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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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百步的路程;走得也甚是艰难;好不容易近了河塘;又刺死几人;方抽出空;揭了香炉盖;正要将香炉投入河塘;却。却见香炉中升起一股青烟;香气扑鼻。暗道了声不好;分明记得昨日珠儿所说;这香毒;无味无烟……
瞥视回风晚亭;却见亭边花架上放了一个极小的;类似小儿玩意般的小小青铜香炉;一个叮咛;将手中香炉抛入身后河塘;重新杀回风晚亭。
风荻见他突然杀回;直取花架上小香炉;暗自心惊;暗道不好;喝道:“护住香炉。”
刹时间已有数人将花架围住。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饶是莫问一身好夫;也被缠得一时间难以脱身。
一路杀过;身上伤口已有多处裂开;鲜血渗出;湿了身上黑衣。
风荻见莫问;勇猛非凡;更是心惊;见他夺了小香炉;凤眸微窄;“缠住他;不要让他跑了。”紧握了紫玉短笛;也朝莫问攻了过去。
他的功夫虽然远不如莫问;却也算得上是个强手。
如此一来;莫问越加吃力。
风荻的手下服过珠儿给的解药;不怕这香毒;只消拖上些时间;莫问中毒;功力全失;便只能饪人宰割。
莫问哪能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虽然心急;却被缠得死死的;足过了半盏茶功夫;离河塘尚有数十步之远。
手臂越来越重;知道自己已然中了香毒;如果再不将香炉处理掉;等功力失尽;便再无回天之术。
一咬牙;不顾向他刺来的利剑;转身扬手将香炉往塘中掷去。
就在这时;后腰间一凉;已被刺来的利剑从后腰处直穿而入。
风荻没料到他居然用这种不顾死活的方法;眼见香炉飞出;忙双足一蹬;向飞出的香炉抓去。
眼见要将小香炉抓住;听一声声嘶力竭的惨喝声传来;“莫问。”竟象是白筱的声音。
微微一愣间;青影晃动。
‘砰’的一声;香炉已被人击落河塘。
青光晃过;围攻莫问的亲兵竟被莫问砍杀了几个;余下之人心存惧怕;纷纷退开几步。
一个白衣女子扑进人群;却正是白筱;她一把将半跪于地的莫问抱住;“莫问;你怎么样。”
风荻一见是她;大喜之下;忘了现在处境;上前一步;“白筱。”
青光闪过;向他面颊直划而耒。
好在他反应快;挥了短笛拦开;急退开来;才免了血光之灾;方看清白筱和莫问面前站着一个青衣女子。
莫问神智已有些模糊;突然见她;又惊;又喜;又是急;“小竹;你怎么来了?快走。”
强撑着要站起身;护白筱杀出去。
然一动;浑身筋脉如要崩裂般的痛;咬紧牙;再一用力;后腰处伤口更是血流如柱;身子一软;高大的身体顿时倒了下去。
白筱忙将他一把抱住;她力小;哪里抱得住他;顺着他压下的力道;坐倒下去。
一身白衣;被他身上渗出来的鲜血染红;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将他紧紧抱着;不容他起来;过了会儿才道:“你要撑住;别说话。”
扭头对青儿道:“青儿;你走。”
青儿明知白筱存了死念;但又哪肯这么丢下他们;将一对青钢短刺护在身前;“我们一起走。”
白筱摇了摇头;看着怀中已十分委顿;仍挣扎着想起身护着她的莫问;“我这辈子只想跟他好好活一回;如果……”她吸了吸鼻子;后面的话再也说不下去。
撕了里面干净衬裙;为他包扎伤口。
第246章 凤鸣(480粉红票)
“青儿,带她走。“莫问伸手来推白筱,却哪里使得出力气,手抬到半空中,便无力的垂落下去。
风荻将短笛在指间转了一圈,笑道:“走?哪有这么容易。“
白筱抬头瞪着风荻,双眸赤红,几乎迸了血,望出去的目光却是冰寒刺骨,他对她所做的一切,给她的侮辱,这些都罢了,偏他还要夺去她在这世上唯一想厮守的男人。
这一切,她绝不会就这样罢了。
风荻知她恨他,但这不重要,只要得了她,他总会慢慢消了她心里的恨,然触及她此时的目光,胸口仍是一紧,沉着脸,看着她并不作声。
白筱所有绝望和愤恨如洪水般涌上,化成三个字‘杀了他’在心底不住滚动。
伸手入怀,紧紧握了青儿给她的那把匕首,用力到手指发麻,只听几声脆响,她用来弹琴的尖尖指甲,生生折断几根,指尖象被火燎过,刺喇喇的疼。
这里丹田处突然一痛,痛得她几乎窒息,气息一吸一放间,一股热流突然自丹田涌开,顺着各路筯脉一路烫过,刹时间,浑身上下充满她所熟悉的气流,慢慢化成一粒珠子重新返回丹田。
她一愣之下,顺手捏了个雷决,却全反应,略一转念,已然明白。
那时白真为了传授她法术,为她冲开了一点封住的筯脉,然发现虽然只是开了那一点点筯脉,施出的法术都过于强大。
白真怕她在人间闹出事故,重新将她的筯脉封上,然而白规修为有限,终是没能完全封住,尚漏了针孔大小的一点点空隙。
上仙的她,一身功夫自然不弱,只是不知为何被封了筯脉,与常人无异。
这里有真气泄出,过去自小修炼纯熟的招式无需记忆,自然而然的拈手便来。
此时她怒极攻心,一线真气从空隙中冲出,虽然冲出的真气不及她修为的千分之一,无法施出法术,却足够她使用一些招式。
杀机更盛,在莫问脸上亲了亲,柔声道:“撑着,等我,我们一起走。”
莫问迷糊中见她神色有异,伸手来寻她的手。
她将她的手握了握,“一定要等我。”放开莫问,慢慢站起身。
青儿见她突然浑身上下透着杀气,也是一惊,“丫头………你………”
白筱只冷眼看着风荻,对青儿道:“你快走。”
说罢,一步步向风荻走去。
风荻看了眼她手中匕首,刀刃有流光晃过,寒气森森,仅这么一看,也知道是把削金断玉的好刀,皱了眉头,“把刀放下,小心伤了自已。”
白筱冷笑,将手中匕首握得越加的紧,突然脚尖一点,身体转动,一身带血的白衣飘飞开来,手中匕首闪电般向风荻咽喉刺去。
青儿不敢相信的惊呼出声,不会武的白筱,如何能突然有些身手。
风荻望着飘飞的身影,恍然如梦,这身姿,这招式,如此熟悉,熟悉到象是日日所见,一时间愣看着,完全不知闪避招架,只想多看一眼。
他左右亲兵大惊之下,忙抢上救驾,齐齐向白筱攻去。
白筱手起刀落,毫不留情,片刻间,惨叫连连,残肢乱飞。。
青儿半张了嘴,半天不能合拢。
莫问眼前情景越来越模糊,翻飞的娇小身影在眼前消失,变成一片漆黑,再也不知人事。
白筱眼角望见,更是心如刀绞,出手越加辛辣手狠。
风荻只是愣愣的看着白筱,脑中化成一片空白,胸间却是一派汹涌,鲜血溅了一脸,犹不自知,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记忆中失去的人一定是她………她到底是谁………
周围护卫见一个弱女子突然变得如此凶悍,也是愣了,这时回过神纷纷向白筱攻来。
又有人去吹杀已昏迷的莫问。
白筱大惊,要救已是来不及。
青儿忙挥了短刺施救,她抵死相护,那些人一时间倒也奈何不得她。
白筱更是拼了命的厮杀,只望能尽快杀了风荻。
然对方终是人多,寡不敌众,没一会儿功夫,臂上便挨了一刀。
风荻看在眼里,陡然惊醒,那一刀竟象是吹在了他的心窝上,痛得猛的一抽,忙喝道:“住手。”
护卫一顿之间,白筱纵身一跃,匕首已刺向他的咽喉。
风荻锁着她的眼,竟不避不让,如果失去的当真是她,死在她剑下,也不枉然。
眼见白筱要将他刺死于剑下,突然耳边响起一声凤鸣,脑海中灵光闪过,仿佛自已化成了一只九尾白狐,被卷进巨大的龙卷风中,一只火凤凰随着她冲进龙卷风,逆风而行,不顾擦出的火焰灼得身上伤痕累累试图将她截下。
匕首抵着他的咽喉,划出一道血痕,望着他那双媚极痴迷的凤眼,却再也刺不下手,耳边凤鸣声,声声不息。
周围惊叫声不绝,但见风荻落入她手中,比划着手中兵器,却不敢轻易造次。
风荻的眼一眨不眨的她,喉间滑动,哑声问道:“你是谁?告诉我,你是谁?”
白筱晃了晃头,脑海中盘旋的画面,却怎么也挤不出去,回头看向昏迷的莫问和全神戒备护在莫问身边的青儿。
神智慢慢清醒,不管她为什么对他下不了手,暗庆没将他一剑杀了,。
现在杀了他,青儿就得陪自已和莫问死在这儿。
冷声道:“送我们出去。”
风荻眼前翻飞的白色身影消失,也回过神,紧盯着白筱,一言不出,随着她的步子移动。
青儿忙使足了浑身力气,架起莫问,走了几步,便连同莫问一同摔倒。
白筱心疼得心尖上一抽,将匕首抵着风荻咽喉道:“给我们备辆马车。”
风荻仍只看她,于别的事全然不理会,听了她护短随口对亲兵道:“去备车。”
白筱一手持匕首抵着风荻,“扶着他。”
风荻想出没想,合作的扯了莫问一条胳膊搭在肩膀上,和青儿一起慢慢走出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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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247章 风荻的迷惑
风荻按着白筱的意思,将莫问送上马车。
白筱等青儿上了车,才把推开风荻,跃上马车。
风荻追上两步,一把握了她拽着马缰的手。
白筱竖了眉,挥了匕首向他手腕斩落,刀刃在他腕上划过,见他仍是不避不闪,生生将匕首顿住,鲜红的血珠从划痕处慢慢渗出,汇成一颗大血珠,向下滑落。
她不知为何,明明恨他,恨不得他死,可是每到关键时候,竟下不了手,收回匕首,冷声喝道,“放手。”
风荻对划破的手腕浑然不觉,直直的凝视着她,“你到底是谁?”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
白筱一手持着马缰,一手将匕首护在胸前,防着他出手,狠声道:“要取你性命的人,下次再见,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手一挥马缰,‘驾’了一声,马车向前飞窜出去。
风荻被带得一个踉跄,后退几步方站住。
亲兵们挥刀要追,风荻扬手拦下,“让他们走。“
白筱回头间见容华的马车在路边停下,车上窗帘未落,车里端坐着的容华,静看着他们,一张脸冷寒到了极点。
他黑得象能吞噬一切的眼闪着怒意,与她视线一触,便自转开,垂眼看着身前车帘。
白筱心间苦涩,已干涩的眼,又自湿润,别了脸不再看他,马车与他擦肩而过。
容华几乎咬碎了牙关,拢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白筱如何会在风荻别院中,如果白筱在这里,风荻又且能邀他前来。
莫问,又是莫问………难道他们之间的情缘当真就剪不断………
抬眼望了望远处的扬起的烟尘,眸子慢慢变窄。
他向来不是心软之人,只要能得到自已想要的,他可以眼也不眨的,挥手斩杀。
想要保住母亲遗体,撕下一魂;想要古越活,舍了一魂一魄。
不是他有多伟大,而是他除了想要的,其他的全然不在乎。
按理不该留着莫问,杀他不过是挥手间的事,然而他看着莫问,却不服,凭什么白筱对他无情到视而不见,偏对那人全心相护。
他从来没有想到,这一念不服,竟让他落到如今的地步。
攥紧的手,过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向仍痴望着白筱所赶马车离去的方向的风荻道:“这就是二皇子邀我赏的花?”
风荻走到看不见白筱所驾马车,才回头,一扫方才的愤怒与失落,眼眸斜斜的向容华看去,挑眉笑道:“意外之事,也非我所愿,让容公子见笑。如果容公子不嫌院内血腥污眼,我们仍可饮酒赏花。”
容华轻牵了牵嘴角,漫不经心的道:“在下一介俗人,当真没有二皇子的这等别样雅兴。”
他话里的讽刺味道,风荻哪能听不出来,嘴角微翘,“那么,我们换个地方喝上两杯,算是补过。”
容华散淡的笑了,“二皇子之邀,在下已经来过,既然二皇子府中有事,酒就不必喝了,改日二皇子到南朝,在下再请二皇子喝个痛快。至于二皇子承诺的事………”
风荻眼角笑意更浓,以前以为白筱在意的是他,现在看来,他不过和自已一样,是个败阵之人,既然如此又何必再挖空心思对付他,也不留他,“好说,过了的事,自不必再追究。”
“那在下在这里谢过二皇子。”放下窗帘。
风荻重新望向远方,“白筱,我们之间不会这么完了,我会弄清楚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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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隔帘望了望昏迷不醒的莫问,双手撑着桌缘,眼里储着泪,“大夫,您再看看,他不会没救的。”
大夫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老夫给人看了三十年的病,伤成这样没死的,这还是第一个,而且他的全身筋脉在一点点断裂,但想救他,当真是除非有回天之术,老夫当真是无能为力。”
说着将手中药方递给她,“这药也不过是尽些心力,减轻些他