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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百毒不侵(重生VS穿越)-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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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滞,无奈道:“行行行,我们俩都是木头人。”
  
  杂七杂八地乱侃了一会儿,徐辰注意到外面来往的脚步声都消失了。她估摸着是卸完货快返航了,正想出去问问时,虞三一挑帘子,进来了。
  
  未等徐辰开口,船老大一扬手,把一样东西抛到她怀里。
  
  徐辰忙伸手捞住,打开手心一看,是一块银子。
  
  “上回的船钱,还你们一半。”虞三道。
  
  徐辰暗道莫不是这几日相处下来,船老大把他们当了朋友,良心发现了?她正要顺口溜须拍马一回,却又听虞三说:“你们这就下船去吧。”
  
  她傻眼了。他的船不载,他们俩只能留在这风雨飘摇的余暨了。打起仗来,刀剑不长眼,说不定不明不白地就死了。
  
  望北冷冷道:“又想敲竹杠?”
  
  徐辰受了启示,忙去找银子:“不够的话还能再商量……”
  
  虞三摆手:“不是钱不钱的事。方才有兵爷上船来告诉我,我的船被征去运军粮了。”他狠狠骂了声娘,继而疲惫地叹息,“连我也回不去了,只能去城里投靠余暨的亲戚。我手下的人都已经散了,大家各自保重罢。”
  
  最近一定是霉神附体了!徐辰在心里哀嚎。
  
  于是黄昏时分,两个木头人被赶下了船,茫然地站在了余暨的土地上。人家是逃战祸还来不及,他们俩却是阴差阳错自己送上门来了。
  
  青石板的街道上,一阵风吹过,卷起几片孤零零的叶子。
  
  城里的有钱人早想办法逃难去了,留下的要么是没钱负担路上开销的,要么是家里老老小小一大堆逃不动的。家家户户门窗紧闭,茶楼酒肆没有一家开张的,偶尔有一两声狗吠,愈加显出了城中的空旷。
  
  两人面面相觑许久,都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
  
  徐辰道:“这……这谢家军不会放箭攻城罢,我们是不是要找个地方躲一躲……”
  
  望北道:“这倒不会,我记得最后余暨城粮米断绝,实在坚持不下去,太守亲自开了城门,谢家军不战而胜。”他警惕地打量着与记忆中相差无几的城市,“我只怕没等战事结束,城里的百姓自己先乱了。”
  
  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望见了那些门窗背后小心翼翼探出来的头。那几张脸皆是面黄肌瘦,眼睛饿得发亮,打量两名外来者的目光肆意而贪婪。
  
  徐辰打了寒颤,脑海里走马灯似的跑过无数人吃人的悲剧。她抖抖地问:“还要几天才会解围?”
  
  望北皱眉苦苦思索,最后放弃道:“不记得了……当时我只是大致知道有这么回事,没留心具体的日子。”他紧紧握住她的手,道,“别怕,只要熬过这几天就好了。”
  
  他的掌心温暖而干燥,令她安心了不少。
  
  毕竟对望北而言,这是生养他的故乡,他回了这里,不会有初来乍到的陌生感。很快他便找到一点头绪,道:“别在街上乱逛了,如今最重要的是找个地方安顿下来。我记得城东有一家官驿,可能还开着,我们去碰碰运气。”
  
  他拉着她的手,熟门熟路地找到了那家官驿。
  
  不幸中的万幸,这家官府开设的旅店还没有关门大吉,收留了不少外地的商客。
  
  掌柜一派公务员作风,坐在柜台后面,眼皮也不抬,懒懒问道:“贵姓?”
  
  徐辰道:“姓……余。”
  
  掌柜例行在簿子上记了一笔。
  
  “关系是?”他拿笔竿指了指两人。
  
  徐辰一顿,看了少年一眼,继而坚定道:“姐弟。”
  
  望北十分不满,“我不是你弟弟……”
  
  “姐弟。”她打断他的话,对掌柜的道,“您别理他,这小子跟我赌气呢,吵着不认我这姐姐了。”
  
  掌柜点点头,然后扔了一张竹签子给她:“把这个给小二看,让他领你们上去。”
  
  徐辰收了那签,惊讶道:“一间房?我要的是两间。”
  
  掌柜道:“你们不是姐弟么?如今是乱世,房间紧张得很,给你们的这间房还是腾出来的,大家都凑合凑合得了。”
  
  望北附和道:“对,再说现下房钱这么贵,我们也要省着点用,是不是,姐、姐?”最后两个字咬牙切齿,几乎是挤出来的。
  
  徐辰自掘坟墓,认命地跟着小二上楼去。




六一、没事抽抽风 。。。 
 
 
  尽管这家驿站有官府背景,物资的供给也已经到了捉襟见肘的地步。
  
  入夜之后,为了节省蜡烛,驿站撤去了各个房间的烛台,只在大堂里还留着一些,几点如豆的火苗照出一片昏黄黯淡的景象。饭菜是不可选的,不管有钱没钱,所有客人都只能吃驿站提供的清粥加咸菜。
  
  围城已经五日,厨房里储备的食物基本上都消耗完了。粥一日比一日稀,也不知还能支撑多久。滞留在这里的客人们多数是外地的客商,起先还不住哀叹倒霉被困在这里,痛骂后越皇帝昏庸无能,也诅咒起兵造反的人不得好死,后来发现抱怨不仅不能改善现状还十分耗费精力时,渐渐地就不再声响了。
  
  大堂里人很多,却几乎没有人交谈,只剩下西里呼噜的喝粥声。大家借着大堂压抑的灯光喝完粥,各自回房,倒头便睡。
  
  徐辰看着刚领到的两碗稀粥,动手把自己碗里的分了一半给望北,道:“我肚子不饿,吃不了这么多。”
  
  他知道她是怕他吃不够,心里感动,但这种理所当然的、仿佛姐弟之间的关照态度让他耿耿于怀。望北又把粥舀回去,道:“不用,我也不饿。”
  
  徐辰把调羹夺过来,道:“我真不饿,虞三收了我们那么钱,我每顿都吃得饱饱的,下船前吃的那餐午饭,现在还没消化完呢。倒是你,一直睡觉,饭点都错过了。”
  
  “我就是因为一直在船上睡觉,所以也不饿。”望北又把粥倒回她的碗里。
  
  一碗粥推来让去,眼看快凉了,徐辰一锤定音,道:“别啰嗦,你不想喝,我可要分给别人了。”
  
  旁边桌上的一个大叔顿时两眼放光,很期待地看着他们。
  
  望北不悦地瞪着她,她挑挑眉,端了碗作势要起身。最后他只能妥协让步,把粥拿过来都喝完了。
  
  大叔失望地切了一声,放下空碗走了。
  
  徐辰仿佛真的是吃不下了,小半碗粥喝得拖拖拉拉,周围的人都回房睡觉去了,她还小勺小勺地抿着,仿佛能从清粥里喝出百味来。
  
  他知道她为何拖延,故意打了个哈欠,斜眼睨着她,道:“辰辰,我累了,我们早些上去歇息罢。”
  
  她舀粥的手明显一僵,“再……再等等,马上就好。”话虽然这么说,动作反而放得更慢了。
  
  他嗤道:“品茶都没你这么细致的。”
  
  徐辰愣是当做没听到,硬着头皮在他莫名期待的眼神里捱时间。
  
  孤男寡女,月黑风高。通常情况下,这正是暧昧疯长,JQ横生的温床。青春期的小男生荷尔蒙分泌旺盛,要是他乱来怎么办?倒不是怕他能把她这样那样,反而是担心自己一激动把这小子给打伤了,闹得关系很僵。
  
  关于两人的未来,她心里还乱得很,急需一个人静下来好好想一想。逼急了,到最后双方都不好过。
  
  徐辰垂下眼睫,道:“你要是累了,先上去睡罢。”
  
  “不去,等你。”他抱着臂,气定神闲地说。
  
  那你就等着罢。她暗自腹诽,低着头把碗里的几粒米拨过来,又拨过去。
  
  然而天要亡她,所有的客人都吃完睡觉去了,小二要收拾桌椅,也来催促她。徐辰再也不能拖延,只好放下碗筷上楼。
  
  楼道上的烛台只留了一盏,昏黄的光芒隐约映出古旧的楼梯。望北拉着她的手,道:“慢点,当心台阶。”
  
  两人手牵手摸索着走上昏暗的楼梯,就像在这乱世里面互相扶持,彼此成为对方唯一的依靠。她怔怔地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自然而然地握住了她的手?面对他越来越理所当然的亲昵,她居然有点发慌。
  
  “怎么了?”望北感觉到她动作里的迟疑,回身问道。
  
  “没怎么。”她挣了挣,轻轻把手抽离他温暖的掌心,“快上去罢。”
  
  他愣住了,站在楼梯上,动了动嘴唇,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徐辰从他身边越过,自己扶着扶手上了二楼。他是个聪明而敏感的少年,不会察觉不到她的拒绝。
  
  他进房的时候徐辰已经睡了,睡在榻上。望北默不作声地也躺上去了,揭起被子一角,同她肩并肩靠在一起。
  
  薄被之下,徐辰只穿了一层贴身的亵衣。她一下子跳起来:“你……你去床上睡。”
  
  他漠然的声音:“我就喜欢睡榻,要么你去床上睡,要么就这样跟我挤着。”他翻了个身背对她,毫不客气地把她身上的被子卷走大半。
  
  榻上原本是没有被子的,褥子也很薄,因为驿站里客人爆满,才临时加了一床薄被充数。被他一卷,徐辰有半边身子无遮无盖,顿时打了个寒颤。
  
  她企图把他赶去舒适一些的床上,他却裹着被子不理她,好似已经睡着了。她又推了推他的肩膀,发现他的背脊绷得很紧,分明没有入睡,只是赌气不想跟她说话。
  
  徐辰叹了口气,给他掖好被角,收拾了自己的衣物去床上睡。
  
  其实他一直睁着眼。听到她趿拉着鞋子踢踢踏踏的声音,他裹紧尚带着她体温的被子,蜷起身子,控制不住地发着抖。
  
  每次他自以为离她近了一些的时候,她就用行动告诉他,不是这样的,你错了,你自作多情了。
  
  徐辰这一觉睡得很警醒,到了半夜,她突然听到榻上传来一阵微弱的声响,似呜咽似呻吟,闷闷的,全数被埋在被子下面。
  
  她一惊,随便披了件衣裳,下床摸索着走过去:“十八……你怎么啦?”
  
  没有回答。
  
  借着透过窗纸的淡淡月光,她看到他全身都裹在被子里,连头都包在里面,声音便是从被子包里传出来的。
  
  “你到底怎么了?”她拽住他的被子往下拉,他却不让,也不说为什么,死死扒着同她较劲。
  
  最后徐辰实在没办法,一手抄入他身下,把他推着翻了个身,才终于把被子包给解开了。
  
  被子底下望北痛苦地蜷缩成一团,疼得浑身是汗,里衣已经湿透了。
  
  她一见便明白了,把自家袖子往上一推就要去捉他的脚:“抽筋了?左腿还是右腿?”
  
  他咬着牙就是不吭气,自己也弄不清是因为自己还在生气,还是想看看她为自己着急的样子。
  
  见他一副不合作的样子,徐辰火起,道:“别拗了行不行!”
  
  她伸手大力按住他的肩膀让他躺平了,自己坐在榻边上,把他的双腿都抻直了搁在自己的膝盖上。他还要挣扎,徐辰喝道:“不想抽一晚上你就别动!腿伸直了!”
  
  他的小腿被她不容商量地抱在怀里,顺着经络一遍一遍按揉着。少年的腿结实而修长,腿弯因为抽筋而形成了一个僵硬的弧度。
  
  “好点了没有?”她一边给他按摩,一边低软了声音问道。
  
  疼痛渐渐褪去,皮肤上的触感变得敏锐起来。他觉出她披的衣裳没有系好,他的小腿肌肉仅仅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抵着她柔软的肚子。
  
  望北心猿意马,哑声回答:“没……左腿筋还吊着。”



六二、洗手作羹汤 。。。 
 
 
  徐辰又去给他按左腿,从大腿往下捏到小腿,脚踝。
  
  她的力道恰到好处,该轻的时候轻,该重的时候重,及时地减轻了他的疼痛。他却开始不满足地想,那双灵活的手要是能按一按其他地方就更好了……
  
  “这样好些了么?”她突然又问。
  
  望北脸一红,试探着道:“腿上好了许多……可手又抽筋了。”幸亏有夜色的掩盖,他通红的脸才不至于被她瞧出端倪。
  
  她竟不疑有它,把他的腿放回被子里,换了他的手臂抱在怀里,用双手细细地揉捏着。
  
  手上的感觉愈加敏锐,没有遮挡的皮肤之间不断变换着角度触碰、摩擦,引得他头皮一阵发麻,不由舒服得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怎么,捏痛了?”徐辰一顿,下手轻了一些。
  
  他忙道:“没有!……方才那力度就刚好。”
  
  她又加重了些手劲,一边揉,一边顺口问道:“十八,你最近长了不少个子罢?”少年的手指骨节分明,修长有力,已经比她的大上许多了。
  
  他尽量压制下得意的情绪,淡淡道:“你现在才发现么?”
  
  “难怪会抽筋……”徐辰若有所思,道,“要补钙啊。”
  
  “嗯?不该什么?”他没听清,追问了一句。
  
  她粲然一笑,道,“没什么。”继续低头给他捏手掌,松筋骨。
  
  捏了很久,她脖子都酸了,道:“好点了没有,还有哪里抽着?”
  
  虽然并未餍足,但望北察觉她匆忙之间衣服穿得少,再坐下去恐怕要伤风,只好恋恋不舍地道:“差不多了,你也去睡罢。”
  
  徐辰给他拉上被子,去床上悉悉索索地翻了一样什么东西出来,接着摸到放香炉的地方,用火石叮当作响地取火。她不习惯用这东西,敲了半天,也没有引燃火绒。
  
  他忍不住撑起身子,问道:“辰辰,你在做什么?”
  
  她忙道:“你别起来,我燃一炉香而已。”说话间火绒终于点燃了。
  
  “半夜三更烧什么香?”
  
  徐辰柔声道:“艾叔给我的,止痛有奇效。你万一再抽起筋来,下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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