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神级驸马-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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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公子,这座荒宅,虽然只有顾府的三分之一大小,可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您看啊,主殿一座,侧楼六座,亭台轩榭无数,回廊无数,甚至还有水池、假山……唯一的缺点就是荒废了多年,不过,前段时间修葺过,主屋和侧楼也都打扫过,还算整齐。只是院落还未修整。杂草长了,园圃荒了,各种装饰植物枯的枯,死的死,已经不忍看了。您接管宅子之后,也别累着,只需每天拾掇一点,一年半载的把它拾掇完毕也就是了。我也问过夫人了,我问她有什么章程,她就说没章程,这说明夫人心里向着您,若是拾掇不了,也不妨事,由着您高兴就行……”
陆云心中欢喜,看着赵管家殷勤的样子,有些疑惑。他跟自己应该是第一次打交道吧,怎么这般客气和自来熟?
陆云自然不知道赵塘的心思,他十二岁卖身进府,刚开始就是从牵马坠蹬的仆役做起,每天兢兢业业,因为人小机灵,很快获得太老爷的喜欢。没过多久,太老爷便把他派给小少爷顾刚做了书童,很快也讨得了小少爷的信任,做了长随。时间一晃而过,小少爷成了现在的家主,后来又取了门当户对的夫人。夫人管理后宅,见他忠心,荐他做了整个顾府的管家,帮助自己管理宅院事务。
又过了两年,赵塘家中来人,说老父病逝。夫人听闻此事,不仅准他告了假,还送他一百两银子回家料理后事,赵塘本就是卖身入府,能得顾家如此恩遇,发誓知恩图报。
前些日子夫人得了寒热急症,说是要熬不过去,他也不知道偷偷抹过多少眼泪,卖力的把安阳城的名医都请过来诊治了一翻。可这些庸医开的方子根本不禁用,到最后不是摇头,就说准备后事云云。他一气之下,按照老爷的吩咐,把人给打出府去,这些庸医,打死了不偿命……
最后,还是小姐想起了那名救回来流浪汉,小少爷更说他是一名东海异人。他心中一惊,东海异人?乖乖,那可不得了,东海之外的异人可都是神仙般的人物,别人或许不知,但是他祖籍泊州,泊州临东海,东海每年咆哮起浪,能把巨树掀飞,把大地淹没,多少人家破人亡,流离失所,被夺去的人命不可计数。他更知道东海国和春周国临东海之处,海神咆哮时水龙通天,行云布雨,能把天地遮蔽如夜,水龙亦能翻山倒海,把海水卷入高空,席卷整个临海诸国,其威惶惶然不可抗拒。自他记事起,便知世间凡人对东海敬畏若天,年年祭拜。传说东海之外,仙山无数,或有异人,能在鬼神莫测的东海盘居之人又岂是凡人?
而且从古朝夏始,经历两千余年,跨越秦、汉、唐三朝,都有“神殿”居东海的传说。即便如今,代表古朝国祚大统的大周王朝祭天,也是面朝东海,祭祀上天,祈告神殿。
若那人真是东海异人,救回夫人就有望了!
他随着那人进入夫人病房,立在角落静静地看他施为,大胆的掀帘,各种查看,却不诊脉,一言一行都透着怪异,当然,这还不是最怪的地方。他听下人说,那人之前的穿着极为怪异,短袖短裤,说不出的奇特,他曾命下人把他丢弃的衣裳寻来,仔细查看,这身装束,中土诸国绝对没有,而且这料子柔软舒适,细线针脚细密得难以置信,每一针每一线都有着相同的“韵律”,分毫不差,感觉根本不可能是凡人织就。他板着脸严令下人不得多嘴外传,否则逐出府去,待下人唯唯诺诺退下,他才亲自把整套衣裳洗了,晾干收起,秘密藏着。这就是证明那人是东海异人的佐证,藏着总没错,也许某一天用得着。
果然,经过那人诊治,第二天一早夫人醒了过来。不需抓药煎药,夫人吃的应该是灵丹,他喜极而泣地想着,心中猜测越发得到印证。
过得几日,夫人痊愈,叫他领着那人去参观旧宅。他心中欢喜,按捺着激动,领着他详尽介绍了旧宅的情况。
那人也是奇怪,看到这么大的宅子,完全没有诚惶诚恐之态,也没有欣喜若狂的喜悦,更多的是透着好奇。一座普通的假山看了啧啧称奇,甚至就连殿宇角廊纹饰都能看上半天。而对于茅厕和厨房,只看了一眼就露出恶心和鄙夷之态,似乎十分的不满意。
旁敲侧击问了两句,只听他不解道:“茅厕太臭太脏,厨房又黑又乱,为什么不弄得卫生一些?”
“卫生?是干净的意思么?”管家望着他不似玩笑的表情,暗忖:“茅厕不臭那能叫茅厕?厨房是烟火熏烤之地,不黑不脏能叫厨房?”
那人也不与他纠缠,一边与自己闲聊,一边背着手又将整个宅子里里外外看了一遍,似乎要把宅子的格局印在脑子里。如此折腾了半天,才随自己返回顾府。
……
忙乎了半天,陆云简单用过午饭便开始午睡。与陆云午睡的习惯不同,这里的人从来不午睡,而且视午睡为“疲懒”,会被叱为朽木不可雕。
明童少爷最初看到陆云午睡,惊讶得张大了嘴巴,诚惶诚恐害怕被人看到。说午睡是昼寝,昼寝是不思进取的表现。陆云一想,觉得之所以有这种荒唐的看法,多半跟这里没有电灯,没有熬夜苦读,没有夜生活相关。晚上乃至夜里的睡眠已经十分充足,白天的时间就显得十分珍贵,所以才会视白天睡觉为懒惰。
既然不许,那就关起门来偷偷的睡,谁还能抓他浸猪笼不成?
陆云吃饱喝足,躺在床上感觉自己确实疲懒。
不一会儿,又做起噩梦。三天两头梦魇缠身,绝对是穿越的巨大变故使心神消耗所至,十分晦气。陆云梦里暗骂了一句,便看到一束清光,光源不是很强,显得暗淡。四周虽模糊不堪可是光照耀的地方还是可以看得真切。
那是一口透着神秘的古老枯井!青石板上,井口隆起,老藤缠绕,砖石斑驳,寂静无声。这是陆云在清光之中看到的唯一景象。
怎么会梦到一口古井?
陆云疑惑起来,突然间,他似乎抓住了一闪而逝的记忆。那是他穿越到这个世界的记忆片段。
记忆片段一闪而逝!却能看清他自己正登临古迹,陡然失足踏空,坠入一口莫名出现的古井,坠落的过程就像坠入一条时光通道,失重的感觉令他浑身战栗,心脏骤停……
啊的一声惊叫,猛然惊醒!
床榻草席一片狼藉,歪歪扭扭,而且还被冷汗侵湿,竹枕则掉出床外,露出一块凹起的床板和一块奇怪的灰布。
席子底下怎么会有灰布?陆云泛起嘀咕,莫非藏了东西?
掀开一看,果然有暗格。
睡觉的床榻枕头底做有暗格藏匿东西,这是夜里防贼用的么?
打开暗格,内里有个灰色包袱,提起来沉甸甸,偶尔发出金玉之声。打开一看,顿时张大了嘴巴,入眼的是金灿灿的金锭!数了一下,有十锭,每一锭五辆。卧槽!五十两金子!
发大财了!发大财了!换成银子就是五百两,足够买一幢宅子的了。奶奶的,天上掉馅饼,一下就步入有产阶级了啊。
陆云喜不自胜,转念又一想,到底是哪个傻瓜加笨蛋把金子藏在这里?嘿嘿,不是便宜自己了么?
正得意忘形,突然间,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门也砰砰响了起来。
“开门,快开门!”几个声音一起喊道。
陆云心一紧,包起金子提在手里慌张道:“是谁?要找谁?有什么事?”
敲门声不止,伴着一个尖锐的声音道:“府里丢了银钱,正在搜查!赶紧开门,否则要撞门了!”
什么?!丢了银钱?!
陆云看着手上装金锭的包袱,陡然变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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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6章 栽赃嫁祸
陆云看着手上装金锭的包袱,心中恍然一惊,随即冷笑,我就说嘛,这天上哪里会掉下馅饼?原来是一出精心安排的栽赃陷害!奶奶的,刚才还异想天开,现在惨了,一百八十度大转折,要被别人害了!
只是,是谁这么毒?要害自己?!不管了,要把金子藏起来,否则人赃俱获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可藏哪里?床底?柜子?屋顶?整间屋子一目了然,哪里能藏得住东西?而且他们明显是有备而来,否则,不会如此粗暴的砸门。
陆云慌了,冷汗淋漓,门眨眼间就被踹开,关键时刻,手上的金子竟然没处藏。
果然,“轰!”的一声响起,门被踹飞,落在地上振起一片尘埃。
陆云大急,心中怨恨无比,只有一个念头回荡在脑子里:“藏起来!藏起来!!藏起来!!!”
这时,从门外冲进来三个人,一个老仆妇,两个男仆役。气势汹汹,冲进来就是一通臭骂:“耳朵聋了?为什么不开门,是不是你把金子偷了藏起来的?!”
陆云愕然!一进来就说金子,此地无银三百两啊,这是再明显不过的栽赃嫁祸啊!
不过,金子不在自己手上吗?他们怎么没长眼?两个男仆役竟然还到处乱搜!
为毛还乱搜?!陆云一看自己提着金子的手,顿时愣住了。
手在发抖,他刚才提着的包袱已经不见了,就在门被踹开的一刹那,包袱竟然在自己手上凭空消失了!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怪事一件接着一件?!拿在手上的包袱突然消失,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这不符合科学道理啊。
陆云自嘲地摇摇头,表情有些索然,暗忖:奇怪的事情还少吗?自己应该已经变得麻木了才对。先是掉进古井,穿入奇怪的时空隧道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现在又是拿在手上的东西突然莫名其妙消失无踪。
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仔细搜完了,没发现!”两名男仆役道。。
“啊!”仆妇顿时慌了。她恨恨瞥了陆云一眼,又瞪着两个跟来的仆役凶狠道:“搜!给我继续搜,掘地三尺也要把金子找出来!”
两名男仆领命,比之前更加粗暴的重新搜查,只一会儿又翻找了一遍,竟然一无所获,三人脸都绿了。
仆妇随即盯着陆云身上上下,看到陆云的肩包眼睛一亮,五十两黄金,一共十锭,不仅重,而且占地儿,藏在身上衣兜不可能,看来最大的可能就是藏在那个包包里了。
老仆妇眼里凛光一闪,突然欺身上前对着陆云斜背的包包想要动手抢夺。
这老女人疯了?敢抢自己的东西?!
妈的,陆云暴怒,右手用力猛挥,“啪!”的一声,瞬间打掉她伸过来的粗手,令她颜面尽失,有些魔怔了。
她在三夫人身边当差,是早年三夫人柳氏从娘家带过来的老人,哪里受过这等羞辱?望着陆云的眼睛能射出刀子来。
“小子!偷了金子还敢反抗?!”她顿时厉声喊了起来:“做贼心虚藏在包里还不给看么?”
卧槽,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你脑袋塞大便,傻啊?我自己的东西,凭什么给你看?”陆云狠狠瞪了她一眼,冷笑起来。
敢骂我?老仆妇怒气上涌,也直想破口大骂,转念一想,抓贼拿脏,既然金子在他身上的包里,自然不怕他跑了,还是把他押到二夫人和三夫人处对质好了,只要一翻包,必定人赃俱获,到时候,嘿嘿,让他无从抵赖。而三夫人答应自己的五两银子的赏银才能到手。
她收起怒容,阴笑着对陆云道:“三夫人丢了合股建茶园的金子五十两,正四处搜查,老身怀疑金子就在你的包里,识相的就乖乖交出来,否则老身就要带你去夫人处评理去。嘿嘿,到时候人赃俱获就没你好果子吃。报官是小,直接杖毙是大……”
杖毙?妈妈的,这是要把我往死里整?陆云瞬间冷静下来,盯着她道:“包是我的,自然不能给你,要去夫人处评理正和我意,正所谓做贼拿脏,我虽然只是府上的客人,可也容不得你一个奴才来栽赃侮辱!”
老仆妇脸色铁青!五十两金子是她亲手放在枕席下的暗格里的,如今已经不翼而飞,屋子里也四处搜查了,没找到,能藏的地方只能是在他的包里。说不得,真要请去夫人处对质了。
“那好,看你嘴硬,随我来。”老仆妇表情阴森道。
……
殿宇大厅聚集了十来个人。
二夫人李氏铁青着脸盘坐在案桌上首,她的身边是顾盼儿和明童少爷以及老管家赵塘。与之相对的,是三夫人柳氏,右首还有一位年轻小妇人,那是如妻包氏,下首还有几名仆役。柳氏吵吵嚷嚷,讲述金子被盗过程。
“前些天,听得姐姐吩咐,便清点出十锭共计五十两金子以做入股新茶园之用。原想着翌日交与姐姐。未曾想,第二天要取来之时,发现钱柜已经被打开,里边的金子不翼而飞……”
她哭丧着脸,继续道:“找来守夜的冯妈妈一问,她便道出了夜里听到的动静。冯妈妈说,夜里看到一道人影从门前闪过,之后鬼鬼祟祟往役房去了。冯妈妈瞌睡正浓,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也没甚在意,不曾想,竟是府里财物被盗走……”
说话的当口,老仆妇领着陆云和两名仆役走了进来。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集中在老仆妇和陆云身上。
陆云脸色铁青,不由暗讨:“好大的阵仗,这是设计好的桥段要对付自己?只是,这栽赃陷害的手段未免太过下作,到底是谁要害自己?”
“冯妈妈来的正好,就让冯妈妈当面与姐姐分说……”柳氏道。
陆云看了一眼正说着话的柳氏,顿时恍然大悟!这老仆妇原来是柳氏从娘家带过来伺候她起居的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