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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穿越之凤影锋芒-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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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醒来一次。”
身影尤地摇晃,北晨凤后极力稳住摇晃的身子,十指死死蜷曲刺入掌心,高洁清贵的凤后玉颜惨白无血色。抚住雕纹廊柱,北晨凤后抬起坚强的双眸,镇定道:“明日午时凤影帝如若不归,宓公子务必要保秘帝崩消息,不可泄露任何人。如今国还未定,朝中并非安静如水,若是帝崩而凤影帝未归,本宫担忧会给朝中掀起风浪,帝在位时,辛苦守候江山,本宫不希望吾国山河再有荡动。”
宓淡倾静声不语,抬起眸子眺向西峰涯的方向,眸底内融进雪的清冷,月的银辉,夜的黑寂,刚刚复杂的情绪宓淡倾觉得是他二十几年来最为波动,沉寂在眸底的幽涌慢慢散开,披着大氅,敛起及地的青墨银绣广袖向帝殿寝走去,“放心,凤后守护的东西亦是有人曾托负的事情。”
一轮冷月缓缓隐入铅色云层,无边的疲惫瞬间浸满北晨凤后全身,凝视前方尤似傲雪青松的身影,咬紧牙关毅然挺身向帝寝殿步步坚定走去。
没错,他与她守护的东西一定要平安交到她身上,决不能在此紧要关头有任何差错。宓淡倾是她的人,那就是说绝不会起有害心,只要她尽快归来,什么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而自己也可安心跟随深爱的人携手共走黄泉路。紫漾国的江山在她手上更会繁荣昌盛。
是夜,浩瀚苍穹中宫帝星落埙,一颗更亮的紫微帝星周绕十星从东方璀璨出现。天下即将太平,盛世即将展开,一个皇朝的亲篇章即将开始。
次日午时,昏迷数日的穆闵帝缓缓睁开帝眸,浑身发软的躺要龙床上侧过头,怔怔的望着俯头睡在榻前醒梦中还流泪的凤后。颀长的身子半跪半倚的斜侧榻前,长密的睫毛还挂着晶莹泪水,曾经亲吻过无数次的柔唇微微启着,唇瓣不复水润有些干燥,削瘦到惨白的清贵容颜让穆闵帝心痛不已,想撑起身子为劳累的人盖上被子,撑床的双手突然萎力,'砰'的一声,虚弱的帝身重重倒在龙床。
声音把浅睡的北晨凤后惊醒,起了身不慌不忙亦有些喜悦的扶起穆闵帝,手轻揉穆闵帝着枕的后脑,柔然笑道:“醒了也不说声,在瞎折腾什么,有没有磕痛?”
帝王的眸子是火亮的,北晨凤后再怎么装轻松也无法逃过帝王的双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北晨凤后,嘶哑叹气道:“翼凌,是朕负了你……”
“身为妻夫能说谁负了谁吗?”午日的暖阳映在凤后清贵的秀容勾勒出淡淡的光晕,眸底微微漾声几分清澈的粼光凝视穆闵帝,“你要认为负了我,下辈子再还给我吧。好不容易醒来吃点清粥提提力气。你先躺着,我去唤宓公子进来给你瞧瞧身子。”
走的身影有些苍慌,趔趄的步伐泄露出北晨凤后伤痛到颤栗的心,回光返照,她是回光返照……,打开寝宫门北晨凤后在宫侍的注目下嘴角带着一丝从容尊笑向在前殿走去。
宓淡倾似是算准北晨凤后会在此刻找他,凤后尊驾还未到前殿殿门,宓淡倾已是站起身不缓不急走出前殿殿门。垂着的杏色帷幔在阳光斑驳陆离,两人隔着一涨清池相望。
宓淡倾微微颔首向已是再无法坚持,再无法稳住身影的北晨凤后快步走去,搀扶着虚软的北晨凤后,垂下眸子,宓淡倾峻淡的声音有带深沉,“醒过来了吧?多陪陪她吧,最多还有一盏茶功夫就……”
就驾崩……十年固毒耗尽精髓,一年逆血抑毒也随之耗去她最后精血,她能咬紧牙关,为凤影帝大仇忍受锤心之痛死撑到现在,能忍常人不忍的巨痛,宓淡倾对这位年轻帝王更多的是敬佩。亦对两帝之间的姐妹情深深受感动。
眉峰蹙拢,十指死死抓紧宓淡倾手臂,北晨凤后再无法故作镇定,额间冷汗淋淋,颤抖着双唇求问,“真的没有救?真的没有救了?她还年轻啊,她还三十不到啊!怎么能就这样……怎么就这样去了……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她还没有看到天下统一,她还没有看到繁荣昌盛,她还没有走遍山河,怎么可以就这样去了,怎么可以就这样去了……
“抱歉,我无法改变事实。”搀扶起情绪失控的凤后,宓淡倾眉峰拢成山川,他眸底的悲怜亦无法改变生命即将逝去的残酷事实,“凤后,我陪你去帝寝宫陪帝最后一程。”
“对……对!对!”云鬓撩乱,脸色惨白,失去最后一丝希望的凤后六神无主,茫茫然推开宓淡倾趔趄着身子向帝寝宫跑去。
摇摇欲坠的身子猝然摔倒在宫廊上,引得经过的宫侍轩然大惊,连忙扶起摔倒的凤后,“凤后,您摔痛在哪儿,您摔痛在哪儿?”急急理拢好凤后衣衫,发鬓,发现凤后额心鲜血缓流,宫侍大惊叫起,“来人那,快来人那,唤御医,快叫御医来!凤后尊体受伤,快唤御医!”
宓淡倾青衣飘动,一身冷然揽过北晨凤后,眸底内一道锋利掠过,盯着几名惊慌失措的宫侍面色沉尔道:“大呼大叫成何体统!惊扰里头帝驾该当何罪!”
不待宫侍回应,率即与惊来的弄扶一同搀扶凤后闪进帝寝宫,渐渐进入昏迷的穆闵帝后到殿外宫侍大叫凤后受作,快欲昏闭的龙睛再次睁开,骤然拢成一点担忧吃力侧头想看看殿外情况。
“陛下……”搀扶着的北晨凤后不顾额前流血挣开宓淡倾同弄扶的手臂几步就扑倒在龙床上,颤巍的手抚摸着苍白龙颜,眼内噙着的泪花是断线的珠子拼命滴落,“陛下……我的陛下……”
“别哭……别哭……”穆闵帝缓慢的抬起手拭着凤后不断掉落的泪,绽裂的削薄唇困难扯出一个笑,翕合说道,“别哭……生命有命,亦无可惜。我的凤后切莫再伤心……切莫再掉泪……朕……朕会心痛……会很心痛。”
“唔……唔……”掩住自己嘴唇,北晨凤后发青凌乱拼命点头,眼中的泪水还是流不断,心中的悲痛难以忍耐。痛如千万锐针细细密刺着全身肌肤,无法呼吸,无法言语……
“弄扶……扶朕起来!”帝依是威严贵尊,即便是病痛中,即便是生命即将逝去,帝的唯我独尊,帝的傲然依是令人折服。
扶起帝身,弄扶跪于龙榻前,殿内焚着的薄荷香似是成了催命香,飘起飘落的杏色帷幔也为这年轻的帝王而感到呜伤,玉缀流苏的玉咛成了一曲清宁的送魂曲。
穆闵帝浅浅饮了口由宓淡倾交到凤后手中的参茶,敛起心神,喘口浊气平静谕言:“朕驾崩后,如凤影帝未归,弄扶女官切记要同凤后封锁帝逝消息,不得让宫中任何人知此事,连御医都不可。朕驾崩后,凡宫中朕未临幸之嫔妃悉数放出宫外,临幸之嫔妃送至业恩寺与先帝嫔妃了却……了却残生。”
呼吸紧骤起,一口浓痰堵在喉咙,帝猝地不可进气,宓淡倾抽出匣内银扶镇定而飞快在帝喉咙两穴一点,穆闵帝喘息未定感激看了眼宓淡倾,回握住死死攥着自己双手的凤后,继续谕言,“弄扶女官,你辅助两帝功不可灭,其心对两帝忠心耿耿,然对凤影帝未必忠心,朕驾崩后弄扶可出宫与家人颐养天年。朕继位四年……”
'碰'的一声踢门声,猛然打断谕言的穆闵帝,三人惊骇回头一侧,却齐齐在瞬间松了口气,正主总算到来……
我沉着脸目不斜视盯着毒入五脏六腑的人,一步一步走进龙床,凤眸敛着寂痛死死望着薄如白纸的紫韫纾,感觉到她身上死水般的气息,无垠的悲伤让我缓缓跪在榻前,她是我的友,是我的亲人,如今她奄奄一息躺在床上连抬眸都是困难。
我曈孔蓦收缩成一点,瘦!真的好瘦!只是半年不见她竟是瘦到皮包骨头。苍白的脸,绽裂无色的唇,曾经的帝宇眉眼龙气淡去,英气勃勃傲伫的身姿形如枯木。
筋脉似是蓦然断裂,噬骨的痛煎熬着我全身,望着她枯萎的身形,我涩苦骂起,“紫韫纾!紫韫纾!你混蛋,你混蛋!你不守承诺,你不守承诺!天下我替你打回来,你怎么不守承诺与我共治天下,你混蛋,你混蛋。”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干瘦的手摸索到枕后一个檀黑雕龙精纹长形木匣,拒绝弄扶同凤后的帮助,吃力拿起亲手递到我手中,最后轻松笑道:“传位召书共有两份……一份在金殿龙案暗格内,一份便是此份。”
手被握紧,紫韫纾微微抬下瘦削的下额,黯淡的眸子看了我一眼,再长长看向窗外,一丝轻尔的笑浮起她溃散的眸光下,随风散去的最后遗言一字不露重重传在大殿内,“天下统一……”
帝崩,龙呤殿传撕裂痛呐,痛呐瞬时传遍整个皇宫。
一瞬间,北晨凤后咬碎舌中毒丸,头轻轻倚在还有余热的帝王身上,一丝黑血沾染了帝王明黄衣袍!静静看着帝王面靥眸子带着无垠爱恋,眸光迷离轻轻合上,一抹满足的笑轻轻漾于嘴唇,通澈亦舒明。
一代凤后穿越生死,带着满腔爱恋追上逝去的帝王。
'生同衾,死同穴',千古痴情的誓言再次证实帝与后的爱情。史记也添上重重的一笔帝后情深意重,不离不弃的浓情色彩。
弘靖四年十二月二十日午时,在位四年,以文治天下,修身其善,仁政爱民的穆闵帝驾崩于龙呤帝寝殿。
帝驾,哀钟震响整个天地,举国哀丧,白绸一日挂满整座帝都。连现还是以岚臻国、西剠国称的百姓亦在得到帝驾归天的国丧后,更是亲手挽起白绸默送这位在位只有四年,却仁政爱民,修身齐天下的好帝王。
弘靖四年十二月二十四日,穆闵帝入葬皇陵,谧:文仁德壑孝明神智勤皇帝,庙号;天宏。穆闵帝凤后,谧,仁惠德文凤后,尊穆闵帝遗旨,帝后同棺合葬。
弘靖四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卯辰,凤影王力拒群臣反对,以丧服金殿登基称帝,称:凤影,改年号:承穆
已,昭告天下,继天子位,立王夫宇樱氏为凤后,入主凤羲殿。
凤凰于飞江山如画(下卷)  第一百三十九章  风雪惆怅几番情
一夜雪花飘尽,皇宫内外晶洁素妆,宫侍们穿着厚重的水绿色宫装穿过迂回的宫廊,纤腰婀娜的身影消失在回廊尽头。几暑寒暑,又是一年雪冬来。
翱翎宫揽月阁内传来朗朗读书来,小儿的稚嫩童声传荡在揽月阁各角落内,“闻在宥天下,不闻治天也。在之也者,恐天下之淫其性也;宥之也者,恐天下之适其德也。天下不淫其性,不迁其德,有治天下者哉!……”
“咦?那不是母皇吗?”揽月阁探出一个粉雕玉琢头带墨玉冠小娃娃头,手里捧着竹册斜头看着太女太傅宇樱初疑惑问道:“宇樱太傅,母皇大雪天站在外头做什么呢?”
宇樱初于凤影帝登基第二年盛夏由帝身亲自找到其隐居的深山林内迎宇樱初朝臣为官,然宇樱初厌倦官场,帝无奈之下令当时年仅四岁的君皇女拜宇樱初为太傅,如今已是凤影帝登基第四年,宫中唯一的君皇女也于今年初春册立为太女。
脚步低缓走到揽月阁雕栏前,宇樱初深睿的目光看着白茫茫雪地里那抹墨色金绣卷云纹龙袍的年轻女帝一会,收回亦有怜惜的目光落在君太女身上,道:“皇上有皇上的问题,太女还是认真学习帝王之术才是重。”
“本宫已有八岁,太傅不要总拿小孩目光看本宫。”作为凤影帝唯一的女作,紫君太女小小年纪便是气度沉稳,举止不凡。放下竹册,紫君太女杏袍玉冠一脸肃穆走到宇樱初身边,抬起首,用已是开始遮掩所有情绪的凤眸一瞬不瞬看着宇樱初,稚嫩的口气俨然威慑,“母皇说过,本宫以后身为皇朝天子,必不能整日以小孩识性玩耍,更要必得以心看人。本宫想问太傅,母皇为何每年此时都会在翱翎整整站上一日,本宫想知其中缘由。”
“君太女若想明白其中原因,只能由太女亲自解清,有的事情由旁人说太女未必能体会其中深意,太女是想自己探清原因呢?还是希望由旁人说出来?”宇樱初暗叹紫君小小年纪便已是帝王之态,凤凰皇朝在凤影三年治国下已是昌隆盛世,帝唯一皇女亦是继承其母之风范,更是有过之无不及。“太女还是重新回座,微臣需要再授太女本章,明日皇上会亲自考核太女,想必太女不想让皇上失望吧。”
八岁小儿心思再怎么慎密也是无法超过淫浸官场近五十年有宇樱初,端正小小身子,一袭墨色银龙太女服的紫君太女学宇樱初般叹了气道:“唉,太女真是歹命喽,母皇政事繁忙怎每隔七天就要考核本宫呢?还有苏沫丫头、纪麒、纪麟两兄弟什么时候才能进宫陪本宫呢?”
宇樱初摇头笑了笑,太女偶尔露出一丝小孩习识还是挺好,苏澜家的丫头这会子怕又是去哪里玩了吧,纪樱家的两小儿可能还是家里闭门思过。
三个都是五六岁小孩也恁是不分轻重,丈着郁贵君宠爱竟把雁贵君一只好不容易捉住的小金雕给放飞不说,还把凤后辛苦熬了一个晚上的补膳汤给喝个精光,凤影帝本就是极为宠爱后宫仅有的九名皇夫,这下三个皮头是捅了马蜂窝,凤影帝半怒下把三个皮头一张圣旨送出宫,责令在各自府上闭门思过三月。
回头看了眼还在风雪中一动不动伫立的凤影帝,宇樱初放下竹帘子挡住阁外景色,坐在教案上,细心教君太女帝王之术。
两排紫衣宫装显是凤后身边的内侍悄然出现在翱翎宫宫廊,转角处凤后宇樱祺韵一袭素雪,披着白狐大氅,手里还拿出玄墨色翻龙纹斗蓬眉目温润缓缓向雪中人走去。及地的凤后华服飘曳在雪面之上,浅浅的脚步,轻轻的踏雪声让出神半日,肩上、发上落了厚厚一层白雪的帝王回头向凤后方向看过来,凤眸里的悲伤让宇樱祺韵心骤然揪紧。
“我猜你今又是在这里吹冷风了。”祺韵心痛的看着我,为我系上斗蓬牵起我手,柔柔笑道:“郁哥哥同雁哥哥准备梅花酒请潋儿大驾光临,不知潋儿可否愿意随为夫去呢?”温润的眉目有了几分趣味,缓缓挑起的嘴角笑意潺潺。
天下大雪悠悠飘落,伸出手接了几片雪花,看着洁雪的精灵在手心里瞬间化为水渍,拢回手心,苍茫雪花映在眸内泛起一层薄薄水雾,抬起眸子望看飘雪天空,“四年好像过得好快,瞬间就是四年,紫韫纾这家伙也不知道转世到哪儿去,每年下雪时节就会想起她。”
祺韵接过内侍递来的油墨兰花纸伞,撑在我头顶上,缓缓叹了口气,“回宫吧,穆闵帝若在天上想必也不愿见到潋儿此般模样,交给潋儿的江山,潋儿要代穆闵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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