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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燕王传记-第3部分

小说: 燕王传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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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孤婶一听,顿时火大,叉腰作狮子吼道:“你这不孝子,俺也算那外人吗?就是玄鉴那儿,俺也算他半个娘老子的!”秦孤婶脾气十分火爆,村民们皆是说她秦孤婶命硬克夫,但她的脾气更硬,就连她那克夫命与之相比也稍逊一筹。

    壮生听了琢磨了一会,也对呀,俺娘要是现在去玄鉴家瞧个究竟,玄鉴也不会拦着的。因此他傻笑了一会,便憨憨的道:“玄鉴说是要造一个自己会转动的机器哩。以后咱家打铁就不用这么费劲了,而且更快呢。”秦孤婶的丈夫秦chūn根原本是铁匠,那是祖传的手艺,十分jīng湛,可是娶了秦孤婶过门一年未到,秦chūn根便患了怪病猝然离世。

    秦孤婶一听,愣了一下才道:“这是好事哩!玄鉴那娃咋还怕别人知道呀!”

    第二rì,事情渐渐传开了,原来玄鉴竟是在家里造自己会转动的机器哩,那可不得了!村民们又是感慨,不愧是菩萨点化过的,心儿较咱就是多一个窍眼。

    可是秦水笙听闻后嗤笑一声,不屑道:“玄鉴那娃能造个什么呦!”

    秦水笙是木匠师傅,家传的手艺也是远近闻名。在秦水笙的爷爷那一辈时,连城里的老木匠师傅也会来取经问道的。据说秦水笙的爷爷秦初木手艺十分好,凡是经他手的木活,俱是jīng美耐用,而且主人家但凡要求个什么形状,秦初木做出来后那是丝毫不差的。

    木匠一行中,只闻鲁班乃一代神匠,学究天人,能造会飞的木鸟,可是也没听说过鲁班造了自己就会转动的机器。

    实际上,秦水笙对于鲁班造了会飞的木鸟一说也是秉持怀疑态度的,他也是一个手艺jīng湛的木匠,对于木料器具的原理也是熟知深通。因此他认为鲁班造了会飞的木鸟实际上是讹传而已,当不得真——

    现在玄鉴这娃说要造一个自己会转动的机器,这不是说大话吗?呵呵,让这孩子闹着玩吧。

    实际上,秦玄鉴也不过是听壮生抱怨而顿时有了灵感而已。虽然壮生他父亲秦chūn根去世的早,可是秦孤婶却是十分厉害的女子,她将秦chūn根的手艺学了个仈jiǔ不离十。后来村里头但凡要锻打一个甚么物件儿,都是秦孤婶抡着大铁锤一锤一锤敲打出来的。因此秦孤婶也练就了一身蛮力,寻常汉子近不得身。

    现在壮生也是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了,秦孤婶yù壮生子承父业,于是有了壮生同秦玄鉴抱怨,直嚷嚷抡铁锤太费力了。。。

    不料秦玄鉴闻言却忽来了灵感,村里头不是正有条河么,大好的水力资源不利用,岂非暴殄天物?

    于是秦玄鉴便窝在家里头砍木头劈竹子,按着设想做了一个…水力传动的机器…模型…嗯,只是模型。

    秦玄鉴前世不是木匠,他当然没那手艺将实物做了出来,只不过是一个比较大且稍显jīng致的模型而已。

    秦玄鉴挺羞愧的,做个模型也弄出这么大的阵仗,让村里头议论纷纷。擦了擦汗,秦玄鉴十分欣慰的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总算心思没有白费。

    倒是壮生那娃摸不着头脑,他指着模型十分疑惑的问道:“这东西可以帮俺打铁?你是在哄我玩吧。”

    秦玄鉴:“。。。”

    *********

    秦水笙细细打量着这个模型,听着秦玄鉴详细解说其中原理,还有一些当注意的事,比如水轮是置于水中的,应当选用耐水的木料;水轮中的轴是传动的,要结实些…

    秦水笙一面听着,一面禁不住大声赞叹:“妙啊!真是太jīng妙了!这样一来,以后许多事情不仅更快更省力,而且做出来的东西会更好了!啧啧,着实jīng妙!咱还认为自个儿技艺已是炉火纯青,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呦!”

    秦水笙喜不自禁的围着模型转了几转,他本以为秦玄鉴只是闹着玩,没想到搞出了这么便利的发明,忽的他又道:“我得和族长去通报一下,这是为族人谋利之事,得让族里出钱出力。”话罢,秦水笙一溜烟已是遁去好远…

    秦玄鉴怔住了,愣愣的望着身手敏捷的秦水笙。他让秦水笙观看模型的目的,是想央求秦水笙做出水力传动的一套木器,因为村里头就秦水笙是木匠,谁料秦水笙有如此反应。

    且说族长听了秦水笙叙说后,也是一愣,直道玄鉴这娃真了不起,果真是会有大出息的。而且,族长承诺一概费用全由他出,村名们只是出力拦河筑坝即可。

    村名们听说玄鉴这娃竟然发明了一个利用水力的机器,可以用于磨坊,也可以用于灌溉等等,俱是兴奋不已。对于族长提出的大伙一起出力,将东西造了出来,村民们尽皆应承下来。

    人人纷纷夸赞玄鉴这娃乃有出息之人,是有大智慧的,果然虎父无犬子云云。秦玄鉴的父亲秦立相是村里出了名的大善人,他家中原本颇有钱粮,因此逢荒年时候他常接济村民,到现在村民们都还念着他的好。

    人心百态,有人喜欢便有人憎恶。秦时玮秦二公子便是越发嫉妒了,原本他才是秦家村里头人人争相巴结的对象,今儿大伙仿佛都遗忘了他,尽皆赶着吹捧一个原本是他玩物一般的痴呆,莫非世道变了?

    前儿不久尚于父亲那儿受了冷落,秦时玮心里愈发不平,听了宅院里头悉数在夸着秦玄鉴的好,因而更是烦闷。秦伯牙尚在家中,他不敢朝下人发火,因此踱出宅子往外边散心。

    踱到河边,陈蓉蓉正蹲在那浆洗衣物,衬托着细腰隆臀格外分明。秦时玮顿住了步子,便在陈蓉蓉身后一脸yín邪的观赏着,也忘了纠结心里的烦闷。

    浆洗了衣物时候,陈蓉蓉也是满腹心事。那晚她沐浴时,秦时玮慌忙中落下了一只鞋子,被她拾起了。那鞋乃是上等的质料,款式又十分新鲜,村里头普通人家可是享受不起这等吃穿用度,现今也就秦二公子才穿这样的鞋。

    迫于现状她只能吃了哑巴亏,她乃陈家村嫁过来的女子,并且丈夫已离世,秦氏一族有谁会为她出头呢?她又恪守妇德,宁可此生守寡,也不愿回了娘家再嫁。

    不过她倒是心疼哥哥,年未二十便成了黄泉路上的鬼魂——怪也只怪那恶贼秦立相!原本她心里还泄愤似的讥笑秦玄鉴那个傻子,可是忽然秦玄鉴竟然聪明伶俐了,倒让她又心怀怨恨了。

    浆洗了衣物,她挎着篮子起了身,转过来却见秦时玮正发愣似的望着她,脸上尽是yín邪之sè,不由羞恼交加。她忽又起了念头,因此对着秦玄鉴展颜妩媚一笑道:“这不是秦二公子吗?怎的有闲空到这头转悠了?”

    这倒叫秦时玮心里如拨开云雾刹那间亮堂起来,这小娘子对我有意思?嘿嘿,少爷我生的风流倜傥,又家境富绰,难怪这小娘子也动心了。

    他轻摇折扇,调笑道:“适才本少爷在林中散步,有只鸟儿忽然开口说话了,道是潭水河里有仙女在洗澡。本少爷也想学那牛郎成就一桩千古佳缘,因此来河边转转。不料碰上了姐姐在浆洗衣服,嘿嘿,莫非鸟儿口中的仙子便是姐姐你么?”

    陈蓉蓉闻言暗暗呸了一下,却又是咯咯娇笑道:“奴家哪当得起仙子这称呼呦!想不到你秦二公子嘴里像过了蜜一样,竟是这般会说话。”

    话罢,陈蓉蓉一面细腰款摆往家里行去,一面又向秦玄鉴抛媚眼道:“奴家现在该回去了,想下次得空时候请二公子到寒舍喝杯小酒,不知二公子方不方便?”

    秦时玮听了向嗅着腥味的猫一般,顿时双眼一亮:“方便方便。”秦时玮眼睛直勾勾盯着陈蓉蓉,仿佛她乃是一只大肥羊——一只**裸的大肥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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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八仙过海
    ()    陈氏一族远逊于秦家,此乃秦陈两族共同的认知。

    秦伯牙在管县也是出了名的的大地主,其弟秦仲发亦是县城数一数二的大富商,再者秦伯牙的长子秦时珲乃是举人身份,因此家里良田千顷,俱是不需缴纳赋税——不消说,族里大伙的土地纷纷附挂在了族长门下,也是有个不纳田粮赋税的好处。

    对秦伯牙而言,甚感欣慰的是秦时珲在县衙供职,且是任职主簿,乃朝廷正正经经有了品轶的官员。

    相比之下,陈氏族长陈健坤则是逊sè许多,他不过一穷乡僻壤之处的土地主而已。育有二子,皆是文不成武不就。长子陈彰德在县城经商,仅是勉强营生;次子陈彰义在陈健坤跟前伺候,粗通武艺,算是有些许拳脚功夫。

    秦家村建成了水力磨坊的消息,让陈健坤父子知晓后,陈健坤愣了一会,无奈道:“莫非天意真让陈氏永无出头之rì么?!”

    自五年前,两族为了农田水利发生械斗,不料秦立相一连杀了陈家村十数人,因此陈家村便是一蹶不振了。对于陈氏一族而言,失去亲人之痛楚如蚀骨焚心,并且原本族里人口便不多,一下死了十数个正直壮年的劳力,真乃飞来横祸了!

    那一次械斗引得一河之隔的两村互相仇恨敌对,但是秦家有钱有势,远非陈族可比,故而陈氏一族一贯被秦家压制着。

    因此陈健坤方才年过五旬,正是知天命时候,其体态神情之衰老沧桑较之六旬老者却也不遑多让。他时常焦虑难安,心头甚是沉重,似压了一座大山般沉甸甸的。

    陈彰义闻言默然半晌,才开口劝慰道:“爹爹莫要焦虑,依孩儿看来,秦族里无非在外头有了势力,才能这般嚣张跋扈。”

    忽的他向陈健坤跪了下来,恭恭敬敬磕了几个头:“爹爹,孩儿早有志向,一定要让秦家一脉向我们磕头。今rì向爹爹请愿外出闯荡,定要一雪前耻,请爹爹答应!”

    陈健坤忙扶起了陈彰义,神sè中有些许无奈:“你说的为父岂会不知晓?可是整个管县都卖他秦伯牙面子,咱又如何才可翻身?你兄长在城里经商已有数年,整个儿状况却仍旧如前,唉!”

    陈彰义极为不屑的道:“兄长毕竟读了几年书,学了些无甚益处的圣人之道搁在心里,凡事会讲究个仁义道德,免不得有些事上瞧不分明。”

    陈健坤闻言禁不住呵呵大笑,甚感欣慰,他赞道:“我儿虽未学文,却出口即是文章,不错不错!〃

    他又叹了一口气:“既然你想,那你出去便是,不过莫无故去惹了是非。你该是知晓,在为父眼里你胜过你兄长多多,或许你兄长办不到的事,你却能处理的妥妥当当!”

    不惟陈健坤这般以为,陈氏族人大多认定陈彰义非善茬,乃是极为厉害的角sè。如今族人或许不服陈健坤了,可是他们对陈彰义却是非常敬服。

    “城里二爷来了信,夫人命我来请老爷回去。”秦伯牙正仔细打量着村里已造好的机械,禁不住赞叹这机巧真是夺天工之造化,一仆人匆匆奔来,气喘吁吁的道。

    “哦?你可知所为何事?”秦伯牙诧然问道。

    “小的不知,夫人只是命我前来请老爷回去,说有事尚需老爷定夺。”

    主仆二人边说边走朝秦家大宅行去,待归家后,秦夫人便道:“二叔遣人捎了话回来,说是他那边忙得不可开交,不能照应周全,想劳烦你从族里派一人去。他说族里人知根知底的,也是放心”

    秦夫人口中的二叔,即是秦伯牙的亲二弟秦仲发,其为人忠厚仁义,又颇具才干。况且兄弟二人脾xìng相近,一向合得来,因此一逢有了难处,秦仲发便向兄长求助了。

    秦伯牙“唔”的点头应和了一下,接着又凝神思忖了半晌——

    他最理想的人选自然还是次子秦时玮,奈何秦二公子真是朽木不可雕。上回他便撵着秦时玮去城里学秦仲发应对商事,奈何这忤逆子竟会不知廉耻,同外人跑去青楼狎jì买醉,与那风尘女子干些yín秽的勾当。

    秦仲发恐辜负兄长所托,因此命人将秦时玮强送回村。秦伯牙得知,亦是禁不住大怒,对这忤逆子也愈发失望。

    因此,他断不能再让秦时玮入城,当派何人前往?自然而然,秦玄鉴进入了他脑海,秦伯牙不无感慨的心想,谁也料不到,从前众人心里尽皆嗤笑的傻子,今儿竟然有了出息。

    打定了主意,秦伯牙便命家仆往秦玄鉴家里捎话。当秦家大宅的仆人行至秦玄鉴家时,秦玄鉴正同秦喜鹊兴致冲冲的蹲在地上玩着对角棋,秦喜鹊对这新玩法颇有兴趣,尽管每盘皆输,不过却斗志高昂。

    秦家仆人眼巴巴的瞅着秦他们玩了一会,才道:“老爷命我捎句话,城里秦二爷那边少了帮手,玄鉴公子是否愿意过去帮衬一下。”

    秦玄鉴听了,并不答话,头也不抬,仍是紧紧盯着地上的棋子。

    秦喜鹊倒是仰了一下头,瞅了那仆人一眼,又低头下棋,随口溜了一句:“玄鉴哥,你去还是——”

    她话未说完,忽的一顿,又气急败坏的嚷道:“你怎么能连下了两步棋呢?我知道了,原来你动了手脚,难怪我每一盘棋俱是输了”

    秦玄鉴见被抓了现行,禁不住神sè讪讪,干笑道“我刚刚连下了两步棋么,我还以为你已经下了呢。”

    那头秦李氏听到了仆人的话,便从卧房行了出来,问道:“玄鉴,你主意去还是不去呢?”

    秦玄鉴琢磨了一下,十分干脆答道:“不去,不去,我还得在家照顾您。”

    秦李氏轻笑了一下道:“你这孩子尽是捡好听的说,为娘还不知你心思?你不是常问山外的情形么,今儿有了一个好机会,你倒是又装作了!”

    秦玄鉴闻言忙起身,拉了秦李氏的手,笑嘻嘻道:“我还不是舍不得您吗?”

    秦李氏在秦玄鉴浑身上下掸了几下,又一面说道:“你进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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