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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5部分

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4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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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地说道。 

  李氏满脸通红,摆摆手,道:“弟妹,你白天都过来损了我一遭了,这晚饭后巴巴过来,不会就是为了再损我两句吧?快少说两句,就算你不说,我也晓得臊得慌!” 

  “这不是听说宫里来人了么?”兆佳氏嘀咕着,扫了一眼李氏的肚子,忍不住笑道:“再臊,该生也得生,我还等着抱小侄子呢……”第一卷 世家子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五百五十章 家贼(上) 

  “几年功夫,四哥的实力就已发展至此了么?”曹出了十三阿哥府,骑在马上,耳边挥之不去的是十三阿哥醉后这一句呢喃。 

  两人都是聪明人,在喝酒前,谁也没有就“四阿哥”的话题继续说下去。 

  在听了曹的一番分析,晓得康熙针对的并不是他单单一个时,十三阿哥的沮丧不知不觉减了几分。 

  “不患寡而患不均”,就是这个道理。 

  两天米水未进,十三阿哥也是真饿了。 

  待十三福晋亲自带人送了酒菜过来时,十三阿哥已经回内宅换了衣服,简单梳洗完毕。 

  曹早饭吃的早,中午在衙门胡乱填巴了一口,也有些饿了。 

  宾主两个,都是豁达之人,不讲那些个虚礼。 

  围着炕桌,先是风卷残云一般,塞了个半饱,随后两人才一盅一盅地吃起酒来。 

  十三阿哥已经收起自怨自艾之色,说起当年御驾亲征噶尔丹之事。 

  当时,他也十来岁了,已经是半大小子。 

  诸位阿哥中,除了时为太子的二阿哥坐镇京师,行监国之权外,其他十五岁以上的阿哥全部跟在御前征战。 

  “恨不早生几年”、“恨不晚上几年”,一个晚上,十三阿哥嘴里就是念叨这两句。 

  早生几年。他就能赶上那次地西征,一展胸中报复;晚上几年,他就不用掺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像十六阿哥、十七阿哥那样做个自在皇子,也是不亦乐乎。 

  直到醉后。已经是支撑不住。阖眼倒在炕上时,十三阿哥嘴里才低声道出这一句:“几年功夫,四哥的实力就已发展至此了么?” 

  他像是在问曹,又像是再问自己。 

  这声音中,有迷茫。有高兴。还有说说不出道不明的纠结…… 

  夜色浓黑。晚风来疾。 

  曹骑在马背上,想着十三阿哥这句话,微微地眯了眯眼。 

  身为皇子阿哥。十三阿哥对那个位置也曾惦记过吧? 

  九子夺嫡,四阿哥先是依附太子。后来与八阿哥交好,还曾被康熙误会过是“八爷党”。直到二废太子后,他才越发地孤绝起来,当差时埋头苦干,其他时间“虔心”礼佛。 

  八阿哥闹腾的那么欢实,这些年康熙申斥了几次,但还是安抚地多。 

  圈地只有大阿哥,废的是太子,彻底冷落的是十三阿哥。 

  关于十三阿哥当年获罪的缘由,有各种说辞,有“笔迹调兵说”、有“安抚太子说”、有“保全十三说”。 

  真相如何,只有康熙与十三阿哥父子两个心里晓得。 

  “知子莫若父”么?十三阿哥的意气风发,十三阿哥地好强,都成为康熙地心病。怕他重蹈大阿哥覆辙,为了保护他,所以才如此冷落么? 

  这样有人情味儿地康熙像个慈爱的父亲,但是却不像是个帝王了。 

  或许所谓真相不是“保护”,而是真真正正地厌弃了。 

  帝王啊,心中最看重的还是那九五之尊地高位。 

  康熙幼年登基,同其他帝王的机遇又不同。从他少年起,他就已经无法容忍别人挑战他地专权。 

  早年的鳌拜、吴三桂等人,中期的索额图、明珠,末期崭露头角的皇子阿哥们。 

  十三阿哥不是糊涂人,除了因被驳了请战折子难过外,令他绝望的也是他无法再继续自欺欺人下去。 

  一时之间,曹的心里竟生出一个荒谬的念头。 

  他突然想用动笔的**,将自己所看到的,所听到的,康熙朝的人物事件纪录下来。那样的话,后世的人,就能根据他的文字,对这个朝代有更深刻的认识。 

  被后世吹捧为“千古一帝”的康熙,也有执拗的一面。 

  看似好像是“仁孝”,胸怀天下,实际上掩藏在其“包容”面具下,是喜怒无常、好憎随心的性子。 

  不过,想到在雍正与乾隆两朝越演越烈的文字狱,曹忙摇了摇头。 

  所谓史书,就是在帝王的容忍底线上被许可纪录的文字。民间那些敢反应出“某朝某代”民风政事的,只能是改口换面,成了小说家言。 

  曹家的危机化解,《红楼梦》的土壤没有了。 

  历史上的那个曹雪芹,真身不管是天佑也好,还有小五以后的儿子也好,也不会再书写这段末世辉煌。 

  想到这里,曹摸了摸额头,就算自己记得《红楼梦》的大致剧情,也没有本事默写出来吧? 

  不知不觉,已经进了胡同,将到曹府门口。 

  这时,就听小满道:“大爷,东府侧门刚进去的,像是三爷!” 

  曹闻言,往前望去。 

  东府红灯笼下,侧门刚刚掩上。 

  回到府里,曹去兰院见过父母后,便回了梧桐苑。 

  初瑜坐在灯下,手里拿着针线,见曹进来,撂下起身侍候他梳洗。 

  “怎么又晚上做针线,仔细眼睛。实在闲不住,也要多点几盏灯,咱们家又不差那点儿灯油钱。”曹更衣毕,洗了脸,坐在炕边看初瑜的针线。 

  他原本还以为是天慧或者天佑、恒生他们几个的肚兜,前襟什么的,没想到却是一双红缎地的女鞋。鞋底还没有上,现下鞋帮上的的花绣了大半。是如意牡丹地图案。一圈大大小小的牡丹,加上如意云纹,看着甚是雍容大气。 

  不说别的,就说这牡丹花瓣,就用了由深至浅十来个颜色。 

  针脚密得看不出。可见是用了心的。 

  “怎么想起做绣花鞋。平实也不见你穿这个?”曹想起当年第一次见的初瑜绣地那个荷包,再看看眼前这精巧地绣活,笑着问妻子,心里却有几分心疼。 

  这些年来,曹的贴身衣物。初瑜从不假手于人。都是一针一线。自己制的。后来有了孩子们。初瑜更是针线不撒手。 

  这十个指头,被扎了多少次,才熬成现下这个水平来。 

  初瑜到了碗茶。亲自送到曹手上,而后才笑着回道:“不是我的。是给太太缝的。我问过府上经年地嬷嬷,这暗九年,除了做法事,最后也要穿红衣,系红腰带。太太那边红腰带是有地,衣服鞋袜这块,我想赶在太太寿辰前,缝制一套出来。” 

  虽说不迷信这个,但是想到“暗九”寓意不吉利,曹心里也有些不得劲。 

  他喝了口茶,抬头问初瑜道:“母亲今儿如何,可有什么不舒坦地地方?刚在我过去瞧时,太太在里屋躺着。就算是好人,这样躺下去也不成啊,赶明儿白天得空,你也拉着母亲出来溜达溜达。” 

  初瑜闻言,犹豫了一下,道:“内务府那边派了两个老嬷嬷过来,明儿开始太太养胎保胎,许是得听她们安排。她们早年在宫里侍候过贵人的,听说在胞胎上有几分章程。” 

  “内务府?”曹不由诧异出声,皱眉道:“这内务府怎么会派人来咱们家?咱们这边又不是王府贝勒府……”说到这里,他却是说不下去了。 

  按照之前的猜测,李氏地真实身份,不是康熙流落在外的公主,就是康熙地亲侄女。 

  皇女也好,皇侄女也好,看在故人面上,照拂一二,倒也说得过去。 

  “听说是王嫔娘娘派来的,还有娘娘赐下的各种珍贵药材、太太还为难,虽是不耐烦见人,但是既是宫里有赏,就要过去谢恩。”初瑜一边收拢了炕上的针线,一边说道。 

  王嫔因连育三个皇子的缘故,在后宫有些地位。 

  这些年随扈宫妃中,差不多都有王嫔的一席之地。 

  后宫中,除了贵妃与德、宜、荣、惠四妃外,还数王嫔最为体面。 

  虽说王氏是“嫔”待遇,为一宫主位,但是毕竟没有经过金册御封,名不正言不顺,怎么会插手宫务? 

  要说十六阿哥现下打理内务府,王嫔想要使唤人,也不是难事。不过,毕竟在后宫待了二十多年,她当不会这般冒失。 

  不过是借着王嫔之名罢了,这其中有着康熙对曹家的“圣眷”,所以才会这般恩赏。 

  想起十三阿哥的窘境,曹对康熙的这些“恩赏”也有些意兴阑珊。 

  他懒得再想,往炕上一趟,转了话题道:“刚才回来,好像瞧见老三了。不是说他这几日往侍郎府那边赔情么,有什么回音没有?这深更半夜的回来,也够他折腾的。” 

  初瑜摇了摇头,道:“二太太头晌与下晌都来了,跟太太说话时提起来着,听着那意思,这回拦着如慧不让回来的竟是亲家老爷。到底因什么缘故,二太太也没说大清楚。只说那边亲家太太已经松口了,这边就让三弟见天的过去赔情呢。” 

  曹想想曹硕那点小岁数,如今就要为了妻妾之事忙得焦头烂额,不由皱眉,道:“老三过去瞧着也是稳重的,怎么如今闹成这个模样?娶妻当娶贤,这句话果然没错。” 

  嘴里说着,他却心里还是偏着曹硕的。 

  有个兆佳氏那样一个强势的母亲,再娶了如慧这个厉害媳妇,怨不得吃不消。 

  偏是偏,该怪的地方还怪。小小年纪,沉溺女色,也太不应当了。 

  对于堂弟们有侍妾通房之事,曹的心情也是复杂的,好像有点嫉妒,又好像有点羡慕。 

  他虽然懒了些。但是每个男人地心底,也还是盼着能做享齐人之福的。 

  初瑜看了曹一眼,却是不赞成他的看法,道:“怨不得如慧恼,这事搁在谁家。都要闹腾一阵子的。到底是新媳妇进门。多少要给留些脸面。况且这边不比别人,又是如慧的亲姑母家,自然更没想过会受这般委屈。” 

  初瑜说地在理,曹也没再说旁地。 

  虽说这大伯子与兄弟媳妇,能够见面的次数有限。但是对于如慧的“悍”名。曹也是早有耳闻。 

  他思量了一遭。道:“夫妻之间,容貌、谈吐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要性子相合。才是长久之道。老三与如慧这一对,老三外圆内方。如慧是孩子心性,想要相处妥当,也委实不容易。” 

  到底是已经分家,对于曹硕地事儿,有兆佳氏做主,他们这堂兄堂嫂也差插不上话。 

  夫妻两个说了两句,便提起天佑与恒生迁房之事。 

  如今孩子们都安置在东屋,虽说热闹,但是赶上一个不得劲,三个孩子都歇不好。曹与初瑜商议了一番,决定还是将天佑与恒生安置到葵院去。 

  除了想让孩子们住得宽敞外,也希望能让紫晶多些人气。 

  早年天慧刚出生时,恒生才住过葵院,紫晶也是甚疼地。 

  如今,紫晶除了帮初瑜料理内宅外,嫌少出葵院,整日里抄写经书,叫人看着心里不放心。 

  说完这些,夫妻两个进了里屋安置。 

  因喝了酒地缘故,曹也是有些意动。 

  夫妻两个,少不得来些“闺房之乐”。床笫之间,**过后,曹已经是鼾声渐起。 

  初瑜却是睡不着,望着床幔发呆。 

  如慧不能容下丈夫的通房,就失了一个“贤”字么? 

  说到底,天下有哪个女人不嫉妒。 

  就说初瑜自己个儿,将自己放在如慧那处境想上一想,也觉得伤心欲绝。 

  可是,作为曹家媳妇,公婆怜爱、丈夫疼惜,她能做的,应该是什么? 

  她摸了摸自己地肚子,隐隐地生出几分期盼来。 

  要是婆婆生的是个男孩地话,曹家长房血脉也不至于这么单薄,子嗣传承都担在丈夫一个人身上…… 

  丫鬟隐香手里拿着鸡毛掸子,弹拭各处的灰尘。待到了百宝格时,她不由地诧异出声:“咦,怎么又空了一处,这的金如意呢?” 

  屋子里,还有个穿着青色马甲的丫鬟,闻言走了过来,看着百宝格皱眉。 

  “藏香姐姐,您瞧,这又空了一处,昨儿不见了一个云纹金狮子,今儿就没了金如意,这莫不是遭了贼?”隐香说着,不禁瞅了瞅四周,打了个寒战。 

  她们“香”字辈的丫头,拢共是四个。除了有了身孕被送到庄子的添香,还有个容貌俏丽的留香。 

  如慧回娘家后,兆佳氏将儿子的屋里人挨个看了。因留香颜色好,怕她不安分,就打发出去配小子了。 

  藏香与隐香性子恭顺,容貌平平,兆佳氏教训了一番,便仍让她们在这边侍候。 

  如慧留下的那两个丫鬟,已经被侍郎府接回去。这边院子,只剩下藏香、隐香带着几个小丫鬟侍候。 

  藏香仰起头,将百宝格挨个看了,却是越看越心惊。 

  原本摆放着青花双凤纹瓶的地方,换上了青花三果纹蒜头瓶;摆放着象牙花雕仙女像的地方,换上了汉白玉佛手;摆放着白玉雕三羊开泰摆件的地方,换上了白柚笔筒…… 

  拢共就二十多个摆件,换了五、六件。 

  因换的东西,要不颜色差不多,要不样式差不多,这要是不仔细的话,还真瞧不出来。 

  隐香年纪下,浑不知愁,藏香到底年长几岁,手心已经都是汗,身子有些发软。 

  她抚了抚胸口,强按下心神,低声对隐香道:“别张扬,要不然你我都托不得干系。这事儿瞒不得,得马上报上去。” 

  隐香听了,不由一哆嗦,露出惶恐之色,道:“姐姐,是要去太太房么,我怕。” 

  隐香与藏香不同,是京城这边的家生子,二房初进京时,分在曹硕房里的。 

  这几年来,她也算是见识了兆佳氏的淫威,真是猫避鼠似的。 

  早年的玉蛛之死,加上前些日子留香只因迁怒,就被胡乱指了个麻子,使得隐香对兆佳氏越发畏惧。 

  藏香稍作思量,摇头道:“不去太太房里,先报二奶奶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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