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我的亲亲守护女神-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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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听清风在拼命地说什么，摇摇头继续想：原本想给天真可爱的织姬创造机会，不过看起来露琪亚和一护脾气更相合一些，只好对织姬说抱歉了。
　　毕竟露琪亚是自家人——好事当然要优先考虑自家人。一护的幸福……如果是露琪亚的话，应该能够承担的吧。
　　这么想着，我纵身跳入窗外的夜幕，赤着的双脚一触及地面，立即在夜露中疾速飞奔。今夜，就化身为风吧。

　　番外：【第八夜】梦の八：最后的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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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场庙会之后，我和瞳君又一次走上润林安的商业街。总觉得好像行人少了不少，我有点奇怪地四处打量。
　　“怎么了吗？”瞳君问道。听过我的问题后，他笑着说：“因为庙会时布置起来的装饰还有一些小摊都没了啊。本来最近就开始越来越冷了，这样下去会感觉更冷啊。”
　　“是啊。”我深以为然地点头，告诉他这几天我一直觉得天气很凉。
　　“嗯？难道庙会那天也很冷吗？”瞳君睁大眼睛，靠得离我更近了点：“不好意思啊，我没有发现啊。”
　　“诶……那个时候完全不冷啊。大家都聚在一起……”
　　前几天是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庙会。瞳君带着我、白哉和夜一，还有用来作幌子的浦原一起来流魂街逛了场庙会。虽然人很多，弟弟妹妹很黏人，但半途，瞳君仍寻到一个机会，牵着我落跑了。
　　脸稍微有点发烫。不止因为现在他正侧脸对着我，鼻息扫过我的额头，还因为回想起庙会那天被他紧紧握住手，两个人躲在房顶上看烟花的情景。虽然此前握手的机会也有过，但那个时候我觉得格外紧张。
　　“也对，”瞳君露出天然的笑容，“那个时候贴的很紧啊。”
　　然后他像是要替我挡风似的更加靠近我，我差点没悲鸣出声。
　　“嗯？你，脸很红啊。又感到冷，你该不会患上风寒了吧？”
　　“没，没关系的，不是生病啊！”
　　“那就好……”瞳君露出放心的笑容。
　　我憋屈的落了半步，走在他身后。必须和这个危险生物保持距离才可以……
　　“阿初……啊不对，是‘时人’——我说那个看店的小妹妹很可爱诶！稍微进去看一下吧？”
　　我没说什么，闷闷地跟着他走进店里。在瞳君快乐地和柜台后面的小姑娘说笑时，我百无聊赖的视线扫到了蹲在门口的墙角处的一个小男孩。
　　他年龄虽然小，但灵压的强度远远超过了普通魂魄的水准，满头银发也让我颇有亲近感，顿时和他大眼瞪小眼地对视起来。
　　“哎哎？”过了一会，瞳君一手叉腰，一手抚着下巴，弯腰冲我俩研究性地眯起眼：“是你认识的小孩子吗？”几乎是同时，我和那孩子一起答道——
　　“不会比您和那个小妹妹更熟。”头也没回地说。
　　“撒娇桃，不要和不认识的可疑人物随便搭话。”小男孩皱起眉头嗖嗖往外放冷气，眼睛同样瞪着我没挪开。
　　我现在知道为何这家店虽有可爱女孩子坐镇，生意却冷清到惟有我们两名客人——都给这位小小护花使者给吓走了。而瞳君那笨蛋肯定是看他们生意太差，所以才动了光顾的念头，他一直是这么个善良到令人无语的烂好人。
　　“哎——”受到双重冷遇，即使是热力四射的瞳君也无精打采地塌下脸，“小妹妹……”他趴在柜台上，冲小女孩挤眉弄眼：“我觉得你的小武士是位很冷漠的人呀，和这种闷闷的家伙相处肯定很为难吧，我知道的哟——”
　　他一句话就得罪了两个人。注意到小男孩变黑的脸色，叫做小桃的女孩子哈哈笑着说：“是头发的颜色引起的错觉吧！小白一点也不冷淡哦，他只是有点害羞怕生啦。”
　　头发颜色……“难道我也很冷漠吗……”
　　“‘害羞怕生’是什么鬼东西！还有不要叫我小白！”
　　我和小男孩对视了一眼，在对方额上看到了同样的青筋。
　　而瞳君和小女孩居然一齐大笑起来：“这两人真像啊！”
　　“你啊，”瞳君扔给我一只毛茸茸、软趴趴的坐垫，边笑边说：“我原本也被你这副冷冰冰的样子给蒙骗了。你不喜欢说话，凡事深思熟虑，可热爱腹诽、骄傲得不得了还动不动就撒娇，嘴毒却心好，只是一张冷脸唬住了所有人。我老早就抓到你的本性了。”
　　看到我的表情，他装出惊吓的表情，连连摆手道：“已经知道的事情，就好比吃下肚子的食物，总不能叫我再吐出来，对吧？”
　　这下，不止小女孩笑得前仰后合，连那个臭屁小鬼都咧开嘴嘲笑我。
　　觉察到室内骤降的温度，“那个……”瞳君四顾了一下，怯生生地说：“认识我的人太多了，杀人灭口不是好主意，对吧？”见我仍旧闷声不语，他又说：“其实被别人知道自己的秘密的时候也是一种幸福，对吧？”
　　然后他伸出手指，用力揉压着我眉间深刻的皱纹。我只好对着他哼了一声：“对。”
　　他见好就收地转移话题，眉开眼笑地凑上来：“呐，你觉得这个小鸟形状的坐垫怎么样？”
　　这是鸟吗？怎么看也只是个长了眼睛的圆球啊，可小女孩也冲我肯定地点点头，说这是一只“可爱版”的雏鸟。
　　“你看，很适合你吧！”
　　哪里适合了？看着瞳君笑得眯成一条缝的眼睛，我吞下了一句腹诽——这种不像鸟的鸟适合你还差不多。
　　“可爱”这种东西根本和我格格不入，但这位“海鸟兄”似乎对一切和“鸟”有关的东西异乎寻常的执着，我只好默默地点头，这令他开心地双手重重一拍——“那么，就它啦！看起来是个很暖和的坐垫，有它在的话，你就不那么容易觉得冷了吧！”
　　没想到他还记着我先前的话啊。带着心中涌起的莫名暖意，我对小女孩说：“请问，多少钱？”
　　“不了，我买吧。”瞳君笑着说：“不过作为交换……放在我家吧。
　　“将在下专用的坐垫放在您的家里可以吗？”我无语地说。
　　“没有的话会很麻烦吧？而且，这个风格比起你家，和我家更搭吧。好，就这么决定了。
　　他就这么自说自话地决定了，这在他真是再常见不过，我已经很习惯了。
　　“谢谢光临！”小女孩收好钱后，边拿出一个可爱的粉红色纸袋和同色系的绸带，细心地装好坐垫，边笑着对我说：“小姐的恋人真的好温柔呢！”
　　我头皮发麻地说：“不，不是恋人，是青梅竹马。”
　　偏偏那死小子插嘴说：“反正没差多少嘛……”
　　“完全不一样啊！”
　　“那么，我就变成真的恋人吧？”
　　在被我狠狠瞪了一眼后，瞳君缩着脖子，吐了吐舌头：“开玩笑的。”
　　真是的……不要露出那么可爱的表情啊！我红着脸，偏头看向门口，刚巧看到那个人小鬼大的小男孩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我说海鸟兄，你给小孩子做了很坏的榜样你知道不知道！！
　　“让您久等了。”女孩子将包扎好的纸袋双手递给我。
　　向她道谢后，我率先走出店门，这时，身后的瞳君自言自语地小声嘀咕了一句。带着仿佛在燃烧的脸颊，我从没有像那时候那样——那么地希望自己没有听到一切声音的能力——
　　“……不过，也不用过多少时间了。”我的青梅竹马带着小小的野心，笑着说。

　　【第九日。夕】四人小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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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点是空座町住宅街，时间是放学以后，因为一个棘手的原因所以我现在关闭了风与灵压的感知力，于是被眼前突然出现的人吓到了。
　　“雨龙？”因为事出突然，我不小心叫出了心中对他的称呼，结果不止一护目瞪口呆，连雨龙自己也是一脸呆滞。
　　“喂喂！！你和这个眼镜兄什么时候关系好到可以直呼姓名的地步了？”
　　一护非常不礼貌地指着雨龙嚷嚷，不知道气急败坏个什么劲。
　　露琪亚一天下来秉承两个“凡是”原则——凡是一护支持的定然是她反对的、凡是一护反对的必然是她支持的，这时当然不可能沉默。
　　“姐姐和谁关系好轮得上你插嘴吗？姐姐喜欢谁和你有任何关系吗？”
　　雨龙的表情像被雷击中一样，石化得更加彻底。
　　我叫了声：“露琪亚。”虽然只是普通地念了一声名字，但露琪亚的脸色“唰”地一白，随即向我深深地鞠躬：“抱歉，时人老师——时人姐！”
　　一护摸不着头脑似的嘀咕：“……这个也好那个也是，一个个规矩刻板得像是从时代剧里走出来的，家传陋习吗，真不愧是姐妹……”
　　我懒得理一护，伸手在雨龙眼前晃了晃：“石田君？”
　　雨龙猛地一晃神，脸上迅速泛上红丝，飞速低头、作势推眼镜：“我，我没有感觉到黑崎的灵压和一个死神的灵压在一起，也没有因为这个特地回家拿了这个购物袋装出是购物顺便路过的样子……”
　　我无语地拍拍他，感觉到单薄的肩膀倏地绷紧、白皙的脸更加透红，只好说起正事分散他的注意力：“石田君，你来得正好，我们遇上了一点小麻烦……”
　　“唔哇——”一护聒噪地打断我的话，“你和这个四眼兄说干什么——”
　　“时人姐，把普通人卷进任务中……”露琪亚面露菜色。
　　我笑着对两个孩子说：“石田君可不是普通人哦，他是一名非常强大的灭却师。”配合我的介绍，雨龙腰身挺得笔直，微扬起头的严肃眼神真是让人吐槽欲爆棚。
　　——雨龙，你还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啊……
　　于是，我们这个小队变成了由一名前死神、一名现役死神和一名实习死神——外加一名灭却师——这种诡异组合。
　　“可以读取人心的虚？”雨龙惊讶得眼镜都滑下来了。
　　“恩，”我点点头，“就如同‘觉’一样。”
　　一护怒气冲冲的挥了挥拳头，他方才被从容不迫地边逃边嘲笑他的虚好好戏耍了一番。
　　“怎么也打不中、而且那家伙还懂得说人话，气死我了！！”
　　“笨蛋！”露琪亚绽开嘲讽的笑容：“都说了它能阅读人心，在它面前你就等于是大声说出你的攻击轨迹，当然会打不中！”
　　“你又好到哪里去！你的鬼道、斩击不是一样没中过吗！”一护暴躁地说：“再说这是你的任务吧！你就不会用你那个瘪脑袋好好想想该怎么办吗！”
　　我看着两个孩子吵嘴吵得火花四射，觉得应该提醒他们大敌当前，但是又想到这是不是他们增进感情的好时机，一时犹豫不决。
　　我对恋爱一事从过去苦手到现在，想促成他们说起来容易，操作起来实在是……
　　这时雨龙冷静的声音把我从纠结中解放出来：“绫原君，你有作战方案吗。”
　　我点点头。于是一护满头青筋、而露琪亚满脸郁卒地看着我。摊摊手表示抱歉。
　　我当然有的是办法消灭它，但是由我来做就没有意义了，所以我只是屏蔽了自己的感知力以避免虚从我这里获取情报。
　　我微仰起下巴，“你们三个联手的话，”信心十足地对三个孩子说，“那种对手是小意思。”
　　然而一护那死小子很不给面子的指着露琪亚对我说：“是那家伙的任务吧！为什么我要帮她啊！”
　　带着“蹭蹭”上涌的怒火，我一声厉喝：“你不是要保护妹妹吗！”
　　吵闹的露琪亚瞬时安静下来，她是第一次见我发火。
　　“一护，既然你已经确定目标——要消灭掉威胁到家人安全的虚——那么就给我好好干！一碰上棘手的对手就萌生退意、认为放着它不管也不会有事的侥幸想法——抱着这种半吊子的心情，你谁也守护不了！”
　　这话说得有些重了，一护猛地扭过头，低头不语。
　　我一巴掌重重拍上他的背——“放心吧，能治愈半吊子的良药就是这个——开始修行！”
　　我们在落日的余晖中奔跑。
　　雨龙用的是灭却师的飞镰脚，使用灵体的露琪亚也绝不会感到疲劳，只有身为人类的一护喘气声越来越沉重，最后恶狠狠地冲我吼：“……这，这样下去……能追上吗……”
　　就这点体力？“有功夫冲我嚷嚷……”我黑着脸说：“想变强的是你吧，闭上嘴给我加劲跑！”
　　“光跑就能抓到它了吗？”一护的气焰收敛了些，但仍是不甘不愿地说。
　　“当然不能！你到现在还没想出哪怕一个战术来吗！”
　　回答我的是雨龙。“我想到办法了，”他推推眼镜，冷静地说：“无意识的行动——这就是它的弱点！”
　　我点点头，冲他温柔地笑笑，这时一护发出很不和谐的刺耳噪音：“什么意思？给我解释清楚！”
　　放在雨龙缜密的思维前，一护笨蛋一般的直脑筋简直令我不忍卒视。
　　我横了一护一眼，示意雨龙继续说。
　　“不制订任何策略地使用力量，击中它的可能性就提高了许多。”
　　听雨龙说完，我毫不吝惜的赞扬令他微微红了脸，这时一护不爽地插话：“那不是碰运气吗！”
　　“碰运气也好过现在半点运气没有吧！”露琪亚的反驳紧跟而来。
　　“切！”一护歪过脸，不爽地嗤了声。
　　我叹口气。
　　虽然到最后三个娃娃也没学会何谓“团队配合”——唯一一个有团队作战经验的露琪亚，是个和队友关系很不怎么样的人——更别提向来是独行侠的一护和雨龙。不过，三人合力，总算是将虚围在一小块水泥空地上。
　　雨龙制空，露琪亚和一护分别守住入口和出口，虚逃无可逃，唯有一战。

　　【第九日。夜】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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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龙露出紧张的神色，摆好了架势，同时让思考停止，使内心变空。
　　我点点头，只是心下担忧——这种尝试，就现在来说可算是做得非常漂亮，但是，在正式战斗的时候，什么都不想是不可能的。
　　露琪亚放出苍火坠，在火团爆炸的同时，她冲着虚奔跑过去，她打算混在爆炸产生的粉尘中向虚逼近，进行近身战。但是太天真了。
　　对它而言，视觉并不是重要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