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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飘萍 (综武侠)-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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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方白笑道:“我却是不及张大人的,只想着自己的快活,朝廷上的事情,也尽是一窍不通的。惭愧啊惭愧。”
  正说着话,却听见校场上一阵喝彩之声,几人都看过去,却是一个举子在考弓马的时候,十箭全中在靶心,且齐齐排成一个环,这样好功夫,当真难得一见。
  朱祁钰不由得叹道:“却是没成想,上午只是考校弓马,也能有这样人物。只不知策论如何,若是兵法谋略也是上佳,当真就是一个将才。”
  只可惜,就算是将才又能如何?大明朝历来是文人带兵,哪有真正的所谓武将?即便是武状元也是被视作武夫,最好的去处也不过是禁军。楚方白又看了一眼那相貌英挺的举子,对着朱祁钰略笑了笑,没有答话。
  或是因为方才那十箭全中的举子过分出彩,使得剩下的举子们也都倍感压力,之后再上场的,瞧着弓马骑射也都像模似样。只是仍旧没有瞧见云重,兴许已经是考过了的。
  楚方白便收回目光,看着张丹枫点了点头,然后便转脸对朱祁钰道:“这些个举子们当真都是身手不凡,日后定然是了之栋梁,殿下也可稍安,不必为圣上忧虑了。而今我等还有些俗务,怕是不能奉陪殿下了。”
  未等朱祁钰说话,却听见身后喧闹之声,楚方白听着这正是云重的声音,回头看去,可不就是他。只是这人却怒气勃勃,一身打扮也全然不是赶考的样子,狼狈得紧。
  张丹枫登时便笑,指着云重道:“不知道这是从哪里蹭了一身的泥水,京城道路上干净,想要弄成这样脏污模样,也是难得。云统领真是好本事。”
  楚方白也瞧着好笑,掩了口笑道:“怕是被人狙击了,幸好没来迟了。不过他这样子,怕是不换过一身衣裳,就算上了校台也是失礼。”
  张风府却是云重的保举人,自然是要着急的,便连忙对朱祁钰道:“殿下,那名举子却是臣那日所言,要推举的那人,此刻闹出了乱子,臣且去瞧瞧为好。”

  第七十章  离京寻宝

  第七十章 离京寻宝
  朱祁钰听得这样的话,哪里有不应的。既是张风府举荐的人,约莫已然被他视作自己这边的势力了。
  楚方白看着张风府朝着云重的方向去了,心中只浮现出一个想法,不如使个什么法子,让云重考不中,也免得日后若是他手中有了实权,却掺和进朱祁钰和朱祁镇兄弟争执之中了。
  只是念头尚未成型,却听朱祁钰道:“楚先生,张大人保举那人,应当便是楚先生所言,相识之人了?却是巧了。”
  楚方白看着他笑眯眯的模样,也皮笑肉不笑地对着朱祁钰道:“也不过一面之缘。原先时,在张大人家中见过的。我相识那人,却是如今仍旧不见踪影,怕是没能过了初试,也未可知。今回武举特科,听说还要考策论?那可就要难倒我们这些个武夫了。”
  朱祁钰笑道:“即便是策论考不过,也不妨事。既是武举,还是得要功夫好。楚先生尽管说,那人姓名报上去,有我担保,在皇上面前露一露身手,自然能得圣上青眼。”
  楚方白正看着那边张风府和云重说着些什么,闻言便笑道:“罢了。殿下的东风,虽说借一借也算便宜,只是,却怕还不了殿下的人情啊。”
  朱祁钰还待再说什么,那边却又大声喧闹起来。旁边充当考官的禁军连忙围上去弹压,张风府拽着云重,却压不住他的怒气。
  楚方白不由得奇道:“这可怪了。云统领一向最是尊敬张大人,此时怎么连他的话也不听了?且说如今的情形,怎么会有那些个人都跟着云重闹腾?”
  此时张丹枫从前面过来,闻言便道:“方才我去打听了消息,云重来得迟了,原是因为半路上有人拦截,口口声声,都说要击杀他。那些人自然不是云重对手,只他问了擒下的人,却说是,路家兄弟的指使。到得门前,又被阻住,说是他已然迟了。又逢上了好几个举子,都是这么被堵在门外,云重便顾不得什么,打进门来了。可这路家兄弟……”
  他看了看朱祁钰,料想能从这郕王殿下口中得到消息。朱祁钰也正听着,见张丹枫看他,便笑道:“陆家兄弟原是王振公公的心腹武士,功夫极好的。只是今日之事,约莫是有人陷害。以路家兄弟的功夫手段身份背景,想必用不着这样耍花招。”
  张丹枫道:“张大人也是如此说,只是举子们却只道是他包庇了王振和路家兄弟,是以现在正闹着。”
  朱祁钰哼了一声,道:“还有什么好闹的?既是已经来了,还不就快考试?约莫还是嫌耽误的时间不多,才这样悠闲自在。横竖公道自在,真有本事,就上擂台,打得路家兄弟连初试也不能通过,这才是出了口气。”
  这句话他是扬声说出口,举子们听了都连声道“有理”,这才从张风府身边散开。
  终于得以脱身,张风府松了口气,带着云重到了三人跟前,苦笑道:“让诸位看笑话了。我是当真没法子应付那些毛头小子。”
  朱祁钰笑道:“张大人是忠厚长者,何必与他们计较?来来,且让我认识认识这位少年英雄,可就是张大人前回说过的,云统领?”
  云重这时候才瞧清楚了朱祁钰身上的蟒袍,登时一惊,连忙抱拳道:“臣云重见过郕王殿下!方才真是失礼了,殿下恕罪。”
  朱祁钰讶然道:“云统领识得我么?”
  云重笑道:“臣在内宫当差,时常见到殿下觐见圣上。只是隔得远,臣又是个小人物,怕是殿下没见过臣罢了。”
  朱祁钰便叹道:“这倒是遗憾。若能早几日识得云统领这样被张大人盛赞的少年英雄,也是一桩美事啊。”
  云重嘿嘿笑了两声,很是高兴,然后才想起来要说些谦辞,连忙道:“殿下……那个,殿下的年纪不是比我更小?殿下更加应该算是少年英雄了。”
  这孩子还是和当初似的,可爱得很啊。楚方白强忍住笑意,仔细看着云重憨笑的模样。这样的笑料,错过了这回,怕是今后都难得见到这样的活宝了。可是要好生看清楚了,回到黑木崖上之后,哪天觉得无聊了,回想一遍云重,也就觉得有乐趣了。
  此时云重也已然瞧见了他和张丹枫两个,惊呼道:“哎呀!是楚大哥和张兄弟!你们俩是怎么进来的?不会也是来考武举?那可糟糕了,我还想着要考个武状元,但凡有你俩之中的哪一个,武状元哪还有我的份了?”
  他一连串的话已经吐出来了,此时再给他打眼色或是暗示什么,也都完了,云重捂住自己的嘴,一脸说错话的模样,又嘿嘿笑了起来。
  “你什么时候和楚贤弟与他的徒儿这般相熟了?”张风府听到一半便一脸诧异,等云重说完了,便开口问道,“且你怎么不叫师叔?竟是敢串着辈分称呼了!”
  再让云重说话,那就是自找麻烦,不等云重回答,张丹枫便道:“张师伯,原是那次在贵府比武之后,小子不服气云师兄的功夫,又寻他比试了几回,一来二去这才熟悉起来。至于称呼……这个还是让师傅……”
  说着他一脸为难,看向楚方白。楚方白也很是无奈。
  当初云重第一回叫他“楚大哥”的时候,张丹枫就说过,这样称呼,早晚要露出破绽。只是云重既是已经叫出了口,难不成还能板着脸逼着他改口?楚方白只觉得,这样可爱的一个孩子,叫什么都无妨了。
  只一疏忽,就被张风府抓住了。虽则他约莫也心知肚明,自己在京城做下了哪些事情,只是这么明明白白地揭破了,也是尴尬。
  心下急转,楚方白便道:“不过是称呼罢了,我自觉年纪还当得云统领的兄长,且日后他是要做官的人,我又怎么好托大?大哥也不必计较那么多。”
  云重也不是不知轻重的人,连忙跟着道:“大人放心,不过是私下里随口叫一两声,原是我不知道规矩了。日后定然不会这样失当。”
  也实在是真不知道一个称呼问题,哪里就要纠缠那么久了。亦或是要从这里窥得自己和云重真正的关系,好加以利用?
  只是,当真是没有什么可被利用的关系呢。
  楚方白笑着看云重摸后脑勺的样子,对张风府道:“大哥还不快放云统领过去考弓马?眼瞧着这一轮就要过去了。”
  ~~~~~
  被路家兄弟算计的一箭之仇,云重很快就报复回去了。考校武功的初试,第三轮上他就遇到了路家兄弟中的兄长路明。
  一脚将路明踹下去,云重趾高气昂地从擂台上跳下来,对着旁边为他喝彩的几名举子炫耀了一番,然后便转回到张风府身边,笑道:“大人瞧着我的步法,先时说过的那几处滞涩,如今可能说是圆润自如了?”
  张风府赞道:“确是好多了。这些时日,你当真是没有少下功夫。”
  云重笑道:“这还得谢过毕……楚师叔他们。楚师叔教了我好几个巧法儿,原本觉着艰难的地方,都顺畅了,自然也就好了。”
  楚方白正寻思着是不是要让云重落榜,正听到云重提到他,抬头就看见云重亮晶晶的眼睛,瞧着真就还是个少年人。
  不由得便心软。武状元,应当就是云重如今的毕生之志了。为了免除后患,却让这么一个少年梦想破灭,总觉得,有些残忍。
  且说日后,就算是云重有什么麻烦,那也应当是董岳的麻烦吧……
  这么一想,楚方白便觉得,还是不必多管闲事得好。因便笑道:“也是你自己聪明颖悟,这才进步神速。若是那等愚昧的,怕是教了数十年,也不见得有你这样的功夫。”
  话音刚落,便听得朱祁钰苦笑道:“如今我却是知道,为何楚先生不愿教导我功夫了。原来我就是那等愚昧之徒,是以才学不得功夫。”
  楚方白不料他又将话引到了自己身上,有些不喜,却也不好翻脸,便笑道:“殿下这却是哪里话?殿下聪慧,这也是天下皆知的事情。只不过殿下平素忙于为圣上分忧,哪里就有那么多心思去学功夫了?云统领却是打小就习武的,自然是不一样的。”
  他既是不能说自己愿意学武,不分心政务,便不好接话了,朱祁钰干笑了两声,道:“这原是我不经心了,怨不得楚先生啊。”
  云重却奇道:“怎么楚师叔是殿下的师傅?殿下可真是拜了一个极厉害的师傅了。”
  楚方白不想再多说这些,便道:“云统领可别要过誉了,我听了要羞愧的。”
  张丹枫也在一边道:“云师兄不去准备下一场吗?瞧着要与你对敌的,好似是个硬手,你也小心些了。”
  云重听了,连忙跑着走了,楚方白因便笑道:“若说是硬手,这里倒真有几个,也是我识得的人,功夫当真是好的。只可惜……”
  不等朱祁钰开口问,张丹枫便接话道:“只可惜是师傅的对头。可是别让他们瞧见了咱们,虽说不至于怕了他们,只是在这儿打起来了,却是个麻烦。”
  楚方白也道:“是我不知道手底轻重,动起手来鲜少有留人性命的。平素在别处遇见了也就罢了,如今正是武举科考,弄得有所死伤,可不是朝廷的损失?”
  说着便对朱祁钰笑了一笑,道:“殿下,不若我等先行离去,免得给殿下惹麻烦。”
  也不知他说的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朱祁钰却也不敢拿自己的安危打赌,犹豫片刻便道:“既是如此,楚先生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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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的武举科考,楚方白最终也并没有再去瞧。一则最后的比武是在宫中御前,不方便进去;二则他对于谁考了状元,谁又是榜眼,没有分毫兴趣。
  出京的那日才听说,前一日终于决出了武状元,听那名字有些生疏,果然不是云重。
  想着那日见过的那几个强手,有好几个功夫都在云重之上。没有张丹枫帮忙,他想要做武状元,确是为难了些。
  不过如此也好,免得被朱祁镇看上,顶替了苏红雪,做他的保命符。
  西北打得热闹,楚方白却和张丹枫往苏州去了。这回没有皇帝的追兵,一路上走走停停,也还算逸得。烈日炎炎,想起三年前就是这么样时节相识的,楚方白拿着当时张丹枫放走刺杀于谦的刺客这事儿,调侃了几回。
  走了一路,七月里才到了吴县,澹台村便正是在这里。张丹枫并不揭破自己身份,只是装作未曾察觉那些人的窥视,在这里歇了。
  楚方白却是好奇,问道:“你怎么不与他们说明白,你就是他们的少主?你们彼此相认,岂不是能省了好些麻烦事?”
  张丹枫叹道:“谁知道如今的澹台家,还是不是原先的澹台家?”
  澹台灭明还在张宗周身边,难不成就信不过澹台家了?楚方白皱眉道:“澹台将军那样忠心,难不成还是信不过的?”
  张丹枫苦笑道:“这其中却是有个缘故。你道是澹台将军是澹台家遣到我父亲身边?却不是如此。他祖上虽说是我张家的臣子,只是从我父亲那时起,就明哲保身。澹台将军一脉,是离了家跟着我父亲的。虽说不曾被逐出家门,却实在不知道……”
  原来其中还有这样的事情……楚方白这才想起,书里写过,张丹枫寻宝,陷入洞庭山庄,险些死在庄主的机关之中。若不是后来澹台镜明相救,怕是活不过七日。
  那么后来他能活下来,还从庄主手里拿到了张家的藏宝,也真是不容易。怕是还要牺牲了自己的色相。
  记得书里也写过,澹台镜明喜欢的,原本就是张丹枫了。
  原是有云蕾,张丹枫没有对澹台镜明动心。那么如今没有了云蕾……
  这么一想,楚方白心里忽然觉得别扭起来。
  好似是,真被关进了什么机关里,胸口憋闷得紧。

  第七十一章  苏州之行

  第七十一章 苏州之行
  吴县离苏州不过半日路程,第二天上未及正午,就已经到了姑苏城。楚方白没有问张丹枫想要怎么拿回自家的旧产,书中那一场豪赌,至今还记忆犹新。
  只是他这一闹,日后声势却是不小,说不得还要想想怎么平安收场才好。且说起来,神教势力在江南原本有些薄弱,若是能借此次机会在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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