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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丁香雨-恶魔太薄情(完结)-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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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个爸真的那么不可原谅吗?”洛敬山生气了,“你就是要给我脸色看?”
  “我不敢。大老板心情不好的话,我先去向洛森先生报告工作好了。”施律师冷硬地回说,也没等候回应便转身去。
  “如果你喜欢的,我可以把你接回来的,哲遥,不要那样待父亲,好不好?”洛敬山总没这女儿的辨法,她就是太聪慧能干,太独立了。
  “我早已过了需要父亲的年龄了。”她把门关上,心里说:“一个孩子怎可以没有爸?这种事,你一世也没正视过,真个岂有此理的男人。”
  她再走了一回,终于到了洛森的工作间,眼前的新郎瘫痪似的坐在书桌之后,完全没有喜气,却满脸于思,本来锐利如鹰的眼睛,今竟是涣散地呆看着天花板,这叫施律师有点难过。
  “洛老板,我是来作工作汇报的,你要知道舞团的近况吗?”对着一个没有反应的人说话,施律师就像在自说话似的,她却仍然保持着专业的表现,不管洛森听不听,她只管说自己的话。
  “或者,你可以看一下我今天给你建议的会议行程,你有好几个急赶的约会,若赶不上,那就再没有机会了。”她把一个信封塞入洛森的手,“是十分重要的会议,你非出席不可,整天的会议主题只有一个──最后机会。”
  洛森被施律师莫名奇妙的话吸引了,终于把视线从天花板拉回来。他看了施律师一眼,完全摸不着头脑,她明知今天是什么日子,干么仍为自己安排工作会议?他勉为其难地把信封打开来,一看之下,他心头不禁一震。
  “这是……”洛森不敢相信,这个施律师竟然为他安排了如此的会议日程。
  “这是瑰若最后一场表演,剧目是本来预备在西班牙参赛的那个独舞。”施律师依然那么冷静,“如果你赶不了在一小时后起飞的那班机,你便赶不上此会议日程,这个最后机会也会自动消失,因为你在一小时后就要结婚了。”
  洛森抽出封内的一张剧院门卷,上面印着瑰若的相。
  “她瘦了。”
  “跟你一样。”
  洛森缓缓地站起来,看着施律师,回以一个轻轻的微笑。他拿起外套,把会议日程小心地存放在口袋,两脚快步走向房门,却又被施律师叫住了。
  “你的车匙。”她把一串锁匙抛给洛森,微笑说,“祝你好运!”
  “多谢!”
  洛森一缕烟似的消失了。施律师思考了一回,决定留下来见证父亲被气得心脏发的经典时刻。
  她站在窗前,看着洛森的跑车疾驰而去。她在心里为他高兴,不觉地低说,“你真的不怕气死老爸?嘿,原来,我们真有点相似啊,小弟!”
  
####闯祸的原凶
  
  瑰若把长发高高的盘在脑后,她真希望所有的思绪也可以像头发一样束起,再摆到脑后,那么,她便可以更专心地演好舞者﹑母亲﹑女儿﹑妹妹的角色,而不要总是想起那个无名无份的身分──洛森的女人。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好不甘心,“为什么,为什么就是要想起那人?他今天就要结婚了,还在想什么?这结局不是很好吗?我答应过妈妈永远不会当第三者的,忘了吗?”
  她垂下头,心里又在想,“究竟谁是第三者?我连孩子也给他生下来了,我这是第三者吗?可是……洛夫人的话是对的,他怎可以跟我在一起?我是什么人?只是一个私生女。况且,我把孩子生下来不是为了要挟他。我怎么会把这些忘记了?何况,我怎么跟他在一起?每看见他走近便会怕得尖叫,身体不受控的发抖,那只会让他生厌。算吧,一个人痛苦就够了!”
  她把眼睛紧合,自我催眠地说:“要出场了,要集中精神,专心!专心!专心!”
  “瑰若,没事吧?”玛丽莲走来轻声地说,“不要勉强,如果真的不行,我们可以再安排。”
  “不,当然不行,都要出场了。”瑰若挤出一个微笑,“你们不要宠坏我啊!”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快步走到台上,摆好了起舞式。音乐扬起,是她熟悉的旋律,灯光聚在她的身上,世界彷佛只剩下她一人,她已习惯了在舞台上的孤独境界,只有在台上,她可以不受任搔扰,她可以专心在自己身上。
  然而世事总难预料。忽然地,一阵强光从台下席间的尽处亮起,她的专注力被此迟进场的人干扰了。她的眼睛不禁转向那另一端的光源,却看见一个叫她眼熟的身影,他匆忙地走进场,那不是洛森,是谁?她惊讶极了。
  但那疑问很快便被她否定了,因为此刻的洛森应该身在红园,正在跟安琪行礼。“是我想太多了!”她在心里难过,实在不想再想起他。她再度把精神集中起来,专心在她的舞台上。然而,那人的存在感却实在是太强烈了,她总是感觉到那人急切的眼光在不断的追逐她,那感觉不是洛森,又会是谁?她疑惑极了。
  洛森匆匆地往一个私人厢坐走,那位置太捧了,他可以把瑰若看得仔细。在舞台的射灯之下,她从头到脚的每一个动作都清晰地进入了他的眼帘,一股热流从他心底翻滚,他知道自己没有决定错误,即使是成了逃婚的混蛋,将要受千夫所指,为了瑰若,一切也是值得的。
  “怎么你会瘦了那么多?老天,克莱没给你吃饱吗?他是怎么当哥哥的?怎么没好好照顾你?”他不禁再次把克莱想象为大坏蛋了。
  “这舞步,噢,不就是她小时候已在编的吗?是<月影>!”
  他看着瑰若的脚尖踏着既快又轻型的步调,两手柔美又灵动地摆,时而像鸟,时而像风。其实他根本不会欣赏芭蕾舞,只是瑰若永远都是那么吸引人眼睛的,不管她只是扬手,还是轻巧地一跃,都是那么优雅又富音乐感。此刻的她比起小时候更漂亮动人了。
  只见她的两腿在半空中旋舞,腰肢细幼如黄蜂,每个轻细的摆动都叫他心跳加速。尤其她用那双修长美腿跃上半空,画了一个又一个完美的弧度,洛森看得出神了,怎么她可以跟小时候一样灵巧可爱?
  当那一刻,瑰若用指尖指向天空,她的脸正好面向他,漂亮的眼睛疑惑地流轉,她彷佛在黑暗的觀眾席間搜寻着他。
  洛森不禁的想──“你在找我吗?你知道我在这里?玫若,我回来了,你要等我!”
  她的笑容是那么的羞涩,这是她从小便挂在脸的表情,而此刻在舞台之中,在射灯的焦点与音乐声里,她更成熟迷人,但眼神里却多了一层疑虑与哀伤。洛森彷佛听见她在舞步里跟月亮的问话──“拜托你告诉我,他人在哪里?他在想念我吗?他仍爱我吗?他知道我仍在月下等待吗?”
  他真想站起来向舞台大喊,让她知道──“我在此啊,玫若,我没有离开你,我说过我不会再离开你的,我不会食言啊!”
  瑰若的心门彷佛被什么敲响了,她一次又一次的望向中央厢坐的方向,心里在问──“是他吗?他真的来了?没可能的,怎么可能?”
  她却强烈地感觉得到,是那双锐利的眼睛,他在那黑暗的空间里,一直热切地看着自己。
  瑰若面向他所在的厢坐,指尖在抖,舞步不住的往后退,音乐渐渐远去了,她也急忙退回后台,场内的掌声如雷地响起,她再次被团友拉出台前谢幕,她的心却有强烈的不安感。
  即使看不见人,她却更加肯定──“他真的在啊!”
  玛丽莲拉住瑰若的手一起站在台前躬躹,却发现瑰若的手竟是冰冷的,这叫她奇怪极了。然而,玛丽莲回到后台要给好友送上慰问,瑰若的身影竟已消失得不知去向。
  瑰若心绪不宁地以高速更衣﹑御庄,她急得连外套也忘了拿便跑的离开了剧院。坐上她的小房车,车子渐行渐远,她才舒了一口气。
  “我真傻!担心什么?他怎么可能会出现?他当新郎去了。”她一面踏住引擎,一面想,“可是,若果他真的来了,那怎么办?不,他不可以这样抛下安琪独个儿面对婚礼,那太不可原谅了,他不能如此对待安琪,她是那么喜欢他……”
  她却在心里在害怕,她担心那人真的会不顾一切的再次找上自己,她不想再次成为洛森闯祸的原凶。洛森那种自以为是的蛮横叫她惊惧。
  “老天,怎么了?刚才我不是很想念他的吗?怎么现在竟又在害怕?”她发现自己的手竟抖得要命,“不会的,他不会出现的,所有的信也还他了,我已说得够清楚了,禁制令也发出了,他应该会死心的,他不至于如此目无法纪的!”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推开车门,向儿子的小学校走去,她一再重复着克莱跟她说过的那句话──“就让一切从新开始吧!没有可怕的洛森,也没有胆小的瑰若,我不需要再害怕什么,一切都不用怕!”
  
####十米
  
  洛森快步走向后台,却看见瑰若的身影从远处某个通路口离开了,他追上去,再看见她的时候,她又坐上了车,离开的速度有如出走一样,洛森不禁怀疑──“难道她真的发现我,想避开我?”
  但他没有泄气,却拿出施律师为他预备的会议日程安排,她交代过如果找不到开会地点,就跟着行程表列出的地址去。
  “日落大道32号?是什么地方来?”这种按提示找目标的行动,不就是洛森小时候最爱玩的寻宝游戏吗?洛森愈来愈觉得施律师真是一个非一般的助手,“真有趣!对啊,瑰若就是我的宝藏,是我一生追寻的珍宝。”
  洛森按着地址来到了一座学校似的建筑外,那儿的门口有许多女士在等候着接孩子,他不好意思跟女人争车位,于是把车子停在对街,不时引颈张望,却迟迟未见瑰若的影儿。
  转眼间,校门外大部份的女士都抱着小孩走了,他才发现原来这儿是一座托儿所,他正奇怪瑰若来这儿干什么?但他更关心的,是他手中的一束黄玫瑰,它们快要在等待中枯萎了,收花人却仍未现身。他开始怀疑──难道我找错了地方?
  终于,一辆细小的日本车赶急的驶来,正是瑰若。
  只见她一身素静的蓝,像她的眼睛一样好看,只是,她瘦得好像有点虚弱,他真心痛呢。
  洛森拿住花束立即下车追上去,她匆忙地跑进了小学校彷佛一个生怕迟到被骂的小学生,洛森不禁想起她小时候一崩一跳跑回校的可爱脸。
  “她来这儿干什么?”洛森摸不着头脑,却怕又失去了她的踪影,只好也跟进去。
  才踏入门口却跟一个横冲直撞的小东西碰个正着,小东西的跑速太快又太突然,像一头小牛似的,洛森避无可避,小东西被撞得滚筒似的在地上转,响亮的哭声随即震动了天地,叫洛森尴尬非常。
  “嗨,很抱歉,小朋友,你长得太小了,我没看见你嘛!拜托不要哭啊!”他火速的把跌在他脚下的小人抱起来,却发现,真个可爱的小东西来啊。
  小人儿跟他一样有着一把黑色的头发和污亮的眼睛,细薄的小咀,这叫洛森很感亲切,而这个小东西竟忽地破涕为笑的用小手捏着他的大鼻子来,即把他逗得笑不拢嘴了。
  “啊,洛太,这一定是洛先生了!”一位导师似的女人笑说,站在她身旁的瑰若却如遭电击的站在原地,她实在不知如何是好了,洛森怎会突然来到这儿?他又怎会抱着自己的儿子?
  “什么?”洛森明明听见那导师称瑰若为洛太,他真有一千万个不明白。瑰若却无声的走过来,把他手上的孩子抢走,得手后便逃命般跑了。
  “噢,洛太忘了拿小森的背包啊!”导师把一个小小的背囊塞进洛森的手中,亲切地说,“那么,请爸爸帮他拿回去吧!”
  “什么?”洛森再次的问,他却不是聪不清楚,而是脑袋混乱到了极点,他呆了一会,心中不知怎的有一种刺痛感。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让自己清醒一点。他看着手中的小背包,上面有一个名字──洛小森!
  他方醒觉自己现在非要立即追上瑰若不可。他拔足狂奔跑出大街,瑰若如贼一样抱着小东西飞也似的在日落大道的树荫之间逃命地跑,小东西却远远地笑嘻嘻的跟他挥手,彷佛在鼓励他跑快一点呢。
  “究竟是什么事?”他看见小东西天真可爱的笑脸,心里便甜甜的,那感觉实在太怪异了,他却更觉得必须要把事情问个明白。
  才三五步,洛森已追上那两母子。他一手抓住瑰若纤弱的臂膀,把她拉入自己的怀中,她竟立即哭着尖叫起来,小东西被吓倒了,哭得比小妈妈更凶。
  “放手,不要碰我!”瑰若既似骂却更似是哀求,眼泪已不能控制的滑下,洛森只好放开手。
  瑰若紧拥着儿子再次拔足狂奔,她只想逃。她怎可让这人知道自己被他伤害了,却仍愿意为他生下孩子?那已是莫大的屈辱,他还要来证明些什么?她的所有自尊都被他毁了,现在就连一丁点的私隐也要来揭破,要她再次难堪,再次受尽他的嘲弄!可是,不,没可能的,他根本什么也不知道,他根本不会知道小森是谁的儿子啊。
  她心乱得不知所措,只知道逃。只要不让他逮住,她便不用面对他,也不用解释什么﹑说明什么,更不用再次的烦恼﹑伤心﹑落泪。
  “瑰若,你给我站住!”洛森气煞地大声命令,瑰若竟真的停住了脚步,她仍然不能甩掉听他命令的恶习。
  “不,不要走近来!”她的声音因害怕而抖震,一张惊悸的泪容躲在儿子仍吊着两滴眼泪的小脸蛋之后。听见洛森恼怒的气息,她愈加害怕,却终于想起了些什么,两脚竟又开始跑,一边说,“十米,十米距离!不要跟着我,你不可以走近我,你被禁止走近來的,你走啊!十米,十米!”
  “十米?十米,我怎么跟你说话?”他冲上前猛力拉住她,大喝,“你给我讲清楚,这小东西是谁的?”
  “你问什么?是谁的?你……问,是谁的?”瑰若终于站住了,却猛力地甩了他一巴掌,她羞愤得两行眼泪直流不停,“你,你实在太过份,太过份!”
  洛森是一呆,她竟然出手打来?这是他第一次被她打,也是他第一次被女人掴,他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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