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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部分

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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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那些宫女一一看过,视线从贺兰身边的秀秀看过,却多没加停留,最后指了一个看上去最为害怕的宫女道:“娘娘,就是她。”
    
     贺兰即时黑了脸喝道:“来人,给我绑了。”
    
     那宫女吓得面如死灰,软倒在地,不住磕头,“娘娘冤枉,娘娘冤枉啊,奴婢只是个烧火的,什么也不知道,奴婢冤枉啊………”
    
     珠儿暗松了口气,这时突然见那些个卫士居然不是去按那宫女,而向她扑来,将她扣住,大惊失色,又不敢冒然反抗,变了脸向贺兰问道:“娘娘这是什么意思?”
    
     贺兰冷哼了一声,“什么意思,你还需要问我?你犯了欺君之罪,该当死罪。”
    
     珠儿见白筱笑盈盈的将她看着,知道自已还是走错了步子,强自镇定,“娘娘以什么凭证来说民女欺君?”
    
     贺兰一指趴在地上的宫女,“她当真是细作?”
    
     珠儿到了这一步,只能死咬,“是。”
    
     白筱笑了,“昨天根本没什么行动,也没人走漏风声,既然没有,何来的细作。巫女的读心术可不大高明啊,在宫里骗吃骗喝这许久,也算是够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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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006章 风荻求证(一)330粉红票


     珠儿以前在太平村,仗着自已有些本事,就连北皇也要让她三分,不敢对她过于的逼迫。
    
     到了北朝,贺兰对她的本事也是诸多向往,巴不得将她心为心腹,为已所用。
    
     这二十年下来,又哪里当真与人斗过心计,这时在白筱这个小丫头面前,却是一栽再栽,恨得牙痒,“娘娘,我是被白筱做了手脚,才用不起读心术。”
    
     贺兰有曲峥报信在先,这时又亲眼所见,哪里肯信,冷哼了一声,“如果你被我女儿做了手脚,大可告诉我,为何胡乱指人?你对本宫是一欺再欺,你眼里哪里还有本宫,拉下去斩了。”
    
     卫士扭了珠儿的手臂,拽了就要走。
    
     白筱忙道:“母后,你不是答应了女儿,将她交给我吗?”
    
     贺兰这才点了点头,“你带去吧。”
    
     珠儿见贺兰面如锅底,眸子里冷酷无情,知是没有回转的余地,落在白筱手中,且能有好的,手腕一翻,聚气掌上,出其不意的拍向扭着她的卫士。
    
     那些卫士没料到她会突然反抗,将被她伤了两个。
    
     里面一动上手,外面脚步声顿时大响,暗藏在附近的护卫纷纷聚拢。

     珠儿腿伤未好,行动本有些不便,再加上方才用读心术,头痛欲裂,再运气上也大打折扣。
    
     而门外涌来的脚步声可以听出人数众多,她就算冲出这偏殿,也绝难逃出去。
    
     心一横,击退向她擒来的卫士,向贺兰扑去,现在只有擒下贺兰,才有可能安然离开。
    
     一动上手,秀秀便护在贺兰榻前,见珠儿扑来,忙上前截下。
    
     秀秀的功夫尚在那些卫士之上,再加上珠儿身后卫士紧接着抢上来。
    
     珠儿一时间竟近不了贺兰的身,然为了保命,自是拼了命的厮杀。
    
     最怕的就是拼命三郎,这样一来,一时间,秀秀和卫士们竟也拿不下她,但时间一长,珠儿又哪能抵得住。
    
     白筱见珠儿如此凶悍,也有些心惊,然她不敢在贺兰面前露出会功夫,只得暂观其变。
    
     贺兰却是早将一张脸气得罩上了寒冰,眼里喷着火,恨不得将珠儿立马杀了。
    
     白筱怕珠儿被杀死在这儿,对容华失信,摇了摇贺兰的手臂,“母后,女儿要活的。”
    
     贺兰横了她一眼,抵不过她眼巴巴的拿眼神求着,重哼一声,手臂一抬,袖中飞出一条长帛带,帛带竟如活的一般飞快的卷向珠儿颈项。
    
     珠儿四面受敌,本有些难以对付,被贺兰突袭,忙往旁边避开,然身边尽是刀光,要避又哪能容易,而那帛带又象是长了眼睛,追踪而来,在她身子一顿之间,竟缠上她的脖子,一道奇大的力道将她拽起,身子即时悬空,又重重的跌了下去,恰好压住腿上伤口,痛得她差点晕过去。
    
     刚转过身,已有数把青钢长剑指了她的咽喉,只得放弃反抗。
    
     白筱笑笑然的抱了贺兰的胳膊,“母后好厉害。”
    
     贺兰这才手一抖,收回手中帛带,笑看向白筱,“你娘娘腿是废了,手上功夫还没老,可惜你年幼时,没能将身上功夫传给你。”
    
     白筱笑了笑,“有母后管着天下,女儿有母后护着,不会功夫,又有什么关系。”
    
     “没出息。”贺兰骂是骂,这话听在耳朵里,却很是舒服,她忍心了这么多年,方得了这天下,就算是女儿,也不能不窥视这片江山,而白筱这话恰好是对江山无意之意,心情一好,对珠儿想劫持她一事,也看得淡了些,“人就交给你了,你带走吧。”
    
     “谢谢母后。”白筱讨好卖乖算是做了个十足,转头对卫士道:“绑起来。”
    
     贺兰不放心的看了珠儿一眼,“用牛皮筋来绑。”转头又对白筱道:“这JIAN人手底功夫不错,你可得把细着些,别反被她伤了。”
    
     “女儿自有分寸。”
    
     白筱起身辞了贺兰,出了宫。
    
     **************************

     香巧心里犯着嘀咕,并没接到信报,西越有使臣前来,但人已经到了门口,不能不接,退去传信的,引着众女急急迎向门口,朝着停在‘竹隐’门口的马车一拂身,“香巧不知有西越来使,实在有失远迎,抱歉得很,还望使臣别见怪的好。”
    
     “好说,香巧姑娘还是这么得体大方。”一副让人听了酥软的声音从车里传来。
    
     这声音………香巧微微一愣,后背渗出微汗,半蹲着身子,没敢起来,“原来是二皇子到了,香巧怠慢了,二皇子看在以往的交情上,不要怪罪才是。”
    
     风荻抛了帘子,弓身出来,浅看了眼身前的宫装女子,眼角微斜,勾唇笑了,“我们也是熟人了,这些礼就免了吧。”
    
     香巧向他又是一拂才站直身,让开道,将风荻让了进去。
    
     风荻坐在上首位,拿着茶盅盖慢慢转着把玩,并不喝茶,“我今天不请自来,是有些话想问问香巧姑娘。”
    
     说完便不再往下说,拿眼斜挑挑的扫了左右侍女和姑娘们一眼,话不再往下说。
    
     香巧将手中茶杯放下,朝左右使了个眼色,“都不去吧。”
        
     等人退尽,才拿了茶壶给风荻本是满着的茶杯意思一下的斟了斟茶,“我就琢磨着二皇子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可是小女子在‘竹隐’已久,早不闻世事,怕是难帮上二皇子什么忙。”
    
     风荻将茶盅放到身边茶几上,身子一歪,向她靠近些,伸了手去勾香巧下巴,挑了眉稍笑道:“我们没不见多少日子,香巧姑娘怎么就见外了,这事还没说,便先把我给堵了?”
    
     香巧不着痕迹的下巴移开,被他捏住,没能移开,笑着,“昨天夜里刚下过一场雨,我们这后山的笋子长得很是水灵,我叫厨房给二皇子弄几个别致小菜给二皇子洗洗尘。”
    
     风荻笑了笑,将手收回来,“你也别跟我装模作样,你那点根底我也清楚,我来只不过问你一些以往的事,与北皇无关,为难不了你。”
    
     香巧暗抽了口冷气,“不知二皇子想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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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007章 风荻求证(二)


     风荻没有马上回答,垂落的手,顺手把玩着桌上茶盅,将艳红的如瓣的唇咬了咬,听了白筱那番话,虽然并不大信,但也象被人生生的在心口上捅了几刀,在用力的绞。
    
     回去想了一宿,也痛一宿。
    
     白筱恨他,他知道,然她杀了他的爹,两万的将士,他又且能对她没有怨恨。
    
     那时的他只想折磨她,为父亲和她两万的将士报仇,以为她越狼狈,越痛苦,他便能越痛快。
    
     当他将她压在身下,纵横在她体内时,他确实惊喜欲狂。
    
     然而他这分狂喜并非因为报仇的快感,而是得她之后的充实,从未有过的满足,潜意识中感到,她就是他痛失而想得的女人。
    
     可她却说她不是那个女人,他想要的那个女人被他所杀。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他不是将自已的心给挖了?
    
     她浅浅一言,却生生撕裂了他的心,破了他的梦,他不信,可是她唇边的那抹冷笑在脑海里久久不去,她快意的声音在他耳边缭绕。

     他又无法将她那平静的表情和冷酷的声音挤出脑海。
    
     呆坐了一夜,未能想起过往的一丝一毫,明知香巧这个女人不能信,如果她另有邪念,能把黑说成白。
    
     然而他说什么也按捺不住的来寻了她,过了半晌,才淡淡的问道:“小竹姑娘去了哪里?”
    
     香巧怔了怔,西越要与北朝联姻,指名要娶的是二公主白筱,再说白筱被他所掳数日,难道他会不知道白筱就是小竹?
    
     看着他的眼里露出迷惑,到底是白筱在玩花样,还是这个风荻在故作玄虚,另有所谋,“小竹在哪里,二皇子为何来问香巧?二皇子自已难道不更清楚些啊?”
    
     风荻看似漫不经心,眼角却没离她的脸,将她的神情看在眼里,把玩着杯盖的手顿住。
    
     心里猛的抽紧,疼得让他差点闭过气去。
    
     这个叫小竹的果然与自已有不同寻常的关系,那么白筱所说是真的?“小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竹隐’?”
    
     他在观察香巧,香巧也同样细细揣摩着他,“二皇子当真健忘了,小竹姑娘随我们太子去明宫,二皇子可也是去了的。

     自那日,我们太子重伤,小竹姑娘失踪,便没再回来,香巧自然再也没见过小竹姑娘。后来听说是死了………”
    
     风荻脸一僵,胸口痛得猛的抽搐,全身力气仿佛在一瞬间被抽空,那些力气再化成千万把尖刀向他铺天盖地的刺来,在他胸膛里密密麻麻的蘸满惊人的骇痛。
    
     香巧敢说他们太子,这话自然不敢胡编,如此说来,这些也全是真是,然而这些,他竟一点也想不起,挂在唇边的笑慢慢褪去。
    
     香巧偷看他的脸色,小心试探着问道:“二皇子你没事吗?”
    
     风荻手指怔怔的拈着杯盖,对她的叫唤听而不闻,直到她轻推了推他的胳膊,才猛的醒过神,视线却仍有些涣散,抬眸看向香巧,“你说什么?”
    
     “二皇子可有什么不舒服?”
    
     风荻下意识的摸了摸额头,才发现额头上渗满了冷汗,忙定了定神,收敛心思,“没事,今年天气热了些。”
    
     香巧哎了一声,拿了自已的扇子给他扇着,“二皇子有话要说,香巧又不敢留丫头给二皇子打扇,让二皇子受热了………我这就去唤人弄些冰汤来给二皇子降降暑………”

     风荻以前常在花楼打滚,见惯了女人的这些虚虚假假的奉承,而香巧的东西,他且敢乱吃,笑道:“有香巧姑娘服侍着,本王是透心的凉,哪里还需要那些冰汤?”
    
     香巧对明宫之事打听得也是一知半解,一直心存疑问,见他如此,心里更加怀疑,就着风荻的调笑,拿扇子轻打了他一下,娇笑道:“二皇子当真是识风月,解风情的男人,能服侍二皇子,是香巧的福分。”说着停了停,又问道:“话说回来,二皇子不是正在向北朝提亲,为何还要问小竹的事?”
    
     风荻斜瞥了她一眼,“只是想起一些旧事,所以过来顺便问问。”望了望窗外天色,“我还有事,也该走了。”
    
     香巧随他站起身,“二皇子不吃了饭再走?”
    
     “不了,下次有空再来打扰香巧姑娘。”
    
     香巧随在他身后,将他往门口送,脑子里飞快转动,送了他上车,转身回走之际,突然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那小竹姑娘,还当真是万人迷,人死,魂却是留下了。”
    
     声音虽然小,却足以让与她一帘之隔的风荻听见。
    
     风荻猛的重新抛了帘子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香巧故作受惊,捂了嘴,“香巧一时失言,还望二皇子别与小女子计较。”
    
     风荻挑眉笑了,“香巧姑娘这些小心眼,不必使在本王身上,你有所图尽管说。如果对你,对我,彼此有好处的,我自会助你。”
    
     香巧笑了笑,一收脸上的装模作样,向前一步,凑到他面前道:“如果不是因为小竹姑娘,我们太子如何非要娶那北朝的二公主?”
    
     风荻微怔,半眯了眼,“你这话是何意思?”
    
     香巧垂了眼,“小竹和白筱的身份,地位相差悬殊,香巧不敢胡乱比较。”说完后退一步,向他行了礼,“香巧恭送二皇子。”
    
     风荻看了她一眼,知再问不出什么,松了握着帘子的手,车帘在眼前垂落,“走。”
    
     马车缓缓启动。
    
     香巧望立在马车走远,唇边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
    
     返身迈回门槛,闲来无事,也不再去前厅,慢慢走向自已居室小院。
    
     刚进院门,见花丛中转出一个人来,吃了一惊,看向来人,四十来岁年纪,衣裳华贵,相貌俊美,此时唇角微微下拉,眼里透着一股阴悒之色,却是久不曾见的北皇。

     更惊出了一身冷汗,暗吸了口气,定了神,收了脸上笑意,恭恭敬敬的唤了声,“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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