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子酱的回家之路-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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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籽沉默片刻后回答：“黎丹很优秀。初次见面时她的眼神透着骄傲与野心的气息，看着我的时候她的眼睛里总是诉说着敌意。我对那样的她莫名的产生了兴趣。直到如今我已确信自己是一个像你一样的好战分子时，我才了解了我心底的真相。我应该是从第一眼看到她时，就起了与她一争高下的心——为了在平淡的日常中找到乐趣，征服这个一心想要征服我的人。”
听了这番话，赤尸的脸上有了笑意：“我曾经对你那样执着于一个人而感到不解。看来我的疑惑是没有必要的。”
“无可否认，不管我把她当做对手，还是当做朋友，她是我的选择，我始终对她付出真实的感情，直到如今我仍然可说是喜欢她的。但是那不代表我会容忍她侵犯我的意志，毁坏我重视的一切。如果最初的相遇就注定我们一定会拿起武器厮杀的话，那就让现在的我和她实现这个结局吧。”余籽决然道，“打破所有世界之间的屏障，回到我与她的‘现实’中，彻底将我与这个世界的命运从她手中夺回。”
赤尸舒畅地笑起来：“很好。”
余籽望了他的笑颜一会儿，侧身将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就在他的陪伴下，这样前行吧。
84闪灵…第四间浴室
昨日在无限城中参加召唤仪式的众人都感到很茫然。
原因在于豺狼医生虽然约了他们今日再见，但他们斗殴不知道他到底要约在何时去哪儿见。昨天他给他们带来的震撼太剧烈了，，以至于谁都没有想到要问问看。
几乎所有的相关人士都聚集在王波儿那家叫honky tonk的咖啡店中。作为中间人谈生意据点的咖啡店面积并不大，但还是头一次被挤得满满当当，连过道也摆满凳子水泄不通。
美堂蛮抽到第十五支烟的时候已经相当烦躁了：“嘁，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没人知道他住在那里吗？”
所有人面面相觑，与赤尸经常在运送工作中搭档，在一群人中算是与他关系最近的卑弥呼和马车号造互相看了一眼，卑弥呼说：“从来没有听他提过。”
豺狼医生本来就是他们这群人中最神秘的一个，外加谁也不想存心找死的与他私交，他的住所自然无人知晓。
美堂问海温：“那么电话号码呢？你身为中间人总会有他的电话吧？”
“没有。”海温很干脆的说，“他想界工作的话会出现在特定的地点，不需要电话联络。”
用自带的笔记本上网的朔罗说：“我与在无限城的马克贝斯联络过了，他刚才已经侵入政府的资料库查询了日本境内所有的住户资料。没有发现豺狼医生的踪迹。”
“不知道住处，没有电话号码，连电脑也查不到他的档案，原来他的职业不是豺狼医生，而是人间蒸发者！”笑师说。
亚纹立刻接上：“他本来就不是杰克医生，而是开膛手杰克嘛~”
所有人黑线：好冷。
“其实呢，我很好奇。”花月说，“豺狼医生的恋人到底是如何和他这样地点人产生交集的呢？”
银次拼命点头道：“绝对是不可思议事件！那位小姐的职业一定是勇者！”
冬木一脸酷样地吐槽：“她的职业不是女神吗？”
弥勒雪彦插了一句：“我看见她配着武士刀，也许会是某个剑道流派的传人。”
笑师反驳：你们都错了，她的职业是棋手！
亚纹问：你为什么知道那？
笑师答：因为弈棋（医妻）！
“麻烦你们两个出去说相声号码？”美堂几乎想砸桌，“耍手术刀的还没来，我就要被你们冷死了。”
玛利亚掩嘴而笑。卑弥呼问：“他们的笑话真的好笑吗，玛利亚小姐？”
玛利亚感慨得说：“我感到高兴是因为我本以为再也看不到这样的相聚场面了。”
美堂透着暴躁的眼神慢慢平静了。他重新给自己点了根烟：“被那种耍手术刀的家伙救了的感觉真是不爽。”而真正令他焦躁的是，无法确定的未来。
这个世界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自己与重视的人将会遇到什么无法预料的遭遇。
能给出答案的女神，却不知道被赤尸拐到哪里去了。
‘即使暂时救回来还将面对进一步毁灭的世界，所拥有的未来就像在刀尖上跳舞一般危险。’玛利亚微笑道，‘我们回走到什么地方，不但我们自己无法预计，就连仓库也无法预计。迷惑或是恐惧才是人之常情，我却从未在赤尸先生眼中见到那样的感情。在他的眼中，一定已经看见了更为广阔的世界和未来了吧。所以不用焦躁不安，一切一定都会向好的地方发展。’
玛利亚的话几乎立刻验证了。咖啡店的门被推开，让人久等的赤尸与鱼籽出现在门口。
一时间整个店的噪音都被抹去了，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在鱼籽的身上。和昨天宛如制服一半的工作服打扮相比。他今天的打扮随意了需索，上着棉质长袖圆领衫，下穿牛仔裤，脚蹬短靴，看起来就像个邻家的普通女孩。
但是能和赤尸站在一起显得十分河蟹的普通女孩，怎么也不可能是普通女孩了。
‘午安。’她用很普通的口吻打了个招呼，并环顾了店内的众人，‘很抱歉让你们久等了，现在就一起去无限城吧。’
花月说：在那之前，先互相认识一下会比较好吧。
‘经过昨天的真相揭露，想必大家现在都想快点解决最严重的问题。’她微笑道。‘互相介绍可以留在路上说。但还是要先说一声，很高兴认识你们。’
这女孩给人的印象没有任何不佳的地方，担心着豺狼医生的恋人也会是一个血腥变态的一众人有点安心了。
一个小时后，在路上已经互相认识了的一行人来到了无限城。因为仓库特意开启了vip通道，众人一点远路也没有绕，在二十分钟后就抵达了无限城中枢。
被仓库复活后没有离开无限城的镜形而、间久部已经等在竖立着大屏幕的大厅中。正在操作电脑的马克贝斯回头向大部队打招呼：终于来了，赤尸先生，鱼子小姐。
银次向鱼籽介绍道：他叫马克贝斯，是一个很厉害的电脑天才哦！
马克贝斯与鱼籽互相打过招呼后，赤尸问：已经有结果了吗？
马克贝斯点头道：啊，就赤尸先生提供给仓库的数据和仓库收集的鱼子小姐穿越屏障时的数据，我从昨晚开始设计模拟实验，现在已经顺利的模拟出了混沌之桥实验。
那么结论是？
混沌之桥是一种切开阻隔世界屏障的方法。它有三个必要条件：切开空间的力量，空格键薄弱之处与不属于这个世界之物。其中真正起作用的只有切开空间的力量。空间薄弱之处相当于减小切开空间是的阻力。而不属于这个世界之物则作为其他世界的力量增幅了切开空间站之力。”马克贝斯回答，‘如果切开空间之力足够强大，那么不需要空间薄弱之处与不属于这个世界之物也能打开屏障去隔壁世界——名为网王，猎人的世界和与所有世界为邻的死神世界。足够强大的切开空间之力就想鱼籽小姐穿越空间的力量，从不需要任何付诸便可达到自由通过屏障，甚至是无视地图距离穿越屏障的效果。’
‘等等。’美堂皱眉道：“为什么要研究穿越屏障的方法？”
赤尸回答：为了补完这个世界缺失的部分，让世界成为真正的世界。
你在说什么？
赤尸扬起笑意：如果我们的世界没有美国，我们就从其他有美国存在的世界把他借来。我希望合并世界产生新的地图与新的规则，补全我们缺失的部分。为了实现这个目的，石壁要打破世界与世界之间的屏障。研究穿越屏障的方法只是第一步。
‘哈。我就知道醒来没好事，有你创造的世界果然很可怕。’镜形而说，‘你计划的将来就像一场侵略战争，你怎么知道别的世界愿意与我们世界合并。若我们遭到了其他世界的抵抗，你打算挑起世界大战吗，赤尸君。’
赤尸会以令人为之胆寒的笑容：似乎死了一次以后，你的野心也退回了幼儿的状态。实际上我们再做的事情，别的世界已经有人在做了。若你不打算采取主动地方式，可以被动的等待其他世界吞没你的一切。
镜形而挑起了双眉。
马克贝斯严肃的说：赤尸先生并没有危言耸听。实际上魔剑美神世界的魔王lon比仓库更早接触到真相。它与知识打算守护世界存在的仓库不同，他的愿望是成为世界的住在，并为此而不断冲级规则的约束。若是我们在加入更大的地图前做足了沟通工作，其他世界不一定会抵触我们，但若我们只被困在自己的世界，总有一天会被吞噬。
别开玩笑了。我仙子阿可在人生最幸福的时候，还没打算死在什么鬼魔王的进攻之下呢。海温抓住他恋人来西征的手臂，抱怨道。来西征吻了一下他的头发一口，笑道：同感那。
在闪灵世界中，几乎人人是好战分子。知识划分为性格激烈和性格沉稳的两种而已。银次当赤尸的提议得到最初的回应后。几乎所有人都热血起来了。
银次兴奋地问：那我们就干吧！马克贝斯，到底要多强大的力量才能切开空间？我们同时使出必杀技的力量够不够？
马克贝斯说：根据我的计算，如果要达到所需要的力量，大概就是100颗核弹同时在日本本土爆炸的能量。
大部分人感到头晕目眩脚步不稳。银次冷汗道：开玩笑啊，那样日本会连灰都不剩的。
马克贝斯望向电脑屏幕：虽然我也对这个数据感到吃惊，但屏幕似乎就是世界规则的一部分，所以若硬要切开它需要毁灭世界一般强大的力量。
除了赤尸之外的所有人都看向了从头到尾不声不响默默旁听的鱼子。虽然看起来没有什么危险性，但每次穿越都在毁灭世界的她果然是个很恐怖的存在。
花月说：那既然鱼子小姐可以聚集到那么强大的力量，是否可以让他来打破屏障呢？
被视线聚焦的鱼子终于开口：到现在为止，我穿越世界都是被动的。
‘并不是这样’马克贝斯微笑道‘你的意志是凌驾于屏障的力量。请你回忆一下，你是否光凭你的意志就实现了不同世界之间的信息传递呢？
鱼子只顿了一下就把视线投向了赤尸。
赤尸会以意味深长的眼神。
是吗，原来是这样。难怪自己可以发信息给boss，boss的回信她却无论如何也收不到。
马克贝斯充满信心的说：根据我的实验结果推断。我认为鱼子小姐讲强烈的意志转化为切开空间之力，在无线城这个空间薄弱之处，用别的世界之物增幅力量，就能独立完成混沌之桥的仪式。接下来的实验，就需要鱼子小姐的配合了。
我明白了，不过别的世界之物这一点有点为难。
不是问题。赤尸很肯定的说，在你的身上有非常完美的别的世界的东西，而且并不是衣服之类的身外之物。
鱼子被这么一点，立刻茅塞顿开：你是指别的世界的力量，比如念能力。
是，这不是最完美的别的世界之物吗？赤尸微笑道，而且这也正好是一个让我检查一下你成长的机会。在战斗中展示如何？
好吧。在火影世界已经养成从不拒绝战斗习惯的鱼子干脆的应了，那么我就选风鸟院君为对手吧。
赤尸的头一低，帽檐就遮住了他的表情。
boss，你干嘛摆出一副没吃到肉的残念样。一年多没见，才建的第二天就打算行驶师傅的义务亲自指导她，她压力爆表了有木有！
鱼子解释道：我只是一直想见识一下他的弦术。
花月疑惑的说：鱼子小姐怎知我用弦术呢？
我听见刚才有人叫你弦之花月。
是这样啊。花月微笑道，好吧，我就与鱼子小姐切磋一下吧。
赤尸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带着微笑：如果想见识弦术的话，这样可以吗？他的手指贴在一起，分开的时候抽出了一根血红色的柔韧的长线。他握紧了线的两头，笑意更深：金属钢琴线。
鱼子大汗。花月皱眉道：请不要侮辱我的弦术，我的弦才不是刚死。
赤尸随手甩出了传说中的钢琴线，线在空中走了个华丽的s型后，把一旁的柱子切成了漂亮的五等分：虽然是钢线，柔软度也不会输给弦的。
同样是拿弦状物，漫画中的花月身子优雅美丽，如同俊雅的贵公子，而此时的boss却森森的散发出一股鬼畜魔王的恐怖味道。人与人是不能轻易相比的……
鱼子扶额：我明白了，把它收起来，我还是喜欢你拿手术刀的模式。
赤尸从善如流的收回钢线，双手一转辩出现了八把手术刀，他将左手的全部扔给她，她接过后往口袋里带了两把，左右手各拿了一把。
两人对视了一眼。
距离分离亿过去了一年令一个月又十六天。距离上一次交手。则更要追溯到离别之前的十几日。但是那无法忽略的距离感在刀刃相撞的那一刻被震得粉碎。
鱼子隐隐有了笑意。即使大家都知道这也是切磋，他的刀也始终杀气四溢的沿着切割路径行动，未偏离要害分毫。如骤雨般的攻击又快又准又狠，技巧完美，力量沉重，只要有一下当不下的话就会死。boss的攻击方式，一如以往，让人打从心底战栗，也打从心底兴奋。
还没离开他的时候，她的每一次挥刀，都是为了更接近她所在的高度。自从离开他之后，她的每一场战斗都是再追著她的幻影。
在她已经变得比离开时强许多的今日，她仍觉得他的强是不可逾越的。这份强令她安心。她可以完全信任，他不论在何时都不会被她违背意志的暴行所伤害。
也只有在他的身边，她才能释放了一年多来的疲惫，完全没有防备的睡了个好觉。虽然未来还有很长，现在就断言未免为之过早，但她却可以肯定世界上再没有一个人能像他那样影响她，她也不会再向另一个人付出对他那样的信任。
他早已在用无形的黑色锁链把她困住之前，便把他自己融入了她的血液之中，让她永远也无法遗忘他的存在。而她是否也像他进驻她心灵那样进驻了他的心中呢？
她在他的眼中看见了她的身影，在他的脸上看见了愉色。
虽然被他精心计划召唤到这个靠她的力量再也无法返回的世界，虽然曾经被他那样热情的亲吻，但仍未明白他的感情是否就是他们都不懂得爱。
只是，能够回到他的身边实在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