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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1部分

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7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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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上,难得有人愿意待她如亲人,她实是不想带去任何的不幸与悲伤。 
  从黄昏时分,开始“接三”、“送三”仪式。 
  大门外,锣鼓齐鸣,丧乐大震。灵前的官鼓大乐。也开始奏起;月台上,还有“九福班”九人的清音细乐。 
  灵棚里,僧、番、道三家都开始诵经,为死者祷告。 
  按照民间说法。人死三日,他的灵魂到“望乡台”探望,与家人诀别。孝属这日除了隆重祭祀,还有延请僧道为死者诵经免罪,使其不堕地狱、饿鬼、畜生三道,早日轮回转世。 
  又是一番繁琐的仪式,待折腾完毕,已经是戌正时分“晚上八”。 
  关系浅些的吊客陆续散去,关系好的,往来亲近的则留下来,陪着丧家坐夜,,” 
  几日转眼而逝,转眼到了九月十七。曹寅“首七”之日。到曹府吊祭的客人比“接三”那日还多。 
  大家心里都盘算着日子,晓得热河的旨意也该下来了。 
  何人代天子祭祀,有没有溢。何谧。众人心头的疑问很多。 
  结果,皇子亲王四阿哥手执圣旨而至。盛赞曹寅这一生外,加谧号“忠正。 
  灵堂里跪着的众人,心里都是哗然一片。“忠”字不必说,作为天子倚重一生的臣子,曹寅当得起一个“忠”字,这“正”却是美隘至极。 
  古往今来,得“忠正”这个值号的。都是国之重臣,臣民之表率。 
  臣子之哀荣,莫过于斯。 
  曹寅大半辈子都在内务府当差,天子家奴,晚年回到京城,在礼部不过是挂名闲差,而今竟然得这样的美隘,任是谁也瞧得出这不是礼部拟的。 
  若是礼部拟的隘号,“忠敏。、“忠成”、“忠平”还有可能。决不可能是“忠正”二字。 
  曾被御史言官斥为“佞臣。、“国蠢。的曹寅,终于是由他效忠了一生的帝王盖棺定如 。 


第十二卷 奉天运 第八百零二章 点将 

  即便得知西征大军今年年底或者明年年初就要赶赴西北,但是等到康熙真正从皇子皇孙宗室中点将时,这名单却是让曹颙怔住。 
  圣驾九月三十回驻畅春园,十月三日康熙谕旨大学士同六部九卿,增调京城八旗兵往西北;十月十二日。命皇十四子固山贝子胤祯为抚远大将军。 
  除了十四阿哥领大将军,一同出征的还有皇孙弘曙、弘至、弘昉,宗室中有平郡王讷尔苏、裕亲王保泰子广善、简亲王雅尔江阿子永谦,另外还有贝子、公数人。 
  弘曙是皇七子淳郡王长子,弘至是皇五子恒亲王庶次子,弘昉是皇长子庶次子。 
  曹颙当日就得了消息,心里暗暗着急。不明白为何点了讷尔苏同弘曙。按照已知的,这次点将的宗室,多是自己递了请战折子的。 
  讷尔苏年近而立,越发沉稳。早已没有早年一心疆场杀敌立功的冲动。他也晓得,随十四阿哥出征,就算不是十四阿哥党,也有了嫌疑。要被新皇厌恶,怎么会自毁前程? 
  再说,从热河随扈回来后,他十月初一还曾到曹府吊祭。 
  当时,这十四阿哥要领兵出征的消息就已经穿得沸沸扬扬。曹颙不放心。还专程同姐夫来了番密谈。确认他确实没有请战的想法,曹颙才算安下心。 
  七阿哥府那边。闹腾得最欢实的是弘倬。 
  听说三阿哥府同五阿哥府几个同世子位无缘的皇孙阿哥中,也有几位递了请战折子。 
  战场上,谁能真让皇子皇孙送死? 
  西北溜达一趟,不过是“镀金”罢了。 
  但凡捡点功劳,就能来个功封,爵位指定比恩封强。要不然,身为王府、郡王府庶子,按照规矩只能封二等或者三等镇国将军,连个公也捞不上。 
  弘倬那边,曹颙劝了两次,实是劝不动,只能由他。 
  弘倬性子直,这十来年被曹颙这个姐夫默默输了不少不利于十四阿哥的想法,使得他压根就不亲近十四阿哥。 
  对于小时候视之为偶像的小叔叔,弘绰只剩厌恶之意,认为他假仁假义。对不起已故的八阿哥;若不是他丧了良心,自立门户,八阿哥也不会那般凄惨地病故。 
  见弘倬已经将十四阿哥厌恶到骨子里,曹颙则暗暗松了口气。 
  其实,就算个十四阿哥会拉拢人。也没什么,毕竟弘曙是弘倬胞兄。往后也能有所照拂。 
  没想到,这名单出来没有弘倬。名列在上的反而是淳郡王府早已默认的继承人弘曙。 
  曹颙心中虽惊诧莫名,但是他在热孝中,没有四处钻营打探的道理。要不然落到有心人眼中,说不定有闹出什么是非。 
  他只能等着这两人上门,才能解了心中疑问。 
  幸好不用等太久,三日后,是曹寅烧“五七”之日。 
  按照习俗,“五七”是大祭,由女儿女婿主祭。讷尔苏同曹佳氏、塞什图同曹颐都早早就过来。就连曹颖同孙珏夫妻,都赶到曹府随祭。 
  韩江氏晓得自己身份,没有资格同曹佳氏、曹颖姊妹同祭,昨儿就亲自过来说过,要下晌再过来拜祭。 
  淳郡王府那边,来的不是弘曙。而是弘倬同弘昕两个。 
  待到吊祭完毕,众人闲话,曹颙才晓得弘曙替下弘倬像的原由。无它,就是十四阿哥保举。 
  就算弘曙对十四阿哥也不亲近,但是他是郡王府内定继承人,又性子平和,待长辈自然恭恭敬敬的。 
  十四阿哥保举弘曙,换下弘倬,就是因觉得弘绰“性子桀骜、不好统辖”实际上就是嫌弘倬不同他亲“‘讷尔苏这边,则是纯属运气不好。 
  虽然现下没旨意没有下来。但是已经有消息出来,这次十四阿哥代天子出征,其毒用正黄旗之毒,照依王毒式样。 
  十四阿哥。品级没有封王,倒走出征仪仗已经是亲王样式。 
  既是皇子代天出征,那宗室诸王也得随行,才能以壮声色。宗室诸王,老的老,小的小,青壮也多是酒色之徒,有几个拉得了弓、跑得了马的? 
  讷尔苏就是羊群里的骗驼,不点他点谁?身份够贵重,年青够折腾,真是跑也跑不掉。 
  除了晓得讷尔苏同弘曙出征的真相,曹颙还晓得一事,那就是十四阿哥还曾保举过塞什图。 
  因家中老母已经年近古稀,这几年身子不好,所以塞什图得了消息后。亲自寻了十四阿哥辞过,才没有将他算上。 
  若说拉讷尔苏同弘曙未必同曹毒有关系,毕竟他们两家身后的郡王府都不是白给的;那拉上个名不见经传的红带子国公,十四阿哥算计的确实是曹颙。 
  谁让最早在御前商议出征人这时。还是在塞外,谁也不会想到曹家家主曹寅会突然病故。 
  十四阿哥就算不是水晶心肝,也不是傻子,自是看出皇父将曹颙搁在户部,用意不在六科,而是户部本堂。 
  待曹颙熟悉了户部事务,说不定就要“幸进” 
  要是曹颙肯出力帮他。那西征大军的粮草又多了几分保障。 
  没想到算计得好好的,曹寅病故。曹颙丁忧,一切成空。所以塞什图寻来时,十四阿哥就卖了他个顺水人情。 
  讷尔苏同塞什图尚好,说起此事。不管心里如何想,面上都是淡淡的。只是同曹颙视线相对时,露出几分无奈同苦笑。 
  弘倬提起这些。却是越说越恼。忍不住同曹颙抱怨道:“姐夫,您说说,这就什么事儿!五伯府上的老二弘至十九,与我同岁。还算凑合。平素也同我一起拉过凡次弓;这三伯府上的老六弘曦有十七,跟个大姑娘似的,最是单薄,哪里能打仗了?” 
  “咦?不是大阿哥的次子弘昉么?”曹颙听着有些不对劲。问道。 
  弘倬撇了撇嘴道:“弘曦都不够瞧,还弘昉?前儿消息出来,我就带着弟弟往大伯府那边去了,隔着门瞅了眼弘昉。说是十五,看着跟十二、三似的。 
  这不是后来换了弘曦!不晓得是皇玛法拿的主意,还是十四叔的意思。”说到最后,他仍是难掩愤愤之色。 
  倘若这名单真是按照十四阿哥的意思拟的,那个十四阿哥真是费心思量了。 
  这几个皇孙阿哥不说,就说简亲王子永谦。是简亲王已故嫡福晋留下的嫡子,排行为三阿哥,实际是简亲王府的嫡长子,是王府世子的不二人选。 
  拉了这一个,简亲王在京城。就不会坐视别人太算计西征大军。 
  若是康熙决定的人选,那就是给十四阿哥画了一个大饼,让他以为自己拥有了“天时、地利、人和” 
  只是这永谦,倘若是同十四阿哥关系疏远些还好;要是关系亲密些,以四阿哥的心性。怎么会容忍他往后顺利封世子,袭和硕亲王爵? 
  连带着雅尔江阿,也得不到好去。 
  这父子两人的前程,怕是就要断送在这次西征上…” 



第十二卷 奉天运 第八百零三章 坐夜 

  金玉胡同,十三阿哥府。 
  炕桌上摆放着热乎乎的铜炉火锅。酸菜白肉的锅底冒着鱼鳞泡,屋子里都是火锅的香味,沁人心肺。 
  见四阿哥难掩乏色,十三阿哥夹了一筷子吃食,送到四阿哥面前的盘子里,道:“这是前门豆腐刘的豆腐皮,最是劲道不过,四哥给弟弟面子,多吃两口才好。” 
  四阿哥夹起送到嘴里,点点头道:“味道确实不错。” 
  十三阿哥撂下筷子,仔细打量了四阿哥几眼,道:“就算四哥礼佛心诚,但是也不能都茹素。到底身子要紧。这自打点兵的消息出来一个半月,四哥要瘦得要脱形了。” 
  “三起兵马,下个月陆续出京,后勤补给是大事,户部银钱又不宽裕。可能还要忙上一眸子。”四阿哥用调羹盛了两调羹菜汤,搁在碗中。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 
  十三阿哥见状,唤了个小厮进来,低声嘱咐了两句。 
  少一时,小厮端了个托盘进来。里面放着两只白底蓝花缠枝莲小小碗。里面红彤彤的,是两碗蒸好的血羹。 
  “鹿血最是滋补,用高汤紧的,四哥快趁热吃,凉了就腥脖了。”十三阿哥亲自送了一碗到四阿哥身前。 
  四阿哥这几年茹素惯了的,见了这红彤彤的,胃口不禁翻滚。不过见十三阿哥满脸关切,不好却了他的好意,就低头用了一调羹。 
  却是入口滑嫩,还没有丁点儿异味儿,四阿哥几调羹用完,只觉得额头已经帖出汗来。 
  十三阿哥见他用的欢喜,将自己的那碗也推上前,道:“四哥用的好。就多用几口。” 
  四阿哥已经撂下手中调羹,摆摆手道:“用好了,今儿托十三弟的福。用得已经比往日多。我的胃。十三弟是晓得的,吃多了,反而不舒坦。白白地呕出来。糟蹋东西。” 
  十三阿哥晓得他说得是实情,便不再劝他,自己喝了血羹,又就着火锅里的白肉吃了两个芝麻烧饼,才放下筷子。 
  待小厮撤了桌子,上了茶饮,十三阿哥抬头瞧了瞧外头天色,已经是黄昏时分,就唤了个管事。吩咐道:“明儿曹府出殡,发引的时辰同路线该定下来了,去曹家看看,将时辰线路抄一份回来。” 
  管事应声下去,四阿哥端起茶来。饮了两口,方慢悠悠地问道: 
  “十三弟明儿要设路祭?” 
  “嗯,就算不看在忠正公的面子,单看曹颙,这路祭棚子也得设。 
  皇阿玛如今想起我来,外头晓得我老十三是谁了,之前除了四哥同曹颙。还有谁记得我?” 
  说起往事。十三阿哥带着几分辛酸,几分感慨。 
  四阿哥叹息一声,道:“都过去了。往后少提吧。省得引得小人生事,在皇阿玛跟前搬弄是非。” 
  “不过是当着四哥唠叨一句。别人面前,弟弟也不会说这个。倒是四哥府上,明儿的路祭棚子设不设?”十三阿哥自嘲地笑了两声,岔开话来。 
  四阿哥似乎还没有考虑到这个话题,摸索着茶杯把,喃喃道:“路祭设不设?” 
  他像是有所顾忌,皱眉道:“我出面。不太方便吧?皇阿玛会不会多心?” 
  十三阿哥闻言,摇摇头道:“四哥。不至于这般小心。你与曹颙有救命之恩,曹颙进京这十来年。待四哥恭敬有加,皇阿玛哪样不知道?再说,就是卖曹颙人情又能怎地?他如今丁忧,又是实打实的和硕额驸,这私结皇子的污水也泼不到他头上。” 
  四阿哥听了,这才坦然些。道:“也罢。也算全了我同忠正公的半师之礼。” 
  曹寅早年没到江宁前。曾在御前当差,指导过几位阿哥的箭术,所以四阿哥这般说” 
  今日十月二十八,是曹寅出殡的前一日。 
  灵棚棚口,已经用整幅黄毛边纸。写了明日发引的具体时辰以及线路。有不少曹府姻亲故旧家的晚辈或者管事的,过来抄写。 
  只见上面写道:“明日已初“早上九点”准时发引。出堂到鼓楼西大街正式起扛,经由地安门大街。西皇城根,出菊儿胡同西口至西四南大街、西四牌楼、羊肉大街、卓成门大街、阜成门至海淀三家窝子安葬。” 
  除了标出大殡经由的街道、路口。还标明了已经确定下来的路祭棚、路祭桌、茶桌的地址。 
  如此一来,使得众人对明日上午的行程心里有数。路祭棚与路祭桌错落开来。省得扎堆不美。 
  曹颙同几位管事商议完明日出殡大事,见天色将暮。眼见着灵棚里掌灯,才回内宅用晚饭。 
  回梧桐苑前,他先到兰院探望母亲李氏。 
  丧期冗长拖沓,加上李氏丧夫心痛,坚持到“三七”时便顶不住病倒。如今调养了旬月,精神瞧着仍是不足。 
  曹颙进屋子时,初瑜正给李氏布菜,侍候她晚饭。 
  李氏瞅着怏怏的。不过是在儿子媳妇面前硬挺罢了。 
  曹颙坐在母亲对面,见她面前的粥碗就去了浅浅一层,几样就粥小菜也纹丝未动,不由皱眉,道:“母亲还是没胃口?明日起风,要降温。母亲身体不好折腾,看来还是的请太医过来,给母亲再瞧瞧。” 
  李氏听着不对,忙摇头道:“不碍事,明日是老爷正日子,可耽搁不得。” 
  曹颙态度却很坚决。道:“就算是要顾虑父亲,也不能不管母亲,要不然儿子岂不是成了不孝子?” 
  “知子莫若母”李氏可是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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