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全本+番外-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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瞄了眼墙上的照片,她心里有些憋闷,傅斯年不回来她不敢乱跑,放学后回到这里也没有人可以和她说说话,这样苦闷的日子不知道要持续多久。
正发着呆,电话忽然响起来。她看着上面的号码,捏捏手机,接起来。
“你找我?”男人的声音平静到淡漠。
乔雨眠靠在他桌边,“哦——傅叔,我拿了几本书忘记具体位置了,我怕随便放回去你会生气。”
那边的傅斯年慢慢道,“放我桌上就好。”
她哦了一声,怕自己打扰他的好事,刚想说再见,就听见他问,“家里佣人说你这两天吃得很少——不合口味?”
她心头一跳,“不是……是我过两天有演出,我想节食保持一下身材。”
“嗯。”
乔雨眠皱眉头,这男人要不要这么酷!多说几句话会死啊!
“什么时候的演出?”他随口一问。
“后天晚上,校庆。”她随口一答。
……
彼此沉默了会儿,她打破这恼人的安静,“那傅叔你早点休息,我先回房了。”
“晚安。”他淡淡道别,说的每句话都官方得要命。
乔雨眠收起电话,整理好几本书,朝着墙壁上的照片做了个鬼脸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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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庆晚会场面颇为隆重,虽然乔雨眠被朋友戏称为乔哥,可是她却是多才多艺漂亮可人的。这次校庆,她担纲了开场舞的领舞,角色十分出风头。也因为这样,不少人看她不爽,私下里说她靠家里关系才上来的。
乔雨眠听了只觉得可笑,如今她家里只怕连普通家庭都不如,还有什么关系可言。
在后台化了妆,她拿过鞋子准备换上的时候,脚底忽然一阵剧烈刺痛,咬牙把脚拿出来一看,竟然已经流了好多血。
旁边的几个朋友立刻惊呼着围过来,乔雨眠把鞋子倒过来,里面啪啦掉出几片碎玻璃。
“靠!这谁干的!谁这么缺德!”好友杨鸥恼火地怒骂起来。可在场的人只有看热闹的,根本没人会出来承认。
乔雨眠疼得龇牙咧嘴,拉拉她,“行了先别说那个,还有几分钟开场啊……我怕我站不起来了……”
杨鸥接过别人递来的急救箱给她处理伤口,“还有不到十分钟了!奶奶的,被我抓到是谁,我非揍扁他不可!这是恶意伤害,报警非让她坐牢!”
人群里,有个身影闻言立刻悄无声息地转身离开。
乔雨眠恍惚瞄到那人,眉头皱了下,随即让杨鸥紧紧地勒住伤口,本想这样能好点,可是一走路用力就疼得厉害,这样子,想跳舞是肯定不行了。
虽然可惜,可是老师们商量过,还是决定她的角色由别人顶替。开场时间临近,所有美丽的女孩们兴奋的准备上场,只有她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抱着饼干盒子吃着。看着换上自己礼服的女孩,她脸上的笑容真灿烂——啧啧,老天真是对她不公平。她白白节食了这几天,晚上饿得前胸贴后背,努力却在这时候功亏一篑。
台上舞蹈似乎跳得很成功,掌声一阵阵的,她往嘴里又扔了几块饼干,到底不甘心,她起身一瘸一瘸地走开。那边,手机嘈杂的响起来,她没空理会,任由他自己哑声静止。
台下前排的领导席里,黑西装的英挺男人慢慢放下手机,抬眼看着台上十多个年轻靓丽的女孩——几年前,在她升大学的宴会上见过她一回,印象中,她是短发,很清爽利落。长得像父亲多一些,总是挂着灿烂的笑,看起来很开朗的女孩。可是跳开场舞的人里面,没有一个能和记忆里的人对上。
手边的节目单上,却分明第一个就是她的名字。
傅斯年淡淡蹙起眉头。
开场舞结束,台上只亮着一角,两个主持人在串场,他抚摸了下指关节,校长过来和捐资奖学金的企业家们一一表达谢意,他却始终心不在焉地应。看看表,他微微欠身,正要起身离去,台上主持人忽然说,“下一个节目,由我们九大学院的九位美丽院花为大家表演诗词连诵——第一位,就是我们人文学院的,乔雨眠同学!”
哗地一片掌声中,傅斯年慢慢坐回座位上,身后的某个方阵传来整齐的高呼,“乔哥!乔哥!”
他眉梢轻蹙。台上灯光变幻,四周围都黑掉,只有中央亮起轻薄的浅色光亮。灯光里,站着个身材纤细的漂亮女孩,她把半长的头发掖到耳后,露出光洁白净的脸颊。天蓝色的连衣裙素淡幽雅,倒是衬托得她有几分温柔婉约。
她慢慢撑开一把油纸伞,明明是优美的动作,可是她做起来却透出许多坚韧倔强。他看着看着,竟忍不住微微一笑。清亮优美的声音慢慢响起,瞬间将人带入到凄美的江南烟雨中——。
「我打江南走过
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的开落
东风不来,三月的柳絮不飞
你的心是小小的寂寞的城
恰若青石的街道向晚
足音不响,三月的春帷不揭
你的心是小小的窗扉紧掩
我哒哒的马蹄声是美丽的错误
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小诗很短,她身上的灯光转瞬就熄灭了,下一位院花长发大眼,人气更旺,可是他却久久品味着那句诗——
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几位院花各自朗诵一首清新优美的小诗,配上她们美丽的脸庞,这个节目的影响力盖过了所有精心编排的歌舞小品。
后台,乔雨眠扳着受伤的脚穿鞋换衣服,杨鸥和几个朋友走过来,拍她,“行啊你!竟然会想办法给自己加戏!”
乔雨眠叼着面包,“不然嘞!我的名字白白印在节目单上?会被人笑的——刚好看到几个院花等节目,临时去求老师加个节目,没想到美女们杀伤力好强,真的没人抵挡得住。”
“亏你想的出找院花一起演节目!今晚的风头都被你们出尽了!”杨鸥戳戳她脑门,就知道她不会肯吃亏——顶替乔雨眠的女生坐下来,斜了她的脚一眼,暗暗地咬紧牙关。
“有的人啊,就是心眼坏。不过被抢走了开场舞又怎样,还不是没出什么风头,乔哥,你那首诗真好听,我看到领导席的一个大帅哥一直盯着你看呢!”
乔雨眠笑笑,穿好鞋子,却不太敢站起来,伤口很深,瞄了眼旁边的女人,她暗叹,真是心肠歹毒。
这一眼却让一边的女生毛了,把粉盒摔在地,“你们说谁心眼坏?有什么凭据!”
杨鸥冷笑,“有人看到你拿着一只汽水瓶进了化妆间,请问汽水去哪了?变成碎片放进雨眠的鞋子了对不对?”
“你血口喷人!”
“你个恶妇!敢做不敢当,孬种!”
两伙人吵了几句忽然就搅成了一团,乔雨眠脚不方便,也没想打架,可是看到杨鸥被欺负,她炸了毛,举起板凳,凶悍地嚷,“给我住手!谁敢动我的人一下!”
在场的人顿时安静下来,她跟只母老虎一样嚣张跋扈,哼了哼,她刚要放下凳子,就见门口站着几位校领导,旁边,还站着个西装笔挺、深沉冷峻的英气男人。
和那张骑马照片对上人,她心一沉,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 千帆之后,我在等你03'VIP'
杨鸥扶着乔雨眠下楼,一路还感叹着,“乔哥,你傅叔好帅!刚才我们跳舞的都注意到他了,这跟你每天一个屋檐下……嘻嘻,你小子有福了!”。
乔雨眠翻了个白眼,一瘸一拐的,“还好意思说!我刚才跟个泼妇似的,在他心里的印象算完了——我只盼我爸妈快点回来,那个人,总觉得不太好相处。”
“放心啦。他好歹也是长辈,怎么着也会宽容你的小脾气的。”杨鸥送她下楼,看着不远处停着的车,靠在车边的挺俊男人正走过来,杨鸥忍不住又吞了下口水,“你傅叔来了!好有范儿!”
乔雨眠掐她一下,“收起你的花痴样!我走了!”
拎着包,她一瘸一拐的迎向傅斯年。看着他,她心头一阵阵发慌。死了,刚才跟个母夜叉一样打架,校领导当时脸都绿了,傅叔倒是没什么反应,不过眉头也是蹙起来的累。
伸手接过她的包,傅斯年单手扶住她,“怎么样,可以走吗?”
乔雨眠点点头,侧目偷偷看他——挺括清俊,透出股卓然傲视的气息。比照片上更有型倒是真的,不过人也更有股距离感。
她摇摇晃晃的,他就用手臂勾住她的腰。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到皮肤上,她微微紧张,快到车边,她跳了几下拉开后面的车门,“傅叔,我可以走啦!萌”
傅斯年神色淡然,微微颔首就走回去驾驶席,她坐在他的车上,摸了摸座椅的皮质,软滑细致,车不是顶级的昂贵货,外形也不是很拉风。不过倒是很配他给人的感觉,低调,却大气沉稳。
车子慢慢驶出学校,路上的流光照进车子,从两人脸上流转而过。
她坐在后面盯着他,他实在是不苟言笑,算之前打过的几通电话,到今天的见面,说的话少之又少,客套话之外,都没见他有过什么别的情绪——要不是他本性就如此淡漠,那就是他因为她家里出了事而对她这么麻烦感到不欢迎。
胡思乱想着,车子在医院门口停下,她往外张望了下,刚想说来这里干嘛,傅斯年就下车过来,拉开车门,他俯身就把她给抱了起来。
公主抱让她顿时心慌,“傅叔!”
“小心碰头。”他淡淡提醒,见她急忙捂住脑门,他才轻轻挑了下唇角,“去处理一下伤口,不然感染会很麻烦。”
她被他抱着进了医院,因为他刚才的淡淡一笑而怔楞了许久——
护士给她清理了伤口,一边说割得好深里面有脏东西怎么才过来之类的,乔雨眠吐吐舌头,旁边的傅斯年一直盯着她的脚上药,她有点不好意思,干咳着,“那个……傅叔,你怎么会来我们的校庆?”
“我每年都会捐资助学给你们学校。”他看着护士剪断纱布,俯身拿起她的鞋子,递给她,“拿着。”
她愣愣接过来,他随即俯身重新把她抱起来。她下意识的一挣扎,傅斯年眉头轻蹙,“别动。”
她摸摸鼻子,老实的和他一起下了楼,回家的路上,她靠在后座偷偷观察他,其实,他肯收留自己已经很够意思了,换了别人,只怕担心麻烦,才不会管她这个负债累累的大小姐。
这样想着,倒是也释怀了。
抱着她回了房间,傅斯年给她倒了杯水,“有需要叫佣人,伤口不要沾水,护士说伤口挺严重,这两天最好就在家里休息,别到处走动。”
她喝了口水,点点头,“知道,谢谢傅叔。”
他眉梢皱起来,嘴唇动了动,可是没说什么,站起来,“那早点睡,你父母在国外很好,他们叫你不要担心。”
她点点头,捏着杯子,“知道了,谢谢傅叔。”
他慢慢起身,鼻息重重地呼出一口气,似乎有些不悦,连晚安都没说就转头出了门。
乔雨眠看着他走,莫名其妙地挠挠头,她说错什么了?好像没有吧?
躺下后,她给父母那边打电话,可是不通,她心情烦郁,晚上又失眠了。好几天没吃饱,这会儿肚子抗议似的咕咕叫起来,看了看手表,凌晨一点了,这会儿哪好意思叫佣人起来给自己找东西吃,又不是自己家。
她披了外套下地,脚步很轻地出了房间。
傅家很大很漂亮,她家虽然一直家境不错,可是貌似在傅家面前,也是小巫见大巫。
下了楼,她直奔厨房,用手机照亮,从冰箱里找出牛奶和吐司,她叼着香肠,心满意足地关上了冰箱。刚要回头,厨房的灯忽然亮起来——
灯光刺眼,她急忙闭起眼,适应当中,男人磁沉的声音响起来,“雨眠?饿了?”
她顿时一囧,睁开眼看着穿着灰色T恤休闲套装的男人,他的样子很闲适,也多了几分平和,脱了严肃的西装,他竟然格外的年轻俊朗。她的脸顿时更红了。
“怎么不叫人给你煮饭。”他走过来,打开冰箱拿出一罐啤酒,打开喝了口,低头盯着她涨红的小脸蛋。
“我随便吃点就好了,太晚了,不好吃太多……会……”她看了看自己抱满怀的吃的,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拿掉她手里的冷牛奶,傅斯年摇摇头,“晚上吃这个会胃疼,柜子上有面,去拿两包。”
她想说不用了,可是他向来说话都带着发号施令的压迫感,她只好放下手里的东西,颠颠跑去拿了面。
那边,他已经利落的烧起了水,打了两颗鸡蛋进去。她有点讶异,自己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了,何况是他,没想到他竟然驾轻就熟。
他撑在流理台上,盯着面,“睡不习惯吗?”
她挠头,“有点认床……”
他嗯了一声,“我带了红酒回来,睡前喝一杯,睡得会很好。”
哈?吃面喝红酒,真够创意的。
面煮好,两个人一人一碗,坐在餐桌上,他真的边喝酒边和她说话,“往后还是不要乱走,很多人急着讨钱,我怕他们发起疯会对你不利,除了上学,你要是想玩也一定要去正规的大地方。”
她不太懂那危险到底到了什么地步,只是点点头说好。“那首诗叫什么名字?”。
“啊?哦!……郑愁予的《错误》。傅叔喜欢?”
他慢慢喝了口酒,“还好。”
她还想借着这话题继续聊几句呢,谁想到他这么闷就给截断了。她琢磨着总是这样生分的相处也不对,脑子一动,借着几分轻飘飘的酒劲儿,她拍拍肚皮,周身懒洋洋的,看着对面不苟言笑的男人,咳了咳,“傅叔,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他抬起眼看着她。
她顿时来了兴致,掳了掳袖子,“有一只蚂蚁在沙漠里走,蚂蚁啊,不是有六条腿吗,可是为什么这只蚂蚁走过去只留下一排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