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女侯爷:昏-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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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人命案啦?
吴娘好奇得很,把目光从边闭着门的店铺上转回来,忽然发现那被封的里头有人。
两个人,一个高点,一个稍微矮点,那个矮点的被高的抱在怀里,看着亲密的很。
只是这十分亲密的两个人竟然都是男人!
“呸!”吴娘连忙在心里啐了口,真晦气,大白天的见了鬼了,好好的爷们干什么不好,光天化日的把封了,就为了在里头搂搂抱抱。
“不知道是谁家的不肖,简直气死祖宗哟!”吴娘一边在心里偷偷的骂,一边忍不住又看了眼,正看见那两人分开了,心里忍不住可惜了声,“白长这么俊……”
没一会儿,就见那个长得比女人还俊的年轻人被另外一个半扶半抱的抱上了车,吴娘咦了一声,瞧那样是病了,是不是她想错了,人家不是兔。
很快封的当兵的都走了,吴娘站着刚要走,边上两个要饭的也活了过来,一个对另一个道,“瞧见没,我没说错吧,霍家那小侯爷跟上头那位真有一腿!”
吴娘立刻瞪直了眼,“啥?你刚说啥?”
那要饭的得意的道,“刚里头那两位,一个是霍家的小侯爷,另一位是这个!”说着拿他脏兮兮的手往天上比划了比划。
皇上?!吴娘不敢相信地道,“你咋知道的,别胡说八道小心将来死了下地狱拔舌头!”
“谁胡说八道了!”那要饭的急了,拽着边上另一个要饭的,生气地道,“刚才俺们都听见的,那当兵的领头的说话声儿那么大,除非俺耳朵聋了!”
“你说,那人是不是说霍大人找到了,还说皇上?”
另一个要饭的嘴里阿达阿达的直点头,吴娘认的这个哑巴,是个老实人,见他也这么说,心里立刻信了七八成。
皇上……小侯爷……吴娘本来坚信年前传的那事儿是胡说八道,为这个还跟人吵过几回,可今天她亲眼见到两人不清不楚,心里实在不是滋味。
就算小侯爷病了,可两个男人那个样,也说不过去啊。
吴娘不是个自欺欺人的人,解释不通那就是有事儿了,有事儿就有事儿吧,其实也跟她没关系,她一个客栈的厨娘能挨着皇上侯爷什么边儿,还不是瞎操心。
可她心里就是不舒服,总觉得那个孩不该这样。
说小侯爷是个孩,吴娘也知道自己配不上,人家是什么出身,什么人,她又是什么出身,什么人。
可作为一个亲眼见证过将军府从辉煌荣宠到只剩一家孤儿寡母的普通姓,她还是忍不住会关心霍家仅剩的那根独苗,毕竟大将军一门父都是为了大秦才没了的。
听说他袭了爵,做了官,她跟街坊们都跟着高兴,听说他被人欺负吃官司,她跟着生气,听见有人拿那些摸不着影的下流事糟践他,她恨不能挠那人一脸!
说到底,她,还有许多跟她一样的人,都是把那个没了爹又没了兄长的小侯爷当成了个可怜的孩,从心底里不愿意他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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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连鬼都扯出来了
这天平安客栈的客人比平时格外多,好些都是听说了早上的事儿来听稀罕的,有人问吴娘看见什么没有,吴娘都说没看见。
倒是门前两个要饭的成了香饽饽,一拨一拨的人来听那要饭的说看见皇上啦,看见霍家小侯爷啦,看见他们俩抱一起啦,得了好多赏钱。
掌柜的其实躲在屋里也看见了,但是他不说,只笑咪咪地看那要饭的说,反正引来了客人该吃吃喝喝还得进他这来,他干嘛要冒着被皇城司的人抓走的危险传皇上的谣。
很快平安客栈的事儿跟头天晚上平康坊被的事儿被人联系到了一块,两厢一验证,那些本来不信的人也说不出反对的话了。
这不明摆着么,小侯爷官司输了去平康坊买醉,皇上赶着去哄,结果小侯爷可能得了信,生气走了,皇上就在平康坊闹腾一晚上,第二天皇上终于在平安客栈把人找着了,于是俩人和好了。
简直顺理成章跟真的也差不多了。
很快事情传的沸沸扬扬,说什么的都有,有信的,有不信的,有向着皇帝的,有向着霍家小侯爷的,有说皇上是被勾引了的,有说小侯爷是被逼的,还有说小侯爷是被他姐姐上了身,所以才转了性跟皇上……
连鬼都扯出来了,可见姓想象力之丰富。
……
不过这些市井传言一时半会儿也传不到两个当事人耳朵里去,荣瑾正琢磨那个奇怪的海商顾霖,霍臻则忙着跟家里长辈请罪。
她这回弄出这么大动静,把姨娘们都吓坏了,去请罪的时候就见一排姨娘个个都在哭,哭的她跪在那什么都说不出,最后还是七姨娘把她扶了起来,对她道,“去看看夫人吧。”
霍臻从母亲那出来又去见了几个嫂,最后来到隔壁公主府,荣玥拧着帕气的直骂,连小杜都不叫她看。
霍臻垂着头,荣玥指着她鼻恨恨地道,“千金之坐不垂堂,你好好想一想!”
最后被罚再也不许喝酒,这段日就好好呆在家里读读书,反省反省,不准再跟那帮狐朋狗友出去鬼混!
霍臻老老实实全都认了,也承诺再不喝酒,再不叫家人担心,这才把一群女人哄的回了心,高兴起来。
从头到尾全家谁都没提夺爵的事儿,也没提墨玉半个字。
就好像那件事不曾发生过,可霍臻知道,到了晚上没人的时候,姨娘们肯定都在偷偷地抹眼泪,嫂们大概能好点,可也好不到哪去。
还是母亲好,什么都不知道。
就什么都不烦恼。
霍臻被关在书房,翻了半天也没找到墨玉半个字,看来真是个偏僻的地方,她没去想荣瑾为什么会同意把她贬到这么个地方,只是在想到了那里该如何做。
想了半天也没什么头绪,便又想怎么安排她走后家中这些大大小小的事,府里的事有嫂,她可以不用操心,可外面的事就不行了。
霍安虽然能干,但他毕竟是个管家,有些事他出面使不上力,还会被人误会霍家目中无人。
到底交给谁好呢?
小九是肯定要带走的,托给韩睿?他那么不靠谱……荣昭就更不行了,还不如韩睿。
要是小杜醒了就好了,有他在京里照应着,她也就可以放心去了。
霍臻想到这顿时坐不住,起身带着小九去了公主府,荣玥说是不叫她看,也就只是气气她罢了,并没拦着。
小九昨天挨了顿板现在腿脚还不大利,他是霍臻的贴身家将,不管因为什么,霍臻有事他就一定有责任,所以这顿打他一点都不怨,要怨就怨自己不谨慎,不仔细,昨天没有跟着公。
两位御医的院还是那天来时的样,一进门便是一股药味扑鼻而来,霍臻站在院中望了眼,小九逮了个煎药的小厮问明杜璞芳住的屋,前面引一来到东面厢房。
厢房被一扇屏风隔成内外两间,外间周御医正垂着头一点一点的打瞌睡,小九刚要出声,霍臻摆了摆手,两人绕过屏风来到里间。
杜少爷躺在床上还没醒,身上盖了床薄被,床边摆着两个熏笼,霍臻俯下身在他脸上仔细看了看。
只见小杜脸颊肿的青紫,半边脑袋包着圈白布,左边耳朵里上了药,枕头上垫着厚厚的手巾接淌出来的药汁,一股又腥又苦的味儿从上面散发出来。
看来是伤着了耳朵,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听见。
霍臻掀开被又看了眼,见胳膊腿都没什么伤,只有肋下一处也敷着药。
“臻儿?”
忽然一把柔和的女声在身后叫道,霍臻起身回头,见是小杜的母亲,连忙行礼,“伯母安好。”
杜夫人刘氏带着个丫鬟从外头进来,见她行礼,过来扶起来道,“不必多礼,什么时候来的?”
霍臻道,“刚来,来看看小杜,他醒过吗?”
杜夫人面色忧愁地道,“昨天晚上醒过一次,后来又睡了。”
“周御医怎么说的?”
杜夫人眼中含泪,摇了摇头,这时屏风外传来几声咳嗽,周福海醒了,过来见霍臻在,忙行礼,“见过侯爷。”
霍臻点头叫他起来,她被夺爵的事儿大概还没传到这,她也不耐烦解释,只是问道,“小杜的伤几时能好?”
周福海捻着胡,斟酌道,“外伤有一两个月就可大好了,脑里边的伤就不好说了,下官也不敢打包票,不过杜公昨夜醒过一回,看精神也都还明白,想是没什么大碍。”
“只要人醒过来,能服得下汤药,用不上一个月,就能下地了。”
“药方拿来我看看。”霍臻听他说的含糊,眉头皱了皱。
周福海忙将这几日用药的方拿了来,小九接过药方呈给霍臻,霍臻凝神看了会,她医理并不精通,但大抵什么药对什么症心里还是有数的。
见方上开的药跟周福海说的病症差不多能对上,知道他没隐瞒小杜的病情,也稍微放下了心,看来目前只要小杜能醒,就没什么大事。
霍臻在这坐了一下午,小杜就只是中间动了动,没睁眼,杜夫人把她劝了回去,说这里有她,叫霍臻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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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救苦救难赵宰执
霍臻心里有愧,回去叫霍安又拨了几个丫鬟过来,吩咐她们好好伺候,别累着杜夫人。
直到又过了两天,小杜终于醒了,能自己喝药,也能撑着说几句话。
霍臻心里高兴,性叫人在边上收拾了间屋出来,住在这陪着。
隔天韩睿跟荣昭得了消息,两人骚眉耷眼的也来了,见了霍臻讪讪的,只拿小杜做挡箭牌,生怕他问起那天的酒是怎么回事。
可霍臻那是什么脾气,眼里揉不得沙,容着他俩在小杜床前腻了会,就一手一个提到了院里,冷着脸往地上一扔,“说,谁下的药?”
两人趴地上捂着屁股死不承认,韩睿还装糊涂,“下药?下什么药?阿臻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是吧,”霍臻大怒,一矮身屈下右腿膝盖抵在韩睿胸口,一手按住他领,另一手高高扬起攥拳对着他,“就打你个听不懂!”
眼看她拳头就要落下来,韩睿挥舞着双手护着脸,连声道,“懂了懂了,爷懂了!”
……两人到底还是把荣瑾给卖了,霍臻前后一想就知道他俩没撒谎,心里恨得直痒痒。
可也只能在心里恨恨,叫她进宫去找荣瑾理论,她还真有点胆怯。
不为别的,谁叫她夸下海口要是输了,就那什么……呢。
平日再如何冷静自持,在情事上,她也只是个平常少女,该害羞的事,她也一样是害羞的。
见霍臻好像也不是特别生气,荣昭偷偷爬起来,把他的难兄难弟也拉了一把,两人讨好地道,“你这些日没出门,可不知道城里出了件新鲜事儿,要不要听?”
霍臻见他俩贼眉鼠眼的样,没好气道,“想说就说。”
荣昭抿着嘴偷乐,韩睿张臂揽着他俩,往屋里推,道,“走走,进屋说,叫小杜也听听,可有意思了。”
屋里杜璞芳躺在床上那叫个无聊赖,他这些日从醒了,简直被照顾的跟坐月似的,不能见光不能见风,连窗都糊的黑乎乎的。
周御医说他伤在头上,耳鼻口眼谁也说不上哪坏了还是好着,别见光刺坏了眼睛,或者见风落下头风的根。
于是他连看闲书解闷都不行,霍臻倒是叫了两个说书的来,隔着屏风给他说书听,可他以前跟韩睿几个整天游手好闲,哪还有他没听过的书。
那说书的一拍板,他就知道接下来要说那一出。
真是闷死了。
好不容易韩睿跟荣昭来玩,又不知道他们个在外头嘀嘀咕咕什么,杜少爷躺在床上直叹气。
韩睿笑嘻嘻推着霍臻进来,人在杜璞芳黑乎乎的床边坐了一圈,荣昭抢着道,“小杜给你说个好玩的。”
杜少爷精神大振,“什么好玩的?”
韩睿憋着笑,说,“昨天朝会的时候,赵含章他爷爷给他认了个哥!”
什么?
霍臻跟杜璞芳都有点摸不着头脑,赵相在朝会上认了个孙?这可真有意思,什么人这么不要脸,当着满朝武就乱认爷爷,不要祖宗了吗?
韩睿都不用看就知道他俩想岔了,坐在那乐不可支道,“不是大臣们,是昨天有个胡人使团上朝觐见,赵相也不知怎么的,突然发了疯,非得拉着人家使团里一个胡人说我是你爷爷,你是我孙,简直笑死人了。”
荣昭在边上补充道,“结果人家那胡人根本就不认,赵相落的好一个没脸,这不今天就传开了,你们说是不是个大笑话?”
要不是这个新出的笑话顶替了霍臻跟皇上那档事儿,他俩还真不敢来,要不然霍臻跟小杜一问,这阵京里有什么好玩的事儿没有,他俩咋说?
有,大家都说阿臻你被你姐姐上了身,其实你不是个人,你是个鬼?
还好有赵相救苦救难,阿弥陀佛。
荣昭跟韩睿悄悄递了个眼色,他俩简直爱死这个笑话了。
小杜听了笑的捶床,他被赵含章害的到现在都只能躺着,还害得霍臻被夺爵贬到南疆那遍地生番的鬼地方,自然而然对赵相没什么好感,听到他丢脸倒霉高兴的直道,“该,他那孙忒不是个东西,也该换一个了。”
“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裤总尿也不是个事儿啊哈哈哈!”韩睿也是心黑手狠,这阵没少替赵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