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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死神)我的亲亲守护女神-第28部分

小说: (死神)我的亲亲守护女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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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要从一天前说起。放学后,我正和茶渡在一个仓库里打发时间——某天跟着一护来此找茶渡时,我发现了这个安静的地方——这时,出了一个小小的插曲。
  一护获得死神的力量是在五天前。为了让一护和露琪亚好好培养感情,我尽可能不去作电灯泡。而除去瞳君的事情,大部分记忆已经恢复了,力量也随之回到我的身上,因此现在方圆十公里都在我的监控范围内——即时出现一护和露琪亚无法应付的敌人,及时赶到也不在话下。所以这几天放学后,我都在这个废弃仓库里看书。
  在学校时,我的座位处于雨龙和茶渡之间;在这里,当我读着《心灵是否存在于脑部之中》这种精神科医师与脑外科医师共同撰写的著作时,茶渡也不发声音地看看书,或者干脆一动不动地坐着。
  该说是把学校里令人愉悦的同桌关系原封不动地照搬过来了。静谧却有人伴在身边,这种感觉很舒适,我想对茶渡而言也是如此,所以这几天放学后,我俩都会来这里默默地打发时间,即使完全没有交谈过,却似乎在这种沉默中达成了某种默契。
  而昨天,小插曲是有人将一个鸟笼随手扔进了仓库的窗户,里面有只很可爱并且会说话的鹦鹉。嗅到虚的气息,我还未及阻止,茶渡已经将鸟笼抓到手里。与他威猛的外表完全相反,似乎是喜欢小小的、可爱的东西,茶渡的这一面还真让人无力。
  这只鹦鹉身上附着一个小孩的灵魂,得知他的愿望是去尸魂界的妈妈身边时,我抱歉地摊手:“我的斩魄刀正在被封印中……”所以没办法给他魂葬。
  灵压与记忆一同被封印起来,正由于我留在此间的职责。我的身体里藏有崩玉,在解决掉它的问题之前,我家帅气而可爱的斩魄刀风早哥哥是怎样也无法现身的了。
  不过,小孩被虚用作诱饵——涉及到打架的事倒是好办。我问茶渡能否将鸟笼交给我处理,他似乎难以放手,可持有鸟笼就等于被虚当作了目标,我只好在茶渡身上布下风结界。然后告知露琪亚和一护提高警惕:有只非常狡猾的虚正在暗中潜伏。
  “你怎么老是那样?”一护的回应是怒气冲冲的反问。
  “突然莫名其妙这么说……”我奇怪地问,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了,笨蛋!你总是什么事情都推给我!消灭虚是你的职责吧?明明是个正牌死神,自己的任务自己却不到场,难道不觉得对不起认真工作的代理死神吗?”
  “一点都不觉得。”耸耸肩说完后,我消失在一护眼前。
  “你的差劲到底有没有底限啊!”怒喊声响彻了整个校园。
  这是昨天傍晚发生在校门口的事情,一护的大嗓门无疑引起了来往学生的注意,在一护不住朝露琪亚抱怨:“这家伙从以前就是这样不负责任又不讲道理的吗?真是有够差劲啊!”之类时,我悠闲地坐在半空中,听着四面八方传来的八卦——
  “两个转学生似乎在争同班的不良少年哦!”
  “没有吧,我每天都看到那位大美人转学生和一个眼镜帅哥一起吃中饭呢!”
  “哦哦!那是四角关系吗!”
  边听广播一样听八卦,边看着一护和露琪亚吵吵闹闹地踏上回家的道路。斜阳中,边走边踢飞小石子的少年和身边矮小纤细的少女,多么合衬的画面啊。我感动地抹了抹眼泪。
  其实是把教导一护的责任转交给了露琪亚,好让他们在并肩战斗中共同成长,日益加深羁绊。不止好师父能教出好徒弟,好的徒弟也能同样能造就好师父呢。
  麻烦的只有一点——露琪亚现在连鬼道也无法使用——而对一护那嚣张的死小子来说,如果他觉得露琪亚很弱,就不会当她是同伴,只会把她视作需要保护之人,可这样一来露琪亚的地位在他心中就和织姬没差了。所以我得在一护不察觉的情况下帮露琪亚,就像现在这样。
  我巧妙地和虚周旋着,它放出无数可爆炸的小型虚,这点雕虫小技如同儿戏。用风将炸弹缚住后全部扔回它自己,瞥着被炸得嗷嗷痛嚎的虚,我觉得无比空虚。
  太弱了。我为什么要和这种程度的对手玩过家家啊……这时一护已匆匆跑来,我向茶渡伸出手,他沉默地双手捧着鸟笼放在我手上。在将鸟笼交给露琪亚后,我拉着茶渡跃上空中,恰好在一护出现在街道转弯处的刹那,消失在常人的视野中。
  “干得不错!”经过一场激斗,一护在解决掉虚后,仔仔细细上下打量露琪亚,见她哪里也没有受伤的痕迹,笑着说:“这次也遵守约定拖到我回来为止,没让我担心,做得好!”
  “混账……”露琪亚目光闪烁地别过头:“那种话像是担心我的人该说的吗。”
  “嘿,那倒是……”
  “你还不如担心下自己,我看你脑浆都要流出来了!”
  露琪亚边揶揄,边担心地看着一护额上的伤口。
  “哦,这个洞是得赌上……”边说,一护边从衣襟里掏出一块银色的手帕,按住前额。
  那是——
  “那是!”露琪亚受到震动似的大喊出来。
  “那是老师的东西吧!”
  一护顿时一脸“大事不妙”的表情。豆大的汗珠瞬间挂上脑门,他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哦哦哦,不知怎么就放在我的口袋里了,我只是随手这么一摸它就出来了,哈,哈哈哈……”
  有必要吗……我无语地想,应该是懒得还我吧?或者,就算直说他自己想留着用,这也没什么丢人的吧。
  看着僵硬的露琪亚,一护换上严肃的表情,试图让胡扯看起来更有说服力:“想必是那个故作高雅又爱装酷的女人放进来的,她的样子看上去就像有洁癖,多半还有强迫症,所以才随便把手帕塞给别人……”
  而露琪亚那个天真的家伙就信以为真了。“你误会老师了……”露琪亚低下头,讷讷地说:“那位大人,原本是心境远大而宽宏的,只是,和自己所认为的美相反的行为是绝对不允许的,因为一生出来就是高贵的女子,和我这种人不同……”
  这段日子以来,一护对我不遗余力的抱怨、贬低还是和以前一样,完全不加掩饰。产生变化的是,露琪亚替我辩护的声音越来越小。
  像现在这样的“辩解”更是让我哭笑不得,什么叫“原本”,我哪里表现出心胸狭隘了吗?而且还牵扯到她自己的自卑,这真是……
  “什么高贵不高贵的,你们那套在我这里可行不通!”看出露琪亚的沮丧,一护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在意那种家伙就太逊啦!你就是你,还是很强的嘛,”视线很刻意地绕她一周后,不怀好意地咧嘴一笑,“虽然是个梅干菜。”
  露琪亚顿时火冒三丈,先前的忧郁“唰”地一扫而空。在她的骂骂咧咧和拳打脚踢中,我看到一护温暖的笑容。
  耳边传来沉重的声响。我的心像是突然摔到地面上一般,就这样,也踏实下来了。
  我终于想明白了。一护在感情上既迟钝,又保守。在他心中有一条明确的“界限”,分开了他“在意的东西”与“除此以外的所有东西”。
  他只会对被纳入范围内的人敞开心灵,坦诚相待,就像过去的四枫院时人,和现在的露琪亚。他也只有在这些人面前,才会表现出柔软一面,至于我……似乎暧昧地踏在分界线上了啊。
  正因为他自己也不知自己对我到底是什么心情,所以他在我面前,情绪烦躁而且不安定——所以会突然爆发、突然柔软,时而表现出依赖,时而又因此愈发疏远我。
  唉唉。我无语地摸了摸右耳垂上红色的珠状耳钉。他怎样想我都无所谓啦,关键是他怎样看露琪亚。真是的,简直像是在玩恋爱养成游戏一样,我的女主是露琪亚,攻略对象是黑崎一护。
  “这样好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没什么好不好的,必须如此!一护喜欢的人已死,照顾他的责任移交给了我,而露琪亚她喜欢一护,这样不是正好吗?
  等等,我突然意识到这不是我心中的声音。
  这才发觉我神游得太厉害,完全忘记了茶渡的存在。
  “哎……”郁闷地拍拍胸口,我意识到茶渡是在问我,他们这样背后说我坏话没问题吗。
  “很好呀。”我笑着说:“茶渡同学也常常被人误解,而你从不辩解。之所以选择沉默,是因为你认为,他们总有一天会发现真实的你,所以没必要说什么,对吧。”
  发现不了真实的自己的人,向他们解释也没意思;对能够发现的人,则根本无需解释。
  他沉默了很久。直到我们回到仓库,我坐下来翻过几十页书后,茶渡突然开口:“但你刻意让人误会。”
  我愣了愣,随即,抑制不住地笑出声来。
  没有回答他。
  一护在我的心中,虽然正住在一个暧昧的分界上,可一天天,他都在往我的内心深处搬家,但那不会造成任何影响。这份心情,不会有任何结果的。就我这种老人家而言,这么大把年纪再提“喜欢”虽然很不搭,但我能毫不犹豫地对任何人说,我喜欢志波君,数百年来从未变过。
  且不说四枫院时代的自己对他的倾慕,即使从醒来后算起,现在这个人生里,在不知他的名字、长相的情况下,他留下的那些片段、言语、残像,足以令我无法不爱上他。
  “记忆休克吗……”
  食指反复摩挲着书中一个词条,我喃喃自语。
  基于大脑的自我保护,下意识屏蔽掉过于痛苦的记忆。
  这就能解释,我为什么迟迟想不起来有关志波君的一切了。
  什么“瞳君”啊,可恶,可恶!!心中涌起汹涌的仇恨,对象当然是自己。
  用这种小伎俩来蒙骗我……咆哮声在胸腔中震荡,该死……该死!你说过绝不会忘记的!结果……结果专挑最不能忘的东西,最珍贵的东西……四枫院时人,你抛弃我的同时,居然还带走我最珍贵的东西……
  指甲死死刺入掌心,一滴滴血珠落在洁白的书页上,圆润地顺着书页,无声地滚落。

  【第十六日】有关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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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这篇汉诗就由……绫原,你来读读看。”
  越智笑着眨眨眼,小声加上句:“拜托啦,用绫原的魅力让这群梦游中的死小子们燃起来吧……”
  我边回以微笑边拿起课本。
  真是超可爱。
  完全没有教职人员司空见惯的傲慢专横和自以为是,明明还身为班导,但越智却像个大女孩。
  她这种不像老师的老师反而让人尊敬,令枯燥的国文课也有了大人气,真是该让那些装经装到吐血也无法在学生中树立威信的老师们统统来这个班当学生,把他们好好回炉重塑一下。
  然而轻松的表情却在接触到书页中的内容时变得愕然,这种东西我能坚持到念完吗……
  “第五十九页,”雨龙小小声的提示从右手边传来:“韩愈先生的《祭十二郎文》。”
  朝雨龙送上一个“No Problem”的笑容,我定了定神,开始自我挑战。
  如同水晶片相击的清澈嗓音满满占据了教室这方空间,其他任何杂音也瞬时消失,同学们好像将呼吸都屏住了,连前排趴在桌上无精打采的一护也支起身子,竖起耳朵。
  “……死而有知,其几何离;其无知,悲不几时,而不悲者无穷期矣……”
  眼泪疯狂往外冒,源源不断涌现出来的泪珠因皮肤过于滑腻,毫不凝滞地无声滑落。还好这状况尚在预料之内,我巧妙地扭曲光线令旁人察觉不了表情上的异样,声音也仍然轻柔而清透。
  “……言有穷而情不可终……”宛若融化的初雪般,清甜而微带寒意的朗诵声继续流淌,“呜呼哀哉!尚飨!”读完时我长长吁了口气,总算……
  “真不愧是绫原,读得太好了!断句无可指摘!”越智老师兴奋到居然连说了好几句“谢谢”——“那么绫原,也由你来讲解这首诗的内容吧!”
  饶了我吧……我硬着头皮说下去。
  “如果人死后尚有知觉,那么我们不曾分离;如果没有知觉,那么将死之我也悲痛不了多少时间了。而在我们死后,不悲痛的时间是无穷无尽的。”
  恍惚中,我的时光哗啦啦倒回父亲死时。在那之后我一合眼就会看到父亲的身体被数道箭簇贯穿的画面,因此睡得极少。该三呼万幸的是,面前尚有干不完的活,我总算能逃进厮杀中。
  战斗的话要多少有多少。我想我就是从那时开始,在战场与日常生活中间,划上全等的符号。
  然而不管怎么说,完全不睡觉是不行的。这具身体是工具,且不属于我自己,不维护是不行的。于是我每天的生活,无非像是精神性自杀和复活的周而复始。
  睡前我祈祷永远不要醒来,至少不要在没他的世界上重新苏醒,然而早晨到来时,我仍在这个只有自己一人、空虚而冰冷的世界上睁开眼睛。一天开始后,我也吃饭、和别人说话,不会忘记带剑,衣服被血浸湿也会干。但都不具任何意义。就像弦断得乱七八糟的琵琶发出乱七八糟的铮铮破碎之声。
  “翻译得很正确!”越智完全燃烧起来了,她只留左手捧书,激昂地挥舞右臂,眼镜下滑到鼻梁中段了都没工夫推一推。“那么,绫原,给大家解析一下其中蕴含的情感吧!是绫原你的话,绝对不在话下吧!”
  这是拷问吗?
  “重要的人死掉是很伤心的事。这种感情用什么形式都是表达不了的,而正因为用形式表达不了,才求助于形式。”
  我的精神渐渐脱离肉体,漂浮到空中俯视自己,嘴唇在张合,而那柔和中带着沙哑的声音,听起来仿佛似梦非醒。
  “写诗之人虽然深怀悲恸,但却体现出一种豁达——分别虽然难过,但还会在一起的——终结之地是死亡,对每个人来说,这都是迟早而已的事情。”
  我怎么还不去死?这个问题我每天都要问一千遍。但这具身体我只有使用权,还担负着管理的责任,随随便便就死了是该受唾弃的不负责行为。所以,我的问题只好换成:我何时才能死?
  触及死亡的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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