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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凤翔-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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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大将军不称职,也就代表着皇上用人失败,皇上怎么能够容忍?再说了,不是还有左丞相在吗?实在不行找左丞相去,应该还能有些办法的。”
  他并没有嘲笑孙犁,因为初进京城的他也曾经是这副样子。但慢慢就好了!
  京城就像个大染缸,可以把一张白纸随意染成什么颜色。
  孙犁也是心中感激,他知道,庞义天专程到城门来迎他,便是为了向他说明目前京城中的各种形势,以便提前拟好对策。
  不禁伸手入怀,摸到一张信涵,那是梁光送给他的。
  梁光和殷骏鹏都是从京城去到北疆的,应该比他更了解京城的生态,而当日离别之时,梁光交给他这封信时曾说过,如果京城里真的有无法解决的事情,可以去找当今国舅花永志,将这封信呈报与他,自有人会为他们开脱。初时他还颇不以为然,现在看起来,梁光可算是老谋深算了!殷骏鹏所居的毡篷,只见他正在写字,笑道:“阴大人好兴致!”
  殷骏鹏痛定思痛,而且左右无事,便将此次事件的前前后后做一详细整理,以便理清头绪,发现问题,找出失败的根源,杜绝再次的犯错。
  闻言抬起头来,淡然笑道:“不过闲来无事,做些消遣罢了。”
  自从来到海拉格部落,虽然不曾受到牢狱之灾,然而他们也不可能放他这个现时仍然是大敌的人物到处乱跑,所以一直以来,殷骏鹏都待在自己的毡篷里,最多也就是到门口转上一圈。
  卓格笑了笑说:“大人见谅。在下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不过,今天大人倒是可以跟我出去走走,不知你意下如何呢?”
  殷骏鹏一愣,看向他,随即心跳不争气地加速起来。
  “首领的意思是?”
  “大人不是想见见你的弟兄们吗?在下幸不辱命!”
  殷骏鹏终于坐不住,一下子从地毡上跳起来,向卓格一揖道:“多谢首领帮忙!”原本他没希望能这么快有结果,因为便是傻子也知道金汗图必然将他们看守得很紧,外人难以接近,却没想到卓格竟然手眼通天,不过几天时间已经打点妥当。
  卓格呵呵笑道:“大人多礼了!我与大人一见如故,帮这点小忙是应该的。不过倒要委屈大人,扮作我的亲兵,也好便利行事。”
  殷骏鹏一口答应。只要能让他见到张俊等人,别说扮亲兵,就是扮马夫他也愿意。
  他并不担心卓格会搞什么鬼。自己重伤未愈,又身陷敌营,如果卓格真要对付他,根本不必如此麻烦,直接抓了、杀了便是。
  卓格欣然道:“既然如此,就请大人赶快换衣服吧!”说着拍了拍手,另有一名亲兵走过来,奉上一套他的亲兵制服。
  同是男人在场,殷骏鹏也不避讳,直接换上衣服,只觉得宽窄适度,贴身舒适,满意之余也有些奇怪。
  难道真的有人跟自己身形肖似若此?
  卓格看着换上新衣的殷骏鹏,忍不住赞叹道:“看大人如此模样,谁不认为你是个威武的海拉格战士?塔娜的手艺真好!哈,以前让她给我做几套衣服她都不干,没想到大人的她倒是一口答应下来。”
  殷骏鹏先是奇怪,为何塔娜会知道自己的尺寸?想了想才明白,定是在照顾自己的那段时间里量出来的。
  知道了自己所穿的衣服竟然是塔娜亲手缝制,他的心里不由泛起一阵澜漪。
  惠心惠质 2008…10…26 14:49
  作者的摊子铺得好大,期待后期发展。
  第一百一十七章 面见
  “国丈大人,本宫听说,随同少主一起出征的将士,有人回来了?”
  水笙特地召见花永志,便是要询问关于兵部最近挺“热闹”的叙职事件。作为“唯一”生还的北征军副将孙犁,朝廷上下都对其投以了极大的关注,围绕着该褒还是该罚,便是兵部内部也有着不同意见。虽然只有只言片语传到内宫,水笙却也能够据此拼接出一幅大致的情况图出来。
  然而对她来说,是奖是罚都无所谓,她关心的只有殷骏鹏的下落。如果殷骏鹏身死,那么不但以前所做的一切都付诸东流,而且她所能做到的事情也就到此为止了,孤掌难鸣,再难有多大作为。
  在她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之后,却半途而废,这让她怎么甘心!
  “没错。”花永志躬身道,“此人名唤孙犁,以副将的身份参与北征草原之战,但据说,八千精骑就回来了他一个……娘娘,以你看,少主是否……”
  “不会!”水笙斩钉截铁答道,“少主智勇双全,一日未见其尸身,我都不会相信他已经故去!”
  花永志听了,心下稍安。其实自从听说孙犁的事后,他便有些忐忑,唯恐殷骏鹏真的已经殉职。但听到水笙如今毫不犹豫的反驳,不知为何,却有了丝安定的感觉,似乎少主真的就没事似的。
  “那,那个孙犁,说了什么没有?”水笙又问。
  花永志摇了摇头,道:“兵部为了搞清楚北征草原的细节,特意将他调上京师问询。但具体说了些什么,目前我们还不清楚。梁光应该会带来一些消息,却不知何时能够到达。”
  “梁光不是个笨蛋。他会想办法让我们明白一切的。”水笙沉吟着说,“那个孙犁。我必须亲自见上一面!”
  “这……”花永志愣了一下,面露难色,“娘娘深居内宫,怕是不能随便出去吧?”
  水笙笑了笑,不答反问:“如果本宫没有记错。国丈大人的寿辰,应该就在三天后吧?”
  花永志恍然大悟:“你是说……”
  “本宫既然身为国丈大人的义女,那前往为大人贺寿似乎也是合情合理地呢!”
  “如此便有方法了!只是,皇后凤驾亲临,需要准备的事情太多,而且礼仪严谨,怕是就算去了,也多有不便。”
  “此事本宫自有主张,你无需操心。你只要安排好孙犁。与三日后傍晚与我见面就行。”
  花永志见她如此坚持,唯有应承下来。
  而水笙也是逼于无奈。别人传递的信息总有夸大缺失,若不能亲自接见孙犁。那她根本无法准确把握事情地全貌,更遑论想出对策。
  于是三天之后。花永志寿辰之日。水笙出宫来到了花府。她并没有大张旗鼓前来,而是换了装束。轻衣简从。表面上看来,她虽与花永志名为父女,但毕竟没有血缘关系,若以鸾驾前来未免荣宠过甚,倒显得招摇了。她以此说服了李峮,真实目的却不过是为了给自己最大限度地行动自由。
  当今朝廷人人皆知他们“父女”的真相,因此倒也没有太多的惊讶。短暂的祝寿过后,水笙去到内室休息,而孙犁早已等在该处。
  孙犁来到京城不过寥寥数日,却比刚来时还要憔悴了不少。
  朝廷里的针锋相对、尔虞我诈,根本不是这个初涉政坛地菜鸟所能应付的。而更令他心力交瘁的是,居然在兵部内也有声音要治他们草率行事、不顾大局的罪名,这样的变化让他痛心,难道他们舍命保护的,就是这样一群人么?
  无奈之余,他本想寻求老上级………左丞相杨学宗的支持,但仔细打听过后才知道,杨学宗虽然名为左丞相,却是有名无实,李峮继位之后,左右丞相便如同虚设,再加上其本来在京中就没有后台,更是欲振乏力,便是去求他,也是难有作为!
  心灰意冷之下,他只能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翻出了梁光给他的信,想去国丈府碰碰运气。没想到他还没出门,国丈府地人倒是先找上门来了!
  这让他仿若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心中升腾起一丝希望。
  他按照国丈的吩咐,于其寿辰之日秘密来到府中,接着便被安排在这房中,再也无人理他。
  刚开始还能坐得住,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心中的焦虑慢慢积聚,他渐渐有些无法忍耐了。
  为何国丈会派人找了他来又将他置之不理?
  一时之间,各种纷乱地心思涌起,难以遏制地胡思乱想起来。
  忽然,房门被打开来。他愣了一下,喜出望外,以为国丈来了!
  却见一个女子缓缓步进来,轻纱覆面,国丈走在她身边,再后面跟着一个侍女。
  那女子和国丈走进来,侍女留在了门口,轻轻关上门,顿时房间内就剩下了他们三人。孙犁见那女子虽然看不清容貌,但举手投足间无不充满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气质,令人不敢轻视,徒生敬畏之心。而国丈走在她身后,也是面容严肃、隐隐有着恭敬之意,孙犁见状,不由有些愣怔,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那女子走到上座,自顾自坐了下来,花永志却在她身边站着,孙犁一见,愈发觉得不同寻常。
  “下官见过国丈大人。”想了想,他还是决定先做知道该怎么做地事情。
  花永志点了点头,向着水笙微微躬了躬身,对孙犁说道:“孙副将,这位便是当今地皇后娘娘,还不快快拜见?”孙犁一听,顿时大惊失色,任他千算万算、千想万想,也料不到居然会在这里、如此突兀的情况下见到当今皇后,当下双腿一弯,双膝跪地,拜道:“臣参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水笙虚抬了一下手,道:“此处不在宫内,孙大人不必多礼。快快请起吧。”
  孙犁惴惴不安地站起来,垂首恭立一旁,不知此时皇后大驾光临,还如此单独接见自己,究竟所为何来?
  水笙看了看他,轻轻一笑道:“本宫听说,孙副将也参与了北征草原之战?”
  “回娘娘地话,是的。”
  “好!”水笙拍案而起,激动道,“我升龙王朝立朝数百年,饱受边患,却始终无法直扑大草原,从根本上打击可恶的牧族人!将军和各位将士,能够不顾生死,创下如此丰功伟绩,实在大涨了我们中原人的气势,本宫甚为佩服啊!”
  孙犁听着她的话,想起在草原上的日日夜夜,也是一股豪情自心中升起,心潮澎湃。然而转念一想到最后关头全军覆没、功亏一篑,便像一盆冷水当头淋下,冰寒透彻心肺。
  他单膝下跪,带着沉痛,缓缓说道:“多谢娘娘赞誉。只是……下官无能,不但未能建功,反令致……”喉头哽咽,竟是说不下去了。
  水笙看着他,怜悯地叹息一声,道:“将军请起。敢以八千精骑突入草原,光是这份气魄便可称之为英雄,怎可说是无能?至于最后……本宫实在不是很清楚,听说将军回京叙职,便有心要听听将军的解释,对将军此等英勇的将士,如果有可能,本宫是非常愿意助上一臂之力的。”
  孙犁听罢,顿时有种云开雾现的感觉。
  从皇后的话中,他明显听出了襄助之意,至少,这位娘娘是非常支持这次草原之征的,这对于孤立无援、求救无门的他来说,无疑是天降纶音!
  而再结合皇后与国丈的关系、梁光给他的那封信和嘱托,隐隐约约间,他似乎把握到些什么。然而经过这几日的煎熬,再是对政治无知的人也该被磨出一点灵性了!他对内心的迷惑只字不提,只是咬了咬牙,从怀中摸出了那封信,双手高举过头,说道:“禀娘娘,臣归京之前,梁光副将曾交给下臣一封信,让臣交给国丈大人。只是臣抵京之后,事物繁多,竟是无暇前来拜访,延迟了此事,还望娘娘和国丈大人恕罪!”
  第一百一十八章 有用之人
  水笙和花永志皆是一愣,对视了一眼,水笙点点头,花永志便上前接过那封信,递给了她。
  “孙副将不必自责,将军的情况,本宫和国丈都是知道的。将军请起。”
  水笙对孙犁说着,让他起来,然后才打开了信封,细细阅读里面的东西。
  很快一目十行看完,她将信交给花永志,转头又对孙犁说道:“梁副将乃是国丈大人的旧识,他在信中说,此次的草原之战另有内幕,是否果真如此?”
  孙犁点点头道:“禀娘娘,确实如此。臣追随阴将军出征草原,原本一切顺利,没想到金汗图突然率领大军回师,又在风峡关前设下埋伏,才令致我们功亏一篑。阴将军命我穿越敌军陷阱回关内报信,他自己却率领着全体将士将敌人引向歧途,结果……”说至此处,回想起当日诀别的壮烈,不由痛哭失声。
  水笙心中一跳,顿时觉得事有蹊跷。这说的,是她熟悉的那个殷骏鹏吗?
  看了花永志一眼,从他眼中看到相同的疑惑,她对孙犁说道:“孙副将,且莫悲伤,你将整个经过详细说来听听。”
  孙犁于是擦了擦眼泪,从风峡关突然发现敌袭开始,将整件事情的原委一一道来。
  水笙越听越皱紧眉头,听孙犁说完,长长吁了口气,说道:“这么说,是阴将军判断敌人想要引蛇出洞,所以毅然决定放弃回风峡关的机会,孤军将敌人引开?”
  “是。”孙犁悲愤道,“为了风峡关中的守军不至于落入敌人的圈套。阴将军率领弟兄们以身为饵,为国捐躯。可京里的大人们,却说什么阴将军刚愎自用、鲁莽行事、不顾大局。还要治他地罪!他们无视弟兄们的牺牲,硬是将英雄划为败军。实在是……”
  他双目尽赤,双拳紧握,微微颤抖的身躯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愤怒所致。
  “如今负责北疆防卫地薛忠将军,一向被认为是当今圣上的心腹。旧太子与今上争位,其旧属着意找你们地麻烦,也就不足为怪了。”水笙喃喃地说着,站了起来,在房中来回踱步。
  与其说她是在为孙犁说明,不如说她正在利用这个时间慢慢调整着乱如麻团的心绪。
  做梦也想不到一向精明狡诈的殷骏鹏到了北疆,竟然会受到战场的感染而性格大变,做出这种不智的举动,将自己地生死置于极度危险之中。如果是原来的殷骏鹏。她或许还不会太过担心他的安危,然而如果是这个明显被民族大义烧坏了头脑的殷骏鹏,却很有可能将前途和生命都葬送在茫茫草原之中。知道了实情。不但没能令她安心,反而前所未有地对他的安全担心起来。
  “旧太子?可是。臣听说他已经死在大火里了啊!”孙犁疑惑地说。
  京城是非多、八卦多。想要听不见都困难。
  水笙笑了笑:“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如今旧太子的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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