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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凤起天下-第47部分

小说: 凤起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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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梅葚!你真的不顾你的小情人了么?你果然是好狠心!”
  双腿发软,心中恨到了极点。
  耶律阿保机!!!除了他,我实在想不到还会有别人。为了我手中的技术,真的要将我逼至如斯地步么?
  “梅葚——,你没有时间再考虑了!快将配方交出来!”惕隐滑哥的再次重声。
  安八鲁已经面如死灰,如玉般纯洁的脸上充满了失落。看向我的眼神中尽是绝望。对着我苦涩一笑,眼眶中滑下晶莹水线。
  我摇摇头,坚定的看向安八鲁,道:“安八鲁,对不起!就算你骂我无情也好,我不能拿我华夏百姓的性命来做赌注。这辈子,我对不起你!下一世,我做牛做马偿还你。”
  “梅葚——,对不起!让你为难了!”安八鲁轻轻摇摇头,道:“我知道你不是真的喜欢我,你喜欢的是我的姐夫。你从来就没有忘记他!昨天晚上,你就连说的梦话都是说他好……梅葚!我真的好喜欢你的,只可惜,在你眼中,我永远都是小孩子。”双手扳住惕隐滑哥结石粗壮的手肘,安八鲁突然一脚踢上惕隐滑哥的膝跳穴,小腿一顶,奋力跳开。
  就在安八鲁快要成功跳离的时候,一个小小的身影突然从内厅转角处出来。
  “景延广——,快闪开!!”我急忙窜过去。
  可是,已经晚了。
  景延广小小的身子,犹如一只无助的小鹿,被惕隐滑哥倒提在手中。
  “发生了什么事?!!梅姐——”四肢乱舞,景延广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事情。护在我身前的景建见到自己的儿子被擒,右手抽离我脚边的一张长凳,狠砸过去。
  “砰——”木屑四散。
  “惕隐滑哥——,放开他!!”已经脱离险境的安八鲁突然又转身冲到惕隐滑哥面前。
  “放开我!!”被惕隐滑哥挟持在手中的景延广,仗着自己初学武艺,一个旱地拔葱,踢向惕隐滑哥蒙面。
  “刷——”手中仿俄罗斯AK—47军用刺刀,在手中无意识的划出一道寒光。削掉了景延广半边头发,只要当时他的头再偏半寸,现在就是身首异处。
  “妈的——跟你拼了!”一抹额角冷汗,景延广吐出一口唾沫。握拳准备再次冲到惕隐滑哥。
  “慢着——,你不是惕隐滑哥的对手!”安八鲁拉住了冲动的景延广。
  很好,时机到。
  “放箭——”我冷冷地命令,早已伏击在厅堂四周的炎黄军团的战士。凌厉的箭铓带着呼啸而来的嗡鸣,犹如漫天花雨。直射惕隐滑哥而来。
  “不要——”正在一刹那间,一道弱小的光影像是离弦的雏鸟,跌跌撞撞奔到惕隐滑哥身边,挡下一片光影。也为惕隐滑哥制造出一线生机……
  随着最后一支箭翎“笃——”的一声,钉在卓棱上。惕隐滑哥早已逃的不知去向。
  “安八鲁?!!”景延广尖叫着奔向那倒在地上的小小身影。
  我双腿一软,瘫倒下来。睁着双眼,无神的看向奄奄一息的安八鲁。嗓子像是烈火在燃烧,竟然干裂的让我说不出话来。我想哭,可是,竟然发现自己没有一滴眼泪。
  “为什么——”终于,我艰难的问出一句话。
  安八鲁祥和的一笑,滑下一滴带着血丝的泪水。面部的肌肉因为疼痛而涨的铁青,青筋像是扭曲的蓝色蚯蚓,密布在他如玉的脸上。
  “梅葚——,我好为难。可是现在……我解脱了。虽然……好舍不得你,想陪你到老……姐夫他……”话没有说完,口中吐出一股殷红的血块,安八鲁突然无神的瞪大了眼睛,小脸憋成绛紫。一口气没缓过劲来,瞠目倒下。
  “你这白痴——”眼前一片眩晕,我终于失去了意识。

  第九十五章 95

  长安城的宫城东北侧的龙首塬上,利用天然地势修筑着一座宫殿。宫城的南部呈长方形,北部呈南宽北窄的梯形。城墙东西宽1。5公里,南北长2。5公里,周长7。6公里,面积约3。2平方公里。城墙南段与长安城的北墙东段相重合,其北另有三道平行的东西向宫墙,把宫殿分为三个区域。所有墙体均以夯土板筑,底宽10。5米左右,城角、城门处包砖并向外加宽,上筑城楼、角楼等等。
  这座宏伟的建筑,正是大唐两百多年以来皇权的集中地——大明宫。而此刻,在大明宫的紫宸殿内端坐着一个面白无须的青年男子。头戴翼善冠,身着四团龙袍,腰缠透犀腰带,虽然外面天气炎热,可大殿之内阴森幽暗,依然能让人冷的刺骨。
  峻刻寡恩。男子的表情完美的诠释着这个词语。
  大殿中除了这个青年男子之外,身边仅多出一个面容俊秀、柳眉杏眼,长的好似女子般貌美的男子,如墨的长发倾斜下来,竟然比坐在銮椅上的青年更具气势。
  “长陵君,你说武元能劝得她妹妹的归顺朕么?”一声长叹。话语揭示此人正是唐昭宗李晔,昭宗是懿宗第七子,僖宗的同母弟弟。
  22岁即即位的昭宗自听政以后,颇有重整河山、号令天下、恢复祖宗基业的雄心壮志。认真读书,注重儒术,尊礼大臣,企图寻找治国平天下的道术。此刻的昭宗意气风发,神气雄俊,给人留下了很好的印象,赞誉他“有会昌之遗风”。
  为了要重振朝纲,压制强藩,刚即位的他就招募十万大军,试图实现以强兵威服天下的目标。然而,事情似乎并不像他设想的那样简单。多年来,各地强藩势力已成尾大不掉之势,与朝廷百官、内廷宦官的关系盘根错节,往往牵一发而动全身。年轻气盛的昭宗所有的一切努力都好似镜花水月。
  自一个月前,朱温终于攻克了凤翔,自李茂贞的手下将他拯救了下来,让他再一次的坐在了这金銮殿上。可是,他心里清楚,这一切,也不过是驱狼吞虎。
  昭宗经过这番折腾,往日的锐气消失殆尽,终日饮酒麻痹自己,脾气也变得喜怒无常。可是,不久之前,昔日的“结拜兄弟”——梅武元还是给他带来了一线希望。想当初,结识梅武元的时候,不过是看重了他身后的财富,却不想,正是这个无心的结拜,倒给了他今时今日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皇上乃天命之君,天地万物莫不以能为皇上驱策而与有荣焉!长陵相信,梅葚是不会拒绝皇上您的邀请的。”男子微微低首,貌若女子的丹唇轻轻上扬,带起一抹醉人的嫣红。
  “长陵,你说这梅葚当真有如此厉害?真能制的住朱温那贼厮?”李晔看向那一侧的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怪异的神采。
  “梅葚之才,乃长陵生平仅见。若她制朱温不得,那天下再无人才矣。”
  “哦?长陵对她的评价这么高?那长陵是不是认识她?”李晔听完男子的回答,心中猛的一跳,目光热切的看向那名男子。
  “泛泛之交已足矣!即使这样,到现在为止,长陵觉得都还没有看透她。仅识得她的万分之一而已。”男子低首,蒲扇般浓密的睫毛在昏暗的大殿之内,投下一片阴影。
  晋州城楼之上,一个孤拔挺傲的身影站立的角楼顶部,一身漆黑的装扮将他和整个夜色融为一体。
  突然,角楼的尖端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出一个身影。那人刚站立在尖端之上,就似非常疲累一样,端坐下来。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酒葫芦,扒开塞子,“嗵嗵嗵——”的就猛灌一通。
  最后,他才一抹嘴,道:“梅葚身边的那个叫安八鲁的死了——,是你派人干的么?”
  “不是。”
  “可是,我们家小梅葚可好像不会这么想哦!她好像很伤心。”
  “她不应该伤心。”
  “你还是一样独断独行。难不成你还认为她还喜欢你不成?”
  “事实是这样。”
  “可是人是会变的!说不定哪天她就成了别人的妻子呢?你就那么笃定?”
  “是。”
  “那你知道是谁做的么?”
  “知道。她会为此付出代价的!她释放出了一头饥饿的豺狼。”男子低头叹道,随即转眼看向斜躺在他脚边的另一人道:“萧白!这不是你应该关心的,你现在应该在她身边保护她。而不是在这里和我说废话!房莫随时都会去找她麻烦!我希望我所出的价钱能够得到相应的服务。”
  “呃?你还说呢!这两天,我可是快要被房莫逼的快要抓狂了!夜帝!老实说,我还是将那五万两银子还给你得了,我放着好好的逍遥日子不过,为什么要这么拼命呢?”
  “再加五万两。”
  “八万两。”似乎对于价钱不满意,萧白脸头都没有抬起来。
  “六万。”男子的声音冷酷的好像来自九幽地狱,月光下,银白如水的扫向萧白,闪过一线杀机。
  “好啦!怕了你这个双面人了!我首先说好,要是房莫再来,我可不愿再和他打了!那家伙简直变态。”萧白将头一缩,翻着白眼。将手中葫芦一甩,离开了角楼。
  男子站在顶上,夜风吹起他身上的长袍。露出一张绝美的容颜。
  “啊——”一声凄厉的女人的尖叫划破夜空。
  隰州太守府内。偌大的厅堂之中端坐着十几个青红鱼袋的朝廷命官,清一色深情焦虑,愁眉不展。厅堂周围,正埋伏着数百个炎黄军团的战士。如果被其他人看到,一定会埋怨做这安排的人实在是浪费人才。这一个炎黄军团的战士已经是人中之龙,更何况这里有这么多,却仅仅是担守着护卫的工作。
  王晏球是在今天早上才从晋州赶过来的。昨天夜里,在晋州的几个将领听得刺史梅葚遇袭,导致精神崩溃,急的都准备提刀追杀过来。幸而周将军和氏叔将军阻拦,才将差点掀起的兵乱镇压下去。
  自己是梅葚亲手提拔上来的,可以说得上是这位小太守的半个门生。虽然自己也是很担心她,可是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责任。精挑细选,还是挑了三千人左右回到了隰州。
  可是,两天来。刺使一直高烧不退,每每安静一会,就会撕心裂肺的一声尖叫。直到嗓音嘶哑、才疲累睡去。
  “大夫——,太守怎么样?”司琮从昨天早上开始,就一直端坐在那里,虽然表面上并没有什么动作,可明眼人还是清楚这老儿有多关心这小太守。
  “太守郁积攻心,导致一时情绪不稳定,引起失眠,符合七情内扰,忿怒不寐。此皆真阴精血不足,阴阳不交而神不安其室的病理机制。与其说是体病,不如说是心病。重在调养,要放宽心。故老夫只能开一副通气顺体的方子为太守补补元气而已。”刚从里间出来的郎中已是白发苍苍,是隰州城内同仁堂中最有名的大夫。景建为他斜跨着一个竹制的编框,恭敬的从他出来,并奉上十两纹银。
  “不必了,梅太守是隰州城内的父母官。自她来到了隰州,为百姓做了许多的实事,我们都看在眼里。这为大人诊断,也是我们这些升斗小民的荣幸,这诊金之事休要再提。”接过编框,老郎中招过一个眉清目秀的童子,满跚的离去。
  “唉!你说这大人也真是——,不就是个什么配方么,给了就是。何必搞到如此地步?”陆韫挽起袖子,凑了过来。
  “砰——”微黑的脸上狠狠地挨上了王晏球结结实实的一拳。
  “你干什么?!!”倒在地上,陆韫半天没有晃过神来,感觉到嘴里的血腥味,才吐出一颗带血的智齿,擦掉血,陆韫恼火的看向王晏球。
  甩衣负手,王晏球冷冷地眯眼看向陆韫,面无表情。
  “你不知道为什么太守没有交出配方?我可以告诉你!在场诸人或许都不知道这配方的重要性,那我可以告诉你们。”王晏球转身来到门口,朗声道:“晋州城战,我们汴州军之所以没有废一兵一卒就攻下了晋州。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得自太守大人的这个‘炸药’。就这一个小小的‘炸药包’,‘轰——’地一声就可以炸烂一寸厚的铁木城门,你们可以想象,倘若他们契丹人得到了他会怎么样?太守大人曾经说过,现在华夏四分五裂、战火纷起,契丹蛮人,虎视眈眈。太守大人正是因为不想让那些豺狼用太守大人创造的‘炸药’来对付我们自己,所以才做了这样的牺牲!你却还在那里说风凉话。端是不可理喻!我王晏球就是因为这个才打你!怎么不服?你自可以找大人们评理去。”
  厅内一片沉默,半晌,陆韫才讪讪道:“咱也不是小气的人!我……我又不知道那什么‘炸药’有如斯厉害!”
  “哼——”见到陆韫的样子,王晏球铁青的面色才稍稍好转。

  第九十六章 96

  在契丹草原的沐河边,河水淅淅的流过,时不时还有尺长的银白色鱼群浮游而过。此时的大草原上刚刚下过一场大雨,雨后清新的空气混杂着泥土的芬芳,使草原蒸腾起一阵薄薄的水雾。
  水雾散开,逐渐显出两匹膘肥健壮的马儿,马儿之上,正各自端坐着一男一女。两人来到沐河边,跃下马来,任健马自己踱到河边,品尝着甘洌的沐河水。
  “小姐!对不起!我没有拿到。”一个魁梧的男子神色懊恼,恨不能跪下祈求眼前的女子原谅。
  “那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女子纤手搅弄着漆黑的发辫,手腕上银亮的铃铛清晰翠耳。
  男子的头低地越发厉害,闷声道:“我还没有混到身边,梅葚她就已经识破了我的来意。我当时情急之下就……就挟持了安八鲁少爷。”
  “哦?”女子黛眉一挑,轻疑道。“罢!你继续说。”
  “我原想着安八鲁少爷是他的男人,她应该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安八鲁少爷受伤的……可是……”男子面上闪过一线恼怒,恨道:“想不到那个女人居然如此心狠,硬是藏着配方不肯交出来。还对少爷说什么这辈子算是她对不起少爷,下辈子做牛做马偿还……呸!这不是摆明着说,即使少爷死了,她也不会交出来么?这女人太狠了。”
  面前的女子纤手抚摸着正在饮水的健马,低首,让人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半晌,才淡淡道:“然后呢?”
  “然后,她全然不顾少爷的死活,下令射箭……拜安八鲁少爷所救,我才逃出生天。只是……估计少爷已经凶多吉少了。”男子低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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