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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部分

重生之甜情涩爱-第204部分

小说: 重生之甜情涩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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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落划过的弧线毫无意识地摇曳,回过神时,天空却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恢复了蓝的透明的天,只多了白的奶油似的云。远处的橡树林高低错落,枝桠密密的挤在一起,谁也分不开谁似的抱成一团,显得格外沉重。黑色的树影颜色渐深,像水阴了墨水的字迹,晕染出一片朦胧。

    佛祖与黑指并立于书页中,竖行文字间,是苦笑,是嗟叹,尚未可知。或许,仍是那句话——放下着。

    光阴飞逝,秋去冬来。

    这一夜,冬夜,冷漠而凄清。

    欧阳聿修自梦中醒来时,觉得自己有些口渴,抓了抓略显凌乱的头发,他起身披上浅灰色针织开衫,打算去厨房找点东西喝。只是,走出卧室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这座房子内,似乎少了什么。

    给自己倒了一杯橘皮茶,欧阳聿修端着热气腾腾的马克杯在起居室的沙发上坐定,不是那种被小偷或是强盗光顾而产生的缺失感。只是觉得,空旷了些,似乎少了熟悉的呼吸与心跳。

    下意识抬头望了眼楼梯,又用眼角的余光扫了眼墙上的挂钟——凌晨…半,欧阳聿修为自己的莫名其妙感到好笑。

    慢悠悠地喝完茶,随手将用过得杯子洗净,在回卧室之前,欧阳聿修鬼使神差的走到门厅,趁着昏黄的壁灯,他状似无意的扫了一眼鞋架。末了,从他口中溢出的是几不可闻的叹息。就在他准备转身离去的刹那,寒风夹杂着零星雪花从门口涌入。

    “顾……欧阳先生?”白幻幽将厚厚的围巾往下一拉,两只大大的眼睛因为惊恐,而显得格外慌乱。“我……”她费力地张开嘴,试图解释些什么。

    但欧阳聿修却伸出手阻止她,他淡道,“这是你的事情。”说完,立即转身离去。

    白幻幽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楼梯的尽头。许久之后,她也缓缓地走上三楼,回到她的卧室。

    三十分钟后,白幻幽又悄悄地离开了房子。就像每个清晨她都会第一个出现在小镇一样,最新的报纸,当天最新鲜的牛奶,在湿滑的道路上略显摇晃的自行车。一切,如常,又似乎,略有不同,仿佛在这个凄冷的飘着初雪的清晨,多了风的呼啸,少了歌声的温暖。

    等欧阳聿修再次醒来时,已近上午十点。

    厨房依旧整理的干干净净,餐桌上依旧放好了足以让人食指大动的早餐,并且是细心保温过的;冰箱上依旧夹着字迹娟秀的留言条。他粗粗地浏览一眼,而后放在一旁,转而拿起报纸,开始一天的生活。

    既然是长达一天的校外观摩,那么,他自然可以将生活的节奏放的慢一些,再慢一些。晚饭是欧阳聿修做得,吃完自己那份,他洗好碗筷就回书房了。

    白幻幽回来已是晚上九点,校车因为雨雪的问题,被堵在高速公路上了。不过,还算是幸运不是么?至少在经历过疲惫不堪与饥寒交迫之后,总算有一口温暖的饭等着她。

    随着最后一只瓷碟被擦干水迹,白幻幽长吁一口气,她还有一大堆的照片要整理。缓缓地,走上三楼,只留下昏黄的壁灯。在关门的刹那,白幻幽突然有种莫名的感觉,似乎这座房子的温度,比前一日,低了许多。

    凌晨两点,欧阳聿修在睡梦中似乎听到大门门锁开启又落下的声音。或许,这声音轻得细不可闻,但他还是拿起羽绒服,并且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跟了出去。

    这不是好奇,犹豫了许久的欧阳聿修对自己如此说道,他只是不希望看到一个乖巧懂事的孩子走了歪路,或是被什么人欺骗了落入危险的境地。虽然,他同样认为他根本不需要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是,到底是什么人或是什么事能吸引一个女孩子在午夜孤身走在寂静无声的柏油马路上。

    白幻幽行走的速度很缓慢,像是在思考,又像是有些迟疑,难道她在散步?欧阳聿修抬头仰望了一下阴霾的天空,然后,另外的念头似闪电般划过,她总不会在梦游吧?

正文 第二百七十七章 寂寞(下)

    收费章节(12点)

    第二百七十七章 寂寞(下)

    索性,这样那样的猜测,在小镇上仅有的几间会通宵营业的场所门前,有了答案。只是,欧阳聿修的眉头却蹙了起来,难道是他定的租金太高?

    大约多了十分钟,他才慢吞吞的走进去,却没在前台发现预想的那人。正在疑惑,有人拍了拍他的肩头。回眸一看,却是镇上医疗公所的值班医生——塞里斯波瑞。

    “Au Yeung,有件事我想和你谈谈,能来一下我的办公室么?”

    “好的。”欧阳聿修跟在塞里斯波瑞身后,走入他的办公室,脱下的羽绒服被他放在椅背上,然后坐了下来,表情格外严肃。

    “Au Yeung,自你搬到镇上,粗略算来也有四五年了吧?”

    “是的。”

    “一直以来,大家都认为你是个很有绅士风度很有教养的成熟男人,我们也很高兴有你这样的人和我们做邻居。”塞里斯波瑞为他倒了一杯热热的红茶,“但是,我们也听说,你和之前的那些房客的关系并不是很融洽。当然,每个人的生活习惯和癖好不同,想找一个可靠又不烦心的房客也不是一件易事。”

    欧阳聿修歉意道,“之前给大家添麻烦了,的确是在下的不是。”

    “不不,我们不是觉得麻烦,而是不忍心。”

    “不忍心?”欧阳聿修有些迟疑。

    “Cynthia是个好女孩,乖巧懂事,工作认真。虽然个性略显羞涩,但绝对是个少见的好女孩。”

    “是的,没错。”欧阳聿修的迟疑转为茫然。

    “所以,如果她不小心犯了什么过错,还请你早些原谅她吧。”

    “原谅?”

    “毕竟,宽容是一名绅士理应具备的美德,不是么?”

    “我同意你的看法,可是……”

    “既然你同意我的看法,就不应该任由一个发烧到39度的女孩,在午夜孤身到诊所来输液。”

    欧阳聿修一愣,“Cynthia发烧了?”

    “你不知道?”塞里斯波瑞狐疑地看着他一脸焦急的神色,“难道她没有和你说起过么?”

    “我……”欧阳聿修突然想起昨夜,也许,她是打算解释的,但他竟然自以为是的阻止了。

    “虽然只是房东和房客的关系,可Cynthia似乎很怕你。“

    “怕我?”欧阳聿修自小到大,从未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就像我家那个上初中的丫头啦。”

    这下,欧阳聿修更是愕然,是这夜太冷,还是他心头的焦躁让他失去了镇定,但他仍是沉默地看着塞里斯波瑞,等待他将话说清楚。

    “Cynthia每个周末外出做短途旅行时,不是都会在门禁前匆匆赶回家么?”

    “门……禁……”合同中有规定这种事情么?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对呀,否则Cynthia完全没必要非在十点前赶回去不可。”

    “可……我并没有对她提出过诸如门禁之类的要求……”

    “呃……”塞里斯波瑞挠挠微秃的头顶,笑道,“总之,Au Yeung,对她宽容一些吧,毕竟独自一人在异国他乡求学不太容易,尤其是个女孩子,嗯,好女孩子。”

    欧阳聿修叹了口气,他已经不想否认什么了。同一屋檐下的室友发高烧,他竟一无所知,这样的行为,不是冷漠到近乎无情,还是什么?

    “这是她的病假条,我新开的。Au Yeung,我看她很听你的话,所以,你最好能劝劝她卧床休息三天,否则,会有转成肺炎的危险。”

    “好的。”欧阳聿修接过借条,放到裤子的口袋中。

    “去陪陪她吧……”塞里斯波瑞叹了口气,“生病的人都比较脆弱,否则,她也不会挑这个时候来输液……”

    欧阳聿修点点头,拿起羽绒服,转身离开。

    走廊的尽头,留置观察室。

    他从玻璃窗外望了一眼,却不曾看到病怏怏的Cynthia,只有一个人,躲在角落,几乎蜷缩成一团,孤寂的就像是悲隐的浮萍。

    如果不是那条围巾,还有手背上的输液管,欧阳聿修在第一时间很难相信,那个落寞瑟缩的人就是有些暖暖笑容的幻幽。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穿上羽绒服,转身离去。

    凝滞的气息凛冷而瑟瑟。夜,因为漆黑与阴寒,变得愈加让人心中酸楚。

    白幻幽用围巾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她以为这样就没有人能看到她的泪水。其实,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哭,只是灼热的眼眶让泪水不肯停歇,她都开始有些厌烦自己了。

    从小,不就是这样么。无论生多重的病,她都是一个人挺着,就算身边有保姆,有女佣,有管家,有家庭教师,有私人医生,她仍是一个人,孤寂地躺在床上。再明媚的阳光,也无法照进她的心里。

    颤巍巍的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犹疑,又该打给谁呢?因为生病而倍觉委屈,所以必须要向谁抱怨么?白幻幽咬着唇断断续续按出几个数字,却又飞快地按下取消键,甚至直接关机。因为发热而超速跳动的心脏,就算是深呼吸也无法平稳,曾经在耳边响起的冰冷话语,于恍惚间,重复。

    她捂起耳朵痛苦地摇着头,手背上的输液管中开始有一丝丝淡红色的回血,可陷于自责的白幻幽仍旧绝望的暗叹着。她不该生病的,这一切都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

    突然,头顶一重。隔着厚厚的围巾,但白幻幽仍感觉到了温暖。

    渐渐地,壳破了,伴着轻轻地叹息。多了的,是放到掌心交握的热意,以及浓浓的奶茶甜香。

    “还能站起来么?”柔和轻缓的声音,似三月吹绿了柳绦的春风,金光点点,跳跃在即将解冻的河面。

    白幻幽点点头,神情比受惊的小兔还要胆怯,她试图站起来,可膝盖却根本不听大脑的号令,她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无力到失控的感觉了。

    又是一声叹息,而后,白幻幽怅然若失的回味着突然从指尖消失的温暖。下一秒,却被人腾空抱起。

    “……欧阳先生……”她扬起惶恐的双眸惊慌失措地喊着,稍显凌乱的发,散在她的颊边、耳后,惨白的肤色带着病态的美感,嘴唇有些发紫,带着淡淡的白,惨惨的灰,毫无一分血色。

    “如果嗓子不舒服就少说些话吧。”欧阳聿修轻松地抱起幻幽,望了望怀中那双透着茫然无错的惊慌眼眸,心莫名的抽紧,是自己没有照顾好她莫名的念头涌了上来,压迫着他的神经,没有理会这种怪异的情感,用脚推着输液架,径直走向病床。“还有,最好不要乱动,否则回血会很麻烦的。你总不希望让塞里斯波瑞再来为你扎一针吧。”

    白幻幽一僵,垂下头,鼻尖透着一股淡淡的粉意,像是春日静谧清浅的樱花。她小声道,“对不起。”

    听着她虚弱如丝的声音,欧阳聿修只觉得好像被人重重一击,内心的痛苦和自责渐渐蔓延,“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将她放到病床上,他轻轻替她盖上毛毯,然后又脱下身上的羽绒服,覆在毛毯上面。

    “你病得如此严重,我却一点都没察觉。”欧阳聿修眉头深锁,眼中的温润中夹杂着一丝疼惜,“这已经不是用粗心大意可以解释的错误了。”

    “不不,不是欧阳先生的错。”白幻幽怔怔的仰望着坐在她身边的欧阳聿修,眼眸之中透出一股深沉的哀伤,她喃喃自语着,“都怪我没有做好身体健康管理,才会导致如此低级的错误。”

    这话在白幻幽口中似是说得随意,可在欧阳聿修听来,却是乍然一惊。因为,同样的话,他曾听一个人说过,而且,他曾以为世上再不会又和那人一般过分的倔强坚韧。他也明了,这话似有夸大,只是,他并不以为,人生处处都会遇到巧合。

    可她们却又是相似的——太过坚强,太过执拗,就像是风雨中飘摇的小雏菊,纤细,却孤傲。所以,他才会故意忽视她么?因为不想痛苦,因为不想每一秒都活在思念中。

    欧阳聿修的眼睛里沉淀出一望不尽的墨色,那是连地中海灿烂的阳光也难以驱散的寂寥。明明将女子透着淡淡馨香的温暖娇躯拥入怀抱,那是他和她仅有的一次疯狂缠绵。

    却又……

    “聿修谢谢你,你总是在我最消沉的时候,为我点亮焰火,为我划破灿烂夜空。”女子带着哭意的声音,溶在清冷的寒风中,终化为他这一生刻骨铭心的悲伤。

    思及此,欧阳聿修恍然大悟──

    蒹葭仍是凄凄,桑柳仍是依依,疲q仍是采采,即使,离别,像如今这般生离死别,像此刻这般肝肠寸断,那行道迟迟的无奈,溯游从之的渴望,慆慆不归的思念……斩不断,忘不了,丢不下,放不开,理却乱。心底纵然避得了那些灰暗,却躲不开心底的幽鸣。既已如此,他又何必强求自己,非要漠视,非要舍弃,非要放下。既已如此,那就继续如此吧

    他低下头,看着此时苍白柔弱的白幻幽,再一次叹息。其实,这个女孩又有什么错呢?她只不过还是个孩子,一个单纯、敏感、善良而有些笨拙的小孩子。所以,欧阳聿修温暖的笑着,手缓缓伸出,轻轻抚过她的头顶,如此说道,“这三天,先在家好好休息吧,我会照顾你的。”

    他的手指在她的发丝之间抚过,纤柔干净的手,带着的暖意渗入每根发丝,可幻幽却是眼泪流的更多了。

    明明哭得像只小花猫,却仍是用力咬着嘴唇,拼命抑制呜咽的模样,欧阳聿修叹息着俯下身子抱起她,就像抱着一只迷路的猫咪一般。“想家了?”

正文 第二百七十八章 决斗(上)

    收费章节(12点)

    第二百七十八章 决斗(上)

    “我没有……”白幻幽将头深深地埋进他温暖的胸膛,落寞地叹息。家,她还有家么?低低的发出笑声,不可自拔的,却又像是带泣意般继续道,“……我……我没有家。”

    欧阳聿修从不知道这些,他也不知道自己会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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