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全本+番外-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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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斯年扶了扶额头,看了眼那个吓傻了的男人,用流畅柔软的语言回答了对方的问话,那人道了谢,瞄了眼她,而后就转身走了。
乔雨眠大窘,回头看着身后的男人,“他刚才问什么啊?”
“他问我哪里捡来个傻老婆。”弹了下她额头,他嘲笑她紧张的胡言乱语。抬眼间,他看到朝自己走过来的几个男人,蹙起眉头,他将她拨到身后去护住,远远就不耐烦的一摆手,冲着几个人很凶的说了几句什么。
几个人不仅不走开,反而笑呵呵的动手动脚来触碰他身体,他立即厌恶的反手扣住对方手腕,深沉的警告了句,可是几个人并不收敛,笑声放肆的又高了嫉妒。
乔雨眠见他被调戏,气得炸肺,四处寻摸了一下,一边垃圾箱有脏脏的竹扫把,她跑过去拿起来,回身气汹汹的朝几个人扑下去,怒道,“要死了敢碰我男人!滚开!”
几个男人被她弄脏身体,气得要发怒,回头开始叫人的样子,她正要问问老公该怎么办,就听见哗啦一声——
一桶臭水被泼了个干净,水桶扔在地上,某男人一把抓住她手腕,“快跑!”
于是,身后一群人凶恶的呼喊,傅斯年牵着她,两个人一起在灯红酒绿的街道中狂奔而去。夹角拖鞋都跑飞了,她又害怕又想笑,可是旁边的男人不肯停下来或放慢,她只好跟着咬牙使劲跑。
跑的都要断气了,跑入沙滩,身后早就没有了人,乔雨眠大口大口的咳嗽,撑着肚子倒在一棵树下,“跑不动了……那几个混蛋,太恶心了,竟然对你动手动脚。有没有人性!”
傅斯年亦是气喘吁吁,刚才穿越了好几条街,跑的简直疯狂,都不知道多久没有这样放肆的狂奔一次了。
靠在树边,他喘气,打击她,“你气愤,是因为他们搭讪我没有搭讪你?”
“切!”乔雨眠气愤的扑过来掐他脖子,“你哦!以后不准出门打扮的这么***包!还穿小背心,都露出来便宜别人了!”
他扬了下眉头,突地将背心从头上拽下来,擦了擦精壮身上的汗,他瞥她,“总比你好,露出来是祸害别人。”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挂在他身上咬他耳朵,“你胡说!我不知道多养眼!”
“那人不是瞎子就是不法分子。”他看着她跨在自己腰间,挑眉,“真诚忠告,最好下去。”
她偏不要,捏捏他脸,“你说,要是我们不一起来,你会不会就被那几个猛男拉进去了,其中一个,长的有点像李奥纳多。”
他挑眉,笑得狡黠如狐狸,“EVERYTHING-YES。”
“去你的!嘲笑我!”她抓起一把细沙涂在他胸口。他不甘示弱,反手也涂了一把在她胸口。
“你占我便宜!”她痛斥,可恨,蹭了蹭就了,还要反复好几次!分明是揩油!
“反正也不贵。”他以打击她为乐。
“你贵!糟老头!”
他还击,“搓衣板。”
“老家伙!”
“没脑子。”
“你没胸!”
“我是男人。”
“发票在哪里!你有信用卡吗!拿出来啊,男人!”
“都在这儿……”抓着她的手往灼热处一按,她立刻触电一样缩回手,看他笑得可恶,她恼羞的叫着扑着打他,骂他流氓。他笑得胸膛都震动起来,握住她的手,顺势将她压倒。
海滩一片宁静,远处亮着彩色的一盏盏小灯,看起来格外像圣诞节的迷离夜晚。
看着她狼狈的鞋子都飞了,头发也散乱开了,他忍不住破功笑起来,看着他眼角可爱的笑纹,她也噗一声笑起来。
夜色皎皎,两个人越笑越开心,乔雨眠捂住肚子在他旁边打滚,“老公,有你在真的是EVERYTHING-YES,刚才你把我拨到身后的一下,好man。”
揪住她耳朵一拧,他嗤道,“我在你身边无所谓,敢背着我乱来,当心小命!”
她怎么听的那么感动,忽然捧着他型格透顶的脸,轻轻和他碰了碰鼻子,“我爱你老公。”
他只是低哼了声,却俯首,和她凑过来的唇严严实实贴合上。
滋味如同上好的红酒般醇厚,吻,和月色一样醉人。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 千帆之后,我在等你48'VIP'
异国度假的日子除了舒爽还是舒爽——。
每天日上三竿才起,吃各式各样美味的早餐,然后就去海边晒太阳或是游泳,再不就是开快艇狂飙,再么就是跟他一起在游艇上考验耐心和运气的去钓鱼。
所有里面,她最不喜欢的,就是钓鱼——
她大概就是古语所说的那种“人善被人欺”,分明有手有脚从来不至于和弱智挂上边,可是跟他这种什么都“略懂”的智能型人士在一起,看见他每隔几分钟就悠然收竿取下各种鱼虾蟹,再看看自己连水草都勾不着的竿子,她就感觉,自己不光是智商,连人品也一起弱爆了。亏得还听人说这附近鱼类众多,很容易大丰收。
坐得头昏眼花,看他又苦恼的将巴掌大的鱼扔回去,叹道,“差不多了,这些都非要送人不可。累”
乔雨眠凑过去,看到他身旁的水桶里鱼都要挤不下了,气得不行,扔了鱼竿,“什么嘛!坐了一上午连只海米都没勾到!不好玩!”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黑墨镜,短硬发丝里流出的汗丝在蜜色脖颈上拖出一道性。感的水痕,斜了她一眼,“早说叫你去舱里喝饮料吹风,你非要在这里耗着,回头晒得黑了别哭。”
乔雨眠扁扁嘴,摘下大大的遮阳帽扇了扇风,“我很爱哭吗?我不知道多爱健康的古铜色皮肤!檬”
说着,她还煞有其事的撸起袖子,屈臂挤着不知道会从哪里冒出来的肌肉。
他撇唇一笑,好心情的和她比起来,也屈臂展示了自己发达的二头肌。
乔雨眠看的不禁吞了下口水——这男人愈发散漫不羁了,成天穿着白背心加休闲短裤,每次看到他宽肩窄腰的倒三角完美身材,她都即冲动又惭愧,想非礼他的同时,也想把自己贫富差距不均的身材搞上来。
两下一对比,在他硕大的肌肉块面前,自己手臂上的简直就算是个气泡。
她放下手臂,不无沮丧,“不要钓鱼了,好无趣!你都钓了这么多了,就放了这里的鱼虾一条生路吧!”
他则伸了个懒腰,光着脚坐在那儿,随意的样子就像个大男孩,看看表,“时间还早,你确定就这样放弃了?”
她一撇嘴,“我那不是放弃,我是慈悲善良。”
他轻笑,薄唇上扬的弧度好看又很欠扁。
见她气鼓鼓要走,他手一招,“过来。”
她没好气,扭着身子,“干嘛?”
刚问完,被他一拉,她跌坐在他大腿上。咕嘟吞了下口水,侧身对着他的脸,贴着他胸膛,那样温暖又充满清新男人气息,她忍不住上下其手,摸着他硬邦邦的肌肉,爱不释手的问,“好硬,我怎么都看不见你健身——你偷偷去?”
“别乱摸。”他蹙眉抓下她的手,“公司里有健身房,没事去待会儿——你拿着。”
说话间,他把鱼竿塞到她手里,调整了下长度,“你刚才的位置不太好,这边资源更丰富些。”
他贴着她脸颊讲话,让她热乎乎的又软绵绵的,他双臂拥着她,大热天的,她却觉得他身上格外清凉——也许是他喜欢用薄荷味的沐浴液的关系。
看着她鼻子都要拱到自己脸上,他皱眉,弹了下她额头,“专心点!”
她扭动了下身体,“又不耽误钓鱼!”
他眉头紧蹙,刚想叫她老实点,蹭来蹭去很容易擦枪走火,尤其是在只此两人的游艇上,四周围又是茫茫大海,很容易激发他邪恶的念头。
“有动静了!”她颇为开心,感觉到鱼竿有震动,立刻欢呼起来,在他腿上更激烈的蹭,是想摩擦出焰火庆祝是吗?
按住她肩头,他眼神一暗,“快收!”
她只顾着自己打破了鸭蛋成绩,高兴着,一条足有半只手臂那么长的大鱼不停打挺的跃出水面,他面色不怎么好,伸臂用网将鱼兜过来,解下来丢入她空空如也的桶。
乔雨眠回头啵的亲了他一口,故意还吸了口他的脸颊,他只是皱眉头,等她蹂躏完了,他才将脸上的口水擦掉,推她脑门一下,“好了,你今天也有不错的收获了——挑两条大的留下,其他的放生吧。”
乔雨眠立刻去贯彻执行,将中小鱼倒回海里之后,跑回来看着他,他悠哉的枕臂躺在甲板上,这会儿已经凉快了起来,游艇自由的在海上漂泊,只听见海浪沙沙的声音。
蓝天白云碧海白沙鸟语椰林,乔雨眠很喜欢这种幽静的感觉,跑回舱里拿了些吃的喝的出来放下,顺势也躺在他旁边,掀了掀帽檐,在果汁里放了两个吸管,捅捅他,两个人并肩躺着,谁也不用手拿,果汁放中间,两根吸管各自将果汁吸走。
直挺挺的,好像两个植物人一样……还能更懒惰吗,这样下去可怎么办!
“啊,好清爽。”乔雨眠赞叹,看了眼旁边枕着胳膊翘着二郎腿的男人,他实在是太大地主了,无论行事作风还是语气举动,都跟那万恶的大老爷如出一辙。偏偏这会儿,大老爷又发话了,“点心。”
她早都沦为了半个丫鬟,看了看一大篮子的点心,拿了块泡芙凑到他嘴边,他连眼都不睁,就说一个字,“甜。”
她急忙给换了,凑过来一块小脆饼,他动了动鼻子,“硬。”
她气得又换了块土司,他这才就着她的手咬了口,可随机就又声音慵懒的说,“淡。”
乔雨眠直接把土司贴在他脸上做三明治,气呼呼的掐他,“你怎么这么难伺候!点心哪有不甜的,那桶里的鱼不甜,去啃吧!”
他抖开土司,瞥着她,“瞧瞧,脾气差的——将来我老了,能指着你伺候我?”
她捏的拳头嘎嘎响,凶恶道,“知道老了要靠我,现在就不要那么讨嫌啊!不然等你老了,小心我扎针虐待你!”
他啧啧,“说你刁婆果真没错——娶了你,我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拧了把硬邦邦的肌肉,她一哼,低头在他胸口啃咬,“把你伟大的!这么勉强,干嘛每天晚上色。迷迷的扑到我身上来?”
他扬眉,“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总要了解一下你的危害极限在哪里。”气得一口叼住他胸前的红点,听着他吸气的声音,她心想活该,让你总是口是心非的嘴硬,难受死你!。
按住她的脑瓜,他慢慢反客为主的享受起来,催促着她,“换这边……”
乔雨眠气得揪住那里,“想的美!谁要伺候你!我们走着瞧,等你老了,我一定要满清十大酷刑的对付你个糟老头!让你年轻时候对我呼来喝去!”
他眉心深深蹙起,脸上完全没有受虐的痛苦,反而……眼神渐渐变得浑浊,手臂一直勾着她不让她躲开他怀里。
“乖,过来这边……”按着她脑袋,凑过另一边,他循循善诱引导她进一步的侍弄。
“谁要伺候你!”她在另一边胸口揪了下,他无耻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结了婚就完全不用装了,他在夫妻生活这方面,越来越有流。氓的气质了——不仅说话尺度越来越大,调。戏她越来越理直气壮,就连花样和要求也越来越多,每晚上看着他喷火一样的眼神,她都抓耳挠腮的想突然长对翅膀从房间里飞出去让他逮不着算了……
“乖,像刚才那样……”他咬住她耳朵,声音低沉鬼魅,像极了带有魔力的催眠。
她四处看了看,就怕有船经过,可是四周围除了海鸟飞过连长眼睛的都没有,红着脸,在他的催促下她卷起他背心,飞快的噬咬了几下。听着他舒服的直叹气,她心里骂他没正经,一开始装酷扮正经人的又是哪位……
“嗯……”下一秒,换她舒服的直叹气,低头,他的大爪子堂而皇之的伸入她的T恤里上下抚动,自然的就跟捏面团一样。
“希望它还有第二春。”他撇唇一笑,似乎说的完全是极其正经的话题。眼见自己又被开涮,她加重了力道咬他,“那我也祝你,这里长到G!”
他笑笑,两手在她身上一起忙活开来,眯眼压住她,“只有那地儿不变化就行——现在的程度,足够让你舒爽了。是吧?”
她红着脸呸他,却见他笑吟吟的样子简直就是只豺狼——
还没等继续和他唇枪舌剑一番,她身上的衣服几乎是眨眼间就没了,那家伙急吼吼闯进来,烫了她个激灵。他今儿兴致很好,一开始就很是汹涌,看着他逐渐变红的可怕眼睛,她已经预见自己的下场了……
他自个儿到了亢奋处,还在她耳边笑言感觉‘很美’,她被弄的七荤八素,翻翻眼睛,可恨的臭男人,美死你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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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机场等飞机的时候,座位上坐着一对颇为奇怪的男女——。
男的手里正拿着一只草莓味冰淇淋,自己吃一口,时不时还要递给旁边的女人吃一口。
而那女人更是让人不解——这里是四季炎热的热带,她却坐在那里低头用毛线打着什么。无论要织什么,都和这外面的燥热显得格格不入。
正费力的对付着手里不听话的棒针,旁边的男人递过来清凉的冰淇淋,她咬了口,转头拿起图纸研究,苦恼道,“好像织错了,这里应该是一道直线的,可是我怎么看着这里变成了波浪。”
旁边的男人翘着二郎腿,慵懒的将手臂搭在身后的靠椅上,鼻梁上架着墨绿色的蛤蟆镜,仅仅露出的半张脸是那样的俊逸非凡,一派酷劲十足累。
瞄了眼那复杂的围巾图纸,咬了下冰淇淋,他淡淡道,“算了,花色太复杂也不好看,纯色的就行。”
乔雨眠不想被看扁,她信誓旦旦要织围巾给他,怎么能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