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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海盗王之黄金航道(一个海盗的传奇故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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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驴子说:“我也就这么一想,算抛砖引玉。你说这九后面是不是应该为‘指头’的‘指’字。连起来就是九指海精。跟字面来解释,应该说,海精冯步高应该有九个手指头。”

  “胡说八道。”我立马否决了他的推理:“今天你我都去拜访过冯步高的塑像。明明白白是十根手指头。”

  二驴子沉吟一下:“或许这就是答案所在。”

  我摇摇头:“搞不懂。”

  二驴子说:“这样吧,我有个结论,现在还不好说,等明天我们见到老和尚,我自有分教。行了,行了,收拾起来吧,走,非得跟我去看花灯不可。”

  一夜风流暂且不表。第二天一大早,我和二驴子穿戴整齐就去了祠堂。早上海风习习,祠堂并没有多少人,院子里只有个小和尚踩着露水打扫,老和尚圆魁穿着袈裟,在门口早已等候多时。看到我俩来了,寒暄一下,就带着我顺着林间小路直奔后山。

  早上露水重,又靠近大海,所以山上的阴湿气很重,高处弥漫着浓浓的迷雾,小径藏匿于杂草中若有若无,如果没有圆魁领路,定然会迷失方向。走了大概一个多小时,这才来到山顶,我和二驴子由于平时缺乏体育锻炼,此时早已满头大汗,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圆魁看了直摇头:“我说两位小施主,老僧今年也六十有五了,可也没像你们这样体质这般的差。”我擦了一把头上的汗,说话都不匀了:“我现在是老了,身子骨比不上年轻时候了。”

  圆魁走到我俩跟前,用手一抄每人的胳膊:“都起来。”我的小臂被他捏得“嘎嘎”直响,疼痛彻骨,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老师父,你这手劲够大的。”那边二驴子也被捏得怪叫连连。

  圆魁拉着我俩的手来到一处高石上,这里视线极佳,可以俯瞰大海。海风阵阵,头上海鸥鸣叫,眼前是浩瀚无边滚滚而去的大海,任谁都会不由自主地澎湃起来。圆魁说:“冯施主,你知道吗,这座山名为金梁山,当年海神冯步高就是在这里加入帮会,和众兄弟结义,决定了自己波澜壮阔的一生。”

  山风很大,老和尚声若洪钟,势如奔马,说得人热血沸腾。我用手指着周围:“就是这里?”

  “对!”圆魁大喊着:“你想象一下,当时冯大人才十四五岁,英雄出少年,加入了江湖中的帮会。就在这里,许多入会的少年,就是在这里举香烧疤,宣誓入会的。”

  山风愈加猛烈,我和二驴子对视一眼,眼神飘渺,都回到了那个让人遐想无限的历史里。

  圆魁用手拍拍我俩的肩膀,示意走。我们才回到现实,跟着他下山。下山的道路更是曲折,山重水复,走了许久这才来到一山腰处。在乱草之中,收拾出来一块极为平整的空地。正中是一墓碑,白瓷做碑,上提红字:海精冯步高之墓。碑下压着一尊石龟,伸头伸脑,曲劲望天。圆魁从行囊中拿出三根香,自己拿一根,剩下交给我俩,示意一起敬香。

  我屏息凝神,紧紧盯着墓碑,丝毫没有亵渎之心。这就是我的祖宗冯步高啊,我可是他的直系后代,我的身上来留着他的血。我毕恭毕敬地鞠三个躬,然后把香插在碑前。

  上香完毕,圆魁指着不远处的凉亭说:“走,到那里坐坐。”

  我们三人顺着小路,来到亭子里。此时正值清晨,山风很柔,野芳幽香,佳木繁阴,山鸟野鸡“啾啾”地叫个不停,真是个神仙所在。老和尚把我俩让坐在亭子中间的石椅上,然后从包里取出酒壶酒盅,说道:“这里名曰神仙居,风景甚好,正好配我这自酿的酒。”二驴子嘿嘿一笑,眼睫毛都乐开花了,这小子外号叫酒缸,看见酒就没命。我可是皱了眉,本人酒量实在不敢恭维,能不喝就不喝。

  二驴子看出我的想法,指着我说:“今天这酒必须得喝。看看这景色多美,你要不喝,就是暴殄天物,跟个糟蹋大姑娘的恶棍没什么区别。”

  圆魁哑然失笑:“冯施主,多少喝点。冯步高冯大人可是海量啊。”

  我连连告饶:“好,好,喝。”

  一杯酒下肚,从嗓子辣到肚子,浑身滚烫,再看山景,果然如点缀了月晕一般,多出几分奇幻的色彩来。有了烈酒垫底,我就放得开了,问圆魁:“老师父,我那老祖宗。。。冯步高,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都经历过什么?哎呀,我特别感兴趣,你就说说。”然后,我拍着二驴子的肩膀说:“我这个朋友,业余时间爱写点什么,你讲完了,让他出书,给你稿费。”

  圆魁一笑,摆摆手:“那倒不用。二位既然喜欢听,老朽我就卖卖力气,把我所知道的冯大人的事说给你们听听。”

  他用手点指那尊墓碑说:“冯大人死后,由一位高人建了十三疑冢,所有的财宝都下葬在真穴里。但数百年过去了,谁也不知道那真穴在那,也就渐渐成了个传说。你们看到的这坟墓是十三疑冢之一,这么多年来也不知被人挖过多少次了,所以只剩下墓碑,坟早已不知所踪。哎~~~~不说这个了。我知道的冯大人的事有限,但也足以让人瞠目结舌了。线头很多,真不知从哪里开讲了。”

  二驴子说:“那就先从冯步高加入帮会,开始航海讲起。”

  圆魁“吱溜”喝了口酒,沉吟片刻,才说道:“那是大明朝中后期了,具体年份不可考究。我先从一家赌场开始说起吧。”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四章
青石小巷。小巷子是在一所巨宅之中硬开出来的,十分奇特,所以巷子的两旁,都是高墙。虽然正处白天,但阳光极难照到,不时阴风打转,一走进去就不寒而栗,冰冷彻骨,整个气氛,十分慑人。从巷子一头,跑进来一个小女孩,花袄绿裤,也就###岁的模样,梳着两根小辫子,蹦蹦跳跳而来。

  蹦着蹦着,她放缓了脚步,从她的角度看去,只见高墙耸天,不见日月,一种强烈的压抑感如潮水般滚滚而来,瞬间淹没了她。小女孩紧紧抓住自己斜跨的布包,咬咬牙,还是继续往前走,继而撒腿狂奔,想快点离开这里。

  跑了还不到十步,脚下一绊,失去了平衡,一下跌出去老远。浑身衣服都破了,双手蹭破了皮,见了血,女孩子憋着小嘴极力忍着疼。这时,从墙洞里钻出了三个坏小子,也就是十来岁,一个个剃着光头,一脸横肉,不停地坏笑,拍着手道:“摔死你个小哑巴。摔死你个小哑巴。”

  女孩子忍住泪水,翻身想站起来,一个小子过去就是一腿,踹在她的屁股上,给踢了个狗啃屎。女孩头发蓬乱,一次次想站起来,一次次又被几个坏小子给踹倒。

  女孩极力张着嘴,似乎是想喊救命,可是喉咙里嘶嘶哑哑地出不来声音。一个坏小子说:“哥哥,你看她包里有什么?”那俩人一对眼:“上!”三个人蜂拥而上,去抢背包,女孩子奋力挣扎,紧紧咬着下唇,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一个坏小子猛然扇了她一个嘴巴,打得她一下松了手,布包也撕开了,三人一起翻包,惊喜地叫着:“是芝麻饼。”他们翻出来,一人一块,大口咬着。

  女孩子一直没掉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不停地无声抽咽着。

  这时,从巷子外飞奔来一个孩子,速度极快,眨眼就到了近前。二话不说,照着其中一个猛然就是一拳:“我要你欺负我妹妹。”坏小子躲闪不及,被打的鼻口窜血。那俩人脑子也热了,过去扑住他的手脚,给摁在地上,挨了打的坏小子恼羞成怒,来到近前,用脚照着肋骨猛踹。

  那孩子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挨着一下又一下的重踢。他“啊~~~啊”大声怒喊着,全身青筋毕现,眼看的就是愤怒到了极点。三个坏小子一看不好,喊道:“怪胎发怒了。怪胎要变成怪物了。”说着,撒腿就跑,转眼就没了踪影。

  孩子大口喘着气,就感觉浑身好像骨头都断了一般。他勉强挣扎起来,整个人蜷缩着靠在墙上,仰望头顶一线蓝天。女孩子慢慢爬到他的近前,从怀里拿出一小块破碎的芝麻饼递了过去。

  男孩子紧紧搂住女孩,擦擦眼泪说:“妹妹,我不吃,你吃吧。爹给你的钱,是让你买吃的。”

  女孩坚定地摇摇头,把芝麻饼放到他手心里,眼神很柔,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示意让他吃。男孩子也是饿惨了,也不客气,抓起饼子全塞在嘴里,腮帮子不停蠕动着,眼神中满是笑意。

  巷子外,响起了巨大的鞭炮声,只见巷口人群涌动:“快去看热闹啊,抓住个怪物啦。”兄妹俩对视一眼,男孩子拉住女孩的手,两人跑着奔出了巷子。巷子外是一条宽阔的石板路,直通码头,只见人山人海,人头攒动,都簇拥在码头。

  远远望去,码头上停靠着一只巨大的官船,有几层楼那么高,气势恢宏,光那桅杆就好像要插进天里一般。甲板的桅杆上挂着一个黑色的什么东西,具体是什么由于距离太远看不清楚,只见这玩意呈椭圆形,十分庞大,犹如一挂大风帆。船头上,摆着神台,一个道士正在挥动桃木剑,嘴里念念有词的翩翩起舞,旁边鞭炮齐鸣,震耳欲聋。

  男孩子拉着女孩的手,在人群中见缝就插。谁也不注意这两个小孩儿,一会儿他们就钻到了码头正前方,离那官船极近。小女孩个矮,什么都看不着,又蹦又跳,焦急万分。男孩蹲下身,示意女孩子骑到自己脖子上,然后他慢慢站起,挺直腰板。女孩的视线马上变得开阔起来,看得清清楚楚,兴奋得小脸都红了。

  原来在桅杆上挂着的是一尾大鱼。这鱼周身呈墨色,如同黑炭里滚过一般。它长了下足有三人多高,腹部呈暗紫色,又大又圆。鱼头更是骇人,脸盆大小的扁嘴,其中尖牙错落,估计一口能把一个人的头咬掉。嘴边还有长须,两只小眼翻着白。整条鱼身体不停地颤抖,好像还活着。

  船头有一大官模样的,请教道士:“师父,此物到底是什么?”

  道士把桃木剑放在桌上,用毛笔沾朱砂在黄纸上写下许多奇怪的蝌蚪文,边写边喊:“此乃海精啊!”

  话一吐口,下面人群一阵骚乱,众人纷纷议论。

  大官面色沉重:“师父,那到底是吉是凶?”

  道士把符文插在桃木剑上,用嘴一吹,登时燃烧起来,然后用尽全力,灌入剑中,猛地一掷,剑如长虹,“嗖”的一声直插在那鱼腹上。

  只见海精仿佛突然受到了强烈的刺激,不停地上下甩动,“呼呼”作响,水手们纷纷躲避,怕被砸着。它的身子甩起能有一丈多高,随即重重砸在桅杆上,接连数次“啪啪”作响,情景十分吓人。码头上站了足有几千人,都鸦雀无声,一些小孩吓得都尿裤子了。

  耳轮中只听得“哗啦”一声,海精的肚子活生生地撕开,它再也不动了,从里面涌出一大滩紫色的黏液,铺天盖地,臭气熏天。大官脸都白了,嘴直颤:“这。。。这可是官船啊。”

  当所有人都在捂鼻子的时候,只有那道士面色沉重地来到黏液前,取过一根竹竿在里面拨弄。不多时,居然从里面拨出了一具干尸,翻转着滚落出来,吓得众人连连怪叫。

  大官已经面无人色,勉强走到道士近前:“师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道士说道:“合州青,出海精!此乃百年难遇的海怪,名为海精,此物一出,必然昭示着此地将会出现一个奇人。”

  “那这尸体是怎么回事?”

  道士说:“这些人应该是被海精吞食吃掉的船员。”

  这时,船上有一个水手突然发疯般跪在尸体旁,嚎啕大哭:“哥啊!终于寻到你了。”大官认识,此人行三,船上都叫他老三。“老三,你这是做什么?”老三是一条精壮汉子,虽然干瘦,但满身筋骨肉,脸上留着连髯的胡须,哭得异常伤心:“这是我大哥,跟着李大人的官船下西洋走了一年毫无音信,我娘眼都哭瞎了,今天终于找到他了。”说罢,咬牙切齿:“大人,我要生啖这海精之肉,为我哥哥报仇。”

  大官长叹一声:“原来如此。李大人已经消失快一年了,朝廷上都以为他殉国了,今日一见恐怕如此。李大人走的是‘死海’之路,估计那就是海精潜伏之所。”“死海”是水手船员们谈之色变的海域,据说终日死雾弥漫,怪兽出没,进去就出不来。原来藏着这么一条凶猛的海怪啊!

  不过听到这话,老百姓们大都不以为然,怎么呢,因为在明朝永乐大帝以后,施行海禁,严厉禁止百姓私人出海,只允许官船兵船往来。所以,所谓的“死海”对百姓来说是个极为空洞的概念。

  接下来的场面就比较血腥了,以老三为首,众水手蜂拥而上,纷纷用手里的马刀匕首生割海精的肉,甲板上顿时鲜血淋漓,码头上的老百姓不忍目睹,加上臭气血气冲天,许多人都散去了,只剩下一些胆大的爷们还在翘着脖子看。

  那老三真是一条猛汉,手里拿着海精淋漓鲜血的生肉,大口嚼着,满嘴血汤四溢,表情又是悲愤又是疯狂,如困兽嘶吼,十分吓人。

  男孩子看得也是热血喷张,高声喊着:“三哥!”老三摇着手,血雨纷飞。

  小女孩再也看不下去了,拍拍哥哥的头,做着手势。男孩子看看她,明白什么意思,就说道:“三哥是我干苦工时认识的,对我非常好。”

  女孩撅着小嘴,十分可爱的摇着头。男孩笑道:“看不下去了?那我们回家吧。”

  哥哥举着妹妹大步流星往家走。妹妹急得直晃脚,示意哥哥放下自己,男孩子大声笑着,又蹦又跳,就是不放女孩下来。别看这么闹,但他腰板挺得溜直,上身丝毫不晃,稳若泰山,生怕颠着妹妹。女孩自然明白哥哥的心意,紧紧握着男孩子的手,脸上是甜甜的笑。

  不多时,两人来到镇子偏远的一个破落院子前,哥哥蹲下身子,把妹妹放下,两人轻手轻脚推开院门,往偏屋走。这时,正屋的大门一开,从里面走出一个拖拖沓沓的中年男人,脸皮枣红,满身酒气,二话不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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