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天外香-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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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我的宝贝 我要越过海洋
寻找那已失踪的彩虹
抓住瞬间失踪的流星
我要飞到无尽的夜空
摘颗星星做你的玩具
我要亲手触摸那月亮
还在上面写你的名字
啦啦呼啦啦呼啦啦啦
还在上面写你的名字
啦啦呼啦啦啦啦呼啦啦啦
最后还要平安回来
回来告诉你那一切
亲亲我的宝贝
我要走到世界的尽头
寻找传说已久的雪人
还要用尽我一切办法
让他学会念你的名字
啦啦呼啦啦呼啦啦啦
让他学会念你的名字
啦啦呼啦啦啦啦呼啦啦啦
最后还要平安回来
回来告诉你那一切
亲亲我的宝贝
啦啦呼啦啦呼啦啦啦
让他学会念你的名字
啦啦呼啦啦啦啦呼啦啦啦
最后还要平安回来
回来告诉你那一切
亲亲我的宝贝
怎么样?怎么样?我唱的好不好?”
紫涵回过头来却发现那人的唇角竟展开了一朵笑容,那笑容里没了邪魅冰寒,竟全然是温暖,仿若冬雪初融,又好似春雷过后绽放在枝头的第一朵迎春花,虽微小却带来了整个大地的勃勃生机,连闭着的眼睛,都舒展了开来,仿佛童话中沉睡的睡美人,惬意,安宁。
紫涵轻手轻脚的站起身,回头看见柳先生正站在门口,那温温的眼中有着两簇亮亮的光,以至那张平凡的脸突然间就有了夺人的光彩,整个人都显得气宇高华。
“先生,你什么时候来的?”,调皮的伸了伸舌头,“我唱的好不好听?”又一下子攥紧了柳先生的衣袖。
柳先生却仿如未觉,紫涵不由很是得意,第一次欸,竟然没被甩开。
“先生,猫儿哥哥的伤不会有什么危险吧?”知道问了也无济于事,却还是忍不住要问。
柳先生盛了碗粥递给紫涵,“食不语。”
紫涵嘟了嘟嘴,没奈何,只得闭嘴。
吃过饭,紫涵主动地抢过洗碗刷锅的活计,收拾完却发现柳先生竟不在屋里了。
忙走到内室,突然发现猫儿的脸色红的有些不正常,忙用额头相抵,只觉灼热难当,手术后最怕发烧,果然还是发烧了。
那人朦胧中似极不舒服,发出低低的呻吟,紫涵赶紧喂了些水,温声抚慰:“乖啊,一会儿就好,不痛……不痛……”
试了试温度,好像烧得更厉害了,突然想起前世,自己发烧时,老妈总会用酒精帮自己擦拭,还是挺有用的,就是不知这女尊国的男儿喝不喝酒?
万幸,在 一个墙旮旯了发现了半瓶酒,虽然酒好像淡了点,但应该有用吧?
可拿着酒,紫涵又有些犯难,毕竟,毕竟这猫儿哥哥是男人……抬眼一看,猫儿的脸好像更红了。
古人还嫂溺叔援呢,都什么时候了,夏紫涵,你一个21世纪的新新人类,倒拘泥起男女之别了?
不再犹豫,解开猫儿的衣衫,用毛巾沾了酒迅速擦遍全身,这样每隔一会儿,紫涵就换条毛巾帮猫儿擦拭。
那人好似有了依靠,竟安稳了些。
可是,温度为什么还不能降下来?柳先生又哪里去了?
紫涵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突听门响了一下,紫涵回头,“先生,你可回来了。”竟然哽咽的说不下去。
柳先生疾步上前,扶住紫涵,又掏出一粒药丸,捏了下猫儿的下颌,让他把药咽下去,“他身上有些毒未清,吃了这药就好了。”
柳先生的声音依然低沉,紫涵却觉得有了依靠般马上安定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猫儿的脸色果然不再那么红了,紫涵这才放下心来,抬头看天,东方即将破晓,今天,会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吧?!
师傅也可以这样拜的吗
今天天气好晴朗,你也在忙呀,我也在忙……小鸟说不早了,你这要去干啥呢……”紫涵也不知道 自己再哼些什么,只是,心情好吗,所以就吃嘛嘛香,见啥就都想唱。
“呜哇……”一个扎着两个朝天髻的小孩子突然摔倒。
一个好可爱的小豆丁啊,粉嫩的肌肤,苹果样的小脸上两只眼睛哭成了两道月牙。
“小妹妹,这么漂亮的小脸再哭就成一只大花猫了,不漂亮了就没人喜欢了……”紫涵赶紧上前扶起小姑娘。
小女孩却如同见了恶鬼般更加恐惧,一把推开紫涵,撒丫子就跑。
紫涵措不及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自己今天很恐怖吗?摸摸脸,这张脸应该也算不错了,不然宝香园的哥儿会喜欢向自己抛媚眼?奇怪,奇怪,真奇怪。
拽着那只手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耶?自己刚才拽的谁的手?
眯起眼睛,紫涵迟钝的顺着那只手往上看,玄色的衣衫,胳膊挺长的,唔,身材也挺高的,看到脖子那儿就得仰头,好,后退两步,哇,是冰山帅哥的姐妹吧?
虽然退了两步,可紫涵还是觉得,冷啊!
女子应该算是典型的女尊国女子样貌,年龄大约二十五六岁,身材却很高,足有185公分,肤色微黑,一张国字脸,浓而黑的眉毛,眼睛不算大,可是被盯着的感觉,怎么像有一把把的小刀子在嗖嗖的往自己身上招呼?慢着,另一只眼睛好像不会射刀子,真是万幸啊,要不然自己不被冻死,也得被这人的眼刀扎死!
“多谢援手,您先过,您先过。”紫涵缩回手,赶紧侧身让路。
没人吭声。抬头,咦,怎么还在这儿戳着?
“您继续,继续,我,哦小女子,先告退。”冰山不动,只有自己动了。
闪身,抬头,吔,怎么还在正前方?
“不好意思,怎么又挡住您的路了?您先行,您先行。”
好,左跨三步,继续,前行。
老天,怎么,还是冰山女?
看来今天出行不吉,扭身,向后转,紫涵想,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反正天还早,我回家还不行吗?
可这后面怎么一圈肉山呀?再仔细一瞧,天,不就是宝香园里那几个膀粗腰圆的女人吗?那不是蔡二梅?怎么脚裹得粽子样,胳膊上还吊着个绷带?
紫涵再傻,也知道这保准是来找事的,真是命苦,不就是捉弄了个蔡二梅吗?至于这样吗?莫不是挨了谁的打,要找自己出气的?
“哦,几位姐姐呀,几日不见,还是风采依旧啊。咦,蔡姐姐,你怎么伤成这样了,是谁这么大胆,把你揍成这副鬼样子,告诉小妹,小妹包给你出气!”
怎么这蔡二梅脸色有点不太好看呢?还一直冲着自己眨眼睛。
“蔡姐姐,你眼睛也受伤了吗?我认识一个很好的眼科大夫,不如我领你去看看?”
走过去,一把拉着蔡二梅,转身就要走。
谁呀,乱扔衣钩,谁这么没有公德心!
这衣钩好像挺有张力的,怎么自己双脚都离地了?艰难的回过头,却是蔡二梅左边的胖女人,“放,放我下来,你要勒死,勒死我吗?”
紫涵觉得气都喘不不匀了,终于明白了,原来老鹰就是这样抓小鸡的。
抬眼,还是那座冰山。
“二梅,告诉她,你是怎么伤的。”冰山发话了。
原来不是哑巴呀,话说这古代的人为什么无论男女都爱玩深沉?
“嗯?”刀子又射了过来。
不会吧?这么厉害,腹诽都能听到?
四处看看,哦,万幸,一个腰间挎刀的人走过来,看打扮还是个官差,上前一把拉住,终于找到政府了。
“警察叔,哦,官爷,我要求助。”
那人一把推开紫涵,冲着冰山一拱手,很是恭敬的叫了一声:“钱姐姐。”
这是什么状况,警匪大联合,还是警匪一家亲?
“洪将军。我处理一点事务。”还是冷淡的声音。
“要我帮忙吗?”那洪将军很是殷勤。
喂,我才是弱势群体,需要帮忙的是小女子我好不好?!紫涵心里哀嚎。
“无妨。”
“那,小妹到前面看看。”
眼巴巴的看着那官爷大摇大摆的走了,贪官呀,到底收了这姓钱的多少银子?赶明我要掌权了,一定得杀恶霸、诛贪官,把你们的金银财宝都抄过来,我不整死你们,也得气死你们……
“二梅。”淡淡的语气,却让人感到威压,紫涵马上回过了神。
“我,我,脚是翻墙,掉到人热水锅里烧的,手是从锅里,从锅里爬出来时摔,摔的。”
“喂,蔡姐姐,你好好的一个人干吗跳到热水锅里?”紫涵大是惊异,这人看起来挺憨的,可也不傻呀。
“死丫头,心肠真歹毒,若不是你,二梅姐姐会这般模样?”一个女人上前怒喝道。
什么?我?紫涵大急,“喂,莫须有的罪名也不是这样就可以定的吧?我这几天都没见过蔡姐姐!”
“那是当然,你那天把蔡姐姐骗到那堵墙后,不是早想到这些了吗?”又一个女人冷笑。
“也不,也不能全怪她。”蔡二梅嗫嚅道。
啊,是那天自己骗她翻墙摔得?这蔡二梅怎么这么实心眼?心里不由很是抱歉,“蔡姐姐,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开个玩笑,你会当真。”
“你不知道?整个京城,谁不知道二梅姐姐最讲义气?”旁边的女人气愤的说,“亏二梅姐姐还总怜你身小瘦弱!”
“蔡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请你相信我。”又环视众人,然后对着冰山,“我愿意拿钱帮蔡姐姐疗治,也会包赔这期间给蔡姐姐造成的一切损失,毕竟确实是由我引起的,请您相信我的诚意。”
看紫涵说得真诚,那女子眼中的凌厉少了几分。
“赔钱?你很有钱吗?就你在宝香园那点收入?”另一个女子讽刺道。
“我的收入是不高,但我不会逃避我的责任,而且,若不是各位在宝香园中处处针对,也决计不会出现这样的结果。”
“你说谁针对你了?”那女人暴怒。
“是,没有人针对我。那敢问是谁人前人后,宣扬什么女人的耻辱,什么吃软饭的,什么小白脸,又是谁不时把我的夜宵换走,只留下个干馒头;是谁把我的水桶藏起来,让我挨管事的骂……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态度,不过是分工不同罢了,难道因为你们会打架,我就可以说你们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吗?况且你们混江湖的不是最讲究什么武林正义吗,那么欺负我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又合了那条那义?”
女人登时红了脸,“你这张嘴,倒厉害,”又大声道,“可是二梅姐姐没有对不起你,我们藏起你的桶,二梅姐姐都会找出来还你,还会帮你灌满水,平常怕你睡懒觉挨骂,还不时去叫你,甚至有时你睡着了,还会帮你给客人牵马……”
仔细想想,好像桶被藏了三四回就再也没有丢过了,也确实是每次到时,水经常都是满的,这些人虽粗鲁,也不是什么坏人啊。又很是不解,这蔡二梅,自己和她非亲非故的,干吗要照顾自己?
但自己这个玩笑,开的确实过分了,又上前,深深一揖,真心实意的说道:“蔡姐姐,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打要骂,我绝无怨言。只是我家里也有病人卧床,所以一时没有多少银钱,但我说到做到,绝不会逃避我应负的责任,一月也好,一年也罢,我定会赔偿您的损失。”又转向姓陈的女人,“也请您做个见证。”
“不,不用了,我没什么的。”那蔡二梅脸一下子红了。
“二梅的伤,这个责任着实要落在你的身上,”那女人说道,“但你们,”环视其他女人,“也有不对之处。”那些女人都低了头,“为了保证你绝对能说到做到,你,拜我为师。”
“好,我一定说到做到,签字画押……吔?拜师?”紫涵一时呆了,再瞧一旁众人,也都目瞪口呆,呈石化状。
“喂,我干嘛要拜你为师?那些什么打打杀杀我可不感兴趣。”开玩笑,拜黑帮帮主为师,没事嫌命长了吗?又是争地盘,又是火并,天天过着刀口上添血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真是什么武林宗师,还好说,黑帮老大,免了吧。
听到紫涵居然拒绝,那帮女人的眼珠子简直要掉出来了。
“谁让你学打架了?跟我学些做人的道理。”
紫涵差点坐到地上,真是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跟着黑帮老大学做人的道理?!
“你快点磕头啊。”蔡二梅赶忙用用那只完好的手推紫涵。
“我不——”却觉着膝盖上一软,扑通一声就跪倒在了地上。抬头一看,那冰山脸上竟然有笑意,天呢,有这样强迫让人拜师的吗?不是来寻仇的吗,怎么变成了行拜师礼了?再看周围,那一圈女子羡慕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这跪都跪了,算了,拣个便宜师傅,以后有什么事就都让她罩着,多惹些麻烦,到时候忍无可忍,就会把自己逐出师门了吧?
紫涵磕了头,委委屈屈的站了起来。
“宝香园的活辞了吧,我再帮你找个。”那女人说道。
“这恐怕还不行,”紫涵闷闷的说道,“我进宝香园时连累了蓝儿,我得想法帮他摆脱困境,暂时还得留在那里。”
“知恩图报,倒也是好女儿行径。既如此,每天抽出一个时辰到我那儿来。”那女人说罢,自顾自的扬长而去。
紫涵愣愣的站在路上,这是答应了?其他女人马上跟了上去。
“我们也走吧。”
紫涵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那个呵斥自己的女人,“你怎么没跟着一块儿走?”
那女人爽快的一笑,“少主子,我是郭琳,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了。我跟你一块儿去宝香园。”
看这人也是个直爽的人,紫涵也不再藏着掖着了,“郭姐姐,师傅为什么一定要收我为徒?那个,蔡姐姐,又为什么要帮我?”
“你丫头真不知福。你知道我们老大是谁吗?我们老大是京城所有退伍军人的头,人送外号铁面阎罗的钱来银。”
铁面阎罗煞气冲天,却有个钱来银这土得掉渣的名字。
“那她一定还有姐妹叫来金、来珠、来宝吧?”
“你怎么知道,当时钱家一门四将,羡煞旁人!我们老大不但是武状元,还是文探花呢。”
“那怎么会落到现在这个境地?”紫涵很好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