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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古墓迷情-第5部分

小说: 古墓迷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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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那个踩着鸡脖子似的惨叫不是我发出的。虽然我也很大吼一声,“住手,那颗珠子是我的”。
  
  不过我现在的动作是,哆哆嗦嗦地半跪在他的脚下,天神般仰望着他。。。这个动作我是知道的知道的,族谱第四页第十一行小字记载:“红氏家族传承之祖先有一门绝技,可用双指破天灵盖取其物,与斯不差,方有万世。”
  
  我没做好心理准备,身子不稳地摔倒在地上,我的亲姥姥呀……我见到了自己的老祖宗?!
  
  千岁单手捏着那颗通透的珠子,咔吧一下歪过头,凤眼一挑,又是一记春风般地媚笑,“姑娘,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是。”
  
  我想我是被鬼附身了,居然毫不思索地应道。
  
  一眨眼,我的老祖宗就在我的眼前消失无踪。
  
  千岁前脚刚飘走,四周就传来空洞的“哒哒哒”地响声,声音低缓而有序下越来越多,只见石壁的大大小小的洞穴上出现发光的红点,红点随着声音的高低忽明忽暗,像是等待着命令的士兵在守着它们的猎物。
  
  “啾儿……啾儿……”
  
  两声耳熟的独特声音回荡后,一只体壳坚硬、复眼发光的红色虫子从最顶端顺着枯藤迅速爬落在离我半米之外的地方,那双复眼闪着灼热的鲜红色正对着我。
  
  接着那只头领虫子又是一记刺耳的叫声。
  
  那些洞穴口铺天盖地飞出无数只体积小一号的红虫,直面朝我扑来。
  
  我见大事不妙,拎起地上的背包就开始末路狂奔。
  
  边跑边不死心地喊着救命,这个时候除非天降神兵,否则谁也无能为力。
  
  可我的速度哪能和飞虫比,没跑两步就有小红虫钻进了我的衣服里啃咬着我的皮肤,我身上顿时是又疼又痒。
  
  直到跑到对面墙边的死角边上再也无路可逃。
  
  我只能背靠着石墙看着四周乌压压的一片红潮,就算我是跆拳道黑带,以一敌数以万计的虫子也是死路一条。看来这些红虫今天不把我的骨头渣子都吞到肚子里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如果不是千岁把那颗珠子从人家天灵盖里取走,我也不会落到现在这种地步。
  
  我无力的悲凉大骂:“他姥姥的——”,接着脑袋一热,鼻血很给面子的顺着我的话血溅四壁……
  
  然后眼前一红,无数只密密麻麻的小红虫一窝蜂涌了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我说,到这,女主死掉,皆大欢喜,没有下文了,大家会不会拍我?

摸下巴,其实真的写完了。只不过是前言写完了。真是没见过谁写个前言就写了五章的。我果然是细节控吧。。。

下面奉送作者的生活片段。

作者小剧场:
演员:某不知道怎么在JJ改名的笨蛋,还有温柔姐

前情提要,说到男主的名字叫千岁,有人说自己是万岁。
某笨(接别人的话):那我就叫永生。
我:直接叫老不死的得了。
某笨:我叫妖孽
我:那也是只笨妖孽。
某笨(泪奔):求增长智力的药。。。
我:即使有药,你也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某笨:呜呜呜,我不活了,我要为了智慧事业牺牲
我(及其淡定的看着她):亲爱的,你的IQ余额不足,请充值。。。
某笨:用嘛冲?
我(剔牙中):本人兜售IQ、EQ等价值不等的充值卡。
某笨裸奔而去。。




6

6、有间当铺 。。。 
 
 
作者有话要说:先打个预防针吧。这一章是从半年后开始写的。所以有点跳,千万别以为我脱线了。
昨天我很不淡定,因为后台的积分数据一直没更新。原因是JJ新抽法。。。所以,这也是我导致昨天没更新的原因。
当然了,69圣战才是主要的。我看的那叫一个热血沸腾啊~~~嗷嗷嗷嗷。。淡定。咳咳。

我发现我作者有话说,大有点装X的趋势。切,我都挺鄙视自己的。
我是一个多么 那啥那啥的人啊。其实请大家无视我装X的有话说。

至于双更问题,这种可能性几乎为负数。
我没有两日一更就不错了,因为我是卡文帝。

最后送上一张,我想发很久的一张图。聊表我的心意。

 
  数九以来,饕风凛冽。今儿个是北方入冬最冷的一天。
  
  昨夜六角纷飞,此时到处都已装扮得银装素裹。一眼望去天地白茫茫地一片连成一线,走在其间,厚靴脚下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这样的天,我本该坐在炕沿上煨一壶清酒小酌的。把酒言欢也好,舞文弄墨也罢,总好过现在在冰天雪地里饱受寒风侵肌。
  
  最可怜的是,师傅一大早派我去城里只是为了买两!斤!老!君!眉!
  
  寒冬腊月的下雪天,让一个大病初愈的弱女子去买极品茶叶,一买还是两斤,价钱贵得让人咋舌,那银子可够我喝几百斤陈年佳酿的。
  
  我心疼得皱皱眉头,鼻息间掠过一缕淡淡的幽香,前面院子里的几丛梅花傲雪绽放,一片纯白中一点红,红得好像离人眼中的血。
  
  一阵朔风猛吹,院门一侧残旧的匾额被刮得摇摇欲坠,我连忙一个箭步上前扶了扶,顺便轻拭去上面的积雪,心中默默读着匾额上七扭八歪的字:曾经有间当铺。
  
  这是家当铺。
  
  好吧,当铺的名字就叫——曾经有间当铺。
  
  而我,就是这家当铺的工作人员,身兼帮柜、写货、后生、伙头、跑腿、打杂……数职。
  
  穿过似火的梅林到达幽径深处,就会发现一座古朴的二层砖房石楼与世隔绝般隐于其中,同门前破落不堪的景象相去甚远,。
  
  可别小看这片梅林,能破了其中跟迷宫似的“八卦阵”的奥秘进入当铺,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师傅大人每隔七天就会改变一次它的布局,当然能顺利进入者可不能小觑,那人绝对是我们当铺的超级贵宾。
  
  记得当初刚来到当铺的时候,有一次想要偷偷跑出去买酒喝,结果被困在梅林中整整一天没吃没喝,哭干了喊哑了也没人问津,那情景别提多悲惨了。
  
  想起那会跟着师傅学习奇门遁甲的日子,我就想摸两把辛酸泪。
  
  当睫毛上挂了一层雪白,我忍不住颤抖打了个喷嚏,随即跺了跺冰凉到有些发木地脚丫子,心里想道:宝贝儿,我的清纯花酿,我回来喝你们了。
  
  张口却倍儿崇敬地便来了句:“师傅,徒儿回来了。”
  
  然后我又被自己的肉麻打了个冷噤。
  
  “哟,九姑娘你可回来了,这一路辛苦吧。”
  
  我刚推开那扇厚重地当铺大门,右脚还没落地,就被人迎了个正面。
  
  “看你回来的可真赶巧,我取了前年埋在院子里用花瓮收贮的梅花雪水,刚煮了第三道茶,快来喝了这盏来暖暖胃。”
  
  和我说话的这位,是我们当铺佟掌柜的。他姓佟,名掌柜,年纪嘛大概四十岁左右,总是用根骨头做的筷子斜插在发顶,这是他个人为数不多的恶趣味。
  
  用“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这句话形容佟掌柜是最合适不过了,他可是内外兼得古代新一代的三好男人。
  
  刚刚进入暖气宜人的大堂,檀香扑鼻而来,一时间没适应过来,抱起胸打着颤抖。
  
  佟掌柜手里端了一个浮龙雕黑檀木的茶板,上面平放着玉瓷红釉福禄茶盏,捧与我面前。
  
  好家伙我们当铺里的镇店之宝的全套杯具都拿出来显摆了,我见这阵势估摸着铺子上是来了贵客。
  
  我也不客气地端起仰头就一口下肚,后了还不知其味地咋嘛咋嘛嘴,心里不服气地腹诽道:别看是极品茶水,可真不如我私藏的小清酒好喝。
  
  “佟掌柜的,咱铺上可是来了贵客?”
  
  古代能被娱乐的东西甚少,闲来无事只能八卦取乐。
  
  可是不巧我问错了人,我们这当铺里,除了我好八卦这口,其他人天生性子冷。就连他们见到我经常做出的一些“奇异”举动,从来都没有表现出过任何惊叹的表情和疑问,这让我身为一个穿越人感到无比的挫败。
  
  “徒儿……”
  
  我豪情万丈的八卦火苗,在听到这声轻飘飘的呼唤,立即就被扑灭。
  
  我冲着佟掌柜吐吐舌头,从怀里掏出那二斤老君眉,转头的瞬间换上谄媚的笑容,嘴角都能咧到耳后根去,屁颠屁颠地来到身后的男人身边,嗲声嗲气地喊了句:“师傅——”
  
  我的师傅,人称千岁,经过我百般问过,他的的确确,确确实实,实实在在的,真的叫千岁。
  
  平日里心情好的时候几乎没有任何表情,当他面部有变化的时候,那只能说明一件事,你要倒大霉了。只穿黑色冰霜暗纹长袍,有一头飘逸的银发,总是慵懒随意地垂散在肩头,每天会喝两道老君眉,个人习惯飘着走路,口头禅是——
  
  “很好,很好。”
  
  师傅不咸不淡地说道,面无表情地飘进大厅,淡漠地坐在上首。
  
  “徒儿,你屋里那两壶花酿被我‘一不小心’打碎了,为师人老眼花的没注意。既然你那么喜欢那刺鼻的汤水,赶明儿个起,叫佟掌柜再给你熬几副‘略多’让你一次喝个够。”
  
  我的心肝脾肺肾立刻为藏了那么隐秘的却还是壮烈牺牲的两壶花酿而拧巴成一团,心中大喊着不要,嘴角抽搐道,“师傅,那两壶酒本就是准备扔了的,碎了就碎了吧。”
  
  老狐狸要拿“略多”折磨我,我怎么敢不乖乖就范。那叫“略多”的其实是一剂苦的要人命的中药,我喝了足足有半年,现在听见名字就想吐。
  
  要问起千岁为什么能成为我的师傅,那真是百转千回说来话长了。
  
  简单点说就是当日,我一个人面对数以万计的小红虫的生死关头,千岁大人从天而降,跟天仙散花似的撒下一片金粉,那群虫子除了最大的那只震着翅膀逃逸现场,其他全部死翘翘,让我化险为夷救出苦海之中。
  
  而且他真的很有可能就是我的祖先。
  
  原因有二:
  
  一呢,我穿越的时候,在红家祠堂见到的那具白头银发尸骨完好的男性身体,很可能就是千岁。特征很明显嘛,都是白发。
  
  如果这个不够充分的话,那第二个可能性就很有说服力了。
  
  半年前在古墓,千岁盗走的那颗包裹有只小红虫的冰玉珠子,和我穿越前在那具干尸手里也是见过的是一模一样。
  
  我不相信这世上还能出现两颗一模一样那么有特色的冰玉珠子来。
  
  所以基于这两点,即使认千岁这个曾经想杀我,其实是我老祖宗为师傅,也是不吃过亏的。
  
  师傅说那只小红虫叫“九龙虫”,体壳坚硬,复眼圆大且会发出淡红色的光,九百年方可成年,成年后一生只寻一个配偶,且相当痴情,雄虫能活上万年岁,雌虫为了繁衍后代却只能活上千岁。那天洞穴里漫天飞舞的九龙虫应该全是偏大那只的后代,至于冰玉珠子里为什么会有一只雌虫,这点师傅没有告诉我。
  
  而我被师傅带回来后,就再也没见过那颗千年才会出一颗的冰玉珠子。
  
  师傅见我如此听话,颇为欣慰地又道:“很好,很好。”随手便拿过桌子上我喝了一口的老君眉品尝了起来。
  
  我本想叫停他的动作,然后告诉他,那个茶盏我刚刚用过,不过见他喝在兴头上,也不敢多嘴。
  
  佟掌柜走过来接过我手中的两斤老君眉,对我说道:“九姑娘还是回屋换件干净衣服吧,你身子骨还很虚弱,应多加注意才是。”
  
  我嘴角又抽了抽,鼻子也抽了抽,知道我大病初愈居然让我在大雪天一大早外出,还把我偷藏的小花酿给啐了。我颇为哀怨地用余光瞄了一眼喝得沉醉的师傅,把怨恨对着佟掌柜使起小性子,“掌柜的,为什么你不叫我红姑娘,偏偏总是唤我九姑娘呢?九姑娘九姑娘的,煞是难听。”
  
  我有点口是心非。
  
  佟掌柜先是一愣,而后抿嘴不语,那表情相当压抑,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看了更是恼怒,气头无缘无故地加大了。自从我来到当铺以后,一直有病卧床,师傅虽然性格乖张,但对我还算疼爱,佟掌柜为人忠厚也鲜少对我冷言冷语,所以半年来,我多多少少有了点骄纵的脾气。
  
  一旁的师傅把我那杯老君眉喝了个底朝天,放下杯盏淡漠地看着我和佟掌柜好一会,突然像起想起什么,然后不紧不慢地缓缓道:“佟生啊(佟掌柜的小名),我记得南苑城的水袖坊头牌大家都唤她为‘红姑娘’来着?”
  
  “爷,好记性。”佟掌柜恭敬地低头应道。
  
  我听了这对白差点喷鼻血。
  
  这俩老小子今天是把我欺负哭才肯罢休。
  
  我吃了嘴亏,只能走到佟掌柜面前,深深作揖道:“下雪天风大闪了舌头,望佟掌柜见谅。”
  
  九姑娘就九姑娘吧。就算我没去过那个什么水袖坊的,单听头牌二字,就知道是不正经的地方。
  
  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既然师傅吃了我的茶,拿了我买的茶,就该做点贡献出来。
  
  我特装蛋地来到师傅的侧身,灵活了下手指,半跪下来捶打着他的小腿,狗腿地把脸堆出一朵灿烂的菊花出来,鼻孔朝天谄媚道:“师傅啊,您看徒儿身子骨已经硬朗了,在大雪天里暴走都不打一个喷嚏,您看咱什么时候再去盗墓啊?”
  
  虽然说了假话,但是我很心诚的。我都穿越过来都大半年了,也是该想办法穿回去了。
  
  既然师傅老人家不让我看那只冰玉珠子,那我就自己想办法再找出一条穿越的办法就是了。
  
  师傅听我这话,琥珀色地眼睛突现阴厉之色,眸子一转落于我身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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