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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部分

重生之甜情涩爱-第267部分

小说: 重生之甜情涩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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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总是这样,矛盾。而自私,或许也是人的天性之一。

    再一次走进现场。心,静静地,不能说没有任何波澜,却也不曾有她想象之中的悸动。或许是因为四肢都冻僵了,连心也变得迟缓。可是当那个温润的男人,伴着音乐慢慢走到她眼前的瞬间,

    尖叫,掌声,欢笑,惊呼……

    渐渐地,白幻幽的眼离开相机的屏幕,偷偷地,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看着他微笑,看着他蹙眉,看着他惊愕,看着他迷茫。

    似近,却又没酒。

    似远,却又如咫尺。

    人微醺,微醺的人,是她。

    他的歌声温暖而有磁性,像华丽的丝绒,又像是大提琴,热烈而丰富,深沉而复杂。他的舞蹈像太阳,既有从容、优雅、流畅,亦有不拘细节,洒脱奔放,张力十足。他的声音明朗而细腻,软软糯糯,略带浪漫,却又如朝露般的清新自然……

    他微笑着承诺,总有一天,会让所有人在一个很舒服的地方安安静静地听他唱歌,那是他曾经与某人勾手指的约定。

    那一刻,白幻幽羞红了脸。

    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个人,出现的不早不晚,令她欣赏,令她感动,令她可以毫不犹豫的说出一辈子跟随。对白幻幽而言,这个人就是欧阳聿修。

    然后……

    羡慕嫉妒恨的情绪开始飘荡,白幻幽这时才想起来,男人若是小肚鸡肠起来,也是要命的。何况是那几个男人一起来,自然是把欧阳聿修直接打包扔给了萧缜宇,临走前还纷纷挥着手帕,保证会把白幻幽照顾的很好,所以,就算不回来也没关系。

    白幻幽戳了戳顾天熙的胸膛,低声道,“哥哥,你有必要让姜先生替聿修接那些必须要去什么沙漠啊高原啊取景的电影么。”

    “这是他的工作,而且,剧本是他自己选的。”顾天熙根本不用推脱,他看了眼正在打包行李的埃里维斯,冷笑道,“没办法,他们既然想去冲击国际电影节的奖项,不努力是不行的。怎么,舍不得他走?”

    白幻幽一滞,这话让她怎么回答?

    谁知,埃里维斯耳朵尖,跑着过来,对白幻幽嘤嘤嘤道,“天使,我知道你舍不得,可是……”他偷偷瞄了眼在一旁下棋的夜和卡西迪奥,“你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骆奕臣放下手中的文件,摸着下巴,慢悠悠地说道,“难道你不知道,你欣赏的那位导演以慢工出细活而闻名么?若是三年内这部电影能拍完,你就得偷着乐了。所以,慢走,不送。”

    “要不要这样欺负人啊不就是把你的公司拆分了么,好歹我可是把最攒钱的留了下来。你不感谢我不说,还要落井下石。哼”埃里维斯嘟囔了一句,然后看了眼顾天熙,心知,想要来个告别吻什么的估计是不可能了。只好委屈地朝白幻幽眨眨眼,然后拎着行李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等等。”白幻幽突然想起什么,从顾天熙的怀里离开,上楼到自己的房间拿了几盒东西,然后交给等在门口的埃里维斯。

    “这是让我带着路上吃的么?天使,我好高兴……”

    白幻幽嗔了他一眼,轻声道,“这是给我那位外祖母的,这是给莲的……”看着埃里维斯的脸都垮了下来,她踮起脚,轻轻吻在他的唇上,“好好照顾自己,就算工作再忙也要记得少抽点烟。”

    “我的天使。”埃里维斯湿滑的舌头调皮地钻进她的樱桃小口,在整个口腔纠缠着她的舌一起起舞。直到白幻幽满脸遍布晕红,无法喘息,才犹豫地松开,牵出一缕暧昧的银丝。“还好我只是监制,等开机仪式结束,我就回来。”说完,这才托着行李志得意满地离开。

    而在一旁的骆奕臣看到这一幕,冷若冰雪般的容颜蓦然涌现出淡淡嫉妒,眼底也闪现出深沉的欲望。白幻幽转过身,便将她拉到怀中,肆意覆盖住那已经嫣红肿胀的唇瓣,温柔辗转。

    分开之时,白幻幽已经眼神迷离,虚软地伏在他的肩膀,低低喘息。“你这周不是要和哥哥去欧洲开会么?”

    “还来得及。”骆奕臣抱起白幻幽,让她端正地坐在自己的膝上,整理了一下她凌乱的长发和衣物。柔柔地在她的鼻尖亲了一记,“若不是墨家人絮絮叨叨,这一次,只要顾天熙过去就好了。”

    等送走了顾天熙和骆奕臣,家里只剩下夜和卡西迪奥,至于瞿靖佑,没办法,基于他曾经做过的某些错事,目前正被人扔到非洲在苦哈哈地做义工,估计后年才能结束这一轮的医疗支援服务。而天宫莲,因为内阁再一次被解散的原因,只得启程回国,准备接受任命,成为历史上最年轻的内阁成员。

    所以,夜过几天也要出门,毕竟,日本那边现在是派系林立,野口组的权威数次被人挑战,若是不施加一点压力,反而会坏了原本的规矩。

    当家中只剩下白幻幽和卡西迪奥的时候,白幻幽时常会他一个问题,“如果这一世结束,又该如何?”

    卡西迪奥微微倾身,他上前,含住了白幻幽的耳垂,用舌尖来回舔舐。白幻幽身子一颤,小小的嘤呤一声,软软地瘫倒在卡西迪奥身上。“他们的神格从未取消。只不过,现在他们更喜欢人间而已,所以,绝不觉醒都无所谓。如果,有一天你厌烦了浮世,我们一起回银月湖就是了。”

    “我们?”

    “是,我们,不止你我的我们。”略带抱怨的口吻从卡西迪奥口中发出,修长的双手却在怀中细腻的娇躯上游离,如此醉人,却也如此旖旎。细密的亲吻,落在额间,唇畔,细致的锁骨,再往下……

    直至白幻幽累极睡去,卡西迪奥温柔拥着她在她额间留下一个深情的浅吻。

    白幻幽回过神时,夜色已冷,璀璨的星斗已跌落在银河的深渊。人也从心底慢慢沉静了下来,只是,在静默的车厢里,这一夜,总觉得比过去任何一夜都要来得悠远和漆黑。

    拎着行李走下火车时,她的眼睛肿得像对核桃,不是睡的不好,她只是后知后觉地因为歌词,无声抽噎了许久。

    原来有一个词可以形容她情绪上的百转千回。

    是的,那就是——情怯。

    以前,只听过近乡情怯。

    以前,只觉得那是历经磨难与辗转后,对于心灵最后那丝净土的期盼、梦想、渴望、惦念。

    每临近一步,恨不得想倒退十步。

    怕故乡早已陌生,怕无言应答,怕失望以及被失望。

    那样的害怕,那样的不知所措,那样的想一步冲上去,却又在门外,徘徊。

    现在,白幻幽才明白,原来,也有近情情怯。

    她荒废了学业太久,她现在还没有从学校毕业,而菲奥娜都已经在国际T台上崭露头角,而洛云也已经成为业内知名的主持人。只有她,还在碌碌无为的生活着。

    差得太远了,太远了,太远了……

    自责,自审,懊悔……

    他们要和她一辈子,多么漫长他们难道不会为这样的她感到厌烦么?在眼下这个时代,这个字典里写着诺言下一页也写着背叛的时代;这个没有谁值得珍惜,没有什么值得拥有时代;这个被鲜花和华服簇拥着的浮华糜烂甚至是堕落的时代。

    一辈子,这个承诺代表的意义,他们真得懂么?


正文 第三百六十四章 尾声(之二)

    收费章节(12点)

    可看着眼前似曾相识的城市,看着眼前人流如织,耳边传来的是不甚熟悉的江南软语,白幻幽蓦然笑了。

    她就那么趁着他们忙工作的时候,偷偷地遛了出来。

    只是……

    白幻幽苦笑着仰起头,看着灰暗的天,浓得融不开的云彩层层叠叠,低低地笼罩,风片雨丝,雨丝风片。

    拜托,台风,快点过去吧她要风和日丽啊

    到达宾馆,放下行李,只用了三分钟不到的时间,白幻幽已然站在卢湾体育馆外,站在那两张海报前。

    雨未停,不是很大,淅沥有声,听着甚是冷。一切都染着如烟如露的霉凉之气,轻柔而又轻愁。而白幻幽,只是痴痴地看着,默默地想着,她从未在这个角度看过他,也从未看过他这样的笑容。

    质朴且和煦,虽然凝着水珠,却热了眼,暖了心。

    将这份沐雨经风的仰望打破的是身后的笑声和尖叫,回眸,笑。不用言语,无需询问,白幻幽看着那些和她一样凝望、微笑、拍照、尖叫的女孩们,深深了解,她们是一样的,一样的身份,一样的兴奋,一样的迫不及待。

    只是这时,白幻幽觉得有些孤单。因为此时此刻是需要同伴的,否则,一个人的疯狂总觉得有千言万语堵在胸口无从倾诉。

    索性,几个小时后,白幻幽顺利完成了从寸言到话痨的转变。安若西还是老样子,所以,当她们重逢的时候,兴奋不是简单的叠加而是成倍的扩大。

    白幻幽和那些女孩一起笑着走过无数个巷口,话题永远围绕着海报上的那个男人。从歌曲到角色,从懵懂的少年刚刚复仇的刀客,从猜测开场曲到笑谈回来以后不但是收白菜手软,收包子也要收到手软……

    就在她们回到宾馆打开电视准备继续聊天的时候,一个短信让安若西从床上一跃而起。真得是一跃而起白幻幽一头雾水地被安若西拉着在窄窄的街巷狂奔,白幻幽突然想,如果这劲儿头放在上学时,每次短跑的测试,安若西绝对是满分。偏她在网上还总对自己说,她是个运动白痴……

    其实,人的潜能是无限的,只是激发潜能的因素却是有限,甚至是稀缺的。有的人,一辈子也没有遇到过,而白幻幽,遇到了。

    这绝非“遇之吾幸,不遇吾命”的问题,其实,他就站在那里,不远不近,只是没有人能料想到,何时,何地,以何种方式相遇,以何种表情、何种声音说一句——“原来你就在这里”。

    如果玻璃门的另一边是海,白幻幽想一定是蓝得纯净,蓝得深湛,蓝得温柔恬雅。真得是海么?她有些迷惑,明明是黑暗一片,为何她仿佛看到了海水的波汤涌动,潮起潮落。

    天地是那样的寂静。

    蓝锦缎似的水面上,起伏着一层微微的涟漪,像是尚未凝固的玻璃浆液,那是他在夜色中排练的歌声,犹若醇厚的酒液绕在唇齿之间,悠扬地穿透黑夜,穿透她渐渐混沌的灵魂。没有了思想,连身旁有人来了又去的场景,似乎都是静止的,仿佛连喃喃自语都成了一种亵渎。

    谁的眼睛微微蒙上了一层迷蒙的氤氲,是他?还是她?亦或是每一个人?

    污浊的空气,如潮的人流,残酷的现实,钢筋水泥的都市丛林中,习惯了妥协,习惯了碌碌无为的生活,习惯了黑与白之间的那抹灰色。

    真实?

    什么是真实?

    白幻幽找不到答案,也没人能给她答案。

    直到那一刻……

    “独角兽”神情异常的庄重肃穆,盔甲熠熠闪耀著银白泛金的清冷光辉,像一尊雕塑般静静地伫立着。

    音乐飘荡在空气里,很快便被欢呼声揉碎了。

    阴沉的夜色在射灯的光芒里再也无法渐渐地浓重,只能躲在灯光人影寻不到的角落里,郁卒地叹息。

    这样的开场曲超乎想象,一瞬间,心绪如水流动,水波里涟漪万千,愕惊、惊喜、喜悦、悦慕……种种般般,翻卷起伏,如碧海生波,迭浪不休。

    此情此景,再多的话都难以形容那份悸动。

    像现在这样,在角落里,以一个普通粉丝的身份远远地望着他,望着过去的叶青岚,望着现在的欧阳聿修,望着未来的……

    就在乐曲结束时,她突然看到欧阳聿修朝着她的方向,温柔地做了一个手势,之后,是那句默而无声的“我爱你”。

    短短的无声的三个字,轻柔得像是一根羽毛缓缓扫过她的心,更像是一片没有边际的云悄然地透过她的眼飘入她的心扉。他略带笑意的眸子,如若涟漪的荡漾出软玉的光华,甚至连时空都湮没在那一道温柔里。

    许久之后,白幻幽才想到,他怎么知道她坐在那里?明明她是偷跑出来的,她发誓,就算是演唱会的门票,都是她偷偷拜托安若西帮她买的。

    可是现在,她已经来不及怕了。

    因为,这是他和她曾有过的约定,是年少轻狂的他们曾有过的绚烂梦想。

    此时的欧阳聿修,已经不仅仅是温柔。魅惑二字怎么写,白幻幽这次终于深深得明白了,虽然代价极其惨烈。

    相对纷繁芜杂的五颜六色,明明那袭白裳透出的是温柔和怡然,就像石桥下的绿水,静默悠沉中蕴着勃勃生机,别有一股内敛的光华。可褪下外衣后的白色,那一刻,却是顷刻间转化为极致性感。有人说,白色以性感之名带来的是一种低调但却不足以致命的诱惑,甚至,在这种诱惑中,还能轻松自如地呼吸和放松。

    白幻幽记得,这是她在手术后,画的第一张设计稿。因为梦里,她似乎看到了他,一袭白裳,在淡淡烟雾中,轻吟浅唱。

    她呼吸了么?

    她放松了么?

    为何白幻幽只记得自己的目瞪口呆,只记得欧阳聿修那一声既得意又腹黑的“噢————————”,只记得他唇嘴角含笑,眼眸幽深如海角笑意浅浅,深邃的眼眸中透出一抹和星光争相辉映的光彩。

    可这才刚刚开始,因为他说,“Im bringing ***y back。 ”

    那声音,带着磁性的声音透过音箱突然出现在耳畔,似乎还吐着温热的气息,轻轻地,热热的,让人神经一紧。

    有关昨天,有关记忆,有关明天,有关未来。

    而直到那一夜,所有人才知道了一个小小少年的有关梦想开始的地方。

    那是个不知名的夏天,小小少年去医院看望他的朋友,然后,跟她一起起合唱了一首歌。那时,他们约定,等到他开首场演唱会的那一天,一定要对所有的粉丝讲出这个或许并不起眼的小故事。

    “怎么办呢?小丫头,我还记得你的名字。”欧阳聿修悠闲地坐在舞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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