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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时空猎人-第38部分

小说: 时空猎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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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过神来,冲他轻轻一笑,“清明呢?怎么没看见他。”

    “啊,好伤心呀!完全忽略了我!”保宪做出一副很伤心的模样。

    我笑了起来,“哪有?我早在心里喊了好多遍‘哥哥’了,你没听见吗?”

    “呵呵呵,看你恢复活力我就放心了。”保宪似看非看地瞥了我一眼,妖魅的眼睛就像一把钩子,勾住了我的视线,“对了,清明病了,昨夜淋了雨一直躺在房里。”

    “清明病了?”我的心里一紧,“病的严不严重?”

    保宪沉了脸色,有些支支吾吾,一看他欲言又止,我心里更急了,“快带我去看看。”由于我太紧张,未曾发现他那眼底深处藏着一抹淡淡的痛……那缕淡……淡得刻骨……

    保宪领着我走到后院的回廊里,在一个房间前他停了下来,“清明,我可以进来吗?”

    “是师兄吗?请进来吧。”清明的声音听起来很是虚弱。

    门被慢慢移开了。

    安倍晴明躺在榻榻米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单衣,衬着他白皙的肌肤更加的灰白,发髻未结,披散的长发就如平安京最华贵的丝帛闪闪发光,还有几缕盘亘在他白皙的颈间不肯离开,惹人遐想。

    他的气色好差……

    “清明!”我低低的喊了一声,赶紧走了进去。

    清明闻言一惊,抬起头来,一脸的不敢相信,“沙罗……”

    “你怎么病得那么严重?是不是因为昨天淋了雨?”

    “不是很严重……”

    “当然严重了!”保宪的声音高了几度,“昨夜一直高烧不退,现在还病得连床都下不了!”

    高烧不退?我下意识的去探了探清明的额头,确实有点烫!

    “沙罗,时辰也不早了,我和父亲要赶进宫去了,这里就交给你。”说着,只听“咔嚓”一声,门就关上了。

    这保宪,闪的真快!

    “沙罗……”

    “我不是沙罗。”

    “名字不重要,只要是你就行了……”清明的苍白的脸染上了一层红晕。

    我怔了一下,看见榻边的一个描花浅口白瓷碗,“咦?这是清明的药吗?怎么不喝?”

    清明微微皱眉,“等一会儿再喝。”

    “不行啦,不喝药病怎么会好!”我端起药,眼里闪过一丝促狭,“难道说,我们伟大的阴阳师安倍晴明怕喝药?”

    “哪有!”清明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之色,“总之,等一下再喝。”

    “等一下?”眼珠子一转,我舀了一勺,“那好吧,等一会儿我叫厨房煮一大碗。”

    “你……”他顿了一下,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好吧。”说着,就痛苦的喝了一口,犹如受刑一般。

    “呵呵,原来清明也有怕。”我喂了他一口,“其实,我也有害怕的东西哟。你猜猜是什么?”

    他咽下一口药,轻轻咳嗽起来,半晌,他开口:“蛇。”

    “你怎么知道?”我发誓,我从来没告诉过任何人我害怕蛇这件事!

    “总之,我就是知道。”他笑了起来,眯着的眼睛像极了一只狐狸,果然是白狐的儿子!

    外面淅淅沥沥的下着雨,雨水顺着屋檐滴滴答答的掉落在瓦片上,就像是一只大自然的乐曲。

    “清明……”

    “你——要走了,是吗?”我回头去看清明,他依然是那么的风轻云淡,只是他的脸上有一丝……怅然。

    “……是。”今天这个“是”字说出来好艰难,“可是不能因为我不在,你就不好好的喝药!”

    “你的时代,是怎样的世界呢?”清明淡淡的笑了起来,黑色的眸子如剔透的琉璃镜面,反射着如海深邃的爱,美得让我目眩。我的心里隐隐作疼,过了许久,我移开门,看着庭院里沐浴在丝丝细雨当中的世界,“那个世界很绚丽,但我——更喜欢平安京。”

    “可以陪我看完这场雨再走吗?”

    我笑了起来,轻轻点了点头,眼泪却不争气的滑过脸颊,“你的狩衣,还在我房里。”

    他的嘴角抿起一个幅度,伸手拭去我脸上泪珠。我抬手握住他的手,他也紧紧地握住我的,紧的我每个指节都痛了起来。

    “若能再见,你记得我也好;若不能再见,便忘了吧。”记忆之于一个人是永无止境的折磨,若是能再见,回忆便是甜蜜的;若是不能,那将是无止境的痛苦,不知为何,我忽然想起了斯图亚特,记忆之于他而言竟是四百年的等待。

    “好。”清明温和的一笑。

    雨越来越小。夏天的雨总是这样,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我感觉握着我的手又紧了一分,看着依然灰蒙蒙的天空,我笑,“清明,这是我做的最美的梦,我真的很不愿醒来。但是——再美的梦也有苏醒的一天。”

    清明的嘴角扬起一个幅度,“那么,就让我继续把这个梦做下去。”

    鼻子一酸,我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此时,雨停了。本是乌云密布的天空慢慢散开,一米淡淡的阳光从云缝中直射出来。一股泥土的清香迎面扑来,空气像滤过似的,格外清新。

    “雨停了……”清明呐呐的开口。

    “是的。”我的声音也颤了一下。

    “沙罗……”

    “我走了。”扯开唇角,我尽量轻松地说道,就像我们明天又会见面一般。

    “好。”他呆了一下,轻轻放开了我的手,而我,只握到了一阵风。

    熟悉的感觉袭来,渐渐的,我在他波澜不惊的视线里变成一阵风,依稀间,我听到他失落的声音。“沙罗……”他的笑容早已消失,只剩下一脸怅然。

    清明,谢谢你给了我一个美丽的樱花梦。

    *

    黑漆漆的屋子里,没有半分人气,地上已经积上一层薄薄的灰尘。房间里,已经没有主人以前的味道,只剩下淡淡的尘土味。

    安倍晴明一步一步的走进这个她以前住过的房间,距离她离开已经有一个月了。自从她走后,这间屋子就再也没有打扫过。

    轻轻撩起垂帘,他走到榻榻米,缓缓的坐下。他用手一点一点的抚摸她曾经碰过的地方,指尖沾上了厚厚的一层灰尘,他却浑然不自知,依然眷恋的抚摸每一处地方。

    忽然,他顿住。

    他看见枕头下放着他的雪白狩衣。他拿起来,埋首在这件衣服里,这里面有她的味道——清新淡雅的馨香。他静静的享受着这一切,鼻子蓦的触到什么东西,安倍晴明抬起头来,眯起眼睛盯着狩衣上的东西。

    一根头发。

    扯开唇角,他极尽激动地拿起那根头发,曲起手指,默默地念了咒语,头发立即变成了一位少女,她身穿柳色的十二单衣,长发垂肩,浅笑盈盈的看着安倍晴明。

    “沙罗……”他喃喃道,再次念咒语,少女变成了一根头发,轻飘飘的落在他的手里。安倍晴明扯开唇角,小心翼翼的把它放进袍里。

    “清明哥哥,你在叫我吗?”门“唰”的移开,一名少女笑盈盈的探出头来,她穿了一件樱花色的十二单,一双美丽的眸子熠熠夺目。清明愣了一下,他出神地看着那双美到极致的眼睛,眼里闪过一丝恍惚。但很快,这片刻的失神便被他冷漠的外表所掩盖。

    不得不承认,她的眼睛很像她!

    沙罗走进这间屋子,神色有些许出神,“我母亲总有一天会回来的,这是她答应过我的。”她每天都要把这一句话说一遍,不知道是说给别人听,还是自己听。

    安倍晴明微微蹙了眉,他不喜欢别人踏进她的屋子,所以,他站起了身,缓步走到移门外,“……你找我有什么事?”那句沙罗,他始终喊不出口。在他心目中,沙罗只有一个!

    “对了,父亲让你过去。”沙罗走了出来,轻轻移上门。

    安倍晴明一听,甩袖离去。他不知道,这一次贺茂忠行宣布的将是他和沙罗的婚事……

    *
54。绝代阴阳师…被摘去的子宫
    吉野的夜空,真的很美。

    站在这片星空下,我仰望着天上闪闪烁烁的繁星,嘴角不自觉的扬了起来。清明说的很对,吉野的星空真的很美,可惜,少了夏天的萤火虫。

    这次任务可算是失败中的失败。记忆碎片不仅丢失,我和旭之间也有了矛盾,在分别写了报告之后,他继续留在资料室,而我请了半个月的假来日本旅行。还好,妈妈在日本有房产,正好位于吉野的山顶路。

    如果是春天,一定山花烂漫,樱花飞舞。

    “滴滴滴……”电话打破了宁静。

    我进了屋,仰躺在床上,拿起电话,“喂,这里是卓家。”

    “是小宁吗?我是庚叔。”电话那头传来有点熟悉的声音。庚叔?我想了一下,终于想起前几天来接机的那位谢了顶的大叔。他好像是日本分公司的副总经理。

    “庚叔,是你哟,什么事?”换了个姿势,我让自己跟舒服。

    “是这样的。我们公司半年前跟大宇国际谈了份合约,是董事长亲自经手。可惜,自从董事长……那份合约就没再谈了。”

    “那我能做什么?”

    “那份合约就在董事长的保险柜里,可是,我们都不知道……”

    “放心吧,明天早上我就派司机给你送过去。”我站起身来,慢慢走向妈妈的书房里,“那还有其他事吗?”

    “没有了,谢谢小姐。”

    电话那端传来忙音,我占了电话,蹲下身子看着这个保险柜。妈妈说过,每个地方的保险柜的密码是有规律的,是按照地方的地名的英文排序的最后一位,总共只有四位,多了便舍弃后面几个字,少了就用零补位。那么,日本吉野就是——7;2;5;5。

    打开了!

    一摞文件出现在我面前。我翻了翻,终于找到大宇国际的案子,正想关上,一大摞文件滑了出来。我叹了口气,一份一份的整理起来。

    咦?这是一份医院的报告。虽然是日文,但还是可以从几个字猜到。从纸质的发黄程度来看,大概有二十几年了。

    一份医院的报告,值得放在保险柜里吗?

    打开来随意翻了翻,我基本看不懂,只有最后一篇的几个字重重的撞击我的心房。

    ——子宫积血,建议摘除子宫!

    什么?我呆愣了几秒,连忙翻到第一页看就诊姓名和日期:卓晴,1986年1月

    脚下一软,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心顿时掉进冰窟窿里……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我不是妈妈的女儿!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闭上眼睛逼自己冷静下来,可是,那几个字就像魔咒一般萦绕在我的心间,久久挥之不去。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走到电脑旁,将资料上面的医院输进去。可惜,我根本就不会日文,按了好一会儿都弄不出来一个字,顿时,我扬起拳头狠狠的砸向了键盘。手上流血了,可我丝毫感觉不到痛……

    正当我一筹莫展之时,电脑忽然黑屏了。干嘛!连电脑都跟我作对!

    “今夜八点,XXX吧,威尔。”十几秒后,电脑又恢复了正常。

    是威尔!眼前一亮,我拿起外套,疯了一般的向外冲出去。

    *

    灯红酒绿,热舞劲歌,到处都是穿着打扮几位夸张的年轻人,这似乎已成为他们最喜欢的一种发泄方式。在这里,你听不见别人说什么,甚至也听不见自己的说话声,只有嘈杂的耳朵快要聋掉音乐声。灯光昏暗,烟雾缭绕,我不禁蹙了眉,威尔真会选地方!

    进了包厢,一扇门隔开两个世界,这里面静极了,只有冰块在酒中融化的声音。

    “咦?你真的来了?我还以为你怎么也要矜持一下!”威尔还是那个调调,我眯了眯眼,逐渐适应了昏暗的光,这时才发现威尔脸上那一串络腮胡子没了。整个人更是清爽帅气,一下年轻了十几岁。

    “你受伤了。”迪克眯了眯眼,昏暗的灯光下更加显得妖媚。

    “没事,小伤。”抚了抚右手,我坐在威尔的的身旁,威尔一脸受宠若惊,“小青青~~~”

    “卓宁。”我冷冷的纠正,拿起一瓶威士忌,为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一饮而尽。

    “哇~你当这是水啊!这样喝!”威尔瞪大了眼睛,刷的一下就把那瓶威士忌抱在怀里,生怕我把那一瓶全干了!

    我瞥了他一眼,“不是你说出来喝酒吗?我出来了,你却不让我喝,什么意思?!”

    威尔嘴角一抽,回头看了看迪克。迪克放下酒杯,“你有心事?”

    呃?垂下眼帘,我笑了起来,笑得有些夸张。他们同时放下手里的东西,静静地看向我,一脸的探究。

    笑得有些累了,我深吸一口气,看向威尔,“我们是不是朋友?”

    “那当然。”威尔小鸡啄米似地点头,“那么,我能帮你什么?”

    我沉默了。紧紧地抓着心脏的地方,那里很痛,像是被什么东西生生切去了一块似的,除了心痛外,还有难以忍受的空虚,好像灵魂里失去了什么,空荡荡的没有着落。

    “我要你……帮我黑一家医院……”

    “就是这个!”威尔松了一口气,“好,把医院告诉我,我回去帮你黑死它。”

    我乔装冷静的倒了一杯冰水,“就现在。”

    “现在?”威尔愣了一下,然后站起了身,拉开包厢的门出去了。门开的刹那,外面嘈杂的音乐声流泻进来,我闭了眼睛,觉得很累。

    雪茄的味道渐渐弥漫在包厢里,迪克不说话,也不走动,只是静静地喝酒和抽雪茄。威尔离开的这段时间,他就一支接一支,不曾断过,茶几上的烟灰缸眨眼间就已经满了。一支灭了,他又从雪茄盒里拿出一支。

    其实,雪茄的味道不难闻,但是,闻多了难免就会有点……

    “不要抽了,抽烟有害健康!”我从他的指缝中抽出还未来得及点燃的雪茄,他呆了一下,并不是很惊讶,就像是料准我会这么做一般。他的眼神里流窜出一种漩涡,深深浅浅,像是会勾人的那般。

    对上这种眼神,我竟有种怪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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