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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百毒不侵(重生VS穿越)-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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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佯装发怒,追在后面叫道:“你也忒小气了,口头上许诺我一回又不会让你掉肉,真是的……” 





六六、预言的命运 。。。 
 
 
  找蟹子拿赏金不可行,徐辰只能放弃了一夜暴富的想法,老老实实地走勤劳致富的传统路子,街上铺子里一家一家问过去,看能不能找到点事做。
  
  望北很快在一家酒楼里找到一份对账的活计,第二日便可开始工作。虽然只是让他暂时顶替逃难去了外地的账房先生,但也算上岗再就业了。徐辰这刚从千金小姐的位置上失业的人,找起活来却是分外艰难。
  
  工作的机会虽多,急着在战后养家糊口的人却更多,没有一技之长,想找一份活干简直比登天还难。
  
  人家一看她被精心保养了一年的手便直摇头,还没等她开口,就已经摆出了拒绝的态度。更有甚者,怀疑她是从良的某种特殊职业者,才会出来寻活干。这种女子,为了自家店里的风气着想,自然更加不能留。
  
  徐辰连着被拒了十余次,气得在人家铺子门口直骂:“这是职场歧视!”
  
  然而她再骂,也妨碍不了腰身粗如木桶的妇人抢到了她得不到的那份活计。
  
  望北倒是一点不着急,悠然道:“既然找不到,你就不要出来干活了。我说过了,我养着你。”
  
  她觑了他一眼,道:“哟,口气倒是挺大。”
  
  他坦然一笑,“养着你,就先要把你喂饱。走,别愁了,吃饭去。”望北一边带路,一边回忆道,“我记得有家铺子做的饭菜又便宜又好吃,铺子前面有一株老松的……”
  
  凭着儿时的记忆七拐八弯之后,还真让他找到了。
  
  说实话这几天接连喝粥,徐辰一直没有吃饱,此刻站在饭铺子外面,光是米饭的诱人香味就差点让她幸福得流下泪来。最重要的是,这餐饭是有了经济来源的十八同志请,她终于可以敞开肚皮、毫无负担地大吃一顿了!
  
  饭铺子外面的树下,摆了一个算命摊子。徐辰进铺子吃饭之前不由多看了一眼,这年头大家伙饭都吃不饱,谁还有闲钱听算命先生胡扯?
  
  算命摊子摆得很简单,甚至于显得敷衍潦草了。一张简单的桌子,一旁树干下倚了一个青布招子,上面只龙飞凤舞地写了“算命”二字,连为自己打个“神机妙算”的广告都欠奉。更奇怪的是那算命先生,年纪望之不过二十出头一点,面如冠玉,鬓如刀裁,无半点算命先生的潦倒气质。不知这样一个前途大有可为的俊朗男子,为何要堕落至算命为生?
  
  徐辰多看了两眼,那年轻的算命先生就朝她颔首微笑道:“姑娘,来算个命吧。”
  
  那声音有与他的外表相称的醇厚,不疾不徐,温文尔雅的。徐辰愈加好奇,道:“算命什么价钱?”
  
  望北见她似是产生了兴趣,道:“这种江湖术士大多都是骗人的,况且我们也没有什么闲钱能给他。”
  
  “不收两位的钱。”算命先生仔细地打量着徐辰的脸,道,“这位姑娘与内子相貌酷肖,今日能得一见也是有缘。”
  
  这是什么理由,辰辰像他老婆?望北瞪了他一眼,与人套近乎也不能用胡编乱造这样的话。
  
  徐辰却是小市民心理发作,听到是免费的,就拖着望北要去算上一命。
  
  后者一脸不甘愿,道:“这样的骗子你理他作甚。”但架不住她死拉活拽,只能跟着到了算命的摊子前。他见桌上空空荡荡,连装样子用的龟甲和筮草也没有,不禁越加不以为然,也不坐,居高临下地站着,说:“既然你会算命,问你个最简单的,我今年多大了?不能说个大概,要把年月日都说准了才作数。”
  
  他只想早早打发了那人,好带着辰辰去吃饭。
  
  那术士道:“借手一观。”
  
  望北不耐烦地把掌心伸到他眼皮子底下,见那先生煞有介事地仔细研究起手纹来,只觉得荒谬可笑。看牙齿说不定还能看出个大概年纪来,看手,能看出什么?
  
  “公子的年纪……”片刻之后,算命先生长叹一声,道,“很是难判哪。”
  
  望北冷笑,看罢,果然是个骗子。他也不多说什么,转身就要拉了徐辰走,却又听到那术士慢慢道:“你的命纹有一处折叠,所以你有两个年纪……公子问的是哪个?”
  
  少年一怔,离去的脚步停下了,“两个都不妨一说。”
  
  对方掐指一算,道:“按现在的年月减去生辰年月算,你如今应当是十五岁四月零七天,但按照另外一种算法,是十九岁四月零三天。”
  
  另一种算法,指的自然就是加上他重生的这几年。
  
  寻常人不可能想到人有两个年纪,他说出这话来,就已经不简单。徐辰吃惊地问望北:“算对了没有?”
  
  望北已经愣住了,发了一会儿呆,他才犹豫地在算命先生对面坐下,道:“先生神算……不知,还能算一算别的么?”
  
  那先生好脾气,道:“自然可以。不知还要算什么?”
  
  望北看了徐辰一眼,道:“算……姻缘。”他微红着脸,“还要再看看手纹么?”
  
  算命先生微笑道:“不用,你的姻缘线很简单,没有什么横生的枝杈。”
  
  是么?辰辰一直不肯点头,两人之间的关系进三步退两步,这叫简单?分明是曲折迂回得要死。他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个可能,急问:“她……那个,和我共结连理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先生笑了,“我不能说穿。说得太明白了,会干扰你自己的判断。我只能告诉你一句话,‘一生一世一双人’。”
  
  徐辰嘿嘿笑道:“一双人啊,十八你惨了,以后没机会纳妾了……”
  
  他扫了这个没心没肺的人一眼,正要说话,不防旁边的老松树上忽然掉下一样东西来,“啪”的一声摔在地上,将三人的注意力都引了过去。
  
  徐辰眼尖,看到是一只女子的绣鞋,不由朝那株郁郁苍苍的松树打量:“这树成精了么,都知道要穿鞋子了。”不知道它穿在什么地方……
  
  算命先生神色如常地过去拾起鞋子,拿来扔进随身带的藤编匣子里,阖上盖子,才解释道:“内子在树上午睡,想是睡迷糊了,鞋子脱落了也不知道。”
  
  他们这才隐约看到交错的树枝间,隐约飘下的一角衣裳。
  
  作为一个越神秘越好的算命先生,大大方方地把老婆带在身边;而那位“内子”身为一个女子,居然趴在树上睡觉……徐辰默了,真是不是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对夫妻看起来都很……不拘小节啊。
  
  “姑娘要算什么?”算命先生问道。
  
  徐辰还没有作答,望北已经替她做了决定:“也算姻缘。”
  
  她朝他呲了呲牙,道:“我谢谢你了,我还不至于担心嫁不出去。”她在桌子前坐定,道,“算我什么时候能找到活干吧。”
  
  “算财运?”
  
  “不,还是不问财了,”她仔细思考了一番,低声道,“替我批一批流年罢。”
  
  她把掌心打开,放在桌上。
  
  算命先生看了一眼,神情忽然变得严峻起来,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姑娘,你是一个可怜人。”
  
  望北不悦道:“你什么意思?”可怜?莫非是说她今后跟着他会很可怜?
  
  “我说实话罢,姑娘今后会受尽流离之苦。”算命先生也不说些吉利话过渡了,开门见山道。
  
  “你胡说八道!”望北怒道,“我们马上就会找个地方定居下来,她不会受苦。”
  
  算命先生竟是不再理睬他了,只对徐辰道:“你自己知道为何而受苦,对不对?
  
  徐辰嘴角的笑意很苦,淡淡道:“嗯,我早就知道了……我就想问问,有破解的办法吗?”
  
  “有倒是有,不过……”算命先生踌躇了。
  
  望北简直要出离愤怒了,说来说去,还不是要钱!
  
  “你的命格很乱,我暂时无能为力,或许等我回去了有办法……唉,可你那时候是否还在人世呢?”先生怜悯地望着她。
  
  徐辰的脸色黯淡下去,许久没有说话。
  
  松树上有人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接着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一个迷糊的女声道:“孔雀……我的鞋子呢?掉地上了么?”
  
  算命先生扬声道:“没看见,或许被猫叼走了罢。”
  
  那女声懊恼道:“那等会儿怎么走回去啊……”静了一会儿,声音的主人扒下一根松枝,露出一张盈盈笑着的脸,“孔雀,你背我好不好?”
  
  望北循声看去,吃了一惊。那女子双眸明亮,神采奕奕,竟真与徐辰有七分相似。
  
  被唤做“孔雀”的算命先生朝两人眨眨眼,转头就换了一脸勉为其难的表情,道:“算了,那就再背你一回罢。”
  
  徐辰名明明正顾影自怜着,不知为何却忽然却被这对不靠谱夫妇逗乐了,扑哧一声轻笑出来。 






六七、老牛吃嫩草 。。。 
 
 
  吃午饭的时候,徐辰有些闷闷不乐的,筷子拨拉了几下,便饱了。
  
  望北明白她是为那算命先生的话糟心,开解道:“江湖术士的话,听过了笑一笑也就罢了。你要是真信命,我们以后上灵隐寺求个签,保准跟他胡诌的大不一样。”
  
  她勉强一笑,顾左右而言他:“你吃完了么?吃完了我来付账罢。”
  
  他奇怪道:“你付账?你哪来的钱?”那日他分明把剩下的钱全都收缴了自己带着了。
  
  徐辰理直气壮地说:“昨天交给你的啊,我也要开始学着认钱币了。”
  
  他啼笑皆非,敢情她说的只是“付账”这个动作,至于钱是谁的,不管。
  
  望北把钱袋子里的碎银子都倒在桌上,先教她识轻重:“这块是整一两的,嗯,这块是一两三钱的……”他的手干净,修长,两个指头拈起银块的同时,就知道它准确的重量了。
  
  他是练得手上多出一片茶叶都能察觉的人,这点银子根本不在话下。
  
  “这两块我看着怎么一样大小呢?”徐辰皱着眉头看不规则的银块,两手换着掂来掂去,就是感觉不到其中的细微差别。
  
  “同这块相比呢?”他挑了一块明显再大一些的银子,递到她手里。指尖相触的瞬间,他明显觉出徐辰的手往后缩了缩,虽然动作不大,却已让他嘴里泛起了涩意。
  
  “……是了,这块要重一些。”徐辰快速把搁在桌上的手收回,顺势把桌子上的银子一拢,道,“这顿饭要花多少银子?”
  
  他掩去黯然的神色,道:“总共一钱银子,你把这块最小的给小二,小二还应当找你二十个铜板。”
  
  徐辰把小二叫来,付了钱,收到了找头,把所有钱都归进钱袋子里,顺势收进怀里,起身道:“好了,那我们走罢。”
  
  “去哪里?”他跟着站起来,道,“如果是去找活计,还是算了罢……”
  
  “你说得对,我还是不找活干了。”她嫣然一笑,“我们去找房子。”
  
  望北看她认真的样子,心跳瞬间漏了一拍,支支吾吾道:“这个……虽然我是很希望和你马上成家……但是,但是凭我们这几两银子实在连瓦片都不够买的……你等我两年……”
  
  “谁说要买了?”徐辰纳闷,不知道他理解成什么才会憋得一脸红云,“官驿的房钱挺贵的罢?我们长住下去也不是办法。我记得预付的钱只够我们住到后天,在那之前,是不是该找好下一个落脚点呢?”
  
  这点望北倒是没有想到,不过她能考虑得那么远,意味着她没有离开他的念头罢?
  
  下午两人一起去找房子,既然一时半会儿走不了,望北提议去城中的住户那里打听,先前逃难走了一大批人,应当暂时有房子空出来,或许有人愿意出租一段时间以补贴家用。
  
  一问,还果真有。只是徐辰不知为何分外挑剔,朝北的不要,靠近坟场的不要,邻居家有闹人小孩的不要……走了大半座城,竟然没有一户入得了眼的。饶是望北已拿出了十二万分的耐心,也不由心生烦躁:“这样挑下去要到什么时候?将就一下罢。”
  
  徐辰讶异道:“怎么能将就?以后你是出去干活了,我可是要全天留在家……屋子里的,然后一天十二个时辰晒不到太阳,或是被隔壁家小孩吵得头疼么?”
  
  “你刚才说,留在哪里?”他嘴角含着笑,明知故问地向她确认。
  
  徐辰板起脸:“没说什么,口误而已。”
  
  他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暗暗地心喜。她说了“家”啊……
  
  和平解了围之后的余暨城就如早春的河水,破了冰之后,生机立刻勃勃地焕发出来。有被围城耽搁了婚事的人家,解围第一天,新郎官家便吹吹打打,一顶大红喜轿欢天喜地地把新娘子接过了门。
  
  徐辰站在桥上瞧热闹,看了半天,喃喃道:“真喜庆啊。”
  
  望北听出她语气中带着羡慕之意,问道:“你也想嫁人了么?”他转头盯着河水中的一片浮萍,小声说,“你要是愿意,我随时都可以娶你啊。”
  
  唢呐的喧嚣将他的声音掩盖了一大半,迎亲队伍身上着的红衣似乎将他的脸颊也染红了。
  
  他本是试探着一说,根本没期望她会回答,没料到她却一口答应下来:“好啊。”
  
  望北霎时间眼睛一亮,很快又黯淡下去:“别耍我玩了。”
  
  “啧,真可惜,我本来还打算做一回老牛,没想到嫩草不相信了。”她倚在桥栏上,似笑非笑地道,“算了,我看,我还是找个年纪相仿的比较默契。”
  
  “不行,绝对不能找别人!”他像任何一个情窦初开的小男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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