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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死神)我的亲亲守护女神-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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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润的声音就像流水一样,长出千万根细细密密的丝线,等发觉时,我的心已经被紧紧地缠绕住了。
  过了一会,“啊,总之——”他鼓着眼睛,气势汹汹地凑近我的脸说道:“我的风筝是被你搞鬼才断线飞掉的,你必须负起责任来!”紧接着元气十足的大喝了一声——“明白吗?”
  “呃……”我被惊得一愣,“呃,是……”眼睛不自觉向下看,“行啦,”这时他突然大大地一笑,“好吧!很高兴认识你!”
  伴随着活力十足的声音,站在逆光中的男孩子向我伸出手——我说这也太突然了——
  “咋啦?”见我盯着他的手半天没反应,他疑惑地凑近我的脸,“什么问题?”
  问题就是,我完全不知该作什么反应才好。
  “该不会……”他耸耸肩,“你这家伙,不但面部神经坏死,还兼有语言障碍吗?”说完他挠了挠头,瞪大眼睛等待我的回答。而我实在跟不上他变化过于丰富的活泼个性,所以仍是未置一辞。
  好在他是个与我截然相反的、自己一个人也能说个不停的神奇生物。无措的表情只有一瞬,下一秒他又大喇喇地一笑:“嘿嘿,我不介意的撒。”
  “呐,”他将手里的线轴抛给我,“修好它的话,就让你加入‘Hitomi组’,你可是第一个会员唷!”
  不加掩饰的笑容下,一口洁白的牙齿在阳光下闪耀着。
  我意识到这是个无论何时都乐天开朗的家伙,而这无人可及的过份达观……多半是因为他缺根神经的缘故。再说得过点——就算将他形容成一个缺大脑的单细胞白痴,我觉得也很贴切。
  那是我和这个笨蛋的第一次相遇。

  【第二日。朝】黑崎一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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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醒来,我发觉自己在哭。湿漉漉的脸颊,就像潮水过后的海滩。内心如同空无一物的沙岸,连是否悲伤都已分不出了,感情同眼泪一起流去了哪里?正在被窝里发呆时,房门被一脚踹开:“自己的闹钟自己要记得按啊混蛋!”
  我家小弟出现在门口,顶着一头蓬松的银发,正睡眼惺忪的揉眼睛。
  看着冬狮郎,我这才产生现实感。昨夜做了个没头没脑的梦,梦见了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男孩子。他是谁?
  他的身影笼罩在金色的逆光中,梦中我拼命想看清他的脸,却什么也看不见。感觉上是无比熟悉的容颜,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不管我怎么使劲眨眼,都只能看到一团模糊。
  因为大脑没能得到休息的缘故,我觉得非常疲惫,比起睡前还累得多。叹口气哀悼自己的休息效率,我对光着脚丫站在门口的冬狮郎笑着说:“早上好!”
  早起自然是为了护送黑崎上学。皮肤接触到清晨的爽朗空气时,我的精神为之一振,头脑也灵活起来,总算能开始思考了。
  我猜我所梦见的……正是回忆。昨夜的梦向我揭示的情报极少,那个男孩子说过的名字我也不记得了。只听到他最后所说的“Hitomi”,是“瞳”吗?不然,是“海鸟”?不,那么搞笑的名字,不像啊……于是我在心里暗暗称那个神秘的男孩子为“瞳君”。
  咦,这个范围……方圆一里内的声音、人的动向都通过风向我传递过来——我的感知范围扩大了。原来……力量会随着记忆的恢复而变得强大吗。
  这么想着,期待之余却又浮上一丝阴影。我讨厌看到她,一点也不觉得那个“阿初”和我有什么共同点。就好像在旁观别的演员来演绎自己的人生,感觉真不对劲啊。
  但不管怎样,光学迷彩的隐蔽性有所提升了。关于梦的情报还太少,纠结于无法求解的问题不是我的风格。
  我暂时放下疑虑,一路上非常顺利地扮演着隐形保镖的角色,灵体也好混混也好,胆敢接近黑崎的杂碎们统统赶走。
  上学途中,黑崎停下脚步仰望天空,洁白的云絮沐浴在初春的阳光下,闪闪生辉。他的表情越来越放松,是在想今早没遇见麻烦吧。
  我怜悯地摇了摇头。接下来的那波穿着和他相同校服的学生,我不打算帮他解决了,因为我实在很想知道,他是怎么在一进学校就和人结上梁子的?
  “哟小学弟,我们来给你染头发来了——”
  几个脑袋五颜六色的人用非常熟练的卷舌恐吓语调,边不怀好意的讪笑,边将黑崎团团围住。
  “啧……每天每天的……真是烦死了!”
  用行动代替招呼,黑崎使出一记漂亮的上段后回旋踢,脚尖扫至一人鼻尖一厘米处停了下来。哦哦,非常漂亮的寸止!
  那人倒退几步,表情慌张地回头四顾,看到同伴后恢复镇定,换上副自我感觉良好的腔调。“橘子头,昨天让你小子逃掉了,今天——”被黑崎粗暴地打断。
  “谁逃了啊,白痴!昨天是谁被我揍到哭着求我联络医院的?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给我家的医院创收呢。”真……真毒舌。
  “胡,胡说!”对方气势汹汹的怒吼,“总之,今天站在这里的都是高手,你,你休想——”
  双方先于拳脚的唇枪舌剑,渐渐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交待出来。虽然昨天已了解到黑崎容易被找碴,但眼下,我对黑崎一护这名少年的处境有了更清晰的认识。
  更正昨天的误判——虽说人们喜欢用外貌妄断他人,但黑崎的麻烦不全是由外表引起的……该说是自作自受吗?
  不止发色糟糕,而且态度恶劣,他那种即使对手再多一倍他照样不打算放在眼里的不屑,根本就是在挑衅嘛,再加上时不时跑出来的意外的毒舌……他是不是很愁没架打?
  更加严重的是,他还有着一双眼珠与眼白完全不成比例的三角眼——因为眼球大的缘故,发青的眼白部分反射出刺眼的强烈光芒;小小的黑眼珠,就像是要斩杀眼前的对象般锐利地转动——那种似乎在四目相接的瞬间,就能够让对手立刻落荒而逃的眼神,正凶悍地瞪着对手。
  总而言之,黑崎看上去就是个刺儿头,如果有这样的新兵,我也会特别留意的。所以当他第一次走进空座一高时,立刻招惹了一群学长的注意,被带到老师管不到的地方后,学长命令他加入集团,但对黑崎来说,他只听到学长要他“认输吧”——当然意思其实也相距不远。
  于是,黑崎就用拳头代替回答——非常漂亮的把四名学长打到动弹不得。这场激烈的打斗并没有传到校方的耳里,大概是因为学长们顾及面子,表面上勉强装作没事吧。只是毕竟觉得丢脸,所以私底下,学长们给黑崎找的麻烦一天也没间断过。
  “……你这个小鸡头,我再和你说一遍,我的发色是天生的!”被黑崎点到名的学长一通四顾,意识到他指的正是自己后,燃烧起来了。
  要打了吗?我眼睛亮了亮,很快的,又黯下来。喂喂黑崎君,对方怕输所以不敢动手,问题是你有必要这么君子吗?再废话下去,你连第二节课也赶不上了!
  替他岌岌可危的出勤率着想,我扬起手。苍蓝色的风刃绕过黑崎——被击中的不良学生们身体被高高抛起,然后从两层楼高的地方跌落水泥地面——经过精准计算的高度,仅让他们丧失行动力,而不会伤及脏器。
  看着四散的、呻吟着的学长们,黑崎的脸色紧张起来,他四下里看了看,然后锁定了目标——
  “转学生!你在那里对吧!给我出来!”
  我惊讶地对上他的视线——怎么可能?他盯着的地方在他看来理应是一片虚无,这究竟是……
  黑崎大步朝正确的方向走来。他冲着我的脸直直伸出右臂,五指张开的手掌摆出像是要从虚空中捉出什么东西的架势。我偏头躲过的同时,低声说:“拿好你的书包,跟我来。”
  走进一个隐蔽的巷口后,黑崎挠了挠脸:“喂,这里可以现身了吧?对着空气说话总觉得怪怪的。”
  “抱歉,差点忘记了,”像是被我的突兀出现吓了一跳,黑崎跳开了两三步,我装作没看到他满脸的疑惑,笑着说,“贵安,黑崎同学。”
  “早上好……好你个头啊好!”黑崎皱着眉头,满脸戒备,“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东西什么的,可不能用来形容人哦,黑崎同学。”
  面对我的笑容满面,黑崎立时指着我大吼:“不可能!你这种时而隐身时而出现、还漂浮在空中的东西怎么可能是人类!你是哪里来的幽灵吧?!你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吗?”
  “要说是幽灵的话……”我若有所思的说。即使认定我是幽灵,也没有露出半点常人该有的恐惧,这孩子已经对灵异事件见怪不怪了吗?“黑崎同学,你能够看到幽灵吗?”
  “啊,魂魄啊幽灵啊什么的,从小我都看腻了,”他大大咧咧的挠挠头,“说起来,你隐身时我倒是看不见……”
  觉察到我询问的目光,他解释道:“刚才那是直觉,我能感觉到你就在那里。”
  “是什么感觉?”我追问道。难道他是通过灵压……不对啊,谁都说感觉不到我的灵压……
  “……说不清楚啊!”他烦躁的揉了揉脑袋后,放弃搜寻形容词,继而武断的说:“总之,你看着我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你的视线。”
  “喔?”我突然凑近他,“你有着非常出色的力量呢,黑崎——先生。”
  和被搞懵的黑崎在极近处四目相对,在他棕色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倒影,突然脑子一阵眩晕。

  【第二日。朝午】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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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刹那的惊愕之后,黑崎忙不迭地后退,“呯”地一声——很不幸的,后脑撞上墙壁。
  “你这家伙——”他边摸头边愤怒地冲我叫喊,半途注意到我突变的神色,神态放缓了些,“喂,没事吧你?”
  “啊。”我摇摇头。刚才看着他的脸,让我一阵天晕地转。只是瞬间的恍惚,不太要紧。我笑着对他说:“真是非常漂亮的眼睛,黑崎先生。”
  “你在耍我吗?”怒气掩盖住黑崎脸上略微的担心。
  “真心的哦。”我朝他伸出掌心向下的双手,恭请他冷静下来,“刚才你问我有没有心愿未了……”
  他脸上浮现大大的问号,好奇心让他连生气都忘了。直爽的小孩子个性……我暗暗好笑。
  “黑崎先生,你能够替一介幽灵完成其心愿吗?”
  “啊,这倒是没有问题,”他抓了抓脑袋,“我说啊,你该不会因为这个就一直缠着我吧,真是的!”虽然仍是一副“真麻烦”的口吻,但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郑重。我意外的发现他是个相当有责任感的孩子。
  认定我是幽灵后,黑崎的态度缓和了很多。原来他是个保守分子啊,我心想。
  无法接受自己所不能理解的事物,必须给事物以明确的定义才能理解、接受,这种人会给身边的每件事物清晰划分定位,并且十分明白自己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而黑崎一护,他更是个中翘楚,是那种只对重要的东西上心,而对除此以外的物事一概缺乏兴趣的人。
  边走向学校,边听黑崎简略说了说常常被“你这样的”幽灵缠上的经历。那一定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因为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我真不习惯看人皱眉,冬狮郎也好,他也好。尤其是看到这张脸上展露不快,这让我非常憋闷。
  “这能力给你造成了很多麻烦吗?”我伸长手臂,摸了摸他的脑袋,“所谓能力与责任就是这么回事。上天赋予你这样的能力一定有其用意,有什些事是只有黑崎先生你才能做得到的——到了那时,你只会为自己骄傲,而以前的种种不快就像开玩笑一样——会全部烟消云散的哦。”
  他一怔,眼睛里带着丝恍惚,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
  “我说啊,刚才就一直很在意……我们以前见过吗?”
  他用一种非常奇怪的、像是重新认识我的眼光上下打量我。
  我眯起眼:“又是你的直觉吗?”
  黑崎点点头,又摇摇头。
  “你身上的味道,我觉得有点熟悉……”
  被我斜眼一扫,他脸上迅速泛出丝红晕。
  “我没那个意思,我对闻你身上的味道没兴趣……啊,那个,不是,我一点也不熟悉女人的味道,我说……”
  越说越不对劲,他窘迫地提高音量,最后几乎是吼着说,
  “总之,说不定我们很久很久以前见过!我说你啊,刚才那番话你对别人说过吗?”
  我耸耸肩:“谁知道呢。既然是很久很久以前,你该不会记错人了吧?”
  “绝对不会!”像是争辩一样,他迅速回答我。
  “那个人的名字是?”
  “是とキこ,不对,”他皱起眉,一副努力思索的样子,“应该是おキこ……”他说了几个和我的名字读音很接近、很具有混淆性的名字。
  我的名字,“时人”——也不知给我取名的父上大人究竟是怎么想的——既生僻,又绕口,最重要是过于阳刚。而黑崎刚才说的那几个什么“子”,像那些有着柔美读音的名字才适宜于女性——其实,很像是我的名字的女性版本。
  猜了半天他也没能回想起来,索性放弃思考:“名字什么的,怎样都可以啦,总之那个人说过的话我不会记错!”他这种臭屁的态度,说嚣张也不为过。
  虽然一直在追寻自己的过去,但现在我一点追问的心情也没有。又来了,谁都透过现在的我缅怀一个我所不知道的我。“那个人”,别告诉我真是我梦中所看到的过去那个冷冰冰、硬邦邦、死板到可怕的无趣的我自己!
  带着这种被过去的自己抹消自身的存在的不爽,我回答他:“很遗憾,我无法回答你。过去的事情我忘得一干二净,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哦……”被他解释成是由人变成幽灵时的记忆缺失。
  他非得给我安上个幽灵的定义才能接受我的存在的话,那就让他当我是幽灵吧,这点小问题可以忽略。
  “那么,可以听听我的愿望吗,灵媒师先生?”
  说吧,他交叉双臂,撇着嘴看向我,一副了不起的样子。
  “与其说是愿望,不如说是——赌注,我和你的赌注,黑崎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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