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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重掌洪荒三界-第7部分

小说: 重掌洪荒三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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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如今你已非是他日的大红葫芦了,便就改名为九九散魄红葫芦。”炎龙和冰凤闻其言同时欢鸣数声,如同回应一般。
  韩无垢也不知它们意思,嘀咕道:“我主意已定,即便尔等反对也是无用。”
  举步向内走去,便见有一白玉石桌,石桌之上放有三物。一乃是一尊方壶,方壶有四柄,是为神龙,神态各异,于之前火龙相似,栩栩如生,皆开口朝上尾至末端。四龙口中皆含一珠,取之不掉,其上刻有雷,火,风,水。其壶名曰“四方尊壶”,真个宝物。
  二乃一圆形玉镜,不过巴掌大小,触手冰凉清心,其正面为镜,反面雕有一展翅凤凰傲然于十日之下。其名唤曰“玄阴镜”韩无垢一震心想“十日之下尚且如此桀骜,难怪不惧一壶中炎龙。”想毕便小心地收起两物。心下叹道:“也无口诀,更不知其用途该如何是好。”
  如今剩下的一方形盒子,也不知是和物件,韩无垢用手触之却似被蛇咬一般,急忙抽手看向指端,只见鲜血不止落于盒子之上,那盒子得鲜血滋润顿时光芒大作,在光芒闪烁中那盒子渐渐地打开,露出了一本书,一本古朴的书,上面赫然写着:“上清密卷”韩无垢捧起了盒子里的那本书籍不由悲笑道:“上清密卷,碧游至法。怎想堂堂一方圣人,万劫不磨的截教之主,不修清静,妄染红尘,竟布下如此绝阵于人间断天,损我元神不提,竟丢我三弟性命,叫我如何入你门墙,承你大道。”便随手将那上清密卷丢至一旁,举步就走。
  却不见那上清密卷起了变化,一层青光笼罩,照亮整座洞府。韩无垢大惊急忙回过身来,便在此时全身上下突然动弹不得,眼看着上清密卷化为一道清光没入了自己眉间。
  那上清密卷在韩无垢脑中展现开来,一切的法宝口诀和截教通天所悟之道,截教教规丝丝条条无不清晰。那通天所悟之道与体内第二元神所悟的紫宵大道互补不足。纵眼看去,韩无垢此时如疯子一般,紧闭着双眼,泪满衣裳,时而大悲,时而大喜,时而狂笑,时而痛哭。身上红绿光芒相互相容之时突然想起已故的封寒,顿时悲喊一声,一道惨绿色的怨念于体内向外闪现,介入了那两道光芒之间,莫过一会合为一气串进了头顶泥丸宫中。
  韩无垢此时道行大进,以前一切一切的不明之处尽已知晓,也知当务之急应静心参悟大道。可醒来之后却痴痴地唤着“寒儿……”
  
   第十回 墨雪无泪苦伤悲 生前失意己为谁 '本章字数:3128 最新更新时间:2010…03…10 16:17: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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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谁也不会想到人间还能有如此安宁,世事无争的一方仙境。终日迷雾笼罩着青峰古树,凝露于湖中莲花荷叶。被荷叶印染的碧绿湖水倒影着群山的巍峨。湖中游鱼戏弄着群虾,白鹭梳理着身上的羽翼兀立在水面之上,岸边的杨柳伴随着清风轻抚着泛起的波纹。一切的景象都是那么的自然与和谐。
    不远处的竹林小径上传来了若有若无的歌声,听,这歌声美如那天外之音,可音色却是如此的凄苦愁楚,悲戚惆怅,似乎唱落了那辰星残月。
    “彼藜离离,彼稷之苗。
  行迈靡靡,中心摇摇。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藜离离,彼稷之穗。
    行迈靡靡,中心如醉。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藜离离,彼稷之实。
  行迈靡靡,中心如噎。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恐我今生将难释怀,是谁将《藜离》改成曲谱的,怎会如此的哀伤……”这是一个披头散发,衣裳破旧不堪,身材残缺且如干柴般枯槁的男人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
    “谁,是谁在说话。”那女子惊呼着四处找寻着。她清晰的记得当年和娘亲在此处避世至今从未有人到过这里。母女二人相依为命,但因自己年幼,使得娘亲积劳成疾不日便驾鹤归西,自己独自一人在这碧水青天之中恍恍惚惚过了数年。今日突闻他人言语道出心中哀怨,又是惊喜,又有害怕。
    “喂,你怎么了,醒醒……”女子轻声呼唤着,看着他身上毫无一丝血色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啊……好痛。”这是那男子醒来说的第一句话,看着简陋而不失幽雅的居所,茫然问道:“此为何地,似乎之前来到了蓬莱仙境。”说完便自下床四下寻视着。
    “你醒了,快喝了这药。你血气不足,正好我居所所备草药甚多,闲来也自无事,便帮你煎熬了。”这女子急忙将药递给他神情关切地说道。
    年轻男子抬眼看去,不由得楞在当场。这白衣女子如那浴雪而出一般,肤如白脂,无有瑕疵,面如桃花,眉若深岚,明眸如星似月,一颦一笑犹若浑然天成,秋风卷落叶带起他云鬓散飞于胸前,秀而不魅,清而不寒,年轻男子当真看得痴了。
    女子见得也不气恼,将药置于石桌之上淡淡地说道:“趁热喝吧。”
    男子嗯地回应一声,想要端药却楞了一下,颤抖着举起了左手仰头便将药喝下。低头似乎在想着什么,却又茫然地摇了摇头。
    女子见其将药喝完便说道:“你走吧,我此处不便留人。”
    男子闻言,起身便往外行去,路至一旁,左盼右顾,茫然失措。“这是哪,我又该去哪?”
    “你如何来便应知如何出去。”那女子一直跟在身后,提醒道。
   “我如何来的,我……啊……”男子左手用力着拍打着头,表情痛苦异常。
    女子似有明悟,急忙问道:“那你可记得自己名讳。”
    “我叫……我叫……”男子这才停止了拍打自己的动作,瘫坐在地。“我是谁,你又是谁。”
    “我叫墨雪,是此地主人。你是谁,我也不知,只是三日前你重伤昏迷至此,我救你而已。”
    “重伤?”男子看向空荡荡的右手茫然地说道。
    “既然如此你便在此处自寻一地,搭建居所吧。”墨雪留下言语,转身往茅屋而去。
    那男子闻言只是悲笑一声,起身便跟随在墨雪身后去寻伐木之物。
    次日天还未明,墨雪便听得外头劈斧之声不绝。墨雪辗转难眠,便起身梳洗一番。
那男子,单手伐竹却也不慢,正坐于数下歇息见墨雪手提一篮食物而来,急忙起身跑了过去亏欠地说道:“小子是否扰了墨姑娘休息,实在汗颜无地。”
    墨雪清笑一声道:“无事,反正我也眠薄。寒舍贫瘠,只有些许填饱之物望莫要嫌弃。”
    那人闻言急忙接过竹篮说道:“呀,如今我感谢不及,怎敢生有嫌弃之心。”
    “举手之劳,以后勿要挂念与心,更无须报以琼瑶,此事休要再提。”
    那人见墨雪些许生气,乃不敢多说。低着头啃其野果充饥。
    墨雪也觉得话语偏有严厉之意,心下多有愧疚便自转移话题指着地上被伐的竹子说道:“这些都是你砍的么?”
那人急忙放下手中野果说道:“是啊!是否不够,那我再多伐一些。”
    墨雪见那人如此紧张不由得“嗤”的掩面一笑,这一笑在男子眼中无异于百花齐放,娇美至极。“那倒不用,如果你真想还我恩情的话,便先在记忆未恢复之前帮我做些琐碎之事。当身体复原要走要留你自可做主。如何?”
    “如此安敢有不应之理。”男子大喜,他也正愁没有理由留在如此仙境之中。
    “还有一事。”墨雪似乎想其起什么。
    “何事?”那男子问道。
   “如今你答应了在此驻留,可我并不知你名字,一来二去甚是不便,如果不介意从今往后你便叫做虚泪如何。”墨雪说完脸不由地一红。
    那人看得痴了,急忙应承下来。
    这下墨雪便惊奇地看着他说道:“此名如此古怪,你怎……。”话还未说完,那人便躬身接口道:“今我无名,得姑娘赐名 已属万幸,怎有他念。如姑娘欲要告知,小子洗耳恭听。
    墨雪急忙伸手将那如枯骨般的男子扶起,轻声说道:“何必如此。”
    那男子只觉得一阵凉意至指端直入心扉,抬头一看,见一双如白玉雕琢般无暇的手正牵住自己那双枯槁不堪的左手,急忙抽了出来,不为其他,只是如此难免污了人家玉手。
    “这规矩便是我娘亲定,我自小予他人所不容,背离故土,隐蔽至此。一切所有皆因我生来洪水滔天,目观一切死难却不落泪,他人言我不祥,时常木棍加身,母亲为我,背弃亲人带我逃来至此。”说道此处声音不由的一阵苍凉哽咽。
虚泪听得,似乎亲身于一旁观看其一生不堪,未等说完那瘦如骷髅的脸颊已是双泪纵横。反见墨雪却是双眼通红,晶莹闪动,始终落不下泪来。
    “母亲来至此处,我尚年幼。可怜她终日劳累,重病加身,仙逝之前余一遗憾,……唉,不说也罢。而你这名字便是我娘亲所取。”
    待她说完虚泪不由得皱了皱眉,似乎觉得自己也与她一般,自小被人怨恨,孤苦无依。“泪如今记忆不复,也与你无异,如不嫌弃泪愿一生相随,从今往后,主仆称之亦可。”
    墨雪闻言只是轻笑一声:“如此不是苦了你,他日你记忆终有复苏之时,定欲往尘世复那断臂之仇,”
虚泪苦笑一声“它日之事,它日再言。这不,此时今日我记忆还未恢复,当叫你为何?”虚泪低头思索一阵这才拍手道“咳……小姐。”说完整个人躬身及地。
    墨雪见得如笼中惊鸟急忙躲至一旁摇手道:“不可不可,你若执意如此,往后叫我墨姑娘便可。”
    “那如此泪便恭命了。”
    次日虚泪终于将那竹屋盖好,累的直接躺在竹屋上方呼吸着清晰的空气。此时天已大亮,那红日静静停留在湖面层层雾霭之上,任由那满湖碧水洗刷,荷叶凝珠,朦朦胧胧之中那一处礁石像极了一只扁舟渔船,似有一渔翁静坐船头临江垂钓。
    “彼藜离离,彼稷之苗。
  行迈靡靡,中心摇摇。
    知我者,谓我心忧,
    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藜离离,彼稷之穗。
    行迈靡靡,中心如醉。
    知我者,谓我心忧,
    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藜离离,彼稷之实。
  行迈靡靡,中心如噎。
  知我者,谓我心忧,
    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那声音依旧如此哀伤,似轻诉天之不公,似哽泪在喉,将哭不欲。“墨雪。”虚泪猛然跃起,看向歌声传来之处,一路狂跑。
    只见一白衣女子,腰系红丝,一席青丝随风散飞,玉手扶青竹,看着那东流之水,似人也将要随之而去。落叶似乎也感受到她的心痛,漫漫飘零。
    “雪。你究竟在想什么,为何你的背影会如此的孤寂,孤寂的另任何不了解你的人为你心痛。我不走了,今生我就留在你的身边,什么断臂,什么耻辱,我不管了,我也不要恢复记忆了,我能像今日这样看着你便也就知足了。”虚泪在墨雪身后看这一切,心中掀起了一阵无言的伤痛。
    墨雪似乎感觉到背后一阵无言的伤意,莲步轻转,回身过来,却正好与虚泪那灼热的目光对视着。“他目光为何如此的坚定,他在想着什么。”“墨雪,莫再悲伤了,莫再让自己痛苦了。”虚泪心中感慨万千。
    两人的目光就这样对视着,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朝阳也已经离开了湖面,照耀着身旁的溪流在身上放出了红白相容的颜色。微风轻送,吹起了她如墨的黑发,遮挡着彼此难舍的视线。。。 
    “何苦呢。”虚泪淡淡倾诉却彻响了这寂静的清晨里。
 
   第十一回 避谷红尘寻逍遥 死斗龙鲤知情意 '本章字数:3150 最新更新时间:2010…03…10 16:24: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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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间却已过去十年光景,这十年来,什么功名利禄,什么国恨家仇,什么雄心壮志在这里,这个远避红尘的世外仙境中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
    虚泪依旧穿着那身绣有朵朵红云的大红衣服,手中持一刻有虚泪的横萧,这萧乃墨雪亲制,无非要虚泪一生相携,与其无聊伴奏,非身死不得离身。
    经过墨雪十年来的悉心照料已不复枯槁模样,俊美容颜像及了女子一般。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如此品萧,观日升月落已有数个昼夜。看着远处独自嬉戏的墨雪心中多有愧疚,回想之前不管墨雪是否挑灯为他裁缝新衣,如何苦口婆心的劝说,他总是不愿换下这身衣服。最后墨雪才发现这衣服根本无需修补,更无需清洗,似乎万尘不染。有时见虚泪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出神,或是喃喃自语便猜想他身上的衣服定是件家传宝物,才不愿丢弃。
    轻轻抚摸着身上的衣服,一阵无言的情感充斥着全身,这是一种可鉴生死的感情。当然如今自己也可为墨雪心甘情愿的去死,那是两种情感。可是这情感是什么呢?虚泪总感觉自己与记忆之间横竖有张隔膜,可愣是自己如何做法都无法将其捅破。
    “啊。泪,快来啊。”随着墨雪的一阵惊呼,虚泪哪还有什么想法,急忙翻身跑了过去,只道是墨雪有了危险。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问完后虚泪便后悔了起来,那墨雪站在岸边指着湖中的一条金色的鱼惊叫着,脸上的喜色更是一览无疑。
    墨雪见虚泪如疯子一般冲了过来,心中更是安慰多于开心。娇笑道:“泪,快帮我抓那条鱼,那条龙鲤。”说完整个人拖住虚泪,拉至一旁指着躲在水下的金色鲤鱼说道:“就是那只。”
    虚泪怎知一场虚惊,心中不由得也想戏弄一下墨雪,怎知正欲开口说话却见得墨雪痴痴地看着自己说道:“泪,那鱼便是传说中的龙鲤,待捉得回去料理一番予你服下便自可尽复你体内伤势,好恢复生平记忆。”
    虚泪闻言顿时如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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