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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海盗王之黄金航道(一个海盗的传奇故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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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手点指:“是不是他啊?”

  “像!”二驴子伸脖子观察半天:“大凡高人都是市井中贩夫走卒,越不起眼能耐越大。行了,咱也别猜了,去打听打听。”

  我和他来到那小和尚近前。小和尚放下扫帚,双手合十行礼:“二位施主有何见教?”

  我踌躇一下,说:“这位。。。”我本来想喊他朋友,转念一思,不妥,遂改口叫“师父”。“这位小师父,我想打听一下,谁是守护这祠堂的人。我们千里迢迢是从东北来的。。。”

  小和尚目露惊喜:“你们是从东北来的?莫非是冯大人的。。。”

  二驴子嘿嘿笑:“正是正是。你眼前这位,正是冯步高的嫡传后代——冯宫。怎么样,有点意思吧。”

  这时,大殿内一些善男信女听到这话,都围了过来:“姐姐,妹妹,刚才说谁是冯大人的后代?”“就那小子吧。”“不像啊,又黑又瘦,一看就是骗子!”“骗子!骗子!”议论声纷纷,我早已面红耳赤。

  小和尚看样子涉世未深,也有点发窘,上下打量我,真把我当骗子了。沉吟片刻,他说:“这样吧,我带你们去见师父。”说着,转身往后殿而去,我和二驴子紧跟其后。再不走,就好有人揍我了。人群中不乏虎背熊腰的大汉,无一不面露凶相,握紧拳头看着我。

  转到后殿,进了一个禅房,面积不大,正墙上挂着一个大大的“禅”字,下面放着香炉,其中白烟渺渺。一个老和尚正端坐在蒲团上,敲着木鱼,他神态安详,面皮枣红,留着白胡子,好一副超脱红尘的仙人道骨。小和尚毕恭毕敬:“师父,这两个施主说是从东北来的,还说是冯大人的后代。”

  老和尚停下木鱼,微微抬眼看我们,声若洪钟:“这是第十七个了。”

  我一时没明白。二驴子低声对我说:“说你是第十七个骗子。”

  我不禁来了气,明明是正统血脉,外面那些愚民嘲笑也就罢了,连这老和尚也这么说。我不禁热血翻涌,学着古人一抱拳:“告辞!”说着,转身就走。

  二驴子被这突然变故吓一跳,赶忙拉着我,低声说:“你疯了?好不容易来到这,就这么回去?”

  我看着老和尚,声音很大:“我受不了这鸟气。既然信不过我,那就算了。”

  老和尚笑着站起身,摆摆手示意小和尚出去。小和尚轻手轻脚离开禅房,临走前把门给带上。老和尚提着袈裟下摆,来到桌子前,倒了两杯茶:“远道客人请饮茶。”

  我也不是心胸窄小之人,人家不恼不怒,已经给足面子,咱也不能掉价。我和二驴子也不客气,坐在桌前,一饮而尽。我问道:“老师父,你就是守祠堂的人?”

  老和尚双手合十:“小僧法号圆魁,正是守护冯步高大人祠堂的人,传到我这已经是十六代整。”

  我说:“我们来这,是因为一家律师事务所找到我。。。”还没等我说完,老和尚说道:“星空律师事务所。正是由我委托他们来做的。但不知施主如何称呼?”

  “我叫冯宫,这位是我好朋友二。。。吕大凯同志。”

  “施主,不是小僧不信任你。你也知道现今社会,世风日下,骗子。。也多,红尘不净,是狼虫并爬啊。我祖上世代都在守护冯大人祠堂,重任在肩,所以必要的仔细还是应该的。你说呢?”

  圆魁这番话风雨不透,毫无破绽。我点点头:“在理。”

  圆魁问道:“那么施主,有没有见证自己身份的证明?”我从怀里掏出身份证递给他:“你看吧,不是假的啊。在公安局登记过的。”圆魁一笑:“施主,我说的证明不是指的这个。你有没有证明你是冯大人后代的物品?比如家谱?”我摇摇头。“再比如遗物?”

  我解下脖子上的项链递给他:“这是我父亲给我的。说是祖上传下来的,你看看。”

  圆魁接到手里,仔细端量,俄顷突然眼睛一红,眼泪好悬没掉下来。我看得奇怪:“老师父,你怎么了?”圆魁把项链递还给我:“施主,这不是冯大人的遗物。”

  我靠!看他一开始那么激动,好像见了亲爹一样,闹了半天还不是。我悻悻把项链戴到脖子上:“那我就没什么了。”我看了一眼二驴子:“我们就告辞吧。”

  刚要起身,圆魁一把摁住我:“施主,别急,我话还没说完。你这遗物确实不是冯大人留下来的。却是丁大人留下来的。”

  “丁大人?!”我和二驴子面面相觑。

  圆魁径直来到香炉前,又点燃了一根香,说道:“两位来到祠堂时,看没看到正殿供奉的三尊像?”

  “看见了啊。”

  “正中的那尊自然就是海精冯步高冯大人了。他左边那个女人,名为凤娘。据说当时是冯大人的左膀右臂。而那个右边的胖子,姓丁,真名不详,世人皆称丁大人,或是肥丁。他是冯大人的结拜兄弟。施主,你身上的这枚项链就是丁大人传下来的。”

  我掏出项链仔细看着,果然隐隐地看见在项坠的戒指上,写着一个“丁”字。历经数百年,上面的字模糊不清,瞪大了眼睛才能看见。若无圆魁提醒,我一辈子都发现不了。

  圆魁用精巧的火扦捅捅香炉,叹口气道:“当年冯大人的遗物都在日本入侵的浩劫中损坏遗失。而且祠堂也几乎被流匪杂寇给砸了。两位现在看到的,是后来重新翻修出来的。不过冯大人在天有灵,当时祠堂被砸之时,出现了一件亘古难见的怪事。这件事在老百姓中间流传极广,人人都说冯大人是海神,显灵了。现在香火能这么盛,也有这个原因。”

  我听得心痒痒:“老师父,到底出了什么事?”

  “当时,一队土匪来抄祠堂。而守护祠堂的人,正是我的师父,那时他还健在。我师父看到他们那群人气势汹汹杀到,就感觉不妙,锁上大门,操着扁担横在门口,那意思是豁出这条老命也不能让人碰了冯大人的金身。土匪那些人根本就没人性,把我师父拖在一边,用皮带和木头抽打,打的他老人家是。。。鲜血淋漓,动弹不得。”圆魁叹口气,手里拈着佛珠,虽然时隔多年,可一提起这事,他依然胸口起伏,控制不住的气愤。

  “那时明明正是阳光明媚的大晴天,突然之间风起云涌,海风怒号,天空就成了云墨之色,黑的如同入了夜。土匪们踹开大门,蜂拥而进,正殿内一团漆黑。其中一个点亮火把,四下里静寂无声,洋溢着一股诡异的气氛。这时,门外突然一声炸雷,‘咔嚓’一声,吓得这帮兔崽子们是心惊肉跳。其中有个向外看,一声惊叫:‘有龙!’所有人都看去。我师父当时挣扎着也向天空去看。据他描述,当时海面上波涛汹涌,天空黑云滚滚,云霓明灭,一道极亮的闪电划破长空,就在黑云之中隐隐的有条长龙盘旋。”

  我和二驴子听得目瞪口呆,谁也不敢相信这是真事。但老和尚言语低沉,脸上表情极为虔诚,也不由得你不信。

  圆魁自斟自饮倒了杯茶喝掉,努力平复一下内心的激动。半晌才说:“更诡异的事情还在后面。土匪们收回头,重去看正殿,突然发现在大殿的后堂出现了一道楼梯。这楼梯从来没有过,是凭空出现的,似乎从地面直通祠堂的天棚。这时,从楼梯上缓缓走下一个女人,因为当时太黑,太过朦胧,似真似幻,所有人都觉得是看花了眼。外面电闪雷鸣,下起了大雨,借着道道闪电,那女人就越发清晰起来。她穿着古式样的小红袄,大绿裤,头发披散,脸白得如纸一般,只是嘴唇很红,搭配起来就好像是个死了很久的新娘子。这时,猛然间又是一道闪电,正殿内照的是澄明瓦亮,那楼梯那女人都一瞬间不见了,就好像从来没有过一样。红小兵们再也坚持不住,吓得是四下逃窜,说来也怪,等他们都跑了,这雨也停了,风也住了。后来老百姓都传,是冯大人这个海神显灵了。这个事呢说起来也挺离奇的,不过冯大人绝大多数的遗物也都在浩劫中遗失了。”

  我长舒一口气:“还真是传奇。对了,老师父,为什么刚才你看见这挂项链,会如此激动呢?”

  “因为,因为我就是丁大人的后代。”

第三章  衣冠冢
圆魁跟我们说道:“我这个职位,是纯义务的。我现在进入佛门,本地的寺庙都有政府支持,发有津贴,我也就跟着吃两口皇粮。我师父以前在看守祠堂时,是靠种植果园为生,以贴家用。我们这一代一代下来,什么也不图,就是为着给冯大人看守真身。虽然苦累,远离人世,但觉得这样做很值得。附近的乡亲们都十分敬仰他,把这里看得很神圣,经常有人来祭拜,每年冬至过后,更会有成千上万的人去他的墓地扫墓。冯大人之神圣一点也不比福建的妈祖在人们心目中的地位差,现在又值鱼汛,许多船民在出海前都要来拜拜冯大人,求个平安。”

  越听圆魁介绍,我越对这个神秘的老祖宗感兴趣。他到底做过什么,为什么在老百姓心目中宛若天神,他的经历一定震撼人心,曲折诡异。

  圆魁说:“冯先生,我也不怀疑你的身份了。这样吧,我先把冯大人的航海日志给你。”说着,来到后室,摸出一个匣子。匣子一看就有年头了,花纹古朴,样式陈旧,上面的颜色由于时间的沉淀而有些发黑。圆魁用贴身钥匙颤巍巍地打开,里面露出一页黄纸。这张纸破损不堪,薄如蝉翼,稍微动作大点就能给搓成灰,估计有一百年都不止。我这个失望啊:“老师父,这就是航海日志?”

  圆魁摇摇头:“航海日志被冯大人身边的高人藏在一隐秘所在,而这页纸就是找到日志的钥匙。小僧这些年也仅看过一眼,不敢过多参详,东西今天还是交给正主儿吧。冯施主,你拿好。”

  我轻轻取过,生怕呼吸沉重,把那纸吹散了。二驴子在旁边伸过脑袋,和我一起仔细看。这纸上画着是一个仙风道骨的中年道士,身穿一件紫色为底上绣八卦和仙鹤的得罗道袍,足蹬云鞋,此鞋浅帮彩锦,圆头薄底,鞋面装饰有刺绣云纹,一看就是正宗的道家之物。头戴九转华阳帽,帽尖高耸,顶如中式瓦房斜顶,前有竖立九叠,帽下飘洒着两根黄色丝条。道士上唇来留着小胡子,颇像香港演员林正英。道士身边站一个穿着一身白的小孩,剃着光头,长得粉嘟嘟得那么可爱,虽然年纪很小,但不苟言笑,神态眼神里有种很成人化的东西,说不出的那么静穆肃严。

  这两个人分别做出手势,一个指天,一个指地,情景十分诡异。我千思万想,看不出任何端倪。在画像下面,写着十分模糊的一行小字:九。。。海。。。精。字体是小楷,我小时候学过一阵书法,颇有心得,看这小字写得确实漂亮,结构饱满,隐隐显露风骨。只是年代太久,笔迹模糊不清,算是遗憾。

  我看不出门道来,只能先收好。突然想起个事:“老师父,我临来前,律师事务所的同志告诉我,你们这儿还有个什么。。。”我咳嗽两声:“价值。。。连城的宝贝,要给我。”

  圆魁一笑:“冯施主,这件东西并不在我手里。这样吧,你明天赶个大早再来此地,我领两位去个地方。”

  “哪里?”

  “冯步高的坟墓。”

  回到宾馆,我把门关上,就迫不及待翻出那页黄纸,仔细看着,越看越糊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二驴子不耐烦地说:“咱们好不容易来一趟,多玩玩,别成天盯着那破纸看了。反正这东西就是你的了,也不能长腿跑了。”

  我躺在床上,哼哈着说:“正因为好不容易来一趟,我才要搞清楚这个谜团。大老远来的,就带一页破纸回家,对不起江东父老啊。”

  二驴子指着装纸的匣子说:“这个还能卖俩钱。”

  “滚,滚。”我一摆手:“你去玩你的吧。小心点,别让人打了闷棍,来个仙人跳。”

  二驴子笑骂着,揣着裤兜,打着口哨出去了。屋子里清静下来,我仔细研究这幅画,这里面到底打了个什么哑谜?画上的道士和小孩子到底是什么人?做的这个手势又是什么意思?一手指天,一手指地,莫非是说,我们是天地会的?

  我自己都笑了,眼瞅着中午了,上宾馆的食堂买了两个包子,草草吃了,回来继续研究。

  下面的字可能是密钥,九。。。海精,这个海精明显是指的是冯步高。那九是什么意思?九什么海精?九命海精?是不是说冯步高福大命大造化大,历经九死一生,像猫一样有九条性命呢?我觉得这么解释能说得通,可是配合这幅画却有点突兀。就算冯步高有九条命,那跟这道士和小孩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仔细观察这两人的手势,道士是手掌伸开,竖直伸向天空。小孩子单手结成莲花印,形成四指,指向地面。一僧一道,一佛一释,神秘古怪,到底什么意思呢?

  眼瞅着日头偏西,天际染成了红色,阵阵大海的味道袭来,小风吹得让人浑身这么舒坦。我伸伸懒腰,这时房门一推,二驴子扣着牙就进来了:“我靠,你还没研究出来啊?我说宫子,你算没见着,上午时候海边举行出海仪式,都挂上了五鼓花灯,那人太多了,都挤在大坝上。热闹,太热闹了。晚上咱俩去看花灯吧,到时海上有耍龙的。”

  我摇摇头:“我是真没心思,明天要是再没什么结果,我就想尽快回去。”

  “扫兴,真他妈扫兴。”二驴子夺过我手里的匣子:“就你这智商,看一年都够呛。我来吧。说说你都有什么心得,省的我走弯路。”

  我就把自己想的九命海精和手势的事告诉了他。二驴子点上烟,眯着眼睛看了半晌:“宫子,你说这个手势我还真看出点门道。你看啊,这道士是五指向天;这小孩呢,是四指向地。加起来你算算是几。”

  我楞了一下:“九啊。”刚说完,我恍然:“你的意思是。。。”

  二驴子说:“我也就这么一想,算抛砖引玉。你说这九后面是不是应该为‘指头’的‘指’字。连起来就是九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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