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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4部分

大神通-第6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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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那本座也让你知道人外有人,本座今儿非得亲手打破你那破烂丧门不可!”

轰!

闻一鹤猛的站了起来,身周的空间顿时被一股强烈的力量给震成了一个气势漩涡,比之前更剧烈地撼动着九十九层望月楼。

啪!

闻一鹤一步踏出,更可怕的气势冲开丧祖的气场,仿佛一股奔腾不息的长河冲开了万里山河!

“永不停歇!”

闻一鹤双掌以长河之道,打出纯粹的祖道绝学,撼天憾地,苍空都传出了剧烈而浩瀚的声响。

“什么……这长河老祖之道,怎么会这么强大!”卦祖脸皮一跳,暗道不好,虽让看丧祖不爽,但都是从祖界中来的,他也不希望丧祖伤在闻一鹤手中。连忙暗中给其他六人传音,“快,快援手阻止长河老祖!”

其余六人心领神会,面貌冷峻的华祖,速度最快,他身披金色华光,一套充满华贵气息的拳法,引得望月楼外,霞云飞舞。

“长河兄,住手吧,一人退一步,将来好相见嘛!”华祖虽然宣称劝架,一拳却力大无边,毫无留手,直打闻一鹤后背。

第1054章 一鸣惊人!

闻一鹤冷笑,华祖一出手,他就彻底清楚,这伙人都不是什么善类。显然在立场上都不会站在他这一边的。

所谓劝架,在他们看来的结果无非就是必须得以他闻一鹤吃亏而告终!

想让闻一鹤吃亏!做梦!

闻一鹤神色一寒,气息更涨起七分!磅礴惊天之势再爆三千尺,出乎于所有人意料之外,他竟然对华祖背后一拳无动于衷,只凭着双掌,左右拍出长河奔腾。

“丧门勾魂枪!”

哗啦!一杆黑漆漆的仿佛勾人魂魄的诡异长枪,忽然出现在丧祖的手中。太岁凶煞之气喷得整个望月楼都染上污浊般的气息。

“连丧门勾魂枪都施展出来了,长河老祖给丧祖的压力太大,这长河老祖实力竟如此之强!”

“真是龙争虎斗!传闻,丧门在望月楼盘踞多时,前来此地的老祖,有七八个都在丧门勾魂枪下伤而羞退!不知道长河老祖怎么应付!”

“快看!长河老祖竟然以双掌硬憾丧门勾魂枪,天哪,他难道不知道勾魂枪上有丧门丧气吗?一经染上,命运必被污浊,三年之中,流年不利啊!”

闻一鹤神色看似凝重,眼中却泛着冷笑!丧门?丧祖?哼,丧祖出手如此剧烈,命运已经被他给窃取,丧门真魂,成为体内金色大书中第六十五道真魂。丧门勾魂枪上的丧门丧气,如何能影响得到他?

不仅如此,闻一鹤明了这诸人的心思之后。看似在强烈应付丧祖,实际上毫不客气窃取楼中其余七位老祖的命运。

闻一鹤双手都化成了银白色,五指都似长河,如十道无尽磅礴的长河绞杀下来,紧紧地封住丧门勾魂枪!

“撕!”

几乎在华祖华贵无比的一拳就要触及闻一鹤后背时!闻一鹤大吼一声,丧门勾魂枪竟然被闻一鹤夺下。

可怕的双掌撕开后边的丧门,一举抓住丧祖的肩头,将其甩了出去,恰恰迎向华祖一拳!

“啊……不好!”

华祖心中大震,慌忙收力,可仓促之间。十成力的一拳,哪可能彻底收回,而且也为了保住自己不受伤。华祖一拳,足足有残余的五成力量就那么轰在了丧祖的身上。

丧祖当即一口血喷出,脸色发白,双眼怨恨地瞪起,一下子晕了过去,衰落在地。

华祖又惊又怒,想不到这个长河老祖竟然这么强,而且这么狡猾。竟然借了自己的手重伤丧祖!

盛怒之下,华祖根本不管卦祖是不是有什么算计。拳法再起,冲着闻一鹤打了出去!

“华章盛世!”

“富贵荣华!”

连续两招,金光荡起,涟漪如笼,阵阵冲击,一下子将闻一鹤笼罩下来。

“万水奔腾破罡川,一力千秋震苍寰!”

闻一鹤脚步大力迈开,震得望月楼晃晃荡荡,仿佛被汹涌的力量要撕得四分五裂似的,所有的人看得心惊肉跳。

拳引长河之力,大道贯穿天地。闻一鹤根本不将华祖放在眼中,对他来说不过是又一个丧祖而已。

他明眸洞穿华祖命运,借命运透华贵之学,双掌看似惊天动地,在闻一鹤眼中却哪有威力?

嘭!

金色的华光,像是盛宴照耀苍穹,却在闻一鹤拳破之下,四分五裂,脆弱不堪。霸道的威势,仿佛亘古最强大的突击之潮!

“不好,这厮怎么好像能看破他人绝学弱点似的,修为明明比丧祖、华祖强不了多少,却总能一击破开!”

忽然——

妖媚的年祖轻笑一声,突然浮现在闻一鹤后面,纤纤素手,划出华星秋月,闪闪流光。

几乎在同时,另外的诗祖、乾坤老祖、庆祖、酒祖也催动了绝学,从各方同时攻击闻一鹤。

“长河老祖,你已伤了丧祖,怎么还如此霸道,得理不饶人 ?'…'”

人多欺负人少,竟然还振振有词,仿佛闻一鹤真的才是蛮不讲理,专门欺上望月楼似的。

卦祖神色一连数变,这时候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有预感长河老祖似乎很不简单,但又不能这个时候劝架,真的将华祖等人得罪入骨。

他急得头皮发麻,真希望此刻有个强大的人出现,制止这一次无谓的战斗。可惜了,卦祖的意愿并不能实现。

闻一鹤刚震破华祖双掌,身旁五位老祖压来,空前的压力也冲得他身体连续几个晃荡,步伐凌乱地迈开。

要是可以施展自己真实的实力,闻一鹤根本不将这些人放在眼中。唯一天矛一出,不出十个呼吸,他就能再得七枚天位。

既不能施展自己的真实修为,闻一鹤只能一装到底,双拳不断打出长河之道,奔腾入海之势,被他打得绵延不绝。

他体内金色大书上已经彻底变成七十二道祖道真魂,真实修为略有提升。以长河之道催动,更见顺当!

望月坡上一角,不知何时出现一个手拿酒葫芦的白衣文士。他看着望月楼,眼中一片惊奇。

“长河老祖,以一敌六?啧啧……不简单啊!这样的修为,在下天位境界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了,我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卦祖,你真要在那里看着吗?东来城就是这样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的吗?你们欺人太甚,可就别怪我下手不容情了!”

闻一鹤真的火了,他以一敌六,不能过分暴露实力全部斩杀,甚至连打伤都需要斟酌一下,渐感窝囊。

“住手住手!你们大家都住手!”卦祖心中一跳,有点担忧,事情万一闹大了,惊动了永恒老祖就糟了。

“住什么手?卦祖,这长河老祖隐藏实力,他居心叵测,一定是别的城池派来的奸细!你还不快快帮忙,将他拿下!”华祖大喝道。

“不错,此人一定是奸细!下天位老祖有这样的实力,以前怎么可能没听说过?”妖媚的年祖扭腰摆臀,细手直抓闻一鹤的后心,这一扣要扣结实了,必是个肠穿肚烂的结果。

“好!好!好!欺人太甚,别怪老子不客气了!”闻一鹤彻底火了,一拳震开年祖的手,再崩开诗祖的身体,一跃出了望月楼。

“快!快!快!这厮要逃走,他是奸细,他心虚了……”华祖怒叫一声第一个追出了望月楼。

身影一道道纵横,战斗的气息已经彻底超出望月坡,传向了远处。四方许多人都已经被惊动了。

无锋将军也闪烁出现在了望月坡一座峰头上,看到拿酒葫芦的中年文士,吓了一跳,连忙恭恭敬敬地施礼,“望月楼主可好,您怎么不制止他们?”

“让他们打吧,现在不是时候!你们看,华祖那几个人要遭殃了!那长河老祖要出真正的实力了!”望月楼主笑道。

“什么?那长河老祖以一敌六,竟然还不是真实实力吗?难道他是中天位老祖?不可能啊,我没感觉出来他能与望月楼主您相比啊。”无锋将军无比吃惊。

“你看着就是了!”

嗡——

也在这个时候,天地间一声滔滔潮声,响彻八方。天空一下子变成赤色,一种可怕的压迫气息凭空出现。

一条长长的古河横空铺开,一轮火红的太阳向着西方落下,滚红滚红的,仿佛凝聚起了一股惊天动地的力量!

“残阳铺水,长河落日!”

闻一鹤身体都化成了淡金色,无以伦比的气息冲天而起,与赤色的天空连城一体。与他斗,仿佛与整个世界在斗,凭空一种渺小的感觉在年祖、华祖等人心头上不断的喷涌出来。

“不好!”

六人追出望月楼,却仿佛不是追杀闻一鹤,而是自己进入了一个巨大的彀局之中,陷入了一种可怕的寂静力量的尘封。

整个天地都变得鸦雀无声,清风的声音,却像是带起了无声的咆哮,乃至天地无形的愤怒!

闻一鹤拳起,怒指虚空,轰然落下。六道拳影,轰轰轰,同时轰在了年祖、华祖、诗祖、酒祖、庆祖乾坤老祖的胸口上。

六人瞬间摔了出去,长空飙血,猩红的血液像是被赤色的虚空中那赤色的云霞给吸收,更添妖艳。

六人的身体摔落到了古河之中,被奔腾的河水卷走淹没,再拼命冲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个个如落汤鸡!

嘘……

远远看着这惊人的一幕的人,发出了嗤笑的嘘声,顿时让这六位老祖无地自容,脸色变的通红!

“啊……长河老祖,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

六位老祖哪里还有心思再停留,一个个挪移而走,只剩下卦祖抓着丧祖昏倒的身体,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无比。

“好一个长河落日圆!”望月楼主爽朗地大笑,踏云而来,出现在闻一鹤面前,上下打量着,叹声道,“厉害!确实厉害!当年我还是下天位老祖的时候,绝不是你的对手!虚幻大陆,有你这样修为的下天位祖道,绝无仅有,绝无仅有!”

说着,望月楼主将酒葫芦递了过去,“这是我酿造的醉月酒,你常常,看看是醉月圆呢,还是长河落日更圆!”

第1055章 望月楼主!

嗖!

无锋将军、卦祖也相继闪身过来。卦祖手中还抓着昏迷的丧祖,神色尴尬,真是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闻一鹤接过望月楼主递来的酒葫芦,一点也不矫情,拔开塞子,张口就饮!一股酒气瞬间行走全身,仿佛来到了静谧的夜空,望着明月,醉眼惺忪却仿佛神游太虚,妙不可言。

“如何?是醉月圆呢?还是落日圆呢?”望月楼主似别有深意地盯着闻一鹤,无锋将军、卦祖眼中同时闪过异彩,若有所思。

“醉月圆,落日亦圆!落日洪,醉月却清,各有一番滋味。望月楼主,您对我这回答可满意?”闻一鹤笑道。

“呃!”望月楼主稍稍一愕然后,顿时哈哈大笑,笑声洪亮,传遍四方。

倒累得无锋将军与卦祖都弄不清楚这两个人打哑谜似的一问一答是何意思了,茫茫然而无解!

“卦祖,无锋将军,你们事忙。本楼主就不多留你们了,你们先走吧!”望月楼主一拂袖又对闻一鹤抱了抱拳,“难得还能遇上长河兄这等妙人,今儿当浮三大白!”

“好说!”

闻一鹤也不客气,看了看卦祖与无锋将军,闪身即走。望月楼主也笑着离去,两人迅速没影。

卦祖与无锋将军相视一眼,彼此的眼神都有些怪异,却也不答话,各自掠走。剧烈的一场大战就这样落下帷幕。长河老祖的名号,却已经因这一战,迅速在东来城传开了。

青石白玉峰如雕,耸天入云插三宵!望月坡上一座峰顶,六角亭台四周环绕云气雾霭,犹如梦中仙境。

闻一鹤与望月楼主对面而坐于亭台之中,相品着美酒,醉看着不知何时已经降临的长空明月。

明月如钩,又像是一条淡金色的弯弧,更似弯弯的扁舟荡漾在长空之水。望月楼主是个雅人,更是妙人,仿佛醉酒却智灵,对着浩瀚广宇咏着明月之诗。

闻一鹤不时也搭上两句,气氛倒也惬意,祥和,宁静。仿佛世间的喧嚣与纷乱都已经在两人的酒杯之中宣泄掉了。

突然——

望月楼主如同惺忪迷醉的眼睛张开,炯炯有神地盯着闻一鹤,问道,“长河兄,你的长河之道很是强大啊,长河落日,那落日的余晖好像似长河的尽头,奔腾磅礴的力量到了极致,反而宁静如水。”

闻一鹤心中一跳,暗道,来了,这望月楼主的试探来了,这顿酒没那么好喝!

好在!闻一鹤有所准备!

笑道,“不敢!区区小道,纵使已到巅峰仍然是小道!倒是楼主之醉月,却是大道之始,一夜一静,阴晴圆缺自在转念之间。落日余晖之后,已是暮色。不也是在楼主之眼中吗?”

“哈哈哈……”望月楼主大笑起来,大饮一口酒,又道,“你知道吗,其实这酒只能慢饮……像我这样大口饮,即便我是这酒的酿造人,也饮不出醉月的味道。”

“噢,原来还有这讲究,受教了。刚入东来城就听到了醉月酒的大名,传闻,连永恒老祖也喜欢这醉月酒。”

“没错,永恒老祖还亲口向我讨要过醉月酒的酿造法,可惜……”望月楼主颇有些自得,却又叹息。

“可惜什么?”

“可惜这醉月酒还不够完美!我又怎能将残缺的酿造法给永恒老祖呢?这不是累着永恒老祖与我一起叹息吗?”

“此话怎讲?”

“长河兄,你已饮过醉月酒,当知晓这酒意入肚,人如坠月夜而望空醉之妙!其实,这样不算玄妙,在我所想,醉月酒应该一口饮下连当空明月也要迷醉才够完美。”

“嘘!”闻一鹤倒吸了一口气,道,“望月楼主,你的话我有些不明白。酒是人饮,为何饮完却要叫明月醉?”

“呵呵……”望月楼主笑着摇摇头,沉吟不语,像是不想因此而多做解释。

闻一鹤心思透明,马上转过话题道,“我有一事想向您请教!”

“请说!”

“传闻,这东来城在很久之前有一位姓东的城主,东来城之名也是因东城主的姓氏而来!现在永恒老祖已是东来城新城主,为何没见他更名呢?”

“名字有那么重要吗?呵呵,不管东来城变成是不是东来城,又或者变成西来城、南来城的,不都是永恒老祖在统治吗?再者说了,上天位老祖的心思,咱又能明白几分呢?不说了不说了,喝酒,喝酒……”

“好,喝酒,喝酒!”

闻一鹤眼看望月楼主口风挺紧,关于东来城过去的事只字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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