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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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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头对上向她望来的两双眼。
  容华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便又做着手中的活,动作加快了许多,看样子是想提前完成手中活计。
  容华只是歪了歪,扬高眉梢,嬉笑的看着卷了被子摔趴在地上的白筱,“真是沉不住气的性子,这么个性子,也不知怎么能在民间那茅屋里呆上四年。”
  白筱趴在地面上,前身贴着大理石地板,一片冰凉,虽然双手将丝被拽的更紧,但两条光溜溜的腿却是大张着露在了外面,虽然不能露的部位还算遮的周全,但这幅形容一看便知道被子下是什么风景。
  她仰望着古越,那家伙也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全无回避的打算,她囧的死的心都有,慌忙缩了腿,将自己裹成蚕蛹。
  寻思着古越单手支了下颚,饶有兴趣的将她看着,令她越加不敢动上一动。
  这么僵着不动,算是看清了古越手臂上刺着一条青龙,容华正在帮他在那条青龙上略为褪色的部位填补颜色。
  想起以前慕容**拿给她关于古越的记录,说起过古越自出生便臂带青龙,传闻是真龙转世,所以才如此智勇双全。
  既然是打出生自带,怎么会褪色,又需要补哪门子的色?难道他这个太子是假的?
  她一个叮咛,不自觉的看向容华,摇了摇头,不可能,在军帐中亲眼见过他赤|身|裸|体,臂上并无刺青。
  如果古越不是,那真的太子去了哪里?难道是被他二人。。。
  白筱手指冰凉,如果她所料不错,那她发现了他们这么大的秘密,那还得了?怕是小命难保,起码在他们认为她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不可能让她活着。
  愣怔间,听容华说了声“好了。”将银针从古越手臂中拔出,拭净针尖上沾着的颜色。
  古越这才收回戏看着白筱的视线,正欲放下挽着的衣袖,听门外知秋唤道“太子,香巧姑娘求见。”
  古越眼里笑意尽失,换上一抹不屑,回头与容华交换了个眼皮,皱眉放下挽起的衣袖,扬声道“谁给她胆子进宫的?活腻了?”除了一年的那一次,香巧是被禁足进宫的。
  知秋在外面静了一会儿,才战战兢兢的回道“香巧姑娘谁是又是求见,小的不敢耽搁。”
  古越冷哼了一声,也不问什么事,喝道“叫她滚出宫去。”
  知秋哪里还敢再请,小跑着下了台阶。
  “等等。”一直不说话的容华突然叫住知秋,知秋又转回门边立着。
  “你。。。”古越瞪向容华,“你要留,你去见,我可不想再看见她。”
  容华一声不响的收了银针,将色盘浸在备在身边的水盆中洗净,开了后面窗户,棋子将水泼了出去,将纹身只是处理的没有一丝痕迹,才回身道“该来的总要来,就算你现在将她赶走了,下次总还会再来。横竖要解决,既然来了,也正好说开来。”
  古越眼里喷出的火差点连容华一起烧了,虽然不乐意,最终还是愤愤的站了起来,一甩袖子出去了。
  白筱仰着脖子和古越对视了半天,后颈早酸软不堪,见他出去,松了口气,头耸了下来贴了地面,伸手出被子揉向后颈。
  一双白靴在她眼前停下,顺着长腿一路看上,对上他含笑的眼。
  他蹲下身,凝视着她,“怎么不多睡会儿?”声音温柔的如同催眠,视线扫过她伸在外边的粉嫩如瓷的手臂。
  白筱将手缩回被子,整张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将脸所金杯子,一直盼着他平安,他当真平安了,却是这副尴尬的形容。
  容华笑了笑,将她连人带被子的抱起,送回床上,也不走,在床边坐下静看着她。
  白筱虽然裹着被子,但一想到被子下什么也没有,再加上轻轻一动,被子便婆娑着她的肌肤,越加囧的不知如何是好,僵着身子,把他瞪着,一动不敢动。
  二人一躺一坐的僵着,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说话。
  古越到了门外,见香巧垂眉睑眸的立在院中,脸色更加阴沉,冷哼了一声,也不寻个地方,直接冷声道“说。”
  香巧一愣,看了眼屋门,又瞅了眼知秋,知秋知趣的小跑着走了。
  “太子,能不能过太子殿再容香巧。。。”
  “不说就滚。”古越不耐烦的一挥袖子打断她的话,转身要返回屋里。
  “太子。”香巧急上前一步,伸手要拽他,尚未碰到他的袖子,他一个冷眼睨来,吓得忙缩了手,“我说。”
  古越站定,侧身不看她,仿佛多看了她一眼,都脏了他的眼。
  香巧双手在袖中攥紧,眼角撇向前面窗户,低声轻问,“听说太子宣布了月圆之时行成人之礼。”
  古越皱眉,就知道冲着这事儿来,“是。”
  香巧垂了头,怯生生的道“香巧斗胆请问太子,当真是小竹姑娘吗?”
  “是。”古越望了望天边月亮,明亮皎洁,独缺了一角,斜眸间,眼角见香巧脸色微白,唇边浮起一抹蔑视,“你认为还能是谁?你?”
  香巧脸色越加的没了血色,“香巧不敢奢望。”
  古越嗤了一声,“你还有不敢做的事?你今天来就是为了问这个?”
  香巧忍了忍,道“小竹姑娘知道太子与香巧。。。”
  “那又如何?”古越冷眼看她。
  香巧睨了眼前门户,不知小竹此时在不在里面又欲言又止。
  古越的耐心被磨到了极限,眉头一皱,转身又要走。
  香巧忙抢着尽可能的压低声音道“小竹姑娘怕是容不得的。”
  古越稀奇的看向她,眼里没有一丝暖意,“容不得你,还是容不得我?”
  香巧唇一哆嗦,脸白如纸,“是容不得香巧。”
  古越不以为然的轻哼了一声,“那又如何?”
  香巧对眼前之人怕极,吸了口气,强作镇定,“如果香巧有什么意外,太子。。。”话说到一半,闭紧唇不再说话,后面的话,不用她说,他也明白。
  古越眼里喷出怒焰,直灼上她,“你敢威胁我?”
  香巧不敢看他的眼,却感到他迫人的气焰,浑身一哆嗦,扑通一下跪了下去,“香巧不敢存有私心,香巧。。。香巧。。。香巧只是想求太子,情容华公子帮奴婢解了身上相思锁。”
  古越冷哼了一声,解?他做梦都想解,“解锁之日,便是你的死期。”
  “太子。。。当真如此无情?”香巧幽怨的抬头看他,大眼满含泪光。
  古越突然笑了,踱到她面前,奇怪的看着她,“你有资格谈情?对喜欢的男人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可惜连喜欢的男人都认不出来,令我做了他的替死鬼。”
  香巧身子一歪,坐倒下去,“香巧。。。香巧不明太子的意思。。。”
  古越看见她虽然烦躁,但救出白筱,而容华又平安回来,他心情终是大好,也不急着赶她走,抱了手臂,居高临下的瞥视着她,“如果我和他穿同样的衣裳,都不说话,你可分不清我与他?”
  香巧抬头匆匆看了眼眼前与那人一般无二的脸,无以应答,“香巧。。。”
  “分不出,是吗?”古越勾唇冷笑,眸子深处蓝黑微涌,那丫头却分得出,“你心里装的是容华,可惜错将我当成他,将相思锁下到了我身上,你说,我该怎么谢你?”
  香巧唇哆的 早没了颜色,他根本是知道的。。。怪不得他如此对她,越想越害怕。。。相思锁是邪药,据说身中相思锁除非正常寿终,这一世只要与另一人一起,一世相安无事。如果求死的话,死之前会受万蚁蚀心之痛。
  如果一人死亡,另一人也同样将受万蚁蚀心之痛。
  古越望着她的眸子越来越冷,如果不是因为容华,他到宁愿受着万蚁蚀心之痛。“你该好好谢谢你下的着相思锁否则,光是你对我皇姑做的那些事,我便会将你剁碎了喂狗。”
  香巧坐在地上,双手几乎撑不住身子,容华医术天下无双,如果他肯救她,或许能有办法。
  所以才借太子成人礼之事前来相求,不想他竟然知道当年她错下相思锁之事,一惊一吓,身上全然没了一丝力气。
  泪珠自大眼里滚落。“长公主。。。香巧并不知那药。。。”
  “住口!”古越突然变了脸色,怒喝出声,“滚,我没召你,再敢出现在我面前,我叫你生不如死,让你尝尝我姑姑活着的滋味。”
  香巧两眼睁圆,眼里闪着恐惧,身如筛豆,牙齿哆的咯咯直响。
  “滚。”古越又是一声怒吼。
  香巧竭力爬起,跌跌撞撞的奔出了院子。
  古越双眸变窄,回头看了看身后雕花大门,闭上眼,国王的种种往事在眼前飘过,双手一攥紧,不再进屋,闪身跃出,熙和轩朝着后宫深处而去。
  白筱静躺着,将院子里二人的谈话听的一清二白,直到二人离开,才慢慢眨了眼。
  固然古越是知道香巧喜欢的是容华,错将相思锁吓到了他身上,生生将他与一个自己不爱,甚至恨着的女人绑在了一起,偏偏那女人爱的也不是他、
  他内心是何等愤怒与凄苦,他知道一切,却并不憎恨容华,这心胸又是何等宽阔,怪之不得容华能一心为他。
  也不知这个香巧对南朝公主做了什么,让他如此愤怒憎恨。
  容华见她眸子闪烁,恍恍惚惚,朝她微微一笑“想什么?”
  白筱愣了一愣,他居然会问别人想什么?没经意的道“香巧说得成人之礼的人选不是真的,是吗?”
  容华眼底闪过一抹诧异,香巧刻意压低声音,屋外院落也不算小,他尚且要仔细聆听方能听得清楚,她并没练过内功,怎么能有如此听力“听见了?”
  白筱轻点了点头“他只是说来气香巧的,是吗?”
  他神色微暗,“是真的,的确是定在月圆之时,也就是在后日。”
  白筱睁大了眼,就着烛光想将他神色看得真切些“真的?”
  “真的。”
  “荒谬,我凭什么要给人当暖床的?”白筱一急之下忘了身上没穿衣裳,猛然坐起。
  容华视线从她脸上下滑,唇角轻勾,眼里闪过一抹笑,轻咳了一声。
  白筱顿时觉醒,飞快的拉了被角滑躺下去,脸色如锅底,“我的衣衫呢?”
  容华忽然瞥眸一笑,眼角尽是玩味,“你不是给自己备了衣裳,所以我便没再给你另取衣裳。”
  “我几时给自己备了衣裳?”他的话在她脑海里又转了圈,张口结舌起来,“真是你。。。你。。。你把我弄上床的?”
  容华眼里玩味更浓,“你认为是谁?”
  白筱只觉耳朵嗡嗡鸣响,“我身上的水。。。”说完后悔的恨不得咬自己的舌头,这话也能说的?
  果然见他一笑,眸子里闪过一丝异样,“顺便给你拭了拭。”
  白筱涨得一张脸发紫,“你。。。你。。。你怎么可以如此?”
  “你想我如何?我再回来晚一步,你能淹死在浴桶里。”容华突然伸手来触她滚烫了脸。

第111章 容华坏坏
  白筱忙将脸往被子里一缩避开,“我宁肯淹死。”
  “你就这么淹死了,那我们不是白挖了这大半个月的地道,今天也白跑了一趟北朝的地盘?”容华笑笑道。
  白筱感激他们所做的这一切,特别是他今天冒死前往,鼻子微微一酸,嘴里却嘟嘟道:“地道又不是你挖的。”
  容华听她声音有异,将她从被子里刨拉出来,见她双眸浸上水汽,心里一动,突然欺上前,眼眸在烛光下闪着别样光华,低头视线落在她从被里滑出的赤着的肩膀上,只要一接近她,便有强烈的熟悉感向他袭来,诱着他想在她身上得到更多。
  伏低头,在她细滑的肌肤上轻轻一吻,在她耳边哑声道:“他不会介意我碰你。”
  白筱身子一僵,顿时气结,“我介意。”
  他轻笑,顺势在他身边躺倒,“夜了,睡吧。”
  “睡?”白筱睁大眼睨视着他。
  “怎么?还不困?”他侧过脸,刀削般的面颊轮廓在烛光下闪烁。
  “困。。。。。。困是困,不过你也睡这?”白筱问完才想起这是他的床,他当然是睡这儿。
  撑起身想自动消失,卷着被子坐起,视线溜过他横躺着的身体,要下床,只能从他身上爬过去。
  裹在身上的被子实在不够宽大,想一点光都不走的从他身上爬过去是在高难度了些,轻咳了声,“你说我备有衣裳,怎么没看见?”
  容华睁眼睨了眼头下枕头,不再闭眼,将她看着,像是在等看一出好戏。
  白筱想不出这枕头下能放什么衣裳,不过听说有衣裳,也不能不试,伸了手往他头下枕头摸去。
  手掌按上一团纱质的东西,脑袋飞转,想起半年前,衣坊送衣服来的情景,当时衣坊的嬷嬷送给她一件透明的东西,正巧那日风荻摸了来,她顺手将那东西团成一团塞在了容华枕头下,后来一折腾竟把这事忘了。
  再后来这屋子清洁都是由知秋打扫,她更将这事忘得干干净净。
  这东西不比别的,知秋打扫时看到了,也不敢动,当着她的面就更不敢提,不想这东西就在枕头下躺了半年,现在被他发现了。
  她手插在枕下,哪敢把那东西拿出来,脸慢慢涨红。
  他看着她此时的模样,眼里闪着笑,更想逗她,“没寻到?我帮你寻。”说完就要伸手到枕下。
  “别,别动。”白筱一噎,说话语无伦次,差点没咬断自己的舌头,顾不得拽着杯子,另一只手飞快探出被子,死死按向枕头,想将他的手阻在枕头外,可是偏偏慢了一步,他的手掌已经探进枕下。
  将她一压,正好覆在她手背上,覆了她的手,同时也触到那团纱。
  白筱瞬间僵住,真想死了算了,今天出丑是一出再出。
  偏他还不放过她,低笑道:“既然备下了,不妨(原文'防')穿上。”声音低哑,诱惑。
  “谁。。。。。。谁。。。。。。谁备。。。。。。备下了。”白筱窘的舌头都转不过来了。
  他也不将手从枕头下抽出,五指一收,将她的小手握在掌中,“熙和轩只得你一个女子,不是你,难不成还能是知秋的,知秋一个男人,怕是用不上这东西?”
  “我。。。。。。我。。。。。。不。。。。。。不是我。。。。。。”白筱被他握着手,手里拽着那东西,如果把那东西抖出来了更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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