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穿越古今电子书 > 百毒不侵(重生VS穿越) >

第50部分

百毒不侵(重生VS穿越)-第50部分

小说: 百毒不侵(重生VS穿越)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下回如何?”望北下颚紧绷,喝问道。
  
  管家看了他一眼,吞吞吐吐地道:“……下回,下回就要送太医来了。”
  
  望北:“……”
  
  谢小王爷正当血气方刚的年纪,如果对男女都失去了兴趣,那么,只有一个解释——定是某样紧要的器官出问题了。想不想传宗接代,和能不能传宗接代,这可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谢家的那两父子怕伤了他的自尊,又不敢直接问他,只能不断地用其他方法旁敲侧击地验证。太子送娈童,正是最后的试探。
  
  那一瞬间望北的脸色十分复杂,既觉得受到了侮辱,又感到堂兄如此费尽心思小心试探,实在十分好笑。
  
  管家察言观色,小心翼翼地请示:“小王爷,这六个人怎么处置?”
  
  望北看着昏倒在床上的少年,抬了抬下巴,道:“不送回去了。拨一个院子出来给他们住,好吃好喝地伺候着。”
  
  他快到及冠之年,如今这个王爷的爵位是他的伯父追封给他的父亲的,正式说起来,他还不是王爷,只是王爷的儿子,所以众人称呼他时,才在前面加了个“小”字。但封王是迟早的事,只要他行过了及冠礼,谢之崎便会给他一个正式的封号。到了那时候,娶妻生子,替谢家繁盛香火,就成了必须履行的义务。
  
  他想,他必须找个不成亲的理由了。
  
  管家正指挥着人把少年搬走、换上干净被褥床单,望北忽然道:“行了,别搬了。今晚就让他留下来……服侍好了。”说到“服侍”两个字,他没来由一阵恶寒。
  
  管家的眼珠子都快掉地上去了,搭手帮忙抬人的侍卫们也俱是一脸古怪表情。
  
  “都下去吧,我要休息了。”望北不自然道。
  
  管家如梦初醒,忙让人把昏睡的少年放回床上,才道:“奴才……奴才明白。”说完,就一刻也不敢耽搁,立刻带着人走了个干干净净,唯恐打搅自家主子“休息”。
  
  望北哭笑不得,转头看到那少年被人胡乱地丢在床上,被子掉落到腰部以下,露出大片白玉似的肌肤,不禁又是一阵恶寒,忙拽过被子给他盖上,又从床底下的柜子里找出一点迷香,捂住那人口鼻一会儿把他彻底药晕了,以防止他半夜里起来再爬一次床。
  
  做完这一切,他才找了件大氅出来,当做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在榻上凑合着过了一夜。
  
  从这个晚上开始,谢小王爷断袖的名声越传越响,本来朝中还有不少大臣计划着把女儿/孙女/侄女/妹妹等塞给他,渐渐地,少了一大半了。
  
  第二日照旧午后进宫,陪皇帝伯父在凉亭里说话。皇上早就听到了消息,像是放下了心中一块大石头似的,道:“年轻人贪玩一些,也没有什么要紧,待你及冠了,朕替你选一个漂亮又贤惠的女子成亲,马上就能收心了。”
  
  男宠在贵族们心中的地位同玩物无异,养个娈童,不过是年轻人“贪玩”而已,等新鲜劲一过,迟早会回到生儿育女的正途上来。
  
  望北默然无语,唤人摆开茶具,烹制例行的午后一茶。
  
  谢之崎却抬手阻止了他,道:“不用了,子珩,朕从今之后要戒茶了。”
  
  “为何?”望北惊道。
  
  老皇帝迟疑了一下,才袒露了实情:“不是朕不想喝了,只因为朕从今日开始要服食仙丹了,每日一枚,炼丹的那个真人说,要戒酒,戒茶,戒烟……”
  
  “伯父难道忘记了,史册上有多少君王死在所谓的仙丹灵药上?远的不说,三年前齐国的灵王就是因为服食金丹腹胀而死。”望北皱眉道,“子珩斗胆断言,这真人不过是打着炼丹的幌子在宫中骗吃骗喝罢了。”
  
  这番话他早就说过,以前劝的时候,谢之崎总会现出一些犹豫之色,最后多半会放弃服食仙丹。这次老皇帝却十分不以为然,道:“那真人可不是一般人,已经活了两百多岁,样貌看起来却只有十几岁……”
  
  望北哑然失笑,“伯父,他说他有两百多岁,您就真信了么?空口无凭的,他如何证明已经两百岁了?”
  
  “别急,朕还没有说完那。”谢之崎丝毫没有被他打断话头的不悦,声音了全是终于找到高人了的欣喜,“真人说,因为从小服侍仙丹,养出了一副百毒不侵的身子,邪气难以入体,所以才会如此长寿。朕当时也是不信的,真人就当场让人端了好几样毒药来试验,鹤顶红、断肠散都有,眼睛都不眨地就喝下去了,足足有好几大瓶,最后却什么事都没有,到今天还好好的。”他见望北满脸的难以置信,又补充道,“那些毒药是我命人刚从御医院提出来的,不会有假,可见那真人是真有几分本事的……”
  
  “那真人是个女子?”望北脸色苍白,颤声问道,“昨日才进宫的?”
  
  “嗯,是昨晚才住进道观里的一个女真人。你如何知道的?”
  
  望北闭了闭眼,稳定了自己的情绪,才下定决心般说:“那真人,或许是我从前认得的一个故人。”
  
  谢之崎沉吟道:“故人?那就奇怪了。妙云真人说她从小跟在师父身边,在深山中的道观里长大,这还是她头一回下山,如何能与你碰过面?”
  
  望北慢慢道:“是不是,召她过来见一见就知晓了。若真是我认得的那个人,她此番就是欺君之罪。”
  
  谢之崎捋着花白胡须考虑一番,道:“也对,来人,去道观中把妙云真人唤来。”
  
  这天正好淅淅沥沥地下着春雨,宫人手持宽大的油纸伞,替身着宽大道袍的女子遮着雨,将她引至御花园中心的凉亭前。
  
  花园里春光灿烂,花影缭乱,望北看着那把大伞低低地挡着她的面容,分花拂柳地一路逶迤而来,呼吸不知不觉间屏住了。
  
  宫人将人带进亭中,便收了伞,躬身退下了。
  
  “妙云见过陛下、小王爷。”道姑打扮的女子从容地拜了一拜。
  
  谢小王爷手一抖,差些把手边的果盘打翻了。
  
  果然是她!
  
  她的头发又长了,三千青丝一丝不苟地束在道冠里,脸上素面朝天的没有画一点妆,窈窕的身段都被一袭宽大的道袍裹着。但就是如此朴素的装扮,也掩盖不了她身上因为年轻而散发出的活力。五年过去,算一算她大约应当有二十四五了。同年纪的女子,正常情况下都已经嫁人生子,开始显出疲态和老态,她却仍旧朝气蓬勃,恍如仍旧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
  
  他在心中冷笑,看起来,她这几年过得很好么。
  
  皇帝探询地望向侄子:“她是你认识的那个人么?”
  
  望北情绪莫辨,没有直接回答,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问道:“你认得我么?”
  
  石桌底下他攥着拳头,骨节捏得发白。
  
  道姑没有直视他的眼睛,似是谦卑的样子,低头回答谢小王爷的问话:“妙云从小在山里长大,山野粗人一个,又怎会认识小王爷这样的贵人。”
  
  望北拳头无力地松开,胸中血气却开始激烈地乱窜。他勉力维持住面上的平静神色,也是一笑:“说的也是,既然真人没见过我,我自然也是没有见过真人的了。伯父,是我记错了。”
  



八〇、暴走的十八 。。。 
 
 
  谢之崎笑道:“子珩,你多虑了。哪里会有这么多骗子呢?这世上,还是有高人的。”他转头问妙云,“真人,可曾把今日的仙丹带来了?”
  
  妙云道:“回陛下,仙丹尚在炉中炼制,还需一个时辰,届时妙云会遣道童送来。”
  
  谢之崎点点头,又问:“服仙丹时,必须要戒酒戒茶么?能不能稍许喝一些……朕如今茶瘾就犯了,难受得很。”
  
  妙云敛眉道:“万万不可,酒、烟、茶中有与仙丹相克之物,破一点戒,都会让仙丹的药效前功尽弃。”
  
  老皇帝微微颔首,虽然遗憾,也只能按照她说的忌口。望北挑了挑眉,问道:“烟酒伤身,戒一戒倒还情有可原;不知这延年益寿的茶,与身体有何损伤?”
  
  妙云笑道:“并非伤身,只是茶与仙丹中的一味药材相克了。”
  
  “哦,敢问是哪一味药材?”望北追根究底地问道。
  
  “自然是……”妙云笑容一滞,迟疑了。
  
  望北冷嗤了一声。谎话最经不起细问,迟早会出纰漏。
  
  妙云顿了一顿,才道:“这仙丹的配方,是师父传下来的独门秘籍,妙云曾在祖师爷灵位前发过毒誓不对外人道的。”她福了福身子,“小王爷恕罪。”
  
  谢之崎已经是完全信任她了,理解地说:“朕明白,要是仙丹的配方外泄的话,仙丹也就不是仙丹了。”
  
  望北忽然道:“如此看来,真人的确是修为深厚的高人了。倒是子珩不知天高地厚,唐突了。”
  
  妙云眼中讶异之色一闪即逝,正待要回应什么,却听到望北又对谢之崎道:“难得侄儿遇上一回真正的高人,不知伯父舍不舍得把妙云真人借我两天?关于修道养生,侄儿也有一些见解,望能邀真人到我府上仔细探讨。”
  
  时下道教正兴,贵族也有不少入教修道的,说道论道更是稀松平常。望北很少向伯父要求什么东西,偶尔要邀人论道,谢之崎哪有不点头的道理?他甚至连妙云的意见也没有征询,直接就做出了安排:“这有何不可?真人你待会儿就跟着子珩去罢,他从小天赋异禀,博闻强识,读过不少道教典籍,你们定有不少话题可探讨。”
  
  妙云一怔,看向望北,正巧后者也正把目光投向她。感受到对方眼神中的挑衅,她深深低下头,“那,妙云就请小王爷多指教了。”
  
  出宫的时候,他目不斜视的往外走,她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两个人俱是各怀心思,闷不做声。
  
  宫人来引路,把他们带到王府的马车前。车夫打开车厢的门,摆上垫脚的凳子。望北朝她做了个请的手势,淡淡道:“真人请先上车。”
  
  她望了他一眼,低下头,抬脚上了马车。他却没有跟着进来,车厢门阖上,她听到他的声音对车夫道:“我亲自来驾车,你退下。”
  
  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自从他回了谢家,就一样一样地拾了回来,御车自然不在话下。
  
  鞭子一扬,马车缓缓地动了。
  
  她一个人坐在马车里,听到外面巡视的侍卫整队走过的声音,宫门口处门卫放行的声音,马蹄敲在青石板上的声音,大街上热闹的买卖吆喝声……她知道,这已经是出了宫了。
  
  车外的人声渐渐少了,连马蹄声也变得沉闷起来。她掀开车窗帘子往外瞧了一眼,发现马车已经出了城,在一条泥泞的土路上面跋涉。王府何时建在如此僻静的地方了?她心里疑惑,却没有多问。
  
  过了一刻钟,马车停了。车外人声彻底断绝,只余下濛濛细雨打在车厢上的微弱沙沙声,以及不远处淙淙的流水声。附近应当是有一条河罢。
  
  她撩起车帘一角,看见的是望北僵直的背影。他手里执着马鞭,一动不动地坐着,细雨已经润湿了他的外袍。
  
  “十……小王爷。”徐辰低声唤道,“外面……”
  
  她想说外面的雨越来越密了,让他进来先避避雨。然而他却误会了她的意思,打断她的话道:“不认得这是什么地方,是不是?没关系,我来告诉你。”
  
  他并没有回头,慢条斯理地道:“你右手边这条河,唤作投醪河。春秋时越王句践出师伐吴,越国百姓献上醪酒祝旗开得胜,越王便把酒投入这河中,与将士迎流同饮,此后果然击溃吴军,痛雪前耻。”
  
  她不知他为何突然给她介绍起这些典故来,但那声音中的阴冷,让她突然说不出话来。
  
  “越国的人从来不会轻易饶了伤害过他们的人,几百年来从没有变过。他们最擅长忍辱负重,只等着有一天找到机会,给对方致命一击。”他仿佛事不关己一样评价着这片土地上的人们。
  
  止不住的寒意从她心底涌上来:“你……”
  
  “今日下雨,等闲没人到湿滑的河边来,河水又较平日里涨了不少。”他回过头看她,眼眸幽深,“这正是天赐的杀人良机,不是么?杀了人之后,只要轻轻往河里一推,便了无踪迹了。”
  
  杀人,他不是头一次了。
  
  “你要杀了我?”徐辰怔了怔,忽然笑起来,“平白无故少了一个人,你怎么跟陛下交代呢?”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他侧过脸,沉静的目光注视着雨中的投醪河,“我曾经想,要是你不回来,我们俩之间恩怨就算了;但你偏偏想方设法出现在我眼前,提醒我是多么的……恨你。想走就走,想回来就回来,把我玩弄在鼓掌间,你很得意是不是?想看我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样子是不是?对不住,让你失望了。”
  
  徐辰看着他褪去稚气的脸,轻轻道了一声:“对不起。”顿了顿,又低声说,“我无意让你难过,这次回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晚了。”他冷笑道,“事到如今,你再如何解释,也是没有用了。”
  
  “不,我必须说。”她急切地道,“要杀我,先听我说完行不行……”
  
  他却不耐烦听她辩解了,猛地起身跨入马车中,一把扼住了她的咽喉!
  
  望北的手很大,仅用一只就卡住了她的脖子,把她掐着脖子提了起来。
  
  当年他命都快丢了,却换来她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仇恨占据了他的心,一腔真情被她戏耍至斯,他只觉得得怒火快把他烧成齑粉了。
  
  徐辰被他掐得眼珠子差点凸出眼眶,下意识地便挥拳击中了他的小腹,打得他闷哼一声,手上劲道不由松了些。她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