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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死神)我的亲亲守护女神-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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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护小强升级测试

  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我们,所赖以生存的一切生命活动,皆在空间中进行,在时间中延续。时间与空间,是世界的一体两面。圣经中的创世纪,即是在操纵宇宙的这两个维度。
  
  我的风之力,究其本质,是对空间的干预。生于“实”之世界——静灵廷的我,力量的实质是“空间”。而与之相对,“虚”的世界里的那位与灵王类似的存在,其力量正是“时间”。
  
  刚才切断空间之举本已耗尽我的灵力。好在把这些想了个清楚后,我对自己的力量有了更深一层的理解。串联空间只需在划破空间上稍作改动——在最后的瞬间里,我将自己转移至现世。
  
  站在自称假面军势的那些家伙们的基地外,我犹豫了一秒。不经主人同意便贸然进入是相当失礼的行为,只是我浪费不起一点时间。我划开空间走了进去,果不其然迎接我的是日世里的大黑脸。
  
  平子安抚性地按住日世里的脑袋,代表众人欢迎我:“时子,你终于来投奔我们啦?”
  
  闻言,日世里立时跃入高空,以一个漂亮的空翻狠狠踢中平子的脑袋。发泄完怒火,她蹲去一旁再不吭声。日世里深深恋慕真咲,认为真咲的死我负有责任。
  
  虽说这里只有日世里不欢迎我,但我没有打算留下。
  
  “伤脑筋啊……事到如今你还能去哪里?”平子以懒洋洋的语气一针见血地道破事实,真是他的一贯风格。我苦笑着想,能不能别提醒我这件事啊……
  
  静灵廷下达了将我流放之令。四枫院时人已成为静灵廷之耻,有关我的一切都成为了禁忌,人们羞于提起我,急于将我遗忘。但就算再无任何支持,该做的事情我也必须得做到的。
  
  “我来是想向你们引荐一人。”我笑着向平子介绍了一护。
  
  自一护进入尸魂界以来,我一直关注着他,他的灵压变化我一清二楚,自然知道他已打破死神与虚的界限。我对此虽深感恼火,但既已发生,便只能思考对策。
  
  “我们凭什么要教那小子啊!!”背靠着墙壁的日世里抱起双臂,绷得紧紧的臭脸偏向一旁。
  
  “他是真咲用生命来保护的爱子。”听我这么说完,日世里便发飙了。她狠狠跺了跺脚,一溜烟跑走。在她掀起的一团尘埃中,莉莎对我满怀歉意地低下头。
  
  “时人大人,请原谅她的失礼,她其实……”
  
  我了然地点点头。日世里曾同样地依恋于我。但有真咲之事在前,而我与蓝染的过往在双殛之下被公布于众,那孩子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我罢了。
  
  “那小子就拜托了。”我转身欲走,衣角却被一双小手扯住,回过头,白正张着泫然欲泣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盯着我。“你要去哪里?”抱着双臂的拳西开了口。“你要去做什么?”
  
  “你一个人到底打算干什么啊?”容易动气的拳西火大地冲我吼出来。
  
  老好人钵玄温和地出言调解:“时人小姐,您至少在这里待至灵压恢复再出去吧。”
  
  我笑着摇摇头,继而对平子简单交代了我要做之事。对抗蓝染的立场我们虽是一样,但他们与静灵廷同样有仇。不过,他们既然对我有如此程度的好感,那我就不客气地请他们相帮了。
  
  “我就是讨厌你这一点……”
  
  平子边用波澜不惊的口吻说出来边眯起眼睛,掩藏住其中叹息之意。
  
  我笑着招手作别。眼前众人不仅是我的老友,更是我从静灵廷的极刑中救出之人。
  
  当年,四十六室得知他们异化之后当即下达了抹消之令。喜助主张逃离,但在我看来,没有什么比离乡、流放更可悲。我压下了处刑的命令。
  
  然而,在我为能让他们留在静灵廷而活动奔走之时,喜助却煽动他们叛逃了。
  
  想来,那也是喜助对于静灵廷经年累月的失望的一次总爆发。到最后他也没向我说出幕后黑手是蓝染,可见始终见证了我与蓝染之间种种的喜助,在那个时候也怀疑着我。
  
  喜助与我是一模一样的人,企图自己一个人将一切安排好因而无法对他人言说。
  
  这该说是种傲慢吧。不过更冠冕堂皇的说法就是大局为重。
  
  为着所谓的大局,眼下我正准备亲自去虚圈走一趟。
  
  尽管莉莎曾对我许下“无论您去到哪里,在下……”的誓言,但我并不需要人随行。最需要战斗力的是此刻的静灵廷,他们无法拒绝我的请求,所以我放心地委以了他们援手静灵廷的托付。
  
  自己已成为死神们的耻辱。无论是尸魂界还是现世,都再无我容身之所,我唯一能发挥余热的地方也只有敌人的阵营了。我不再回来对所有人来说都是好事,那就放手去大杀一场吧!
  
  我直接将假面军势聚集地的空间与虚圈的空间串联起来,撕开空间走了进去。
  
  “喂喂,这是!!”平子神色慌张地朝我纵身扑来。
  
  我已踏入虚圈的沙地。
  
  “再见。”我转身冲平子举起手。
  
  平子急匆匆地朝我伸出五指张开的手,我伸出右手食指轻点了一下,在我的指尖之下,空气宛若水面般泛起一圈圈的涟漪。我笑着注视着满脸焦急的平子直到恢复平静的空间壁将他柔和地弹回去。
  
  因我的灵压已所剩无几,他们没能发现我的异常。直到此刻平子才醒悟到,我与他们已是同类。
  
  所以无论从了解敌人还是了解自身而言,我都必须去虚圈走上一趟。我必须理解虚的存在方式。
  
  “吼……”一只庞大的基里安流着口水逼近我,样子看上去很是笨拙。
  
  “呐。”我边笑着打招呼边拔出刀,踏着轻松的步伐迎上前。
  
  “好好培养下感情吧。”
  
  我在虚圈混迹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透支得不像话的灵体总算完全恢复过来。回到现世后,我在前往黑崎医院的路上和隐秘机动队碰了个正着。我这才知道,静灵廷已下达全力逮捕我的命令。
  
  “新的四十六室业已选出?”我的询问得到缄默的回答。对方只是怒叱我与蓝染同流合污。
  
  我渐渐明白过来。蓝染那时不止揭露出种种政治黑幕,从而摧毁了我的名誉,更让人以为我与他原是一伙。想想也是,从我和他那些亲密的过往中,轻易就可截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图景,任谁都能从中窥见我们之间的羁绊。更何况他当时猝不及防地暂停了时间,用一个吻让我陷入万劫不复。
  
  搞不好就连我拼尽性命与蓝染那一战,在他人眼中看来都是我为了放跑蓝染而故意作戏。
  
  “你们认为,你们能擒拿于我?”我微笑着请他们滚开。
  
  对方面露畏惧,但在彼此交换眼神后,再次向我投来的是他们充满怒意与鄙夷的目光。
  
  该说是人类极易陷入集体性愚蠢,也会从集体中汲取力量。
  
  我已察觉一护并不在家中,懒得与他们多做纠缠,转而奔赴假面军势的基地。
  
  然而一路上,阻碍越来越多。
  
  护廷十三番的基本战策是始终以优势力量包围蚕食势单力薄的敌方。
  
  这种有违武士道的战术,由我一手创立并沿袭至今。
  
  现在自己成了被围剿之人,我顿觉头痛万分。尤其自己不能伤害他们,对方却抱着必死的觉悟。加之不能暴露平子他们的所在,我别无选择的只能甩脱他们。
  
  我躲入空座町住宅区宛若迷宫的巷道,隐藏于堆积着黑而黏稠的腐臭垃圾的墙角。
  
  紧接着逼追过来的道道黑影在头顶上空停驻。
  
  “看清她往哪去了吗?”
  “不可能看清的吧!但我想,她肯定走大路。”
  “你说的对。她那种身份决计受不了走小道。”
  
  我紧紧贴住肮脏的窄巷墙壁,心中苦笑。我已不惜堕落成虚,至于骄傲,那还算得上什么呢。
  
  静待追捕部队离开之后,我赶至一个月前离开的地方,冲进基地时完全没遇到阻碍,平子他们正手忙脚乱地压制彻底虚化的一护。
  
  “已经是第二轮了,莉莎应该快撑不住了!”拳西边向我喊道边欲冲进结界。
  
  “撤掉结界,我来。”
  
  钵玄的结界消失的瞬间,风之结界的升级版——我的空间结界完美地将一护肆虐的灵压包裹其中。我纵身跃入飞舞的黄沙,稳稳地捉住虚化一护的利爪,莉莎惊喜地抬起头,“时人大人!!”
  
  “你先出去,这里交给我。”莉莎面露忧色地迟疑着。我看到她的衣服已被汗水浸湿而紧贴住后背,自己这种情形却还担心于我,真是不必要的逞强。 
  
  “莫非,你不信任我吗?”莉莎焦急地就要反驳,我回以微笑:“变得勉强时,我会叫你的。”
  
  当然,我只是说说而已。绝不会存在勉强的时候。
  
  现世的人们所能想象的地狱,无非就是虚圈那种地方。
  
  在地狱中摸爬滚打了月余,我自信自己已足够强大。
  
  事实也确是如此。我正蹲在虚化一护庞大的身体上,愉快地放出强横的杀气。
  
  刚到虚圈的时候,我几乎不剩死神之力,与虚们厮杀时靠的是身体里的虚的力量。
  
  在过去的这一个月里,我体会到了虚的生存法则。
  
  时时刻刻都有被吃掉的可能,要想活下去就得吃掉他人。不变强就是死,不够强仍是死。如果没有疯狂的活下去的渴望,我无法挣扎出死亡的深渊。
  
  但在那样一个荒芜之地里,我根本找不出存活的任何意义。不知为何而活,却用尽一切手段让自己存活下去,这就是充斥于虚圈的“虚无”其矛盾的实质。
  
  虚与虚之间存在着许多奇妙的感应。在我放出的气息下,一护身体里的虚被压制,我看到其爪子与尾巴逐渐消融。眼见一护的目光渐渐回复理性,我笑着打招呼:“好久不见啊,一护。”
  




最后的流放

  和煦的阳光从假面军势基地的落地玻璃窗挥洒进来。
  窗外,金黄色的光芒在随风微摆的树梢间跃动。午后的恍惚感在我的感官里不断盘桓。
  
  宁静的氛围中,与我并肩席地而坐的一护终于问出口。
  “绫原,这段时间以来,你到底去哪了?”
  随即,他耸耸肩,自嘲地笑了笑。
  “就算这么问,你也不会回答的吧。你总是这样……”
  “讨厌?”
  一护沉默了半晌,然后坚定地摇了摇头:“不。”
  
  回答这种问题他居然还需犹豫,我的心中无明火起。
  “你喜欢我对吧。”
  一护腾地侧过脸,表情愕然。
  “要不是喜欢我,怎么会来救我呢,可惜呀,结果却被我救了,你还差得远呢,一护。”
  
  “白痴!”一护跳起来狠狠给了我一下,这混蛋受日世里的熏陶变猴子了吗!
  而我居然没有能避开,深觉丢脸的我笑容不改。
  “哦呀,没想到是这种反应呀,我被拒绝了吗?这还是第一次呢。”
  
  “四枫院时人!”
  一护的怒吼令他人的目光纷纷聚集到我们所处的角落。
  “果然吵起来了。”罗斯摇头叹息。
  “那还用说。”日世里言之确凿地说:“她就是那种会把全世界得罪光的个性。”
  
  莉莎这个坚定的时人党立即和日世里对掐上了,平子的眉毛纠结成两道有趣的弧度,结果自己成了他们内讧的起因,我扯过一护,招呼平子:“我们告辞啦!”
  
  坐进现世的咖啡厅里,我陷在靠窗的沙发里继续冲窗外发呆,一护突然闷闷地说:“不好意思……”我一头雾水,不知道他道歉个什么劲,他低头小声道:“我,给你添了很多麻烦?”
  
  我顿时被呛到了。
  “那种反应是什么意思!”一护微红着脸冲咳嗽不已的我吼道。
  我摊开双手表示自己不知作何感想。
  “乖乖地说‘谢谢你,一护大人’就可以了。”
  我顿时睁大眼睛。过了一会儿,我的笑声融进了午后的阳光中。
  一护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笑容也渐渐地融入进来。
  
  对我说起我走后之事时,一护无法抑制自己的愤慨。
  “他们此前不管任何事都依赖你,突然间又将一切责任归咎于你,这不是太可笑了吗!”
  双殛之事后,来自现世的少年们作为客人受到了招待,而我则受到了流放的处分。
  一护对此完全无法理解。
  在静灵庭小住的时日里,他为了我的事,和很多人争辩过打架过。
  
  “所谓领导者就是这样一回事,背负其他人的憎恨也是一种义务。”
  我的目光平静地移上窗外的暖阳。
  “是吗。”一护仔仔细细地盯着我。 
  “因为,背负着责任,所以,四枫院时人就不能有人类的情感,是吗。”
  我吃惊地眨了眨眼,而一护毫不放松地继续说下去。
  “你不只是对我说谎,而且一直在撒谎骗你自己。”
  
  “没有早点告诉你我的身份,真是对不起。”我故作镇定地说。
  “不是那种事……”一护咄咄逼人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我。
  “我听浮竹队长谈起一件事。”
  
  以那句话为开头,一护说起了一件令我分外怀念而又心中酸楚的往事。
  十四郎曾经这么问我:‘时人,你理想中的男性是怎样的呢?’
  少女时代的我朝着夕阳快乐地叫道:‘是日本第一的男子汉!’
  
  “之后,浮竹队长早起贪黑地练习剑术,可因体质问题而病倒卧床不起。”
  久久的沉默之后。
  “是吗,还发生过这样的事啊。”
  一护不悦地眯起眼睛:“你就只有这么点感想吗?”
  你说起这件事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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