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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笑傲之穿越成林平之-第17部分

小说: 笑傲之穿越成林平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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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沧海虽然心急,不过也担心林平之因为饿肚子而记错了教错自己,无奈之下只得从身后的包袱里翻出自带的干粮,黑着脸递给林平之:“快点吃完!”
  林平之没想到他竟然还自带了干粮,顿时愣了一愣,他本来想的是让余沧海带着他到外面集市上的酒店去吃饭,这样被发现的几率会更大一些。
  林平之故意皱着眉看看那块又干又硬的干粮,撇撇嘴嫌弃道:“这东西是人吃的么?我看了就胃疼,更别说是吃下去了。你别妄想拿这种喂猪的东西糊弄我,快点带我到外面买些能下口的食物,否则别想我会教你辟邪剑法。”
  
  余沧海虽然知道林平之出身富贵之家,一直锦衣玉食地生活了十七八年,却没想到他的少爷脾气竟然在这时候发作起来,听到他竟然评价自己带来以备不时只需的干粮是‘喂猪的东西’,余沧海顿时火大,再加上他想学到辟邪剑法的心情委实急切,当下也顾不得许多,狠狠一把抓住林平之的手腕,冷声道:“我身边只有这个,你最好乖乖地吃下去然后给我演示辟邪剑法,否则就试试我分筋错骨手的厉害!”嘴里一边说着,一边运起真力在林平之的腕脉上狠狠一点,林平之顿时觉得一股难以忍受的剧痛沿着手腕直向上臂窜去,经过手肘之后,那疼痛又增加了数倍之多,且疼痛中又夹杂了些麻痒,仿佛几千万只蚂蚁在筋脉中爬动啃噬一般的痛痒难耐感觉,顿时成功地令林平之煞白了一张俊脸惨呼出声。
  “唔……快停……我教你……就是……”林平之颤抖着嘴唇吐出几乎不成句的声音,余沧海这才得意一笑,顺手在林平之手肘上的筋脉处点了一下,那种奇怪的痛痒立刻就消失了。
  林平之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擦去额头浸出的冷汗,脸色终于好了一些,还未来得及缓口气,就听余沧海阴测测地道:“小子,我警告你,最好别耍花样,乖乖地把辟邪剑法一招招演示出来,否则我会让你尝到比刚才更惨痛百倍的滋味!”
  
  方才那种痛苦实在太难以承受,林平之实在不想再经历第二次,无奈之下只得缓缓站起身子,拖拖拉拉地把那块难吃的干粮硬咽到肚子里,这才伸手接过余沧海递过来的长剑,开始给他演示辟邪剑法。
  所幸那辟邪剑法的招数有近二百招,每一招又有不少变化,也不至于短时间内就演示完毕。
  而且林平之又刻意拖延时间,到了快天黑的时候才演示了十几招。
  
  当他演示到第十九招时,内功精湛的余沧海忽然听到庙外不远处传来人声,仿佛是有几个人不停地争辩着什么。
  听那声音的方向,正是朝着这山神庙而来。
  余沧海当机立断,立刻几步掠上前,伸手就去点林平之的穴道。
  刚好林平之此刻也听到了那渐渐接近的人声,心中顿时升起一抹希望来。
  看到余沧海飞掠过来欲点自己穴道,林平之第一反应就是提剑刺向他的咽喉。
  虽然余沧海事先封住了林平之的内力,不过眼看着明晃晃的利剑朝着自己咽喉刺来,余沧海也不敢掉以轻心,连忙身子一侧躲开剑锋,紧接着使出空手入白刃的功夫去夺林平之手中长剑。
  
  就这么一耽搁,紧闭的庙门已经被人推开,而推门的几个人口中仍在争执不休。
  就在那几人推开庙门的那一刻,林平之已经从他们争吵的声音里判断出来人是谁——只因为这六个活宝实在令见过他们的人印象深刻——这六个活宝自然就是桃谷六仙了。
  忽然六仙中有人叫了一声:“快看,那不是令狐小子的漂亮小师弟林平之么?和他动手的那个老家伙是谁?”
  立刻有人接口道:“管那个老家伙是谁,林平之是令狐小子的师弟,我们可不能眼看着他有难坐视不理,大哥你说对吧!”
  余沧海刚一指弹飞了林平之手中长剑,正打算趁胜追击制住林平之,忽然见到几个奇形怪状的老人开门走了进来,不由得微微一愕,下手便缓了一缓。
  林平之连忙趁机后退,躲在了桃谷六仙身旁。
  
  余沧海听到这几个年纪明显比自己大得多的老人管自己叫‘老家伙’,顿时心头火起,再加上他听这几人的口气很明显是要相助林平之,心中更是不悦,转身怒视桃谷六仙,沉声道:“六位朋友,在下青城派掌门余沧海,和这位林公子有些过节,六位不想惹麻烦的话,还是早早离去的好。”他从未见过桃谷六仙,更未听说过这几人,以为他们只是籍籍无名之辈,于是抬出了自己青城派掌门的身份,希望能令他们知难而退。
  
  孰料桃谷六仙闻言只是嘿嘿一笑,然后其中四人忽然窜了出来,两人闪电般伸手去抓余沧海双手,其余两人则去抓他双脚。
  余沧海从未见过这等古怪招式,不由微微一怔。
  好在他反应极快,一发现情况不妙立刻飞身后退,这才勉强逃过被四仙合力揪住一撕四片的噩运。但饶是如此,余沧海的手腕足踝处仍旧被四仙的手指甲抓破了皮,一阵火辣辣的疼。同时因为他后退时使力过度,后背狠狠撞在破庙的墙上。
  那墙早已岌岌可危,如何经得起他这么一撞,顿时被他撞塌了半堵,连带着破庙也塌了一半,一阵灰尘立刻面粉般飞扬而下,迷住了众人的视线。
  
  余沧海见这六人来路不明招数怪异,自己再继续跟他们斗下去未必能讨得了好去,而且对方人数众多,自己却只有一人,若是单打独斗自己自然不惧,可是对方若是六人齐上,再用些自己见所未见的古怪招数,那自己肯定必败无疑,甚至可能性命不保。
  余沧海心思转了几转,最后还是很不甘心地自那半堵塌墙处掠了出去。
  毕竟辟邪剑法再重要,也没有自己的性命来得重要。
  
   
  
           




失态

  见余沧海逃得远了,桃谷六仙才凑上去围住林平之,七嘴八舌地询问他的伤势。
  这时林平之方觉得右肩一阵剧痛,转头一看,才发现原来经过方才一番折腾,之前草草包扎的伤口再度裂开了,大片的鲜血涌出,几乎将身上好好的一件白衣染成了‘红’衣。
  不过除了肩头受伤外,别的地方倒无甚不妥之处,林平之一面用手按住伤口,一面对桃谷六仙道:“多谢六位相助,在下并无大碍。”
  桃根仙跳上前来,闪电般抬手封住林平之肩上的伤口为他止住血,然后问道:“刚才那老家伙为何找你的麻烦?你究竟是刨了人家祖坟,还是抢了人家的小老婆?”
  林平之不虞这老人竟会如此一问,一张俊脸不由通红,口中呐呐道:“前辈说笑了,晚辈怎会做出那种事情?是那余沧海觊觎我家的武功这才劫持了我。”
  
  桃根仙立刻道:“林兄弟你不该叫我们前辈,我们和令狐小子是好兄弟,他都管我们叫桃兄的,你是他的小师弟,自然和我们是同辈,所以你不能以晚辈自居,不然给令狐小子听见了,还以为我们故意沾他便宜呢!”
  这一次,其他五仙第一次没有争执不休,而是纷纷赞同地点头。
  林平之见他们完全找不到重点,倒也不以为意,反倒觉得这六人纯真烂漫,比江湖上那些伪君子真小人不知要可爱了多少倍。
  不过,他可不想继续站在这里听这六人聒噪,毕竟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设法找到岳灵珊和令狐冲等人。
  之前被余沧海截住时,他让岳灵珊去搬救兵,后来就再也没有了岳灵珊的消息,也不知道她究竟找到令狐冲了没有,有没有遇上什么危险。
  自己毕竟答应了岳夫人要照顾岳灵珊,万一她有个好歹,自己如何对得起那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的岳夫人?
  
  想到这里,林平之就对桃谷六仙道:“既然六位桃兄这么说,那平之就不客气了。不知六位桃兄是否见过灵珊和我大师兄?”
  
  桃干仙道:“岳大小姐没有见到,你那大师兄我们倒是知道他的下落。”
  林平之闻言心一沉,忙道:“灵珊没有跟大师兄在一起?”
  “没有,她不是该和你在一起吗?”桃枝仙很疑惑地看着林平之:“我好像记得她总喜欢跟在你身边的。”
  林平之知道这桃谷六仙不会撒谎,既然他们说没有看见岳灵珊和令狐冲在一起,那么定然是岳灵珊没有找到令狐冲。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遇上了什么危险?
  林平之虽然担心岳灵珊的安危,却也清楚只有自己一个人要寻找岳灵珊相当困难,更何况此刻自己身上还带了伤,因此寻找岳灵珊的事情还要着落在令狐冲身上。
  他心里这么想着,还未及开口,就听桃谷六仙中不知第几仙说道:“林兄弟你伤得不轻,不如咱们把他送到令狐小子那里吧。”
  立即有人反驳道:“不行,绝对不行。你也说了林兄弟伤得不轻,怎么好让他一路奔波劳累?不如我们派人去给令狐小子送信,让他来这里接人,岂不更好?”
  林平之闻言忙道:“我的伤不碍事,我们还是赶快上路一起去找大师兄吧,只有尽快找到了他,才能设法找到灵珊的下落。”说完便率先转头朝着庙门外走去。
  
  桃谷六仙见到林平之往外走,连忙一个个跟了上来。
  林平之刚走到庙门外,忽然觉得一阵头晕目眩,眼前蓦然一黑,就此人事不省。
  
  “你是说,林师弟只是失血过多才会发烧昏迷,并无其他不妥之处?”令狐冲关心地看着客栈病床上昏睡着的林平之,一面问着他刚刚连夜从镇上请回来的老大夫。
  ——不久前桃谷六仙把昏迷的林平之送回来时,着实把令狐冲吓了一跳。
  他一大早发现林平之和小师妹都失踪了,小师妹的房间甚至连行李都没有了,便猜测是他们不辞而别,心中虽然有些难过,更多是却是对小师妹和林师弟的祝福。
  谁料才过了不到一天,桃谷六仙便深夜敲开了他暂居的客栈,将昏迷不醒的林平之丢给了他照顾,然后就走得干干净净。
  老大夫点点头:“没错,他肩头的伤口很深,所幸没有伤到骨头,只是伤口裂开过失血过多,我给他开几幅药服下应该就会退烧了。”说完,拿起事先准备好的文房四宝,龙飞凤舞地写了一张药方出来。
  
  令狐冲连忙接过来,付过诊金送老大夫出门,然后把药方交给仪和嘱她去抓药,这才转手走回了房中,呆呆地看着床上那发烧发得昏迷不醒的俊秀少年。
  只见林平之俊眉微蹙,似乎昏迷中仍旧在承受着什么痛苦,一张绝色的脸庞因为发热而带了病态的嫣红,看上去竟有分说不出的……妖艳?
  
  尤其是那微张的精致唇瓣,那么脆弱无助又那么美丽诱人,竟似在无声地引诱着别人侵入品尝一般。
  有那么一瞬间,令狐冲觉得脑中一热,心跳也一阵失速,整个人仿佛中了魔魇一般,鬼使神差地低头向那双诱人唇瓣覆了过去。
  就在即将接触到林平之双唇的那一刻,令狐冲忽然脑袋一清,及时察觉了自己正在干什么混账事情。
  
  他立刻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跳了起来,仿佛在躲避着什么一样退了好几步,心中更是连骂自己犯糊涂:眼前的人明明是林师弟,是个和自己一样的男子,自己方才是怎么了,怎么迷迷糊糊就吻过去了?!
  嗯,自己一定是想小师妹想迷糊了,把林师弟当成了小师妹,这才一时失态的。
  令狐冲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当然,他在低头吻过去的那一刻,脑子里根本就一片空白,完全没有小师妹的影子。
  不过这一点令狐冲却没有发现,当然就算发现了他也绝不会承认的。
  就在令狐冲心中懊悔连连的时候,床上的林平之忽然不停地发起抖来,口中也模糊地喃喃着:“好冷,我好冷……”边说边拼命抓紧了身上的薄被。
  令狐冲连忙四下寻找,想找一床多余的被子出来,然而时下正值初夏,天气已然颇热,屋内根本没有多余的被子,大半夜的所有人都休息了,也不可能让店伙去给自己找,想到这里令狐冲不由有些忧愁,这时林平之已经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林平之伸手一搭他的额头,顿时被那烫手的热度吓了一大跳。
  无奈之下,令狐冲只得一面将浸了冷水的毛巾盖在林平之额头上为他降温,一面将林平之发烫的身子紧紧抱紧怀里,希望能借由自己的体温来温暖他,让他不那么觉得冷。
  反正两人都是大男人,也用不着什么避嫌的。
  
  此刻的林平之正觉得自己犹如置身冰窖之中,忽然觉得身边有个热源,正在源源不断地将体温输送到自己的身上,带来一阵说不出的暖意,他便本能地向那热源靠近些再靠近些,几乎将身子全部窝进了令狐冲怀里,好寻求更多的温暖。
  感受道怀中人的动作,令狐冲立刻把人抱得更紧了些。
  不知道是不是被身上人过高的热度传染了,令狐冲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也有些发烫,就连心跳都似乎微微加快了些,不过粗神经的某人并没有察觉出什么不对来,只是努力稳定着混乱的心跳和呼吸,尽职尽责地做好自己人体暖炉的工作。
  林平之在令狐冲怀里呆了一会儿,感觉没有那么冷了,原本混沌一片的脑子也似乎清醒了一些。
  虽然眼皮仍旧沉重地抬不起来,却能够感觉到自己此刻应该是被一个人牢牢抱在怀里,脸正贴在那人结实的胸膛上。
  而那个人的怀抱很温暖,紧紧箍在自己腰间的手臂也很结实,给人一种无比踏实、无比安心的感觉,仿佛就算是天塌下来,只要自己还呆在这个人的怀抱里,就能安全无恙一般。
  林平之忽然觉得很依赖甚至很喜欢这种感觉,这种依赖和喜欢虽然并不明显,却有确确实实地存在着,以致于迷迷糊糊地察觉到自己这种心态的林平之在心里鄙夷起自己来:他又不是女人,为什么会有这种只有女人才会有的,想要找个胸膛依赖,找个港湾停靠休息,好让自己不再漂泊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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