的差使办得很好。皇上特地在我跟前儿夸过你,说你成亲以后益发地可靠,日后可望成为国家栋梁之才。皇上还说我们纳兰家的男人,不出则已,每出来一个,就是会引人注目的。你的阿玛和你的哥哥们都是这样,如今怕是要轮到你给纳兰家挣回脸面来了。”
  锡若想不到老康还在背地里这么狠狠夸了自己一把,倒觉得很不好意思。他约摸知道叶赫那拉一族和爱新觉罗一族的恩怨,听说过叶赫部是被清太祖努尔哈赤所灭,彼此既是仇国,又是世代姻亲。因此,名门望族繁多,名人也出了不少。
  除了锡若自己所在的明珠这一支以外,还有清太祖的孝慈高皇后,康熙初年的四大辅政大臣之一苏克萨哈和日后把持中国政局将近半个世纪的慈禧太后,和爱新觉罗家族可以说是对“欢喜冤家”。如今惠妃却说出要他这个雀占鸠巢的家伙,来给这样一个古老的家族挣回脸面的话来,实在让他在倍感压力之余,又觉得多少有些滑稽,连忙又咳嗽了一声说道:“娘娘所言极是。锡若一定谨记娘娘的教诲,小心勤勉地替皇上办差,替娘娘,呃,咱们纳兰家争光。”
  惠妃听得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锡若生怕她又说出更加对自己寄予厚望的话来,连忙装模作样地打量了一下寝宫四周,琢磨着说道:“娘娘宫里头的陈设都有些年岁了,虽说古董是值钱,可是偶尔换换也能带来点新鲜感。回头我就叫内务府的人换过一些吧。”
  惠妃闻言却摇头道:“不用你来操这个心。先前八阿哥说要给我这里换摆设,我也没答应呢。”说着又拉起锡若的手说道:“我如今没有别的指望,只要你和八阿哥两个在外头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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