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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侠道三国-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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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韦连忙点头,心中也是兴奋无比,此时一旁的典韦忽然发话道:“你就是将断矛掷入城墙的吕布?杂家在军中听说过你,若得闲暇,敢否与杂家拼一拼膂力?”

    “大胆!温候的名讳岂是你能叫的?”张邈忽然暴喝了一声,道:“还不赶快给温候赔罪?”

    吕布和典韦似乎脾气相投,他没有丝毫的怪罪,反而笑着劝道:“孟卓兄不必动怒,某最喜与直爽的真汉子较量!”他转头看向典韦道:“待你和张韦兄弟归来,某必将和你们二人逐一较量,分个高下!”

    张邈见吕布求情,便冷冷的道:“若不是温候给你求情,只怕你少不了挨些板子,还不快快退下!”

    典韦敷衍的向张邈抱了抱拳,路过吕布时,却投射出炽热的目光。

    张韦此时心中却叫苦不迭,分明是典韦和吕布的事,明明自己可以取些点心,坐在场边观一场好戏,结果竟被吕布列入了比试名单之中,这下可算是最衰躺枪王了!

    他无心再做逗留,向张邈和吕布拱了拱手道:“时辰也不早了,此番又有兄长的重任在肩,更是耽搁不得,愚弟这便出发啦!”

    张韦与典韦并骑与前,身后是张韦的五名随从,然后是装着货物的车架,在后面是二十名身穿轻甲的骑兵,一行人就这样不算浩荡的出发了,自然也少不了张邈和吕布骑马相送至城门,直到看不见张韦马队的旌旗,这才拨马而回。

    但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原本早已闲置的难民帐篷,如今已经陆续的住入了不少的难民,还有更多的难民,病患,正在前来的路上,陈留城接下来的光景也不会平静了。

    一个时辰后,马队已离开陈留城十几里,虽然张韦和典韦并骑而行,但是典韦似乎不善言语,一路上只管引路,不时的警戒一下,颇为认真,即便张韦不时的找个话头,他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回应着。

    似乎在典韦的心里,完成使命才是最重要的,倘若张韦不是张邈的亲戚,只怕他连一句话都不会回应。

    张韦见典韦如此尽忠职守,不但对他冷淡的态度丝毫不介意,反而由衷的感到敬佩,想起自己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性格,只怕还当真不适合在军中做事。

    正寻思着,忽然一个随从神色慌张的赶到张韦身边,颤声道:“东。。。东家,车架上的箱子里有问题。。。刚才我们听到声响,便去查看,岂知看到有一个箱子竟自行晃动,好似有什么东西要出来。。。”
第一零五章 阴谋诡计(一)
    ();    张韦一凛:难道是仙姑的箱子?他想到仙姑那些诡异的法术,一股不安涌上心头,他忙止住马队,命人将箱子抬了下来。

    那是一个普通至极的箱子,但正如随从所言,正在兀自晃动,但不多时,它好像意识到被人发现了,竟忽地安静了下来。

    随从小声道:“东家,这好像不是仙姑的箱子!仙姑的箱子都贴着封条呢!”

    典韦在旁边也道:“这也不是郡守的箱子!郡守的箱子都是红木金漆的,这个箱子却是椴木银漆的!”

    张韦疑惑的道:“那这是谁的箱子?里面到底又是何物?”

    典韦举起了长刀,说道:“管他里面是什么!既然不是我们的箱子,那杂家便把它砍开,到时不就一目了然啦!”他将长刀高高举过头顶,只待张韦一声令下,就将这个木箱一分为二。

    张韦盯着这个箱子良久,却未下命令,忽地,箱盖竟然自己打开了,一个人冒出头来,看到张韦嘻嘻一笑道:“嘿嘿,大哥,千万别砍,砍完这世界上可就有两个小明了!”

    原来竟是小明这调皮鬼,他正值少年,在郡守府里待得久了,颇感无聊,总想能像张韦一样到处行侠仗义,四处冒险,此番又听到张韦和仙姑做了笔交易,立时便来了兴致。

    既然已经错过了和仙姑这样神秘人物接触的机会,他自然不肯再错过这次冒险,所以不知从哪弄了个箱子,放在了货物堆中,由于他身形瘦小,藏在箱中却也不挤,由于这批货物分属仙姑和张邈,是以众人皆误以为此箱子是对方的货物,因此他才得以蒙混过关。

    张韦此行前途未卜,风险难测,是以他独身前往,如今小明凭空蹦了出来,自是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他本想派人将小明送回陈留,但又怕途中出了岔子,无奈只好默许他跟在身边,小明遂了心愿,自然兴高采烈的骑马随行。

    本来平淡枯燥的赶路,有了小明,张韦也不觉烦闷了,一路上说说笑笑,偶尔也跟分享一些经历,讲到仙姑以命抵命救人时,小明吓得打了个哆嗦,张韦将此情景看在眼里,自然少不了对小明一番奚落。

    兄弟二人早就胡闹惯了,互相揶揄,心情大好。

    二人说说笑笑,两日的时光竟一眨眼便过去了,这日申时已到达了濮阳。

    濮阳虽然不是古都,也非交通要道,但城池却修葺得比陈留高大坚固了许多,上面旌旗招展,随风一吹隐约看出是个王字。

    张韦心下奇怪,转头问典韦道:“典韦将军,既然曹操在濮阳城内,为何守城军的旗帜却是王字?难道曹操不是城守么?”

    典韦答道:“回张公子,曹公实非城守,但也确实在濮阳城内,在下曾跟随郡守出征董贼,而后联军解散,州牧刘岱便派人杀了濮阳城守桥瑁,并以心腹王肱代之,是以如今城守依旧是王肱!”

    张韦点了点头,心道这个王肱名不见经传,只怕也非如何杰出,何况城中有曹操这只大老虎蛰伏于内,想必王肱至多也不过是个傀儡城守。

    张韦随即又想到曹操今后更会以此为据点,一点点扩大实力,最终独霸中原,甚至连汉献帝也成为了他实现野心的一块垫脚石,自己即将成为这段光辉又曲折历史的鉴证人,这令他兴奋非常。

    众人刚行至城门前,却见一队甲士,盔明甲亮,站成方阵,煞是整齐的列在门口,一员大将威风凛凛,身披银甲,被着蓝色披风,手中提着一把长刀,后背挎着一张铁胎弓,见到张韦等人,赶忙下马,抱拳道:“在下骁骑将军账下司马,夏侯惇!不知来者可是张韦张公子?”

    张韦赶忙飞身下马,抱拳道:“正是在下,久仰夏侯将军威名,今日得见当真三生有幸啊!”

    夏侯惇对张韦的这一脸热情却不太领情,只觉此人过于敷衍,自己不过是一介司马,尚未有多少功绩,这个远道而来的张韦,又如何能知道自己了?但奉曹操的命令前来接人,自然不能失了礼数,所以他勉强挤出一丝笑意,道:“今日境内常有流寇作乱,主公四处征讨,尚未返城,昨夜得知公子不日即到,便命末将在此等候,如有失礼之处万望见谅!”

    张韦听说夏侯惇竟然带着士兵在此等候了一夜,心下大为感动,忙道:“若早知将军在此久候,在下应当加快行程才是,平白让将军空守了一夜!”

    夏侯惇道:“公子不必客气,请随末将至驿站休息,待主公回来,必会亲自再做安排!”

    张韦点了点头,领着马队进入了濮阳城,身旁的典韦看到曹操治军严谨,手下将领又英武非凡,心中不禁多了几分敬意。

    一日前,傍晚,陈留城,郡守府内。

    张邈正在厅堂与吕布饮酒,两人谈及当今局势,无不唏嘘感叹,忽然司马赵庞忧心忡忡的走了进来,施礼道:“末将赵庞,见过主公,见过温候!”

    张邈笑呵呵的道:“原来是赵将军,不知有何要事禀告?来人,再添设一个席位,来来来,我们边吃酒边聊!”

    赵庞急急的道:“禀主公,外黄,酸枣,小黄,封丘,长垣皆传来急报,说是有小股黄巾贼寇作乱,大概三五百人,四处扰袭城县,村庄,闹得人心惶惶,特向郡守告急!”

    张邈将酒盏中的酒一饮而尽,长出口气道:“我还以为是何大事,不过就几百贼人,四处作乱罢了,又何故惊慌啊?郡内各县城皆有守兵,豪族又存有私兵,这几百贼人成不了气候的!”

    吕布在旁拱了拱手道:“某愿领兵退敌!自从来此后,叨扰孟卓兄良久,某心下着实不安,不若孟卓兄给某一个领兵出战的机会,以报答孟卓兄之一二!况且在此休息了小半月,浑身早就难受得紧了,如今正好可以舒展下筋骨!”

    张邈笑眯眯的道:“有奉先贤弟在此,必解吾忧!却不知贤弟需要多少兵马甲胄?”

    吕布傲然道:“些许贼人何足挂齿,愿孟卓兄予某一百骑兵,某五日内必将贼人屠戮殆尽!”

    张邈刚要答应,却听赵庞在一边大叫道:“万万不可!”
第一零六章 阴谋诡计(二)
    ();    张邈一愣,他深知赵庞的为人,克己尽职,如今竟然贸然打断吕布,想必其中定有蹊跷。

    吕布面孔一板,问道:“赵将军有何见教啊?难道你认为某平灭不了区区数百贼寇?”

    赵庞赶忙伏地拜倒,道:“末将唐突了,还望主公,温候恕罪!此番黄巾贼不比寻常贼寇,这并非是夸赞贼人兵精粮足,而恰相反,这伙贼人良莠不齐,但却都染上了瘟疫,是以当地守军每每交锋,无论胜败,战后必会病倒一大批!温候神勇无双世人皆知,倘若是明刀明枪的决战,温候自然单人独骑便可去除贼患,但倘若和这些贼人交手,染了瘟疫,只怕便中了敌人的奸计了!”

    张邈听罢,惊道:“怎。。。怎会有人自己染上瘟疫再去抢掠?难道有什么阴谋不成?这可如何是好?就没有别的法子剿灭贼寇了么?”

    赵庞建议道:“为今之计,只有通告各县关闭城门,严禁任何人出入,以避贼人锋芒,既然贼人已染恶疾,又不思救治,四处劫掠,必定命不久矣!主公只需按兵不动,待得贼人病发而亡,自可不战而胜了!”

    张邈拍手称善:“妙极,此计甚妙,就依赵将军此计行事,即刻传主簿,发出通告,传书各县,关闭城门,直至黄巾贼患解除!”

    不一会,主簿张聪走了进来,拟好书信,命人分发了出去,刚过一炷香的功夫,张聪又急匆匆的折返了回来,道:“禀主公,城外这几日忽然聚集了上千的难民,其中甚至还有携带瘟疫的病患,纷纷要求入城,虽已被守城士兵截于城外,但若不及时妥善处理聚集,只怕不出半月,我们便难以出城了!”

    张邈皱着眉头,问道:“之前的难民不是已经散了么?缘何又会归来?”他虽然不清楚到底是谁在幕后指使,亦或者这一切仅仅是巧合,无论如何,他心中总是有些不安,似乎一场巨大的灾难即将接踵而至!

    濮阳城驿馆内,张韦正负着双手,呆呆的望着这一个个贴着封条的箱子出神。

    听说兖州境内正闹黄巾,但是这一路走来,竟连半个贼寇的影子都没见到,虽然有二十余甲士随行,但是对于一些成气候的黄巾贼而言,这点守卫根本没有任何的威慑力,而且车上大大小小累了十数个箱子,难道竟没人动心?

    他更奇怪的是,护送箱子这种简单的事情,为什么仙姑非指定让自己完成?虽然说是还仙姑救沁儿的人情,但是这个人情似乎还的太简单了。

    而且赵玉丹在分别时曾嘱咐自己,一定要捎信给濮阳一位曹姓的神秘人士,说七叶回魂草改日送到,却不知她口中所言的曹姓人士是否和仙姑所言是同一人?此人又会是谁?难道就是要在醉仙楼收货的曹昂?

    这一系列的问题搅得他头痛欲裂,自穿越至今,虽然也经历了些许的风浪,但是这次不同,他头一次感受到一种强烈的无力感,一切看似顺理成章,实则正一步步的陷入别人设计好的局中,而这个人是谁?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自己却一无所知。

    “大哥,终于找到你啦,你想什么呢!”小明不知何时出现在身边,也学着张韦负着手,好奇的打量着箱子,只不过他活泼好动,围着箱子四处乱转,却不像张韦只是站在原地。

    张韦笑了笑道:“没想什么,后天便是月圆之时了,明天我早起去趟醉仙楼先把仙姑的事办完,这样也能了却一桩心事!”

    小明点了点头道:“大哥说的是,刚才有人来找过你,叫赵福,是丹儿姐姐手下的人!也不知道丹儿姐姐到家了没有,什么时候能再见?”

    张韦问道:“他可曾说有何事?”

    小明摇了摇头道:“没具体说,好像是和生意有关,他听说大哥与仙姑的买卖还未做完,便转身离开了,临走留下话说等大哥你办完事,邀你去城东的醉吟阁相会!”

    张韦点了点头,没再言语,心道:只怕是找我要七叶回魂草来了。

    小明见张韦没说话,便满脸堆笑的凑了过来,双手轻轻拉车张韦的衣袖,道:“大哥,明日你去醉仙楼,顺便也把我带去罢,我可不想成天憋在屋子里了,而且我都这么大了,也该出去涨涨见识了!”

    张韦见小明忽然换了这么一副嘴脸,赶忙用力一甩,将袖子抽了出来,嫌弃的道:“可别弄脏了我这身衣服!不是我不愿带你,明日之行绝不简单,只怕另有诡计,我独身前往便于脱身,倘若你在身边,难免令我分神,你还是乖乖的留在客栈里罢!”

    小明噘着嘴道:“大哥总是拿借口敷衍我,倘若我整日都在客栈里,出门时时需要大哥保护,那我何时才能成为男子汉啊?长此以往,我岂不连三岁的孩童都不如了?”

    张韦无奈道:“好好好,算你说的有理,但是此番确实不能带你,不过我答应你,除此之外,无论我去哪里都带着你,这下可好了罢?”张韦心下盘算:待把仙姑的交易做完,就立时启程回陈留,届时把小明扔给韵儿她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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