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全本+番外-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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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死活不肯说,俩绑匪就坐在旁边翻看起来,边猜边分析。
搜了半天也没找到个可能性大的,乔雨眠悬着的心刚要放松,就听绑匪忽然说,“这个估计是!上面标注的是亲爱的!”
乔雨眠顿时一喜,身上都快要痛死了,心里面却在期许——打吧打吧!那边连着的是亲爱的110警察叔叔!
那两个人正要打,她手机突然叮铃铃响了起来。
绑匪拿着手机,瞪着她,“莲英?谁是莲英!”
“是我老公公司的保安大叔!我托他帮我带土特产,他肯定就在这附近!”
看着她急忙解释,俩人刚要挂断,可是想想,不太对。俩人试探着接了免提,那边人焦急的声音就传过来,“你跑去哪里了?为什么你的车和饭盒都扔在停车场?”
听着傅斯年的声音,乔雨眠惊慌不已,大嚷着,“老公我不要土特产了!你好好工作,我这就自己回家!”
一个绑匪踢了她一脚,看着她疼的躺在那儿说不出话,举着手机,冷笑,“傅斯年是吗?你女人在我们手里,你要不要过来看看她?”
“不是傅斯年!”咳嗽了下,乔雨眠大嚷,“我老公只是公司小职员!”
啧啧两声,一人弯腰揪住乔雨眠的头发,对着听筒,“看看,你女人真是护着你——过来吧傅总,就在你收购的天诚大厦里。报不报警,你自己看着办,本来我们没打算闹出人命,不过,一切看你表现了。”
那边人呼吸粗重,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意和扭曲,“别碰她!我马上过去!”
乔雨眠疼的捂住肚子,不想让他来,不想害他……自己怎么这么笨,好端端就要惹上绑匪连累他……
还想对着听筒说话,那绑匪一把丢开她,重重摔倒,她顿时散架了一样的疼。乔雨眠蜷缩在那里,真的好想回家,好想回莲英怀里撒个娇……她这是招谁惹谁了,老天爷是不是看她幸福故意来整她……
没过多久,外面就传来了脚步声,乔雨眠趴在地上,有气无力的看着来人进了门——
鞋子好光亮,裤腿服帖笔直……不是那讲究的傅莲英还有谁。她很难过,想跳起来和他一起跑,可是没力气,连喘气都觉得胸口疼,这帮杀千刀的……
一进门傅斯年就看到趴在地上的女人,他脸色骤变,疾步要跑过来。“站那别动。”一人拿着刀抵在乔雨眠后脖子上,看着装扮得一丝不苟的男人,含恨道,“跪下。”。
“你要什么,尽管开口说,放了她——”傅斯年盯着满脸狼狈的乔雨眠,她挨了打,看样子还不轻,他拳头直打颤,压抑的怒气顿时让他快要爆开。
“你还是那么拽——我前几天求你,我说我不能失去那个工程,要是拿不到,我的公司就可能要倒闭,我的家人就可能露宿街头,我儿子连学都没得上,结果你说,这关你什么事是吗?”
他怒冲冲的踢了乔雨眠一脚,“那我现在也告诉你,想要你女人活命,给我跪下来,像我那天求你那样的,求我!”
乔雨眠看着站在那里的男人——开什么玩笑,她帅帅酷酷的莲英,怎么可以给这么下作的人下跪,她拼足了力气,忽然坐起来狠狠咬了绑匪的手臂一下,那人痛得大叫,一把就丢了刀,看到傅斯年要冲过来,他伸手狠狠掐住乔雨眠的脖子,一用劲,好像下一秒就能掐死她。
傅斯年定在那儿,眼睛血红,咆哮起来,“放开她!你要什么都可以谈,别碰她!”
乔雨眠被软绵绵丢在地上,剧烈咳嗽着,直骂,“混账,欺负我……莲英,揍他们,别手软……”
一人已经拿着凳子绕到傅斯年身后,见他笔挺挺的站着,怒着用力朝他砸下去。只听哗啦一声,木制椅子顿时散架开来,傅斯年牙关一咬,踉跄着单膝跪地。
乔雨眠往前爬了爬,心里后悔,自己怎么平时不学个砍瓜切菜的功夫,不然对付这两个混蛋肯定不费力,看着傅斯年挨打,她比自己被打都疼……
半跪在那里,傅斯年看着可怜巴巴趴在那儿的女人,脸色扭曲煞白,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声音压抑狰狞,“放了她,这钱你们拿走。”
一人抢下支票来看,眼睛顿时一亮,上面的数字够花几辈子了,反正做出今天的事情想回归正路是不可能了,拿着这笔钱跑路更好。
看着两个人对那张支票感兴趣,半跪在地上的男人突地跳起来撞开乔雨眠身旁的人,抓起椅子上掉落的木棍朝两人打去,失去了人质做保护,那两人根本敌不过身强力壮的傅斯年,没两下就被打得狼狈惨败。乔雨眠趴在那儿,看着傅斯年一拳将打自己的人鼻子打歪,感动的眼泪狂飙。他好棒,没一处不棒……要不是自己拖后腿,他连头发丝都不会伤到,可是现在,他被椅子砸的满头是血……
趴着趴着,她胸口忽然一阵窒闷剧痛,哆嗦着发冷,她痛苦的蜷缩起来——
那边,打完了撒了气,傅斯年连忙跑过来看她,她痛得不行,满头大汗的直呻。吟,他吓得半死,一把捞起她,边叫她别睡边往外跑。听着他走了调的呼唤,她心里暖暖的,虽然难听了点,可是好像还没听过他这么满含深情和急迫的叫过自己……
颠簸得浑身更难受,乔雨眠抱着他脖子,有气无力道,“你慢点……我想吐……”
傅斯年急的脸色都变了,他也受了伤,跑起来步子有些发软,乔雨眠用袖子擦擦他头上的血,扁扁嘴,“都是我不好,我没用……”
“简直混账!”他气得有些歇斯底里,怒道,“打死都不多!”
讷讷缩在他怀里,乔雨眠不敢再说话,下面有很多警察往上冲,出了大门,他把她抱到救护车上,两个人都乱糟糟浑身是血,简直跟片场一日游似的……
擦了把她脸上的血污,傅斯年惊魂甫定,紧紧攥着她的手,不知是谁在抖,两个人的手晃的厉害。他粗粗喘了几下,低哑的问她,“哪里疼?疼的厉害吗?”
乔雨眠一撇嘴,眼泪水龙头一样飙出来,抚摸他的脸,“我不疼,你受伤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连累你,莲英,我怎么会这么笨……”
“是够笨的……”抱着她软软的身子,傅斯年有些虚脱,头靠着她,“你干脆再使点劲吓死我算了……”
那会儿停车场的保安打电话给他,说乔雨眠把饭盒扔在车边,人却不见了,那会儿就预感不好,急忙打电话给她,他后悔自己没送她,也后悔没有提醒她要注意一下,要是当时他多留心点,这些都可以避免,今天的事情,都是他的错……
乔雨眠难过不已,心疼他心疼的要命。那么大只椅子从头上砸下来,脑袋不开花才怪。摸摸他被血染湿的衬衣,她哭得更伤心,不停的道歉说她不好,傅斯年看她满脸花,一叹,要说不好,是他千百个不好,若不是他在外面惹了仇家,她何苦跟着受罪,受了罪还要往自己身上揽责,从头到尾不喊疼,只顾着抱着他问长问短。这女人,怎么就这么傻这么让他生气……
搓着她冰凉的手,傅斯年无奈一叹,将她放倒,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好了,别哭了,我不是好好的?花猪,再哭更丑了。”
乔雨眠抽搭了两声,被他温柔擦掉眼泪,心里的恐慌无助渐渐消散了些。他始终抱着她呵护她,救护车上的护士都用羡慕的眼神看着她,她吸吸鼻子,别的先不想,这会儿,她只想钻进莲英的怀里好好撒个娇,刚才,他表现的真的很关心自己,那么着急,那么害怕,那么愤怒……
她偎着他,他怀抱好暖……
【明儿继续,傅叔就要开始发挥强悍的哄人技能了~】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 千帆之后,我在等你40'VIP'
熄灯后的病房里,护士哒哒走过来,透过门上的玻璃往里看了眼,见没什么异常,转头走开了。
被窝里。
“走了好像?”乔雨眠掀开被子一角,伸头往外看了眼,见外面安安静静一片昏暗,警戒解除,她急忙出来喘口气。
旁边的男人趴在枕头上不动,她吓得急忙推了他一下,“你怎么样?”
傅斯年睁眼斜了她一下,皱眉头,“害得我要做贼!累”
看着他憋闷的样子,乔雨眠捂着肚子笑起来,还不是惦记他的伤势,都被怀疑有脑震荡,两个人要分开在两个病房留院观察,她想他,就溜过来躲进他被窝。
“你头怎么样?还痛吗?”她关心的看着他伏在那儿,摸摸他英挺好看的眉毛。那整个椅子都散架了,他头上流了不少血。
“还成。”他有些困倦,声音哑哑的,很好听檬。
“是我不好,我不该招摇过市……”乔雨眠还在内疚,经过这次,她以后打死也不会到处显摆了,感情的事,两个人好两个人知道就足够了,她只盼着他好,只盼着他平安。
摘下她的手捏在手心里,他掌心温暖干燥,声音淡淡,“对不起不是说给亲密的人听的——不要自责,这不怪你,是我没保护好你。”
见他眼神柔软,她捧着他的脸,“那我要对你说什么?我是真的觉得自己有不对的地方。”
他微一挑唇,“问我?厚脸皮的事你不是最拿手?”
乔雨眠打他一下,“呸,黑心肠,缺德鬼。”早知道那会儿往死里骂他好了,可怜她面对他只会说出这样不痛不痒的咒骂来。
捏了捏她的脸,他一叹,“以后不要再发生这种事了,险些被吓得心跳停止。”
“我要是死了,你会不会掉眼泪。”她伏在枕头上,和他面对面。
他眉头一皱,有些恼,她凑过来又问,“会不会怀念我的好,会不会一直记得我?”
他微微一叹,将她收入怀里,呼出的热气落在她鬓角,“别拿这种事胡说。”
她眼睛忽然有点酸,他的语气怎么好像有点不舍,她蹭蹭眼睛,“我也舍不得死掉,我还没穿婚纱,还没做最漂亮的新娘嫁给你……我还没完成TOP10,还没爱你到一辈子那么长……”
抵着她头顶,他拥着她沉默良久,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是觉得她傻气还是怎样……
“咕——”
安静的病房里,乔雨眠肚子忽然发出响亮的叫声。深情脉脉的气氛被打破,她脸一红,急忙按住肚子。医院的东西不好吃,她没怎么吃饱,作为一只伤员,此刻正是急需补充能量的时候。
傅斯年看她那副窘样,一笑,坐起来,“要不要吃宵夜?”
乔雨眠想起护士送来的那清水煮一样的菜色,惊恐摇头,“宁愿饿也不要吃医院的东西!我煮的都比他好吃!”
“半斤八两。好意思说。”他掀开被子下地,一边穿鞋子一边披上大衣,回头看她,“不是饿了?还不穿衣服?”
乔雨眠坐起来,往外一看——现在都大半夜了,要偷溜出去吃饭?
他拎着她的鞋走过来,面色如常的俯身给她套在脚上。他的手很温暖,看着他如此,她的心忽然一软。
抚摸了下他的短发,她轻轻一笑,“莲英,我觉得我这辈子做的最好的一件事,就是遇见你。”
捏了捏她脚踝,他嘴角勾起来,抓过大衣给她围上,“我这辈子最冤的就是平白无故变成了清朝太监。”
她笑起来,亲昵的捏了捏他鼻子,他攥下她的手,俩人一起往门口走去。
他先探出门去看了看,见一切平静,拉着她抛出了门。
从医院跑出去,外面空气清新自由。乔雨眠深吸一口气,搂住旁边男人的手臂,“不要走远了,在附近吃点就好——你的头上伤的那么重。”
一直到停车场,他开了遥控锁,拉着她上车,才说,“吃饭皇帝大,怎可将就——上车。”
她笑他难得比她不懂事,车子开走,两个伤员就那么枉顾医生警告没心没肺的开车出去吃宵夜。
晚上有点冷,下了车傅斯年牵着她的手进饭馆,她抬头看了眼,那饭馆门面简直随便,要不是他带着来,都不会猜到这是个吃饭的地方。可她知道,这地方不是对外人开的,常来的都是熟客,看门口停着的车,就知道来这地方的人非富即贵。
肚子打鼓,一进门,傅斯年就带着她熟门熟路的拐弯找包房。屋里装修的跟民国时候的大宅院似的,古色古香,她抬头摆弄着头上的灯,就听见老板熟络的过来打招呼,“老傅!有日子没见你来了!身边又换新的了?”
乔雨眠侧头看过去,那老板立刻道,“不是吧!女儿都这么大了!”
傅斯年没好气的给对方一拳,“狗嘴吐不出象牙——赶紧上菜,饿了。”
那个中年男人盯着乔雨眠,好奇不已,俯身看过来,“姑娘,你几岁了,怎么会这么想不开?”
傅斯年狠狠一脚踢在对方膝盖上,那人痛呼着连忙转身跑了。乔雨眠觉得好笑,原来他们朋友之间也是这样开玩笑互相挤兑的,看来他们之间也没有多大差距,先后来到这世界而已,她不担心代沟,他们现在不是挺好的。
傅斯年给她倒杯茶,淡淡道,“刚才那人是我朋友,口无遮拦,我就带过你来,别听他瞎说。”
乔雨眠喝口香喷喷的茶,虽然他什么也没说,可是她心里一阵暖呼呼——这地方是他和朋友常聚的地方,也就是说,她一出现,他的朋友就会知道她的存在。她知道是自己想太多了,可是他这样坦然的态度让她觉得有点得意骄傲。
菜很是有滋有味,乔雨眠和他都心情大好,不禁都吃了好几碗饭,相对坐着,她总是想偷着乐,虽然细想,也没啥可乐的……
酒足饭饱,他懒洋洋搭在椅子上喝茶,样子就跟地主老财似的。她盯着他那样子,愈发觉得眼前的男人真实和贴近,也就愈发的喜欢和崇拜。
他去洗手间的间隙,她收拾了东西在包厢门口等。正四处看着,老板悠闲的过来,上下打量她,一竖大拇指,“小姑娘,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