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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穿越沦为暴君的小妾2-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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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忆中,角落的大支巨大的青瓷花瓶依旧。花瓶高腰细身,如美女的婀娜的形体,以前放的是时令鲜花,今天,换成了大束的红玫瑰,是一种上等的品种,一些来就餐休息的女客在那里欣赏,一边看还一边发出赞叹声。
  黄晖两次陪自己来这里,都是坐在那里等自己的,因为有他在,自己才敢“擅闯”李欢的“王国”,没有被保安撵出去。
  她想;真是一场讽刺;前一次还是众人畏惧的“瘟神”,这一刻,又变成了贵宾厅里的“上宾”。
  只是,今后再也没有了黄晖,再也不会有黄晖了。
  如果黄晖还活着,自己就是一辈子做这里的瘟神又有如何?
  明亮的灯光下,她悄悄看自己的左手,手心里有一条淡淡的疤痕,太淡了,仿佛渗透成手心的掌纹。除了她自己,没有任何人在意,也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个秘密。
  那是当日在小店和李欢决裂时,自己走出门口,踩着一个小石块跌在地上划破的,从此,就在手心里成了永远的伤痕。那样小的一道伤痕;不细看;还以为是掌纹。可是,它变成掌纹
  ,就如生在心里的刺,更加消除不掉了。
  她看着沙发上那些成对的情侣,他们相互依偎着,那么亲热。
  这一瞬间,她觉得冷,仿佛自己一个人置身在无比空旷的天地之间,再也看不到尽头,看不到熟悉的、亲爱之人的脸。
  她想,以后,这里的保安再要驱赶自己时,还有谁会挺身而出保护自己呢?这一生中,还能到哪里去找一个像黄晖这般,全心全意,只有爱,没有报复、压力、等级差异的伴侣呢!
  是不是因为太完美,所以,才注定永远也得不到?
  最好的,为什么来得那么迟,又消失得那么快?
  “黄晖啊,你不等我!为什么不在这里等我了?”
  李欢心里一震,见她喃喃自语,神思有点恍惚。
  一种极大的不安和悔恨牢牢攫住了他的心,她一定是在这里想起了太多的不快,想起了自己对她的侮辱和伤害,才受了刺激。
  他轻轻扶住她,发现她的身子都在微微发抖,眼神也有点散乱。
  他几乎是半搀半扶半搂抱才将她弄上了车子,好在她没有挣扎,一点也没有挣扎,而是分外柔顺地坐在车上。
  一路上,他试图说点什么,但是,她一句也没有接口。
  车灯下,他见她的脸色那么苍白。好像是倦了,轻轻用手捂住面颊,淤黑的手背和惨白的额头形成鲜明的对比,看起来,好像生命力及其衰弱。
  他心里强烈地觉得不安,伸出一只手轻轻搂住她的肩头,她没有丝毫反应,好像根本就没有意识到。
  回到家里,他叫一声“冯丰”,想给她弄一杯什么安神镇定的饮料。她却径直拿了包包就去了卧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李欢走过去轻轻推门,发现门已经反锁了。
  李欢默默地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回到客厅坐下。
  心虚十分烦乱和不安,和她在一起的往事历历在目,不知怎么,忽然想起自己碰到柯然时对冯丰的责难;想起冯丰受伤时;自己选择了去救芬妮……而冯丰最危险的时候,陪着她的又是黄晖。
  自己总是以为对她是最好的,可是,每次最紧要的关头,自己又在哪里?
  那一次,要是知道她受伤;自己怎会选择芬妮?
  这一次;要不是急于去追得到的线索;不是放心她有黄晖陪伴;自己怎么会临时放弃保护?
  就这么一次;就造成了永生的遗憾。
  而一次次大大小小的“遗憾”的累积,就变成了心灵上厚厚的不信任的毒瘤。
  他不知是怪天意弄人,还是责怪自己疏忽,颓然倒在沙发上,沮丧得一塌糊涂。
  夜深了,今天签售也实在太累,李欢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半梦半醒中,忽然闻到一股怪异的味道。
  他坐起身,四下看看,并无任何异常。
  可是,那股味道却是实实在在的,仿佛是从冯丰屋子里发出来的。
  他站起身,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才发现里面有微弱的火光,一闪一闪的。
  他吃了一惊,轻轻敲门:“冯丰,冯丰……”
  没有任何应答的声音。
  他急了,立刻拿出备用钥匙打开房门,猛地冲了进去。
  屋角里,似乎在烧着什么,他拧亮灯,才发现竟然是一些快燃到尽头的香蜡,旁边摆着一帧黄晖的照片。而冯丰,冯丰她--
  伏在墙角边,手里点着3支香烟,烟头冲着下方,口中在念念有词……
  冯丰在招魂!
  她在情人节的夜晚替黄晖招魂!
  可是,她显然没有能够看到黄晖的“魂魄”,烟头快燃烧到她的手了,她也毫无知觉,只伏在地上,头发散乱,无声地哭得几乎要断气……”
  他心疼欲裂,抱起她,连声道:“冯丰,冯丰……”
  “滚开,滚出去……”
  她在他怀里拼命挣扎,终于哭出声来,撕心裂肺,闻之断肠。
  “冯丰,是我不好,这些错都是我犯下的……”
  “你滚啊,你不是讨厌我吗?你不是嫌我又穷又低贱脾气又坏吗?你不是恨我给你戴绿帽子巴不得我死吗?你不是觉得我和别人有云泥之别跟我走在一起就很丢人的吗?你呆在这里做什么?你怎么不滚?”她拼命捶打他的胸膛,揪扯他的白发,歇斯底里地咬他,“你知不知道我也同样讨厌你?每天面对你,我都觉得厌恶和憎恨,我也根本就不想面对你啊 ……你这个伪君子,天天都在演戏,一辈子都在演戏,谁要你对我好了?我不稀罕啊,一点都不稀罕!不是不到黄泉不相见的吗?你呆在这里做什么?你滚开,谁要你假惺惺地陪着我?都是假的,假的,骗人的,你这个骗子,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一辈子都不会相信你了……”




  幸福的脆弱

  她眼神散乱,歇斯底里,好像一座积蓄了很久才爆发的活火山;所有的悲痛、悔恨、孤寂、害怕……也不知道是在恨自己还是在恨李欢。
  他麻木地任凭她厮打;对她的伤害、黄晖之死,都压在心里,仿佛背着永远的罪孽,得不到救赎。
  因为爱呵,所以心灵永远也不能再得到解脱了!
  可是,心里不是不委屈的。
  没有爱吗?都是假的吗?
  如果不爱,自己怎么会随她穿越千年时光来到这里?
  如果不爱,怎么会一想到要失去她的感觉就撕心裂肺?其他女人,包括芬妮、柯然……一个个在身边来来往往,然后聚了散了,自己几曾又有过什么悲哀绝望的感觉?
  如果不爱,自己怎么会用那样的言语强行赶走她?这一切,都是怕她危险,不想她受到生命的危害……
  不知道这爱是什么时候滋生的,也或许它一直都是存在的。
  只是,事情的初衷和结果,因为阴差阳错背离了,良苦用心就变成了彻头彻尾的一场作茧自缚,带给她的完全是意想不到的伤害。
  是从哪里开始出错的?是从哪里开始对爱情有了偏差?原来,爱情才是这个世界上最高深的一门学问……以前的生命里,只有“宠爱”或者“不宠爱”……从来不知道,要“爱”,还
  需要林林总总的学习,付出、体贴、温存、尊重、信任、互相支持、不离不弃……
  只恨时光不能倒流啊,如果一切回到原点,自己和她,是不是可以抛开一切心结,没有叶嘉,没有芬妮,一切重新开始,心无芥蒂,幸福美满?
  她还在继续捶打,他既不辩解,也不反抗,只是轻轻抱住她,任凭她发泄、哭骂。心里是明白的,她需要这样一场发泄,太多的打击和痛苦积压在心底,叶家人给她的,自己给她的……如果一直憋着;还不如来这样一场爆发。
  这是自己应得的,是自己亏欠她的。
  除了自己,这天底下,还有谁会听一听她的种种酸楚和委屈?
  终于,她打得累了,也无力挣扎了,浑身都瘫软下来,被他紧紧地搂在怀里,一动不动了。
  她的眼睛微微闭着,嘴里微微喘息着,泪珠凝结在长长的睫毛上,一颤一颤,好像露珠在青草上滚动。
  他凝视着她满脸的泪痕,心里强烈的怜惜并没有说出口:这一辈子,我永远只爱你一个,对其他任何女人,看也不会多看一眼了……
  许是因为怕刺激了她,这话一直不敢说出口,可还是忍不住,轻轻吻了下她的睫毛上那颗大大的泪珠,柔声道:“别怕,什么都别怕,以后,我天天都会陪着你,我们不分开了,再也不分开了……”
  他的举动彻底激怒了她,她猛地挣扎了一下,挣不开,一口就向他的手腕咬去。他吃疼,却怎么也不肯放开她,等她抬起头时,他的手腕上满是血迹,她的嘴巴上也满是血迹……
  太过的疼痛让他的手稍微松动了一下,她立刻挣脱他的拥抱,飞快地退后几步,警惕地看着他。
  也许是唇边那种浓郁的血腥味,也许是他的银发在灯光发出的那种太过刺眼的微光,她好像清醒了几分,再退一步,身子几乎撞到后面的梳妆台上,睁大眼睛,惊恐地看着李欢,喃喃道:“这是怎么啦,我这是怎么啦?”
  他见她的神智终于清醒了起来,也顾不得手腕的疼痛,走过去拍拍她的肩,微笑道:“冯丰,你该休息了……”
  她盯着他的尚在滴血的手腕:“你,你……”
  他不经意地将手腕藏在背后,语气还是那么温柔:“我给你收拾一下,你好好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她怯怯地坐在床沿上,看他将屋角的乌烟瘴气收拾干净,又开了窗子通一下风,然后,拿出一支镇定安神的檀香在香炉里点上,一屋都是袅袅的香。
  做完之一切,他才去弄了一张温热的帕子递给她,柔声道:“擦擦脸。”
  她顺从地接过帕子擦擦脸,又还给他。
  他又递给她一杯温水:“喝一口吧。”
  她喝一口,漱漱口,嘴里的血腥味仿佛淡了不少。
  他这是才顺手用那张帕子,自己也擦擦脸,转身到衣柜里给她拿出一套干净的睡衣,柔声道:“换了,好好休息。”
  她茫然地应着。
  他微笑道:“好好休息,明天我们还有许多事情。”
  “嗯。”
  他转身出门,然后,轻轻替她带上了门。
  过得一会儿,约莫她已经换好睡衣了,才又走进去,只见她已经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屋子里的灯也没关。
  他在她身边站了片刻,替她拉好被子,摸摸她的额头,才关了灯,替她拉好房门出去了。
  屋子里黑下来,心里也多少平静了一点儿。她茫然地躺在床上,嘴里还有隐隐的血腥的味道,鼻端全是檀香的味道,焦虑和紧张的情绪慢慢缓解了一点儿,不一会儿,就沉沉睡过去了。
  李欢一直贴在门口,直到确信她已经睡着了,才慢慢地走到窗边。
  上弦月暗淡的光芒洒满了整个窗台,给那些新安装的防护栏涂上了一层温柔的淡淡的银灰色。
  一阵风吹来,带着春天的气息,窗户外那棵高大的银杏树簌簌着鹅黄的新绿的叶子,他不知道这是幻觉还是想象,只觉得那些叶子每一片都在墨绿中发抖,像一只只茫然的蝴蝶。
  忽然想起化蝶的故事,浑身不禁打了个冷战,冯丰,她以后会不会好起来?
  “没有人对我好!今后再也不会有人对我好了!”
  犯下的错已经无可挽回,他想,自己要如何才能做的如黄晖一般,将她的心结完全打开呢?
  从没有哪一刻如此强烈地怜惜她,少女时代开始就那么辛苦地生活,跟叶嘉在一起也是提心吊胆的时候多,而自己,口口声声要让她幸福的自己,却那么愚蠢地令她伤心……
  也因她这场发泄,此时此刻,即便曾经多少有那么一点点因为叶嘉的“不平等条约”而惭愧的话,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因为叶嘉不曾让她真正幸福过!
  幸福过的人,不会如此脆弱!
  既然如此,自己又何必还要跟他客气?他轻轻捏了一下拳头,以后,无论什么风雨,就自己陪她度过吧。
  许是昨晚闹腾的太久的缘故,第二天早上,冯丰并没有如往日一般7点就准时起床,李欢在她门口站了一会儿,也没有叫她。
  冯丰醒来时,已经11点多了。也不知道昨晚为什么睡得那样沉;连梦都没有做。
  她一骨碌爬起来穿好衣服;洗漱好走出去。
  李欢听见开门的声音;立刻从沙发上站起身;柔声道:〃你醒啦?早点已经准备好了。〃
  〃嗯。〃
  他细看她的脸色;许是睡得充足的缘故;并不憔悴;眼睛也没有红肿;看起来;多日不见的清爽。
  他心里很是高兴;给她拉开餐桌边的椅子:“有很多好吃的东西,都是你喜欢的。”
  她静静地坐着,看他端上来热气腾腾的白米粥、小馒头、西米糕、新鲜醋拌海蜇头、香菇菜心、小酱黑牛肉……
  她端起碗吃了几口,才低声道:“李欢,你不用这么辛苦的……”
  “呵呵,我住在你这里,没给你交房租,就得干活抵债……”他眨眨眼睛,很谄媚的样子,“我会很勤快地干活,你不会赶我走吧?”
  她没有做声。
  她一点也不介意,继续说话:“我能给你跑腿,能做许多事情,对了,我跑路也很快的……”
  她淡淡道:“你能跑多快?”
  至少要跑在任何危害你的情况之前。
  心里是这么想的,说出的话却变了,他兴致勃勃地:“说到跑得快,刘翔才跑的快,据说,国家田委要求刘翔和王军霞结婚,看看生个孩子到底能跑多快。十月后某医院里孩子诞
  生,刘翔焦急的在手术室外等待,一会儿护士出来,刘翔问男的还是女的,护士结结巴巴地说:“没……没看清楚,生下来就跑了……”
  李欢的神色一本正经,他是那种善于讲笑话的人,自己完全能够忍住不笑场。
  冯丰初时也一句话不说,只是过一会儿,还是忍不住笑起来。
  终于笑了!
  李欢大大地舒出一口气来,抬头看着饭厅的玻璃窗,拉开的竹帘外面,春天的银杏树已经披上了一层浅黄的叶子。
  这是一个明媚的春天,风的气息带着早春的料峭春寒,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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