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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部分

重生之甜情涩爱-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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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同于一般的骨裂或是骨折,肋骨出现问题是非常麻烦的。重者必须卧床休养,轻者也要在骨头愈合的初期尽量多休息,避免长时间站立。

    只是,对骆奕臣而言,目前的这种疼痛,实际上,已经让他有些难以呼吸。所以,他不得不用绷带固定,一方面是为了缓解疼痛,另一方面,对于骨裂的愈合也有帮助,以免日后的错位。

    片场正在拍摄唐馨蕊和唐父的戏份,一片忙忙碌碌的情景,导演在摄像机的监视屏后面坐阵。

    这段时间,因为车祸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连带的,剧组也受到了影响,不停地被媒体骚扰。所以,就算是骆奕臣走到导演的身边静静地等着,导演仍是脸色铁青地喊着NG,一遍又一遍。不是这里有点小问题,就是那里的感情没有到位。

    等到完全没有瑕疵的通过后,骆奕臣的脸色已经有点苍白了,一只手轻轻的捂住受伤的地方。

    顾幻璃在骆奕臣进入片场的时候,就看到了他。只是,这样的骆奕臣,着实让她意外。此时见到他神色不太好,心中隐隐有些担忧。

    也许是出于母性,也许是出于怜悯,顾幻璃不想去深究理由或是原因,她朝骆奕臣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然后悄然离去。

    导演喊了一声“CUT”,手一挥就要往外走,权当没有看到骆奕臣这个人。他也是有自己的脾气的,虽然他一直活跃在电视圈里,不管是做演员还是做导演,都拿过不少奖项。他自然知道骆奕臣的背景,但是,作为演员就必须有演员的觉悟,否则,还是早早放弃来得好。

    他一向是懂得在商业和文艺中寻找平衡点的人,也是擅长在现实和理想中寻求平衡点的人。所以,他的电视剧或者贴近生活,或者刻画豪门恩怨,却都能让人品出深味。这也是为什么,他可以让一个当红的偶像来演女主,也可以听任投资方的安排,让顾幻璃和骆奕臣出演男二女二,同时让自己欣赏的实力派演员来担当男主,并且提携新人。

    虽然遇到车祸,但是骆氏和鸣天双方力荐同时担任女一女二的顾幻璃,却出乎了他的意料。但是,把两个人安排在同样的景别中对于摄影和剪辑都是一件不容易的事,何况身为男二的骆奕臣又受了重伤。

    投资方追加的投资,其实就是为了让导演安心等待一段时间,这种事,他不是不明白。只是,他手里还有几个邀约,其中有他颇为心动的,毕竟,能够拍摄那部剧,应该是许多导演的梦想吧。

    “导演。”骆奕臣追了上去,笑容有些勉强,“这部戏我真得很想演,所以……”

    “好好养伤,不要想太多,这样的机会有的是。”导演敷衍的安慰着,既然想在这个圈子里继续混下去,就不能得罪骆氏。

    “做事应该有始有终,这是我做事最基本的准则。”

    导演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我说奕臣啊,我们这么多人,不可能为你白白等三个月,你还是好好回去养伤吧。”

    “不用三个月。”骆奕臣认真道,“十五天的休养已经足够了。”

    导演的目光扫过骆奕臣,只是那种目光,有种很微妙的感觉,既像是怜惜又像是嘲笑他的不自量力。“后面有大量飙车逃亡的戏,就算有替身,但是一些镜头还是需要你亲自上阵,万一你的肋骨到时候又裂开了怎么办?那时,电视剧拍了一半,就算想要换人都没有办法。”

    “如果因为我延误杀青,我会负全责。”骆奕臣的眼神突然变得夺目而自信,仿佛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否则,我完全没有必要选择鸣天。”

    导演沉吟片刻,缓声道,“因为要补唐氏姊妹的对手戏,最多再给你十天。之后,如果出现任何问题,与剧组无关,由你一人承担全责。”

    “正是如此。”骆奕臣眯起眼睛,说得十分自信。他的睫毛又长又浓黑,此时眼睛微微弯成一条优雅的弧线,那样的线条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狡黠和慵懒。作为鸣天的艺人,他一向是温和的。但是这一刻,他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神秘而强大的气质——仿佛,万丈光芒,被他踩在脚下。

    唐馨蕾站在母亲的墓碑前,失声痛哭着。她的心像是被受了千刀万剐之刑一般,碎的再也没有办法愈合。

    她以为父亲只是四处留情,她以为继母只是从情人变为续弦,所以,她只要保持冷漠,只要留在这个家,继母就永远无法真正取代母亲成为唐家真正的女主人。

    然而,现实却残酷地撕裂她最后一丝侥幸的臆想。

    “没有力量的蝼蚁之辈活着的意义就是被人踩在脚下。”继母的话就像是穷追不舍的敌人,萦绕在她的耳边,一遍一遍。

    “从今以后,我唐馨蕾,无父母,无姐妹,无亲人,无朋友,有得只是一颗复仇的心。不管是化身厉鬼,还是堕落成魔,总该有人陪我一起下地狱。”唐馨蕾缓缓摘下鼻梁上的眼镜框,唇角露出冰冷的微笑。“一切,才刚刚开始呢。”

    今天是她插画集的签售会,虽然经纪人数次邀请,不善与人交际的唐馨蕾自然是连连推拒。只是,当她出现在经纪人面前时,倒把平时稳重的经纪人吓得直接从椅子上跌下来。

    “Rein?”

    “嗯。”

    “Rein”

    “嗯。”

    经纪人腾地跳起来,“Rein”

    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唐馨蕾的眼眸像黑夜一样的繁芜,这是唐馨蕾重生后的第一刻,更是她要在要在未来的荣华富贵,亲情爱情,权势名声,做出最终决定的一刻。

    所以,她才在理发店,心一横,拿出剪刀用力一绞。曾经伴随她多年的青丝纷纷落下,曾经,与那个家仅有的情分不复存在。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七章 遏制(下)

    收费章节(12点)

    第二百二十七章 遏制(下)

    在那样的情势下,唐馨蕾几乎是一夜之间成长起来,在父亲和姐姐之间的亲情处理,在面对林世鑫的爱恨纠葛,面对继母时的挑衅与报复,她把自己投入到一场与所有人为敌的战争中……

    几条支线都被处理的近乎完美,明线暗线交织在一起,形成强大的信息量和冲击感。有时,顾幻璃在监视器前看着自己的表演都有一种哭泣的冲动,那是前世单纯脆弱的她和内心深处满怀恨意的她一场无可更改的争斗。

    “你不是我见过的最有潜质的新人,却是我见过的最勤奋的新人之一。今年的新人奖如果不给你,那真的是评审没有眼光。”同在一旁看着刚刚拍摄成果的导演,突然这样对顾幻璃说道。

    顾幻璃羞涩的笑笑,有些不好意思回答。

    在演艺圈待得越久,就会变得越商业越圆滑。尤其是女孩子,学会妥协,学会拉赞助,找投资商,学会傲慢,学会如何适应这种游戏规则。

    最初的锐气连同梦想都被磨平了许多。

    但是,看到顾幻璃刚刚的表演,他突然想起那个人,那个可以征服所有观众却绝不随波逐流的人。当年,刚入行的那人,也是像她一样,勤奋,聪慧,果决。他们眼神的深处,有着相似的东西,那是不被外物动摇的信念。

    “谨守住自我,就像是他那样,从不重复,却能将每个人物都完美诠释。”

    “他?”顾幻璃有些迷惑。

    导演呵呵地笑了,“总有一天,你会知道,那个和你一样勤奋的新人是谁。但是,在此之前,你要努力拿到今年的新人奖才可以。”

    不知为何,顾幻璃突然想到一个人,是他教会了她更深层次的表演。不是那种张扬外露的,而是通过有层次的内心诠释。

    这样的表演,她还没有完全掌握。有时,她还是会焦虑,然后就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个雨夜。那是足已震撼心灵的表演,就像是有人为她轻轻地推开一扇窗。

    虽然不在,却一直引导着她,顾幻璃甚至在想,导演所说的那个人就是他吧,她能想到的,也只有他而已。

    如果没有他,自己无法诠释出唐氏姊妹。

    那种温润沉稳的能量……

    顾幻璃微微笑了一下,她很幸运。那个人教会了她入戏,那是在明白要演什么像什么,明白如何做功课,明白如何注意各种人物的心态变化之外,一种全新的感受。

    并不是说为了演出深情的感觉,就跟男主男配大搞暧昧,让自己入戏。而是在有限的时间里,完全转化成那个人,过着她的生活,经历着她的喜怒哀乐。

    一切仿佛都没有问题,除了那个人,除了饰演林世鑫的骆奕臣。一面是爱,一面是爱与恨,明明内心深处是近似于恐惧的空无一物。但是……

    当顾幻璃面对着肋骨隐隐作痛却依旧认真出演的骆奕臣,她其实是懂得的。就像是她脑震荡之后,虽然还是会头晕,可她不想就此放弃。

    这样的骆奕臣,她当是尊重的。

    所以,更该好好的表演,以减轻他的负担。

    “馨蕾是我的妹妹,她失去的已经太多了,如果连你也要被我夺去,就算我们互相倾慕,也不会幸福的。”这是陷入到深深自责之中的唐馨蕊。

    “你说得不算。”林世鑫如此回道,“我会找个机会好好和她谈谈,没有感情的婚姻毫无意义。”

    “毫无意义?”唐馨蕾缓缓搅拌着面前的白巧克力摩卡,慢悠悠地说道,“当初订下这亲事的人,是伯母和家慈,如果想要退亲,就请你带着伯母去家慈的墓碑前商量一番。”

    “人怎么能和逝者对话。”林世鑫重重地放下茶盏,“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对你而言我顶多算是你欺凌馨蕊的工具。就算没有她,我也不会喜欢你,一丝一毫都没有。”

    “啪啪啪啪……”一阵疏疏落落的掌声后,唐馨蕾冷笑道,“我真不知道,这世上真得有人能将背叛之词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可惜,这样或是那样的漂亮话说得再多,事实就是事实,你若颠覆不了,又何必在我面前赘言。”

    “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吧。”躺在病床上的林母一挥手,严词拒绝道,“馨蕾的母亲是我的闺蜜,她因何早逝别人不知,我还不知道么?且不说你对于一个老实乖巧的孩子没有半点怜惜,竟然还会去喜欢一个狐狸精的女儿。这就是我教养出来的好儿子,无情无义,不贤不孝。你不是想娶她么?可以,反正我已经被你气得心脏病复发,你大可再多气几次,对我这个失败的母亲而言,当真是早死早升天。”

    “世鑫,求求你放弃吧,难道你要眼睁睁地看着生养你的母亲因为我们的感情而含恨离世吗?”唐馨蕊苦苦哀求着林世鑫,她不能让他因为自己而变成一个罪人。

    “馨蕊,请你相信我,我一定可以说服母亲,而且我已经派人向唐馨蕾的经纪人施压,如果她不放弃,我会让她尝到地狱的滋味。”

    “啪”唐馨蕊扬起手一掌狠狠地打在林世鑫的脸上,她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深爱的人,“插画是馨蕾唯一拥有的,就算你不爱她,你厌恶她,可你别忘了她是我的妹妹,我唯一的妹妹我绝不允许你以爱的名义伤害她。”

    “真精彩。这一幕当真是让我灵感四溢,我想只有一个名字才能恰当的形容,那就是……”唐馨蕾倚着门框看着自己的未婚夫和姐姐,哼笑了一声,别有深意道,“不知廉耻。”

    “你”

    看着脸色铁青的林世鑫和摇摇欲坠的唐馨蕊,唐馨蕾轻扯嘴角,讽刺道,“顺便说一句,你身上的胸针是我母亲的遗物,你这样戴着,是在炫耀你和你的母亲将我的母亲活活气死,然后夺取她私人财物的现实么?”

    唐馨蕊惊惶地用手捂着那枚胸针,喃喃自语道,“我不知道……不知道……它是这么重要……我以为它只是……”

    “你母亲的陪嫁么?”唐馨蕾转过身,“温家世代相传的宝物,岂是一个采茶女有资格拥有的?你们还真是母女啊,偷窃成癖”

    “给我。”林世鑫伸出手,对唐馨蕊说道,“我会送你新的,这种东西不要也罢。”

    唐馨蕊脑子里一片混乱,她怔怔地将胸针交给林世鑫,下一秒,胸针被重重地摔在地上,莹光闪闪的黑珍珠碎成几瓣。

    这是上天对她的惩罚,唐馨蕾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拾起碎片,如果不是因为她决意报复,母亲的胸针也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可是,她并不后悔。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至少,它回到了自己的手中,何况,存在的意义远大于佩戴的美观。“被我说中,所以恼羞成怒么?”

    天虽是风和日丽的,心却是灰暗之极。唐馨蕾将碎了的胸针用手帕裹着静静地放在母亲的墓前,没有泪,或许,她早就哭不出来了。“母亲,如果我知道想在您的忌日前要回这个胸针的代价是让世鑫为了馨蕊亲手毁了它,我绝对什么都不做。一切一切都已经被他们抢走,我又何必还要奢望能从这些死物上汲取些许温暖的回忆……”

    站在树后原本打算来祭奠好姐妹的林母听到唐馨蕾的喃喃自语,银牙暗咬,她知道那枚胸针,因为她也有一件一模一样的,那是好友给她的信物,同时也是希望,希望她们的孩子可以幸福,可以百年好合。

    如果不是那日自己拿出那枚胸针严厉的警告世鑫,他也不会愤怒的摔坏它。退一万步说,就算他不接受这门婚事,她也从没教过他要以如此恶劣的方式毁掉逝者的遗物。

    都是那个女人教出来的好女儿,还有那个混蛋男人,接手了温家企业,却对温家唯一的继承人如此刻薄。唐馨蕊跟温家一丝一毫的关系都没有,她没有资格进入企业,没有资格侵占原本属于馨蕾的一切。

    是的,没错,她只认馨蕾是她的儿媳妇。现在,她必须要做点什么,敲醒儿子,并且,帮馨蕾拿回应得的一切

    林母蹒跚着离去的刹那,唐馨蕾回首看着她的背影,唇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意料之中的事情,无趣之极。

    林家与唐家的商业之战就此拉开序幕,林世鑫虽有心阻挡,但他已经被身为董事局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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