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全本+番外-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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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脸色一变,凌厉瞪过去,指着医生,“没有尽一百分努力之前我不想听到结论!”
医生被吓到,虽然凭经验这是百分之九十的可能,可是被傅斯年震慑住,他心虚不已,“对不起,对不起……”
转弯就到医院,等在那边的医护打开门,随着众人一起抬着傅心礼下车,从紧急通道迅速的进医院急救。
开车跟过来的朋友和工作人员都往里跑,陌以翔脑子乱哄哄,跟着众人一起送傅心礼到手术室。大概知道自己要经历难关了,傅心礼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朝陌以翔伸手。
她哀哀流泪的样子谁见了都不忍心,傅心礼的朋友和公司同事都推陌以翔上去,医生说换上隔离衣陌以翔可以进去陪着她,他被催着去换了衣服又被催着推进了手术室。
进去之前,他放心不下童曼书,托付穆影去码头接她。
手术开始,穆影看着情势稳定了些,转身要下楼去开车。
一直在长椅上沉默坐着的傅斯年起身,叫住他,“穆少,你堂哥是不是在中宜私院当副院长?”
穆影顿住脚步,回头看他,“是的。”
“能不能麻烦你帮忙,中宜那边的骨科大夫是顶尖的,等下心礼做了初步手术后,我希望能把她马上转过去。”傅斯年看着他,“能不能请你堂哥帮忙尽快安排一下。”
穆影连忙点头去打手机,末了犹豫了下回头看着他,“那个……小童还在码头……”
傅斯年拿过外套,“我正好回家拿些心礼要用的东西,童小姐我来接。”
穆影想了想,点点头走开去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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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雨下的很大,伴随着可怕的雷声。
码头最后一班船开走,在哗哗的大雨里拉着汽笛远去。
蓝色的雨伞落在地上,像一朵开在雨中的艳丽小花。
混乱的脚步急速踩着积水往前追赶,没一会儿,五六个头发染成五颜六色的混混就凶神恶煞的把瘦弱的女人困死在中间。
吐了口带血的唾沫,擦了擦被打破的嘴角,混混头子看着那个仍旧浑身竖着尖刺抵抗的女人,骂着,“臭婊。子,今天不把你剥光了玩烂了我他。妈是你养的!”
擦了擦嘴角的血,童曼书眼神透着幽冷,一头长发早已被拉扯的乱糟糟,她没有丁点胆怯和泪意,眼珠淡淡的扫了圈围着自己的人。
“现在过来给我跪下,我饶你个痛快。”混混吸了吸鼻子,看着脸红肿的女人,“我大哥被你打的脑震荡,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没法说话。不弄死你,我没法和大哥交代。但是只要你过来,跪下,说你跟错人了,以后跟那个姓陌的混蛋势不两立,我勉强收了你,或者,你看哥哥们都孔武有力,都想跟,我们也勉强接受!”
混混们发出淫。猥的笑,目光穿过她湿透贴在身上的连衣裙直勾勾的看着她姣好曼妙的身体。
被看的恶心想吐,童曼书突地将手里握热的石子丢出去,正中混混头子的左眼,那家伙顿时委顿跪在地上哀嚎,别的混混见状,立刻凶狠的扑过来。
童曼书筋疲力尽了,每一下反抗都吃力的厉害。心里骂陌以翔那个混蛋,为什么要迟到,为什么要把她自己丢在码头等……
她从别墅出来那些人恐怕就盯上了,见她自己在码头到这么晚,船也开走人也没有,他们就出来找她麻烦。
拳头没等收回来就被人捏住,手腕剧痛,她皱了下眉头,整个手臂都被扭到了身后,膝窝被狠狠踹了一脚,她一趔趄,单膝跪在地上。
被死死的钳制住,所有混混都围过来,扯住她头发,一个耳光接一个耳光的扇下来,骂着,“给脸不要脸,你就爱玩暴躁的是不是!行,等会儿找个僻静的地方,哥几个一起陪你好好玩!”
她侧头,张口咬住按着自己肩膀的那只手,又是惨叫声响起,她吐出嘴里的污秽,垂着眼睛只剩一线力气撑着不昏过去。
又是一顿拳打脚踢,她喉间腥甜涌出来,趴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好半天,看她一动不动,几个混混有些害怕闹出人命,动作停了你看我我看你。
与此同时,车灯强烈的照射过来,所有人都胆颤的往后退,车门打开,强壮高大的男人在不远处怒喝了一声——
雨太大听不清楚,可是那声音着实很有威慑力,码头管理的车辆也跟过来,眨眼间好多警察一起围过来,混混们立刻四处奔逃。
傅斯年三步并两步的跑过去,抱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童曼书,看到她满脸的伤痕,他眉心拧起来,有些犹疑的去探她的鼻息,探到温热,这才长松了一口气。
用外套裹住她,他把她横抱起来快步往最近的医务室跑去。怀里的女人真的很轻,他低头看着她,雨水打在她青青紫紫的脸上,他心口一阵阵窒闷。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 139 你现在就回来好不好'VIP'
改错:男主并不知道女主的手机号,上一章写的,男主给她发短信,打电话的部分,大家自动忽略吧……最近脑子不太好使,总是浑浑噩噩,今天穿了高跟鞋出去得瑟,结果从楼梯上跌下去摔了个猥琐的狗吃屎……幸好除了朋友没别人看见,不然落地后那个S型尊的让人想史的心都有了……~~(╯﹏╰)】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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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抱着受伤的童曼书一路跑到最近的医务室,医生给她清理了伤口,确定她受的都是皮外伤。
给她服了热水,傅斯年在一旁搓着她冰凉的小手。
医生在旁看着,忍不住数落傅斯年,“不是我说你啊小伙子!女朋友哪能这么晚了一个人丢在外面!这次是赶得及救她,要是赶不及,那帮小混混不一定要干出什么事呢!”
“是,大姐教训的是。”傅斯年也是一脸后怕,风大雨大的连巡警也不爱出来,哪会有人注意到这么晚还有个女人只身在这里等。
避开她受伤的地方,他垂着眼眸轻轻推着她手背的淤青,她的右手受了伤,雨水打湿了纱布,他请医生过来给她换。
看到那深深的伤口,皮肉还微微翻着,他蹙眉头,握着她手腕的力道有些重。
躺着的女人吃痛,慢慢的睁开眼,一片浑浊的视线里,她依稀看到陌以翔的白衬衫,往起支撑要坐起来,喃喃,“阿翔?船走了怎么办?”镬
傅斯年眉头更紧,用毛巾擦擦她湿漉漉的头发,没什么好语气,“还管船走不走!你是笨蛋吗!下大雨不会找个地方躲一躲!”
浑身都疼的难受,童曼书眨眨眼,才看清楚旁边的男人不是陌以翔,她看着傅斯年,“你……怎么在这里?”
把毛巾丢给她,傅斯年看看时间,“陌以翔来不了了——我妹妹演唱会的时候出了意外受了伤,现在在医院手术。”
“严重吗?”童曼书青着嘴角肿着脸,头发蓬乱的坐在那里。
傅斯年看的都不忍,示意她等等,他起身去打电话。
告诉家里佣人准备一下傅心礼的衣服用品送过来,他挂了电话,回身看着狼狈不已的童曼书。
坐在床边,他看着她伤的浑身没几处好地方,叹息,“我妹妹不懂事,她一直哭,手术的时候害怕,求陌以翔进去陪她。本来他叫穆影来接你,但是我正好顺路去办事,所以我就来了。现在你受了伤,跟我去医院吧,好好检查一下。”
童曼书握着热水杯,浑身湿透冷的微微发抖,她吸吸鼻子,看着袅袅升起的热气,目光发直,“这样啊……你妹妹伤的严重吗?”
“还不知道手术结果,她伤的不轻。”傅斯年把外套给她披上,“走吧,去医院看看。”
她忽然挣了挣,他的外套掉下来,她捡起来递过去,淡淡摇头,“那你快回医院吧,我坐一会儿自己回家。”
“别逞能。”拿起鞋子给她穿,傅斯年拉着她细细的脚踝,动作细致温柔,“你自己怎么走路,能使得上力气才怪!”
她恍惚的看着他俯身给自己穿鞋的样子,浓黑英挺的眉眼像小说里常常出现的侠客。这男人倒是好看,第一眼见到只觉得太过有威慑力,并不敢过深的探究他。
而现在,短短几次接触,她对他基本放下了戒心,有时候,不是不注意防备,而是他出现的时候全都是她最软弱无力的时候……
给她穿好鞋子,傅斯年伸手要去抱她,她尴尬的躲了下,“我自己可以……”
看着她的倔样,傅斯年微微恼火,“女人脆弱的时候要自己撑着,那这世界还存在男人干嘛!”
她听的愣了,呆呆的盯着他。
一旁的医生大姐笑起来,“小姑娘,你男朋友紧张你呢,刚才抱着你跑的比巡逻车还快!别生气了嘛,他迟到害你受罪,就要使唤他,男人不用来使唤用来干嘛啊是吧!”
童曼书看了眼目光幽深的傅斯年,连忙摇头去看医生,“不是,你误会了——”
话音未落,傅斯年俯身把她抱起来往外走。
她浑身都疼,想挣脱却没什么劲儿,出了医务室,傅斯年把她小心翼翼的放到副驾驶上,给她系上安全带,目光淡淡扫过她红肿的脸,语气很轻的叹息,“傻瓜。”
她躲开他的视线望向外面的雨夜,他放好她的行李快步跑回驾驶席,发动车子离开码头。
看她一直盯着外面发呆,傅斯年和她聊天,问着,“那些混混,是偶然碰到的,还是你得罪了人?”
她收回视线,摇摇头,“不清楚……”
傅斯年看得出她不想说,脸色有些无奈,“女孩子要学会保护自己,晚上就不要自己在外面逗留,遇到坏人要求救不能硬拼,我妹妹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这些道理,为什么你这么不让人省心?”
抿了下受伤的嘴角,童曼书恍惚笑了笑,好久,才淡淡道,“不是每个人都像傅小姐那么幸福。”
车子缓缓在红灯前停下,他看着她。
“先天拥有的再多,也不是幸福本身。”傅斯年手放在方向盘上,眼底起伏着幽深的情绪,“也许在我妹妹心里,她反而在羡慕你。”
她笑笑,傅心礼羡慕自己?
就算没有刻意想过,可是各方面来说,傅心礼是个非常优秀的女人,漂亮,家世好,讨人喜欢,最重要的,是她和陌以翔在同一个世界里生活了十几年。
飞鸟的世界在天空,鱼的世界在海底。
就算有那么短暂的相遇,两者就真的没有界限了吗?
车子刚启动起来,傅斯年的电话就响起来,他带起耳机,“心礼怎么样?”
童曼书转头去看他,见他皱着眉头,大概可以判断出情况不太乐观。
“好,我马上过去。”挂了电话,傅斯年摘了耳机,看了她一眼,“我妹妹的手术有点麻烦,我们现在要掉头去中宜私院接几位医生。”
这附近离水岸别墅不远了,他急速的调头让她一阵头晕,按住他手臂,童曼书白着脸,“傅先生,放我在路边吧,我想回家休息,要是不舒服,我明天会去医院的。”
“你怕尴尬,去中宜检查好了。”傅斯年不理她,脸上隐隐带着不悦。
某些隐藏的雷区被触动,童曼书倏忽爆发,吼着,“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吧!”
以为自己表达的够清楚了,他凭什么强制安排她!他自以为聪明是吗!她怕尴尬?她做错了什么要怕!
心里涌起怒火,她瞪着他一字一顿,“我要下车!”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有些发白,“童曼书!你这女人别不知好歹!”
她解开安全带去掰车门,“我说不舒服想回家!”
傅斯年吓的一头冷汗,一脚刹车踩下去,车子滑到路边停下,他瞪着那行动迟缓爬下座椅的女人,咬牙,“你是在把对别人的怒气往我这里撒!我帮了你你却这种态度!”
她提着重重的行李袋下去,雨丝打在脸上,肩头颤抖,“那麻烦你以后去帮那些知道好歹的人吧!”
两个人莫名其妙的就吵了起来,傅斯年看她真的拦到了出租车还坐上去,这才急忙下了车拦过去,叫她,“你下来,不去医院就不去,你这样子自己回不了家。”
她拍拍司机的座椅示意开车,看了眼窗外的傅斯年,“我不是满足你泛滥同情心的对象——你妹妹有多离不开陌以翔,你不用叫我去看,那是他们的事情,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傅斯年皱着眉头,“我叫你去检查你以为我是这个意思?你下车……童曼书!”
出租车开走,他气得在后面大声的叫她,雨打在脸上,肩头的衣服微微沾湿,好半天,他懊恼的转身上了车。
那女人原来是这么想的,他在她眼里的身份不是傅斯年,而是傅心礼的大哥。
难怪她总是一副警惕的样子,难怪她对他总是说一半留一半——
他这才懂了,原来在那个女人的眼里,自己扮演的就是个间谍的角色。
想着想着又觉得好笑,为了见到她,他不知道费尽心机的制造了多少巧合,可一切在她眼里都变成了别有用心。
那个女孩子,为什么会这么悲观的想事情,她为什么不会觉得有人只是单纯的想对她好?
是性格让她从不信任依赖人,还是没有可以信任依赖的人,她才会养成那样孤独的性格?
雨刷摆动,他目光沉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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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仍旧在持续,中途傅心礼在药物作用下昏睡过去,快要虚脱的陌以翔得了空跑了出来。
摘了口罩,他四处看了看,手术室外仍旧是那么几个人,他眉头皱紧了看着穆影,“童曼书呢?不是叫你去接她!”
穆影示意他别紧张,“傅先生去接了——我那会儿去找我堂哥商量给心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