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沦为暴君的小妾(拐个皇帝回现代改造)-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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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欢应一声,还是没有放开她。她挣扎了一下,“李欢,我没事,你快去看看芬妮,她摔着了。”李欢这才放开她,几步过去夫妻芬妮。芬妮满脸是泪,受惊吓不小,见李欢走过
来,松了口气。
“芬妮,你怎么了?伤到哪里了?”
“不严重的,只是很疼。”
李欢抱着她上课车坐好,见她依旧满面惊惶神情痛苦想是脚崴得不轻,叹息一声:“对不起,芬妮,都是我连累了你们。”
“不要这样说,李欢”芬妮柔声细语,一点也没有责怪他,“你不用管我,快去看看小丰吧……”
李欢赶紧转身又会爱抱冯丰,冯丰却早已自己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走过来,见他向自己奔来,立即摇头,表示自己没那么严重。
“冯丰……”他的神情有些生气,“你跑什么,不晓得等我啊……”
“我根本不要紧,没关系的,李欢。”
他看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立刻明白过来,她是故意的,她已经养成了习惯,每次自己面对她和其他女人要有个选择的时候,她总是自动地吧自己排到了其他女人的后面—她一
直以为,自己本来就该在其他女人的后面—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什么原因!
有种痛彻心扉的寒冷,他怒从心起,正要开口,她已经自己赶紧上车了。他默默地勘她关好车门,把手上都沾了一点血痕,心里一疼痛,满腔的郁闷和愤怒几乎要冲破胸腔,熊
熊燃烧,也不知是在恨她还是恨自己给她造成的这种可怕的印象。他强行压制自己,上车开了就走。
一路上,三人都无话,好一会儿,芬妮才回过神来,先问李欢:“你要不要去包扎一下?”李欢摇着头说自己伤得不重。芬妮又看披头散发的冯丰,她的头发被那个男人扯掉一大
团,衣服上都溅了血迹和发丝。芬妮拿纸巾细心地给她擦嘴角的血迹,看她半边脸高高肿起,简直像一个女鬼。她低呼一声:“小丰,你伤得很严重啊?”
冯丰接过纸巾自己随便擦擦,有些不好意思:“没事,都是皮外伤过两三天就好了。我小时候常常和院子里的小孩打得头破血流。”
“那些贱男人,居然打女人……”
“呵呵,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和男人对打了。很多男人都打女人的,何况那群贱男人。芬妮,我不要紧……”
李欢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冯丰,先去包扎一下。”
“不用了,太晚了,我要回家。对了,我就在前面下车就可以了,你先送芬妮回去吧。”芬妮娇弱,比不得自己男人婆个性,她今晚受惊不小,又和叶晓波闹得水深火热,连个可
以安慰的人都没有。
芬妮摇头:“小丰,还是先送你……”
“不用,我看了,我就在前面那个口子下车就可以了,我经常在那里打车回去的,很近也很方便。”
李欢几乎是怒吼出声:“我送你回去。”
冯丰从未听过他这种语气,一时不敢再做声。
“芬妮近一点,先送芬妮回去。冯丰你后下车,我送你回去。”
两个女人听他语气不好,又见他鼻青脸肿,不敢再说什么,只好由他。一路上,连经过几个小诊所都是关门,冯丰说自己并不要紧,只想赶紧将芬妮送到家后,自己也回家。快到
芬妮家门口的时候,芬妮打了电话,她家的阿姨早已等候在外面。李欢下车,抱她下去,阿姨赶紧来搀扶她,但是女人毕竟力气小。李欢见他们行动艰难,疾苦抱起了芬妮:“冯
丰,你等着,我一会就回来”。
芬妮柔声道:“小丰,你要不要一起去坐坐?”冯丰摇头,因为她这才发现自己的一只鞋子掉了,只穿了一只鞋,这样子怎么出去见人?她虽然强忍着说说笑笑,一副没事人的样
子,可是到底很深疼痛,一动也不想动。
不过七八分钟,李欢就返回了,几乎是一路小跑地冲出来,一言不发地上车,一路上,两人一句话都没有说。冯丰看他的脸色那么难看,有些不安,先开口:“李欢,你伤得不严
重吧?”
“冯丰,小诊所都关门了,我带你去医院包扎一下。”
“不用了,都是些小伤也不碍事。太晚了,我回家叶嘉会给我包扎的。”她看他的鼻青脸肿,虽然伤得不太严重,可是,也挂了点彩面色十分难看,又道,“你要不要下去包扎一
下?走吧,我们先去包扎一下也好……”
李欢的声音冷冷的:“算了,我还死不了。”
冯丰听得他恶声恶气,完全不明白他在气什么,只好不语。
距离她要下车的地点越来越近,心也越来越冷。维持那么久的“要对她冷淡要对她疏远”的信念,终于在这一意外的事件面前,很快就要土崩瓦解。可是,终究要回“家”了—
回到自己见不到她的地方,有另外一个男人陪伴着、照顾着!他不由得放慢了车速,仿佛某一种东西,要生生从心口扯断。冯丰不知道他的心思,见他的神情那么奇怪,就一直不肯开口。
半晌,李欢缓缓开口:“冯丰,你以后不要这样了,女人就要有女人的样子,像一个悍妇一般泼辣,真叫人受不了……你自己看看你现在披头散发的丑陋样子,所以你才不得男
人喜欢。”
冯丰听他没头没脑一阵指责,火了,“难道别人打我我就不能还手?我管他男人女人,人打还打人人骂还骂,难道为了让别人喜欢,就该别人打我左脸还笑着伸出右脸让他打?…
…”
“ 别人并没有打你。是你多事。打架是男人的事情,要你来下掺和!”
“你是看我不顺眼,李欢,你就没看我顺眼过,你……”她说不下去了,郁闷得几乎要晕过去,反正一个男人看你不顺眼,你怎么做都是不顺眼。
“ 对,我就是看你不顺眼,以后你不要对我的事指手画脚了,要你多事。我今天本来约见的是芬妮,谁叫你也在那里?我真不想看见你……”
她没有做声,她一直知道,他喜欢的是芬妮这样的柔弱百分百的女人,可是,自己今晚也不是存心见到他的,要早知道他和芬妮有约,自己又怎么会去碍他眼?哪个女人愿意这样
披头散发如厉鬼一般出现在男人面前?忽然想起以前在古代,自己生病怕被他看到枯槁的容颜嫌弃的样子,莫非,他现在也是看了自己难看的样子,心里觉得厌恶了?
不经意看去,他正通过后视镜看着自己,看着自己可怕的样子。没来由的一阵心慌,又被他看到自己丑陋的样子!他就是这样,从来都喜欢看到女人干净漂亮,见不得女人蓬头垢
面的样子。她不由得别过头看着窗外,这样,他就看不到自己了吧。她忽然很想下车,立刻就下车。
她还没说出话来,他比她先开口,声音还是暴躁的:“……你看你这个样子……你还想女人么?你……”
她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抱歉,李欢,破坏了你的审美趣味真是对不起。不过,这已经不是那个女人容貌不好就要受到惩罚的年代了,而且,我的容貌还不好看,也不需要你来
操心,你不喜欢,我就不碍你的眼就是了……停车……”
李欢一愣,忽然也想起她在皇宫里生病,姿色衰退被勒令到冷宫然后发配回家庙的事情。他心里一疼,原来,她以为自己是在嫌弃她现在的样子“难看”!
“停车,李欢,不劳你送我,你也就不必再对着我的尊荣了……”
李欢没有回答,也没有停车,眼眶里忽然一阵燥热,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强忍那种燥热,觉得眼眶生疼,比身上的伤痕还要疼痛百倍。
暴君第一次发现爱
车里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好一会儿,她看看已快到G大别墅区了,闷闷道:“停车吧,我就在这里下车。。。。。”
李欢停车,头伏在方向盘上,许久也不做声,心里的愤怒和疼痛交织,这个女人,这个最最愚蠢的女人,这天底下,何曾还有比她更愚蠢的女人??
冯丰见他不抬头,明明事怨恨他的,却不知为何,忽然想起那个男人踢自己的时候他那么拼命地维护自己,也许,那一脚,让他伤的不轻吧?心里一阵酸楚,便也不计较他恶劣的态度了,他又没人照料,怎么办呢?自己当初事让你送芬妮才拒绝区医院包扎的,如今倒好,自己回家又叶嘉看护,他呢?他怎么办?她低声道:“李欢,我们先去包扎一下吧?”
李欢还是没有做声,她等了一会儿,他的头依旧伏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她只好道:“李欢,我走了,你要照顾好自己。”
李欢的声音冷的如冰:“下车”
“李欢,你快回家吧,说不定那些醉鬼会再找你麻烦的。”
“不劳你费心”
他东张西望,似乎怕那些人的车子又忽然出现,好在深夜的路边,并没有任何一辆车停下来,她才松了口气。
他伸手开车门,磨破的手掌心钻心的疼痛,每个女人都有软弱的一面,但是因为知道自己不事他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也从来不曾觉得自己应该在他明前享有可以软弱的权利,所以,从不在他面前流露出软弱。她强忍这不声不吭,咬紧牙关。李欢下车几步走过来,她已经先一步自己开了车门,一瘸一拐的下车。
他伸手抱她:“我送你回家。”
她见他脸上铁青,口吻冰冷,仿佛自己每次又什么事情的时候,他都很不耐烦的样子。天知道,自己何曾愿意麻烦他?她不回答,心里一阵委屈,拂开他的手,也不跟他说再见就走了。
李欢在后面看着她,见她走出几步,一只脚穿着高跟鞋,一只光脚,走得那么奇怪。而她的乱发那么奇怪地散乱在风中,浑身上下,隐隐的凌乱的尘土血迹。他追上去,紧紧从背后抱住她,语声哽咽:“冯丰,你疼不疼?”
他的声音实在太奇怪了!他听得愣住,完全说不出话来
他抱住她的身子,面对这自己,手异常轻柔的抚摸过他的凌乱的头发和受伤的面颊,他的目光,看着她那么难看的布满灰尘和血迹的脸孔……那么温柔而深切,就如看着一个绝世的美女,他的举止他的目光令她太过惊讶,浑身微微地颤抖。
“冯丰,你疼不疼?你真傻,真是个傻瓜!”他拼命地抱住她,仿佛这样抱住了,就是一生一世。
他的拥抱他的目光,令她简直手足无措,这样的方式,应该是他对待芬妮或者柯然的,为什么,会用到自己身上?而且用在此时这么“难看”的自己身上?他不该是见到自己难看的样子就流露出厌恶的神情么?怎么会这样?
好一会儿,她才推开他:“李欢,你快回去吧。”她这一推,他没注意,倒一下被推开了,然后,也不等他回答,飞快地跑走了,跑得几步,干脆将剩余的那只鞋子也脱了,恨恨地扔在路边的垃圾桶里,飞也似得进了G大别墅区。
跑过一片草地,便是一片黑黑的小树林,她回头,见李欢并没有跟上来,才松了口气,他以前很喜欢这片凉爽的树林,也曾和叶嘉一起走过,可是今晚没又月光也没有星光,小树林那么黯淡,眼睛有还没有完全适应黑暗,忽然想起那些妖魔鬼怪,又后怕那些醉鬼会不会追上来打自己,加上光脚在地上踩着一些碎石,几乎划破脚板心,痛得要命,她拿出手机个叶嘉打电话,刚一接通,就哭了起来:“叶嘉,我好害怕,我好疼呀。。。。”
叶嘉大声问:“小丰,你怎么了?你在哪里?”
“我在小树林里,我的脚受伤了,走不动。。。。。。”
“你等在那里不要动,我马上来接你,马上就来,小丰,你不要害怕。。。。”
挂了电话,她在旁边的一张同样昏暗的长椅上坐下,四周,微风刮过,每一样声音听起来都那么让人毛毛的,她将头埋在膝盖上,完全不敢抬起来,等待叶嘉到来的日子,每一秒钟都像一年那么漫长。。。。。有时,听得那么奇怪的声音,他很想抬头看看,可是,偏偏又不敢,像小孩子一样,埋着头闭上眼,就看不到一切黑暗似得。。。。。。
两三丈远外,李欢靠在一棵大树旁边静静看着他,眼眶濡湿,他从来不曾在自己面前表露过这样的软弱,此刻,他多么渴望他说的是“李欢,我好害怕”、“李欢,我好疼”,“李欢,你快来接我呀”。。。。不,他从不这样,他在自己面前,永远是一副彪悍的、打不死的小强模样,他甚至都没在自己面前公然哭过一次。
柯然、芬妮,甚至一些其他的女人都不掸在男人面前表现软弱,可是冯丰不!——冯丰就是这样,他从来有以为,他不是自己心里最重要的那个,所以,总是竖起厚厚的壳,就如一只完全封闭的刺猬,只是,她不知道的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早已是了,她比任何人都重要了。
眼睛适应了黑暗,觉得这条笑道并不那么黑,只是暗淡而已,他甚至能清楚地看到她将头埋在膝盖上,像个小孩子一样!他甚至能听到她隐隐的抽泣声,腿似乎要冲破理智了,挣脱大脑,单独向她跑过去,紧紧抱住她,安慰她,背她回家,哪怕走长长的路,两人在一起,互相安慰,彼此照顾。。。。。
他的腿不由自主的跨出,一定要抱住她,叫她不要害怕,给他整理弄乱的头发,擦掉她嘴角的血迹。。。。。
心里在狂跳,他才迈出一步,就听到前面传来那么惊天动地的叫喊声“小丰、小丰。。。。。” 是叶嘉,他几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赶来了,他怕她害怕,老远就叫她,提醒她,自己来了,她不用害怕了。
冯丰跳起来,又笑又哭:“叶嘉。。。。”
“小丰,你不要动,等我。。。。”
她不听,一跳一跳地向叶嘉的方向跑去,像一个终于找到母亲的孩子,叶嘉的收刚一沾到她,她便扑在了他的怀里,“叶嘉,我好害怕。。。。。”
李欢的腿完全僵住,这一刻,她的语气,她的举止,比自己见过的任何女人都更娇滴滴更楚楚可怜一万倍——他十足是个女人了,那种梨花带雨一般的委屈模样——那是见到了自己信赖的人,是确信自己在他心目中是最重要的那一个才有的娇嗔的语调——他也许永远也不会明白,自己看到他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