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宛若晨曦-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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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的,因为被佐助的事情绕晕,她已经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断能力了吗?
即使极其相似,那也只是相似而已,如同最真实的幻术,只是构筑一个最虚伪的梦境。
'你在这里做什么?'
不想对方看出自己的张皇,对于阿飞,曦是越来越不明白了。
如果可以,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向佩恩说明需要换一个搭档。
'……曦酱,似乎很喜欢宇智波家的小子,是吗?'
阿飞微转身,向曦走来。
'一直带着笑呢。'
'佐助?!'
曦一愣,刚才自己的表现有这么明显么?
讨厌对方看穿自己一般,曦几分不悦的看向阿飞,却发现,这个人,此刻阴沉的可怕。
虽然还带着那个丑陋的面具,但是直觉觉得,面具下的脸绝对不是轻松平和的。
'……喜欢……又怎么样?'
即使对这样的阿飞感到十分不安,曦还是下意识的反驳。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一方面,女孩子的心思确实没有逻辑,尤其是这样复杂的时刻。而另一方面,曦认为在晓里阿飞是断然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的。
勉强算是有恃无恐吧。
'真好呢……'
听了这话,阿飞突然装出一副极其羡慕的样子,但是他的眼睛和气场告诉曦,他的真实想法根本不是这样。
是的,很快曦的想法便被证实了。
只见,阿飞再次突然盯住曦,停止了他那玩笑般的动作。
'可是我……'
'不太想祝福曦酱你哦。'
一步一步,阿飞走近,黑暗的气息一寸寸晕染开来,让曦觉得自己像是慢慢陷入泥沼之中的人,只能慢慢等待着绝望。
忍不住的微微颤抖,又来了,和当时一样的感觉。
这种致命的压抑感压的曦喘不过起来,逃吧逃吧……反复的,她的本能这么告诉自己,偏偏腿脚在这个时候也完全不听使唤。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面对对方的刻意接近,她有些慌了。
可是,即使被逼到了绝境,即使内心依然溃不成军,表面上的曦仍然像一只倔强的小兽一般,努力的挺直自己的身子,不想让自己难堪脆弱的一面呈现在外人眼前。
不向任何人妥协,也不会向这个世界妥协……毕竟,在这个世上,能够让自己安然放下一切的人……已经不在了啊。
扯远了,曦回神,依旧防备的看着眼前的人。
阿飞的一切已经超过她所有的预计,这个既强大又危险的人的意图到底是什么,大概,这下子会在她面前被揭开。
'我么……'
阿飞歪歪头,好像在思考着这个生硬的问题。
过了一会儿,不,或许只是几秒的时间,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曦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狠狠的压上了。
凉凉的触感,力道不大,却让曦尝到了绝对的压制感。
她是一只掉入了陷阱之中的小动物,惊惶的看着陷阱外的猎人,无计可施。
逃不掉。
她的脑海顿生这种无力的想法。
弱肉强食,实力差距太大,这一刻,她好像明白了佐助的想法。
是啊,逃不掉呢。
既然如此——
曦望着眼前的人,暗暗下定决心。
若然前方只剩下一条毫无选择的道路……
结局是一定的,那么,身为宇智波曦的她,不管要面对的是什么,她只能不顾一切的反击到底。
阿飞……就算你很强,我也有我的坚持……
……
百转千回,曦的心底已经纠结了很多次。
她突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曾经听某人说过,明天,就像是没有拆封过的精美盒子里的糖,什么滋味,在没有打开之前,是难以想象的。
曦一直认为,自己小小的盒子里,一半盛放着甜美糖果,一般盛放着苦涩滋味。
从云端到路上,从天堂到人间,从公主到女孩……其实这些都不是最苦痛的,她失去的甜蜜的所有,归根到底其实只是那两个人而已。
忽然之间,那些时光从甜美转为苦涩,没有了他们的她,甜蜜的糖也会变了味。
啊,错了,现在想来,她的盒子盛放着的,好像全都是苦涩而已。
但是——
阿飞的手缓缓抬起。
'曦,长大了,就变得不听爸爸的话了吗?'
随之,阿飞将手放到面具边缘。
然后,像是慢动作一般,缓缓取下那不算美观的漩涡面具。
黑色的瞳孔中映出那张风华依旧的脸。
深沉如海的双眸,血色宛若宿命的瞳仁,熟悉到灵魂的脸庞第一次毫无保留的呈现在曦的面前。
瞳孔紧缩,曦完全傻了。
'爸爸……会很伤心的。'
阿飞,不,现在是宇智波斑淡淡的说到。
血红的永恒万花筒写轮眼。
面具下,是曦思念了近七年的面容。
接近七年的时光,两千多个日夜的奢望,曦设想过不知道多少次的相见,幻想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场景……
即使她现在只是中了对方的幻术,但是,她的心底仍然小小的期望着,这样的光景能够在停滞的久一点。
'曦。'
不长的音阶,舌尖轻轻卷起,然后轻轻呼唤对方的名字。
曦……
恍如隔世……
【宇智波曦,我的女儿。】
于是曦才发现,她的盒子的一半,也许不是完全的苦涩。
那些难以下咽的滋味,细细回味,还能品出那一丝隽永的余香。
欲望
36·
'爸……爸……'
当曦看到那张漩涡面具被拿掉的时候,她的脑袋里顿时瞬间一片空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喉咙干涩的好像被人生生的卡住一般,她发觉不管自己怎样努力,她都无法发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不完整的呢喃着那个词语,一遍又一遍,仿佛整个世界都已淡去,纷繁复杂,身处模糊不清的境况之中,唯一清晰的只剩下这不变的念想。
'爸……'
很是着急,曦急切的想要确认眼前的一切,但是,伸出手的她又这么生生的僵硬在了那里,再也不敢往前一步,像是迟疑着别的什么,曦只是这么傻傻的站着。
不动也没有表情,曦整个人显得傻气又委屈,下意识的咬咬嘴唇,晶莹的眼泪忍不住簌簌的往下掉,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的狼狈。
如果可以,她也并不想这么难看的,但是她的做法仿佛脱离了自己的思绪,一切都像是依照本能行事,那泛滥的眼泪,更像是身体自己的宣泄一般。
勉强睁着蓄满泪水的眼睛,透过薄雾朦胧的世界里,曦的目光死死的落在斑的身上,一瞬不瞬,似乎害怕在下一秒,这个易碎梦境就会醒来。
是的,她认为自己只是在做梦而已。
一个精致如同琉璃的梦境。
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样和自己最期待的人面对面的站着,距离很近很近,他们对着她淡淡的微笑,宠溺的呼唤着她的名字,一如往昔,她甚至好像能触碰到对方那宛如真实的体温。
但是……每每她伸出手,缺发觉手中只剩虚空,惊慌醒来,她面对的永远是那冰凉的天花板。
夜晚的月华照出孤单的影子,清冷的光华映衬着四周的凄凉,泪水浸湿了思念,痛的,连呼吸都好难过。她明白,梦境,只是一种孤寂的寄托而已。在这样脆弱的时刻,麻痹自己的毒药,只要一次,绝对就会上瘾。
醉酒也好,幻术也好,她都不敢轻易尝试,并不是不想相见,而是因为甜美之后的苦涩,是最难以承受的,希望之后的绝望,也是最不堪回首的。
她只能将那个小小的希冀封存于心底,小心翼翼的百般呵护着,却再也不想将它翻找出来。
'爸爸……嗯?!'
就在曦一副呆傻样的时候,她感突然到身后一空,自己就这么被毫无征兆的推倒在床上。
突如其来的冲撞力让曦不舒服的蹙起了眉头,但视线却还是直直的落到斑的身上。
曦很开心,顾不上此刻四周环境的变迁,她的眼中满满的都是这个黑发红眸的男人,曦也很迷糊,迷糊到根本没有发现斑此刻不同于往常的阴戾。他的眼中,已经不是从前那样深沉的宠溺,没有了温和的温度,而是一种接近于……漠然的态度。
黑色的眸子眨了眨,无辜的望向对方。斑双手撑开,遏制着曦的行动,现在他们之间是一种斑在上,曦在下的诡异的姿势。
主导与被动,禁锢与束缚,一看便知。
气氛随之变得粘腻起来,就像现在已经只剩一丝残光的天空,一切都是那样的暧昧不明。
'爸爸……?'
有些惊慌中的曦,迷茫的对上斑的眸子,那样的眼神,经过岁月打磨依旧透彻。
没有回答曦的疑问,斑的眸色中如同十二月的天气,一片阴鸾。
从小到大,斑在曦的心中无疑是绝对强大的,因而曦一直都很依恋斑,这样的感情既是依赖,又带着懵懵懂懂的憧憬。并且,这种感情随着时光的流逝而不断发酵着,如今相隔七年,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越发的浓烈起来。
这一切来的太过突然,一夕之间,面对从一个陌生人变为自己最重要的人这种事,不吃惊不呆掉是不可能的。如果换作别人,曦多多少少还是会有条件反射的,但是问题是这个人是斑,宇智波斑,曦前几年的生命里最为重要的人。因而,早已经习惯了爸爸的曦让她在斑的面前毫无防备。
有爸爸在身边的时候,一切都是那样的理所当然。
所以,当斑的手危险的游移,逐上到下,并且解开曦和服的时候,除了一点点冰凉的不适应感觉,曦对斑的做法也是毫无反应的。
作为半个忍者,为了方便出行,曦习惯穿短款纤细的和服,既舒适贴身,又不会不利于打斗,但这种简单和服有个小问题,就是……很容易脱下。
斑只是轻轻一拉,曦的和服外层就撒落开来。
不知所措的小动物般的眼神,衣物凌乱的被褪下,青丝缭乱的铺在床上,发丝上还滴着雨水。
曦在村外淋了很久的雨,身上差不多已经全部湿透了。少女的曲线只隔着一层里衣,若隐若现,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青涩的诱惑。
曦还在迷糊着,从见到斑的那一刻起,她就变得不太清醒。
生硬的行动就像一个傀儡娃娃一般,加之声音被卡住,行动又被斑被制住了,连脸部的表情也似乎不听话的不能自主操控。
怎么样都不对,可是,怎么样都好。
'曦……'
唤着自己的是和记忆中同样的声音,斑的吐息传到曦的脸上,在这样近的距离里,一呼一吸都被无限的扩大,刺激着彼此敏感的神经。
均匀的气息告诉着曦,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是真的。
颤抖的伸出手去,犹疑了一会,曦还是下定决心般轻轻的触碰着斑。
有实感,有体温,甚至能感受到皮肤之下细细的脉动。
不是梦境啊,不是自己那一次次安慰自己的不可抑制的白日之梦。
一时间百感交集。
从指尖到脸庞,曦一寸寸的证实着自己的想法,此刻的她就像一个降生不久不经人事的小娃娃,只是单纯的对周遭的一切感到好奇而已。
但是她不知道,这样的表现在斑的眼里,很容易的被曲解成为了另一种意思。
【邀请】。
从未想过会分离,七年间疯狂的等待与找寻,多日里拼命的隐忍和掩饰。
他的宝贝就在他的面前,而他却不能靠近她……这样的僵局已经快要将他逼疯。
看到宇智波家的那个小子与她亲近,他的愤怒更是如潮水般泛滥。
看着她的担心,看着他们的亲昵,他突然自嘲自己从前那段时间的坚持是什么……
他可以放下一切,唯独曦。
也许宇智波斑一生中难得有这样一次的冲动。
不计后果,无所谓计划。
后悔么……不,他的词典里不会有这样的名词。
他坦然承认了。
或者说,他不得不承认。
也好,现在的他,终于可以大方的站在曦的面前。
慢慢确认,轻柔的触碰,从指间传来的若即若离的撩拨。
在如此接近的距离里,斑的呼吸突然变得有些不稳。
曦其实已经有将近十四岁,这样的年纪,在斑从前的时代不是已经身为人妇就是已然订婚了的。
贵族之家,更不外乎如此。
十四岁的曦,出落的已越发的亭亭玉立。那种娇羞的,带着一点纯真的少女韵味,清丽中和着向着女人过渡的妩媚之态已经越发的明显。
青丝散落,樱唇因为淋了雨而略微有些苍白,引来人的无限怜爱,虽然还不是少女体态发育的极致时期,但白皙的肌肤宛若最上层的羊脂玉石,在现在几乎已经没什么作用的衣物的遮掩下并不是特别性感,却也带着若有若无的试探之意。
如同荆棘之中红艳的果实,让人即便伤痕累累,也想要采撷。
面对看似撩拨的一切,曦仍旧没有想这么多,她只是单纯的开心而已。
开心到,完全没有察觉到自身有什么不妥。
直到——
斑径直用手略微粗暴的打开她的双腿时,痛感之下她才略略回过神来。
'爸爸?'
疑惑的,却是无意义的唤出一句。
曦并不是想要阻止什么的,反射性呢喃出这样的话,其实更像是一种确认。
她已经迷茫了。
但是迷茫又有什么不好呢,反正爸爸在身边就好。
仿佛回到了最初的时光,那个时候的她,躺在斑的怀里,雏菊花海,熏风惬意。美好的时光指针永远停滞在了那无忧无虑的那一格。
曦全心全意依恋着斑,对斑的行为几乎没有质疑。
对她来说,那不仅是爸爸,更是,她心底唯一的神祗。
'……曦……'
见对方似乎没有反感的样子,斑原本阴鸾的眼神闪过一瞬间的柔和。
他的宝贝,只属于他,他不希望有任何人指染。
宇智波不行,泉奈也不行,宇智波的余孽更不行!
她只能是他的,从头到脚,从身体到内心,全部都是他的,是他唯一的宝贝。
不管要用到什么手段,他只想完完全全的拥有她,而她,也只能视他为唯一。
想到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