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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锦绣嫡女腹黑帝-第35部分

小说: 锦绣嫡女腹黑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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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便是库房,存放收拾好的药材!”打开门,但见一架架高大的药柜,上边帖满各种药物的标签。
  阮云欢略略点头,转眸一瞥,就见青萍仰头望着高大的药柜,一双眸子闪闪发亮,就像一个财迷看到了元宝一样。
  阮云欢勾唇浅笑,又随着陆太医出来,向正屋里行去。
  陆太医又推开一扇门,说道,“这里是老夫的书房!”
  阮云欢并不进门,只是站在门口略略一望,不由笑出声来,说道,“陆太医的书房,不知与药房有何区别?”旁人的书房,除了摆放书籍,便是在多宝阁上摆放玉器、古玩之类。这位陆太医倒好,那些架子上除了书籍,摆放的还是草药。
  陆太医有些讪讪然,也忍不住笑了出来,说道,“药房里药多书少,书房里书多药少,也算是区别吧!”
  这话说的幽默,又带着些自嘲,倒是令阮云欢心中微动。太医也好,寻常官员也罢,能做到当朝三品,恐怕大多数人看到的,便只有名利。而陆太医能一心钻研医学药理,足见不但是个药痴,为人也极为刚直!
  陆太医关上书房的门,指着另外几间道,“这间是老夫的寝室,那间是高岩的房间,另两间是小厮丫头的住处。”
  阮云欢点了点头,倒不再要求去看,随着陆太医一边返回前厅,一边道,“云欢有一事不明,想请问陆太医!”
  陆太医道,“大小姐有话但说不防!”
  阮云欢目光向刚刚路过的药房门一瞧,说道,“陆太医身为太医院院正,当朝三品,按理不得随意在外行医。可是方才见陆太医那药房里却收着许多草药。”
  此时走到二门上,正有一个仆妇拿了晒好的草药往后边去,听到这话插嘴道,“这位小姐不知,这些草药,陆太医都是用来施赠,并不收银子。”
  “哦?”阮云欢微笑,说道,“这位大嫂……”
  那妇人笑道,“我们这些人,大多是附近的邻居,陆太医好人,治好了许多无钱看病的百姓,我们平日得空儿,便来帮忙!”
  “原来如此!”阮云欢点头,心中又多了份释然。寻常高门大户的仆妇,万没有主人和客人说话随便插嘴的道理。这妇人粗衣布衫,举止随意,倒也当真不像是为人奴仆的样子。
  陆太医见妇人离去,才苦笑道,“乡邻们赞誉,老夫愧不敢当。那药房里收的,都是最寻常不过的草药,都是京郊药农送来,半买送送。老夫身为当朝三品,所得俸禄要养活上下几口子人虽然富足,但说到赠药,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阮云欢轻轻点头。听说陆太医出身贫寒,并没有世家在身后支撑,只凭他自个儿的俸禄,要做到这一步,已经不易!
  心中疑惑尽去,便不再问,却道,“我闻说陆太医原本还有三位徒弟?”
  陆太医一怔,眸中闪过一丝恼色,摇头道,“高岩之外,老夫只有过一个徒弟,七年前为奸人所害,阮大小姐说的那两个畜牲,早已在老夫门下除名!”言下竟不承认那两个人是自己的徒弟。
  阮云欢倒不在意,微微一笑道,“云欢想知道,陆太医收徒,是看中门第,还是看中出身?”

  ☆、第61章 总让女人欺到头上

  陆太医怫然不悦,冷声道,“阮大小姐这是何意?难不成今日上门是来消遣老夫?”
  阮云欢见他分明想求青萍为徒,对自己虽然客气,却也并不曲意巴结,心里好感又多了几分,便含笑道,“若是陆太医看中门第、出身,云欢再无话说,若是陆太医并不看重,云欢倒有一事相求!”
  陆太医在太医院行医二十年,见惯了高门大户里公子小姐的骄矜跋扈。阮门欢进门后,对那天他所求的事一个字不提,却里里外外将自己的院子瞧了个遍,还说出那么一句话来,心里便有了些恼意。
  此时听她这一句,竟然似乎不是心存轻视,不由转怒为喜,忙道,“老夫失礼,阮大小姐莫怪,有话还请阮大小姐明言!”
  这几天阮云欢多方打探,深知陆太医颇有口碑,今天看过屋子,再出言试探,对他为人又心喜了几分,便也不再绕圈子,身后唤过青萍,正色道,“那日陆太医曾提过,有意收青萍为徒?”
  陆太医一听,精神顿时一振,忙点头道,“不错,青萍姑娘天生异于常人,正是学医的好材料。那天老夫人寿宴上,老夫也看得出青萍姑娘的为人,所以才越礼向大小姐请求!”
  阮云欢点头,说道,“青萍在此之前,学过几年药理,如今我身边还缺不了她,暂时还不能放她出府。若是陆太医当真不介怀她丫鬟的身份,我便允她拜陆太医为师!”
  陆太医大喜,忙道,“阮大小姐肯答应,老夫感激不尽,哪里还敢强求阮大小姐放人出府!”
  在陆太医耳里,听到的是阮云欢答应他收青萍为徒,而在青萍耳里,听到的却是“暂时不能放她出府”,不由霍然抬头,向阮云欢望来。暂时不能,也就是说……大小姐已经想过日后放她出府?
  心中一阵激动,噗嗵跪倒,大声道,“小姐,青萍不走,青萍要跟着小姐!”如果是在来帝京之前,或者她会心中存着感激,接受这样的安排。可是这一个月来,阮府中发生的一切,让她知道,如今的阮相府,明着看光鲜富贵,对小姐来说,却时时可能受人陷害。如果她的离开让小姐变的危险,她又怎么能够?
  “傻丫头,我还没说完呢!”阮云欢好笑的摇头,命白芍将她拽起,又转向陆太医道,“陆太医,青萍虽拜你为师,但她又是我的丫鬟,便是习成之后,恐怕也不能像旁的大夫一样悬壶济世。”
  陆太医满脸遗憾,说道,“学成一身医术,却不能治病救人,岂不是暴殄天物?”向青萍望了几眼垂目沉吟。
  青萍垂首而立,神情平静无波,只有绞在手里的帕子泄露出她的紧张。而阮云欢却静静的坐着,端茶细品,不显一丝的情绪。
  陆太医想了好一会儿,终究是舍不得自己一身医术失传,也舍不得浪费青萍这样的大好人才,终于下定决心,在桌子上一拍,说道,“也罢,老夫年近六旬,无儿无女,眼看一身医术便要失传,如今遇上青萍姑娘,也算缘份!大小姐只要答应老夫,日后允许青萍收一个资质人品都好的传人,老夫便感激不尽!”
  阮云欢听他所求句句不离医术,心中也是略有所动,点头道,“此事自然由她自己做主!”
  陆太医大喜,一双眸子殷切的望在青萍身上。
  阮云欢唤过青萍,含笑道,“青萍,你可愿拜师?”
  青萍微一踌躇,说道,“小姐,我……我若学医,你……你身边岂不是无人?”她自从跟着阮云欢来到帝京,便一手照料阮云欢的饮食,这一个多月,明里暗里,也不知道挡了多少明刀暗箭。
  阮云欢淡笑道,“你拜师学艺,又不必住在陆太医府上,学艺的时间,再也陆太医商量便是!”
  青萍眸子一亮,转头见陆太医点头,心中大喜,忙上前跪倒磕头,口称师傅。她自从学了药理,早就对医药一术神往,听说拜陆太医为师,又不必离开阮云欢,自然是千肯万肯。
  陆太医见她之前的犹豫只是为了阮云欢的安危,足见她有情有义,也是心中喜慰,亲手将她扶起,点头道,“改日我让你师兄备好三黄祖师的灵位,拜过三黄祖师,你便是老夫的正式入室弟子了!”
  此时前后院的小厮、来帮忙的妇人都听到消息,齐齐前来恭贺。高岩更是满脸喜色,说道,“如今有了师妹,师傅医术有了传人,我也松一口气!”
  白芍、赵承二人也没料到青萍有此奇遇,也上前连声道喜。白芍羡慕不已,说道,“为何我就没生了青萍妹妹那么一个好鼻子,一条好舌头?”说的众人齐笑。
  回到阮相府时,已是黄昏时分。
  阮云欢刚刚一进垂花门,便闻门边候着的小丫头低声道,“大小姐,樊姨娘还跪在夫人的院子里,听说晕过去几次,都用井水泼醒接着跪!”语气里并没有对樊香儿的同情,神情中却满是对阮云欢的讨好。
  虽然只是短短一个月,这位阮大小姐的手段,府中上下已无人不知,连夫人几次想治她都不能,反而折进去一个锦儿。如今只要不得罪夫人和二小姐,能讨好的,便尽量讨好!
  阮云欢扬了扬眉,向白芍望去一眼。白芍会意,取出银子打赏。小丫鬟大喜,忙连声谢过,欢天喜地的去了。
  阮云欢挑了挑唇角,进了园子径直向紫竹苑去。她将樊香儿弄来,可不是为了让秦氏立威的!
  到了紫竹苑,小丫头一边报了进去,一边打起帘子。阮云欢低头而入,抬头便见阮一鸣坐在老夫人身侧,先向老夫人行礼之后,便向阮一鸣见礼,说道,“云欢见过爹爹!”
  阮一鸣摆手命起,目光向她打量几眼,神色间却有些郁郁。
  “来,过来!”老夫人将她唤了过来,握着她的手坐在自己身边,笑问,“瞧你这身穿戴,这是又去了何处?有什么趣事讲来给我们也听听!”
  阮云欢笑道,“不过是随意走走,倒是回来时见街口儿上卖糖炒栗子的生意很好,便也带了些回来给祖母尝尝!”说着从白芍手中接过栗子,摊开在老夫人面前。
  阮一鸣皱眉道,“外头的东西,也不知道干不干净,也拿来给祖母?”
  老夫人笑道,“不防事,旁人吃得,我怎么就吃不得?”恐怕比府里的还干净的多。
  阮云欢含笑道,“爹爹不知,便是这些平民的东西,吃起来才更有滋味。”说着拣起一粒来替老夫人剥了壳。
  老夫人放嘴里一嚼,连连点头,说道,“嗯,淡淡的甜,又有一股清香,鸣儿,你也尝尝!”说着命丫头分一些到阮一鸣面前。
  阮一鸣忙起身谢了赏,有丫头将栗子剥好,尝了一粒果然味道甚好,便也不再阻。
  老夫人一边吃栗子,一边向阮云欢笑问,“你成日往外跑,外边就那么好?有什么有趣的,说给我们听听!”
  阮云欢笑道,“不过是些街上的杂谈,祖母要听,云欢便说一些给祖母逗乐儿!”
  老夫人连声说好,阮云欢便道,“帽子胡同那里有一个铁匠,去年娶了妻,成亲当晚才知道,那女子竟然比自己大了三十几岁。”
  老夫人惊讶,“竟然有这等事?”
  阮云欢微笑道,“媒人的嘴,戏子的腿,当不得真!”
  老夫人点了点头,眸子里露出一抹深思。
  阮云欢又道,“前几天大雨,有人纷说,护城河冲上来一具尸体,众人赶了去瞧,却是一头死驴。”
  老夫人撑不住大笑,“这可不是胡说,怎么会把驴当人?”
  阮云欢微笑道,“或者最初传话的人本就说的是死驴,传的多了,便有了谬误。”
  “嗯!”老夫人点头,说道,“那也是有的!”
  阮云欢又道,“今儿又闻说,一家富户的小妾,被主母虐待至死,原说不过是小事,哪知道隔了半年,小妾的身世掀开,竟是什么官家失散的千金。官家闻说女儿没了,一封状纸告上官府,那家人因此获罪,落个家产允公,家人为奴,那个主母被一条绳子勒死!”
  老夫人一怔,抬头向阮一鸣瞧了一眼,点头道,“若是寻常人家的女儿,也倒罢了,偏偏碰上的是官家的千金。”
  阮一鸣却脸色微变,凝目向阮云欢注视。
  阮云欢故做没有看到,只是摇头道,“还不是那家的主人不主事,任由主母胡为,结果成了毁家之祸!”叹了一回,向老夫人道,“栗子虽然好吃,祖母少吃一些,当心晚饭吃不进,又积了食!”再坐一会儿,便起身告辞。
  老夫人待阮云欢离去,才向阮一鸣问道,“听说今儿樊姨娘和云乐打了起来?”
  阮一鸣苦笑,说道,“原来母亲也听了信儿!”心里也明白,阮云欢说这三件奇事,句句有含有深意。老夫人若没她提醒,就算知道今天的事,也不会来问。
  老夫人点头,想了想,皱眉道,“姨娘虽然要立规矩,但她终究是侍郎千金,略加惩治就好!”
  阮一鸣又何尝不知,此事若处置不妥,他和樊士浩之间必生嫌隙。樊士浩虽然只是三品侍郎,但朝中关系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谁又敢肯定,自己没有事情犯到刑部的手上?只是想到秦氏,叹了口气道,“今日也果然闹的不像话,这府中总要有些规矩,再说后宅的事,儿子也不好插手!”
  老夫人皱眉道,“你是一家之主,怎么总让女人欺到头上!”
  这话已说的极为明显。这十年来,阮一鸣夫纲不振,至使整个相府秦氏只手遮天,便连女儿阮云乐也跟着养的骄横刁蛮。
  阮一鸣窒了窒,点头道,“儿子知道了!”
  老夫人目光向室内几名丫头一扫,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你也去罢,好生安抚云乐!”这话也只能说到这里,事情要怎么做,还在阮一鸣自个儿。

  ☆、第62章 老爷宿在了夫人屋子里

  阮云欢回到锦阑轩不久,红莲便进来回道,“小姐,赵承求见!”
  阮云欢见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赵承这个时候求见,一定是自己吩咐的事情,便命唤了进来,自己换了件衣裳,到花厅里去,只留白芍、墨兰二人伺侯,旁人都退了出去。隔了一会儿,赵承跟着小丫头进来,红莲跟到门口,便立在门外守着。
  赵承上前见了礼,低声道,“小姐,方才周威回禀,说陆家小姐一个月前曾失踪两日,此事陆家瞒的风雨不透,外人并不知晓!”
  阮云欢一惊,坐直的身子,问道,“失踪两日,具体是什么时候?可查出来去了何处,如何寻回吗?”
  赵承道,“是上个月初三,城外敬香的时候失踪,初五才被人悄悄送回,那两日中发生什么,没有人知道!”
  阮云欢暗道,“果然如此!”上个月初三,正是她第一次拜访靖安侯府的日子。那一天一定是公孙宁得了消息,所以急急离府出去寻找。隔了一天,自己在酒楼上又见他闹市中策马穿街,奔去了陆府,自然是知道陆轻漾被送回。
  默了默,又问,“如今呢?怎么突然许给了平阳王的公子?”
  赵承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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